我急忙就朝著陳曉的臥室跑去了,打開大門后,我就聞到一股嗆人的煙味,我稍微松了一口氣,這么大的煙味,陳曉肯定是熬夜弄什么東西,然后累了抽幾根煙睡覺,沒聽到我叫他。
但是我打開電燈后,我發(fā)現(xiàn)我錯了,床上根本就沒有陳曉。
我立刻慌張起來了,我想了想,陳曉該不會去衛(wèi)生間了,我立刻朝著衛(wèi)生間跑去了,衛(wèi)生間的燈是關著的,我打開衛(wèi)生間的門,順勢把電燈打開了,里面空無一人,倒是在鏡子上面,有一個模模糊糊的手印。
好像是剛剛洗完澡,熱氣噴到鏡子上,產(chǎn)生霧氣,然后順勢按了一個手印,但是我好像記得陳曉回來就洗澡了,按道理,不應該……
我突然想到了我手中的黃紙,該不會是王暄凱的魂魄回來了吧?
想到這里,我立刻緊張起來了,而就在這個時候,我就聽到咔崩一聲,身后傳來一聲關門聲,我心撲通撲通的亂跳起來了,我從浴室內(nèi)把拖把那出來了,然后沖出來,朝著客廳喊了一聲道,“草,誰,給老子出來?”
但是根本就沒有人理我,整個房間內(nèi)安靜的要命,現(xiàn)在是凌晨一兩點,外面偶爾有汽車呼嘯而過的聲音,其他額外的聲音,幾乎沒有,我吞了吞吐沫,一個人在這種密封的環(huán)境下,簡直太驚悚了。
我甚至感覺到他可能就在我的后面,我拿著拖把,猛然回頭,但是卻沒有任何蹤跡,我感覺我都快要瘋了,我朝著周圍喊道著,“王暄凱,我知道是你,你給我出來,你把陳曉弄哪里去了,冤有頭債有主,這件事因為我而起的,你有種把我?guī)ё摺?rdquo;
但是沒有任何動靜,好像就是我一個人自言自語,我突然想起來,我可以打個電話給陳曉,我掏出手機撥打陳曉電話后,電話卻從陳曉臥室內(nèi)響起來了,我再次打開陳曉的房間。
可能是外面突然起風了,陳曉的房間內(nèi)刮得呼啦啦的亂想著,他的很多紙張都被刮落下來了,就當我準備撿起來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這些紙張上面竟然有印記,好像是人的腳印,似乎是有人來過。
我的心撲通的亂跳起來,朝著窗戶望去,給我的感覺就是有人從窗戶里面進來了,然后把陳曉給抓走了,當然也有可能是想抓我,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最后沒抓我。
想到這里,我身上不由的起了雞皮疙瘩,因為我們陳曉住的房子是在七樓,能進來的……
我突然想起來那個漂亮女人告訴我一件事,那就是我嘴里面含著鬼的牙齒,可以看到惡鬼的,我緊張起來了,手心都不由的冒冷汗,當然我也不是那種特別膽小的人,我狠狠的咬了咬牙,就把鬼的牙齒拿出來了,放入嘴巴里面。
我環(huán)顧了周圍,發(fā)現(xiàn)并沒有鬼的蹤跡,我又跑到衛(wèi)生間看了看,什么都沒有,我就跟緊張了,陳曉這家伙到底去哪里了?
突然這個時候,陳曉的電腦滴滴的響起來了,我心中一顫,這什么情況?
這種響聲我很熟悉,是蜂鳴報警器,我以前編寫程序的時候,就用過電腦里面的報警器,它相當于一個提醒裝置,提醒某個程序啟動了,難道是陳曉控制著這個程序?
我立刻就來到電腦前,快速的喚醒了電腦,等我看到電腦的那一剎,我真的嚇到了,因為整個鏡頭不斷的顫動著,很明顯是有人在拖著他的身體,而且電腦內(nèi)發(fā)出嗤嗤的響聲,鏡頭里面就出現(xiàn)半截腿,上半身根本看不清楚。
緊接著,鏡頭也沒有了,我雙手顫抖著,不由的冒出冷汗了,這陳曉去什么地方了?是被抓去的,還是自己去的?
我感覺我的頭皮都快要炸了,我立刻把監(jiān)控視頻掉了回去,從一開始看,我就看到畫面是從陳曉的房間出來的,畫面一直再動,應該是跟陳曉走路有關系,這畫面很像偷拍,但是跟偷拍又不一樣,陳曉本來就是技術(shù)狂人,就像之前監(jiān)視器一樣,數(shù)據(jù)的實時傳輸,對他來說,問題不大。
畫面還照了我一下,那會我的臉上還沒有黃紙,睡得很死,只是那種從這種畫面中看到自己,怪怪的,讓我不由想起小雅給我剪指甲的事情否則陳曉肯定會把我叫醒的,隨后就是下樓坐電梯,然后到樓下叫出租車,這聲音的確是陳曉的,緊接著,我就聽到陳曉跟的哥說地方。
聽完之后,我立刻緊張起來了,他的目的地就是我住的小區(qū),我心開始懸起來了,我隱隱的猜測到,陳曉極有可能會去恐怖的403。
我特么都不知道該怎么形容陳曉了,感覺跟我不是一個位面的,我估計他很早就想過去看看了,只是一直有任務,不過感覺也不對啊,昨天的時候,我提出去的時候,他顯得很沉穩(wěn)。
怎么大晚上過去了?
我也來不及想那么多了,快進的看視頻,突然整個畫面變成雪花了,感覺就像是信號被干擾了,我快速的拖動著,就變成之前的畫面,陳曉被人拖著。
也就三分鐘的時間,我就把整個視頻看完了,我立刻拿出陳曉的手機,找到了他們值班的同事,撥通了他的電話,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打草驚蛇的事情了,而是陳曉的安全問題了,如果陳曉因為這件事沒了,我肯定要自責一輩子的。
他的同事一聽到這個情況,立刻掛斷電話了,我也匆匆的下樓去了,等我趕到那邊的時候,警車已經(jīng)嗚嗚嗚的響起來了,下面已經(jīng)圍攏不少人了,人們嘰嘰喳喳的議論起來了,大概是說死人了,尸體都臭了之類。
我一聽到死人了,立刻就緊張起來了,急忙抓住了一個警察就說道著,“警察同志,我問一下,陳曉警官怎么樣了?我是他的朋友!”
那個警察看了我一眼就說道著,“陳曉已經(jīng)被送進醫(yī)院了,我估計問題不大。”
我聽到這話,稍微松了一口氣,不過我有些納悶的問道著,“對了,警察同志,剛才說死人了,這到底怎么回事?”
“哎,估計是想不開啊,一個女人在住的地方自殺了,尸體都臭了,我估計得有段時間了,具體的情況,還要等明天的尸檢報告。”那個警察一看我是陳曉的朋友,也就說了幾句。
我的心不由懸起來了,后背直冒冷汗,昨天的時候,我明明看到她站在窗外看著我,難道是一具尸體?
這么多天一直偷窺我的人,是一具尸體,一具已經(jīng)腐爛很久的尸體?
不對,不對,我明明記得視頻中最后陳曉是被人拖著的,而且他是怎么昏過去的,難道是那具腐爛的尸體詐尸打昏了他?
我感覺到毛骨悚然,而且我看到視頻中,那個人的腿好像沒有腐爛,我很想進去403看看,但是警察那邊需要調(diào)查取證,現(xiàn)場不容許我們進去,我只能先趕往醫(yī)院去看陳曉了。
而且陳曉進去的,他知道的事情肯定比那些警察還要多,想到這里,我叫車就去醫(yī)院了,等我到醫(yī)院的時候,陳曉已經(jīng)被轉(zhuǎn)移到普通病房內(nèi)了,問題也不嚴重,不過暫時還沒有清醒過來。
陳曉的同事也在,我詢問了一下當時的情況,那人就告訴我,他們踹開大門后,就發(fā)現(xiàn)陳曉躺在地面上,而且在浴室內(nèi)發(fā)現(xiàn)一具尸體,已經(jīng)很臭很臭了,我想了想就問道著,“你們有沒有看到攝像機,望遠鏡之類的,移動硬盤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