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麗看到劉君的反應,當時的想法是劉軍未必剛才是和女人在約會?麗麗覺得就算劉君只是一個的追求者之一,也必須表現(xiàn)出來專一,聽到這里我不得不吐槽麗麗這樣的女人啊,連一個可憐兮兮的備胎都不讓別人有自由,真心是公主病中的戰(zhàn)斗機啊。
麗麗畢竟不是劉軍的女朋友,當時也只是用冷嘲熱諷的口氣說道:喲~不好意思打擾到你大晚上約會了,不過還挺有新意,竟然晚上來拆遷區(qū)約會。
劉君低著頭沒去回應麗麗的話,似乎是用沉默帶表示默認,麗麗當時看著劉君那樣子就來氣,哼~~了一聲轉身就和姐們們走了。
這個就是麗麗碰到劉君的全部過程。
我向麗麗道謝后,她就自己進了店里,走前還讓我如果找到劉君的話,麻煩給他帶個話,以后都不需要再去找她了,我呵呵了一聲。
我再次點了根煙,思索著剛才麗麗的述說,劉君劉君怎么可能大晚上的去拆遷區(qū)附近啊,那附近都是快要拆遷的房子了,治安相當不好,或者可以直接說壓根談不上治安一說,那附近都沒什么人了,哪來的需要治安?
一個男的如果身上不帶把武器,那是絕對不敢一個人走那附近的,更何況這里麗麗說劉君是和另外個人出現(xiàn)在這里,他平時除了和我走得近點,還會和誰大晚上去那???主要麗麗也沒看清楚另外個人究竟是男還是女。
男的?我真的想不出他還會和哪個男的大晚上來這里,女的?我真不相信劉君說要找線索的人會去泡妞,再說就算泡妞吧,也不可能大晚上來這種地方約會吧?如果要追求刺激,來次野戰(zhàn)也不可能去那啊。
我越想腦袋越疼,心想劉君究竟是在干什么?我自己一人跑去了拆遷區(qū),想去看看那附近的情況,我到了后繞著這片拆遷區(qū)域走了一圈,多數的樓房都已經空無一人,有的樓房周圍還被長長的圍墻圍了起來,圍墻上面寫著大大的拆字,這里莫說晚上了,就連大白天的幾乎都沒什么人,看著那些空空的房子,心里覺得涼颼颼的,我想之所以會有這樣的感覺,或許這就是老人所說的房子長期沒人,給人的感覺就是沒人氣,所以心里覺得有點怪異吧。
想著還是離開這里,大白天的呆這里讓人都不自在,我準備轉身的時候差點撞到了一個中年大媽,我剛才真心是沒感覺到背后有人啊,怎么這人走路都不出聲音的?那大媽也是被我嚇著了,看著她驚嚇的樣子,出于禮貌我還是主動跟她道了歉,并問她不要緊吧。
我注意此中年大媽身材臃腫,臉皮皮膚發(fā)黃,一看就是屬于內分泌失調那種,她此時的反應很奇怪,竟然第一句話是說:你怎么在這?這話剛說完,從她神情看似乎又意料到了什么,趕緊閉住了嘴巴,之后就是低著頭,我聽她這樣的口氣,我疑惑的問她,難道她認識我?我腦子快速的回憶我認識的每個人,可并沒有這大媽的樣子啊。
聽到我的問話后,她微微的抬頭看了我眼,轉而立馬就把頭低了下去,我是怕她受了驚嚇,也許剛才是我多慮了,她也只是認錯了人而已,現(xiàn)在看到她又不敢和我說,我想著可能畢竟是在這個荒無人煙的拆遷區(qū),我一個大男人,她個中年大媽,她估計是心里害怕,我特地把頭低下去對她說,如果你沒事我就走了啊。
她低著頭嗯了一聲后,就快速的從我身邊走過,我特地回頭看了眼,想知道她是要去哪,因為在往前面走,幾乎就是沒人住的地方了,結果她轉彎進了一個老的小區(qū),小區(qū)門口那破舊的門派還沒掉下來,上面謝謝大大的幾個字——‘幸福路社區(qū)’,我先是疑惑這里都拆成這樣了,她怎么還住里面,緊接著我就瞬間明白了,這可是在天朝啊~~~沒辦法,活在天朝,碰到拆遷這樣的事,可能有的人一輩子就靠這次機會發(fā)財了,所以往往等別人都搬走了,而留到最后的差不多都是釘子戶,估計剛才那大媽就是傳說中的釘子戶,她剛才可能怕我是拆遷辦的人,所以才那副眼光看我。
我想到了一個找劉君的辦法,我跑出拆遷區(qū)外,找了一個復印店,給我打印了一張尋人啟事,我 大概把手機里劉君的照片打印出來,以及他的一些情況寫了下來,讓復印店給我打印出來,隨后我就把它貼在了拆遷區(qū)旁的一個電線桿上,那個地方是只要進入拆遷區(qū)必定會看到的地方,干完這一切后,想著既然這里目前沒找到線索,那么我就只有去下一個地方,一往情深網吧,你們可能要問我,去那干什么?這也是以前我對劉君的疑惑啊,你想啊,劉君這大的人怎么成天還往網吧跑?
其實劉君家有臺電腦,還是一臺比較高端的電腦,可是那貨喜歡玩LOL,還說什么玩LOL就必須要現(xiàn)實跟一幫認識的人坐在一起玩,那才有氛圍,這個還可以稱作互擼,如果自己單獨在家玩,那就叫自擼,自擼多了容易灰飛煙滅,所以他經常特地跑到網吧去玩LOL。
到了網吧,里面很多熟悉的面孔坐在各自的電腦前和我打著招呼,劉君的那些網吧里游戲上的戰(zhàn)友我或多或少都有見過,這個點正是他們來網吧集合‘備戰(zhàn)’時間,和他們打完招呼后我掃視了一眼網吧,瞬間心都涼了,完全沒有看到劉君的半個影子,我趕緊給劉君的游戲伙伴們打了一鋪子煙,向他們打聽著最近見到劉君沒?
其中有個外號叫石頭的告訴我劉君大前天晚上還來過,我一聽是大前天,那不就是麗麗見到劉君的前一天嗎?其他的人現(xiàn)在都在專心的盯著屏幕在奮戰(zhàn),連回應我的時間都沒有,就石頭現(xiàn)在肯回應我,而且石頭話似乎含金量很高,我趕緊幫石頭把煙點上,問他最后一次看到劉君時,他在干什么?
石頭看我給他點煙,似乎挺不好意思的,停下了手上的游戲,說網吧吵鬧,讓我跟他一起一起來到了網吧門口。
出來后石頭深吸了口煙雙眉緊鎖,似乎要說的事是他想說但又不敢說,看到他這樣,我忍不住還是先開了口。
“有什么事就說吧,我跟你說實話吧,劉君失蹤了,他家父母急死了,都已經報警了。”我說完還拍了拍石頭的肩膀,我故意把劉君失蹤的事說嚴重些,就是想石頭知道事態(tài)的嚴重性,好快點告知我他心里想說又不敢說的事,石頭這小子如他的外號一樣,是一個長得較魁梧,人卻憨厚得很。
果然我的謊言起了所用,石頭鐵青著臉眼睛瞪得很大,他應該是從我的話里意識到了事態(tài)的嚴重性。
“我不是不說,我怕說出來了你不相信。”我想不通石頭會說出什么讓我不相信的話。
“你說吧,不管說什么我都會相信。”為了讓他說出來,我只能這樣安慰著他。
“好的,希望你別覺得我是胡編亂造。”他這一句又讓我心咯噔一下,越發(fā)認真的聽著他將要述說的事情。
大前天晚上大概9點左右,劉君如平時那般準時來到網吧上網,劉君上機的位置正好和石頭是緊挨著的,石頭當時注意到劉君手上拿著一塊紅布,石頭還調侃劉君是不是偷了哪個女人的紅褲頭,劉君趕忙把紅布放進了口袋里,就沒有理會石頭了,石頭注意到劉君似乎是有什么事很急,一上電腦就著急的打開QQ。
石頭問劉君來不來互擼?劉君只說了一個字‘忙’,石頭心想聊個QQ完全可以在家聊,干嘛來網吧,不過石頭也沒時間想那多,畢竟游戲重要。
大約過了1個多小時吧,劉君突然站起了身說要下機,石頭問他這個時間下機是要去哪?劉君卻壓根沒去理會石頭,石頭覺得奇怪,今天的劉君怎么感覺有點和平時那個嬉皮笑臉的劉君不一樣?因為網吧里下機要去吧臺結賬,這邊電腦才會關機,而石頭就在劉君走去吧臺的路上,發(fā)現(xiàn)劉君的QQ忘記關掉了,上面還有他和一個女的聊天對話框,石頭好奇的去翻了翻,這時石頭就看到了他所說的害怕的事。
劉君QQ聊天的界面只有劉君發(fā)的消息,而對方那女的卻沒有一條消息,也就是說整整1個多小時,只有劉君給對方發(fā)消息,而對方完全沒回應,不過更加奇怪的是,劉君發(fā)的消息內容,讓石頭感覺劉君就好像他能看到對方回的消息一般。
比如劉君這邊發(fā)的消息是‘你是誰?’對方壓根就沒回消息,而劉君下條消息就變成了‘怎么可能是你?’可是劉君的聊天對話框里清清楚楚的只能看到劉君所發(fā)的消息,那為什么劉君對話的內容卻好像看到了對方所回的消息呢?
聽到石頭講到這里,我猜測是不是劉君每次在和對方聊天后,就把對方的聊天記錄刪了?石頭瞪著眼睛看著我說道:“正常人聊天有必要這樣嗎?網吧里的電腦關機后所有的QQ聊天記錄便會自動刪除,劉君如果真要每條記錄都刪掉,那不是多此一舉嗎?再者如果真要刪除聊天記錄,干脆連劉君自己發(fā)的一起刪掉不就行了,何必專門挑對方發(fā)的消息刪呢?這不更加麻煩?更可況劉君下機前最后那條消息一發(fā)完就直接下機了,完全沒有刪消息的動作,怎么可能如你所說的這樣?”
我這下是無話可說了,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我以前聽說有人得了精神分裂,就會用QQ自己給自己聊天,可劉君的性格不像是得精神分裂的人啊。
“你知道那女的QQ號碼?”我想從對方QQ號找些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