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不相信她,可她現(xiàn)在這一系列的動作以及話,還真的讓我有點好奇了,我心想她這樣的人,估計現(xiàn)在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引起我的主動詢問,這樣就代表我上鉤了,我何不就順著她的意思呢?
我趕緊裝出一副緊張的神情,問她我究竟怎么了?為什么說太奇怪了?
她停下腳步冷不丁的對我說,你應該早就死了!
她這話一出,讓我整個人都驚得站了起來,我怎么都沒想到她會對我說這話啊,一般算命騙錢的都是往好的說啊,怎么她卻說我早死了?這不像是騙錢的啊。
我要冷靜,我不停的提醒自己要冷靜,哦~對了,有的算命似乎喜歡先把別人的命說得很嚇人,之后好開個高價格,想到這里我心安了許多,再次坐回到了椅子上,我故作鎮(zhèn)定微笑的對她說我現(xiàn)在不是坐在這里好好的嗎?怎么可能早死了呢?
老太婆說這個也是她所奇怪的,剛才我站在門口的時候她就發(fā)現(xiàn)我很特別,她是專門給人看相的,而她卻發(fā)現(xiàn)看不出我臉上的面相,她從來沒遇見過這樣的事,只要是人,那么面相都可以反應出過去以及未來的運勢,只是人的不同,也許看到的運勢多和少的問題,可從我的臉上什么都看不到,老太婆說只有一種人會出現(xiàn)這樣的情況,那就是死人。
說句老實話,她說的話句句我都覺得在理,也是啊,人都已經(jīng)死了,那肯定看不大未來的運勢了,可出于對她的防備心理,以及她說我早就應該死了這個荒唐的謬論,現(xiàn)在我都不知道怎么回應了,她這時讓我等等,說要拿她家祖?zhèn)鞯募視纯?,我這樣的人究竟是怎么回事,她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就自己進了里屋,我懷著忐忑的心理一直等著,可這次我等了又等半天都沒人出來。
想著她剛才說的那事,怎么可能我臉上看不出運勢呢?她到底是不是騙子???我現(xiàn)在都糾結(jié)了,里屋這時出現(xiàn)了一個40多歲的中年男人,他狐疑的看著我,我問他剛才那老太婆呢?
他問我什么老太婆?我說剛才給我看相的???他驚訝的說這里就他一個人啊,沒什么老太婆???
我說不可能,我形容其那老太婆的容貌,那男人聽完我的形容后,張目結(jié)舌的說,不```不可能,你```你看錯了吧?
我也不管他的阻攔,起身就往里屋走,里屋也不大,一眼就可以看清所有,里面確實沒有地方可以藏人,并沒有看到其他的人,那剛才那老太婆到底去了哪里?就在這時我眼角的余光看到里屋的墻壁上掛著一張黑白相片,相片上的人看著眼熟,我仔細一看,瞬間頭皮就炸開了,那黑白照片上的人就剛才那老太婆啊。
背后那中年男人拉著我的肩膀問我到底要干什么,我先是趕緊跟他道歉,然后指著那個黑白照片問他,照片里的人是誰?她現(xiàn)在在哪里?
他上下打量著我,如打量神經(jīng)病一般,他問我是不是腦子有?。亢诎渍掌隙ㄊ沁z照,照片上人是他的母親,走了已經(jīng)有大幾年了。
我問他別是和我開玩笑吧?最后被他把我給轟出去了,還說我是別的地方派來搗亂的,下次再見我一次就打我一次。
要不是現(xiàn)在是大白天的,我真的要嚇得跳起來,如果那中年男人說的都是實話,那我剛才見到的老太婆難道是鬼?
看著天色漸漸接近黃昏,這時我哪還有心情等什么神人開門啊,一鼓老的跑出了老遠,直到歸元寺被我甩得遠遠的,才敢停下來大口的喘著粗氣。
隨后攔了輛車找了家小餐館吃飯,今天壓根沒有開店的心情了,吃飯時我越想越不對勁,怎么這2天遇見和聽見的事都是這么的慎人?搞得我現(xiàn)在連鬼都遇見了,我不能這樣下去了,我決定直接報警,不管有沒有用,我現(xiàn)在也只能這樣辦了,吃完飯?zhí)煲呀?jīng)黑了下來,我直奔附近的派出所。
進了派出所直接對接待的說我要報案,他讓我先去填張表,我拿著表先是把自己的一些資料填了上去,其中有讓我填是要報什么案件?
對啊,我要怎么和警察說呢?說我撞鬼了?中邪了?還是被人下詛咒了?我估計這些一說出口,我還沒見到真正的警官呢,光那個接待的都會把我趕出去,我扣了扣腦袋,決定冒個險,報個假案,雖然這個是違法的,但為了我自己的生命,我也顧及不了那多,我思想覺悟沒那高,現(xiàn)在保命要緊。
最終我想了一個自認為合適的說法,交了表格后就讓我坐在那里等,出出進進有不少,后來終于有個警察過來了,他也沒如我所想的把我單獨帶進一個辦公室,就直接坐在我的面前,我看見他手上拿著我的表格。
他把表格放在桌上,說這個問題不好解決,第一你沒證據(jù),不能光憑嘴說啊,萬一我們?nèi)チ耸裁炊紱]發(fā)現(xiàn),那到時怎么辦?第二國家對付這些方面有專門的部門來負責,我不推脫責任啊,我是怕我們?nèi)チ舜虿蒹@蛇,要不然你去找那個專門的部門。
我問那部門在哪,他說在北京!
我瞬間差點吐出一口血來,我哪有時間去北京啊,你們知道我是報的什么案件嗎?如果完全報假案我也不敢啊,但是照真實的說我又怕剛才的那些擔心,于是我想了想,干脆就說貴婦是XIE教的成員,在家里搞XIE教宣傳,還說自己的親人被她哄著入了教會,雖然我知道她不是搞那些的,但是家里的 環(huán)境,特別是那詭異的臥室,真心可以解釋成XIE教啊,就算到時警方說我報錯了警,我也好解釋自己是一個平民老百姓,見了她家的情況,第一反應就是這個了,其實我讓警方去的目的,是想要他們強行把那箱子收走,那之后警方肯定要打開箱子的,我到要看看那箱子里到底是什么,為什么我踹了一腳后,貴婦就說我是要死的人了。
結(jié)果讓我沒想到的是,我天衣無縫的計劃,卻被眼前這個人推脫了,他這是明顯的推脫啊,我也發(fā)怒了,直接站起來吼道,我哪有時間去北京?我看到她這樣的人作為我的鄰居,我覺得不安全,我的親人現(xiàn)在也不知道去了哪里,你們警方是不是不管?
他見我發(fā)怒了,用手使勁的敲了敲桌子,說這里是派出所,不是我想喊就喊的,說現(xiàn)在路已經(jīng)給我指出,做不做是我的事,說完就轉(zhuǎn)身上樓去了。
大爺?shù)膥~我知道報警這條路已經(jīng)沒用了,只能先想其它的辦法,在派出所門前抽了根煙,一是想辦法,二是剛才著實被氣著了,沒想到現(xiàn)在的警察這么不負責,現(xiàn)在要抽煙消消氣。
煙還沒抽完就看到一個年輕人從派出所出來朝我走來,我看見他手中拿著我那張表格,不過又沒看到他穿警衣,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我謹慎的看著他。
他對我禮貌的笑了笑,做了一番自我介紹,原來他是便衣警察,他叫周凱,剛才聽到我在大廳里喊叫,就打聽了下我的事,他說他愿意幫我。
我就奇了怪,剛才里面的警察不是說了,這事他們不負責嗎?怎么現(xiàn)在眼前這個警察又說愿意幫我了?我說出了自己的疑惑。
他說因為以前家里有人就是被這些組織洗了腦袋,當時的他年紀還不大,無法用自己的力量保護家人,而家中清醒的親戚報了警,結(jié)果也是和我一樣的遭遇,所以看到現(xiàn)在的我,就好比看到當年的他自己,他對這樣的組織痛恨惡覺。
他現(xiàn)在是以個人的名義幫我,不是以警察的身份,我心想這有個球用啊,我就是需要警察的權(quán)利去幫我啊,如果要找個人幫我,那我直接就找劉君那個無業(yè)游民了。
他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他繼續(xù)說道,其實不是里面的同仁不愿意幫我,而是這種案件調(diào)查起來,一般需要大隊的人馬,而且常常耗費了人力、物力、精力卻找不到任何實質(zhì)性的任務,他們這樣的組織都是口口相傳,還都是經(jīng)過高度洗腦,他們到時只要打死不承認,我們是一點辦法都沒,所以一般我們才把這些事交給北京那邊專門對付這些組織的部門。
他說這次單獨和我一起去,就是想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證據(jù),如果找到的話,到時在喊他的同仁過來抓人,到時那些警察肯定愿意啊,那等于說是直接去領功,經(jīng)他這么一說,我到是對這小子刮目相看了,別看年紀看著就像一個剛大學畢業(yè)的大學生,腦子到還挺活絡。
不過想到那個貴婦家里有點邪門,加上貴婦也讓人覺得有點怪,我的心就拔涼拔涼的。甚至我的心里騰出了一種不好的?預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