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比較冷靜的,所以問幽靈,這是怎么了?幽靈說如果我跟其他的鬼不一樣,沒有把黃玲埋了的話,所有的鬼都會發(fā)現(xiàn)我是活人,然后,不但黃玲要被活埋,就是我也會被活埋。
我點了點頭表示明白了,接下來我就是要把黃玲抗出去,找個地方把她按照那種方式埋了是吧?幽靈點了點頭,說是的,就是這樣。
我有點擔(dān)心,就說埋了怎么辦?幽靈說等鬼散了她就會幫我把黃玲挖回來。
我說靠譜吧?你一個小女孩,能抗得動黃玲?黃玲不屑地看了我一眼,接著她走到黃玲身邊,一手就把黃玲給…拎起來了!
我擦了擦頭上的冷汗,這也太可怕了,怎么力氣這么大?幽靈說還有意見或者疑問嗎?我趕緊搖頭,說沒有了,沒什么疑問。
開玩笑,再有疑問你該把我扔出去了。
之后,我就扛著黃玲出去了,果然我看到了好多鬼也剛好在扛著人出去,無一例外,他們扛著的人,都死了。散發(fā)著很重的陰氣。
只能說,我沒辦法了,我不是救世主,能救下一個黃玲也是機緣巧合到爆了。
所有的鬼,都來到了樹林里面,此刻樹林里陰森森的,一道道鬼影交錯其中,它們都在挖,挖坑。
我剛好看到了有一個人被鬼倒插進去,然后一步一步把土填進去,直到只露出一雙腳。
我也學(xué)著挖坑,現(xiàn)在我直到挖掘機技術(shù)哪家強了,不是藍(lán)翔,而是這個別墅里的鬼,我挖的很費勁,因為從來沒干過這種粗活,果然現(xiàn)在的生活太滋潤了,導(dǎo)致我人都有點體力不行。
我正挖著呢,一只鬼忽然走了過來,他蒼白的臉上有一些污垢,我心想這些鬼也是沒事找事,非要埋人。
“呵呵…呵呵…”忽然,這個跑到我邊來的鬼笑了,他笑著笑著,牙齒忽然開始掉下來,鮮血也從他嘴巴里吐出,還有他的舌頭,竟然長長了,同時,他的臉也在裂開,像是那些神經(jīng)從臉頰里面變大撐爆了似的。
我嚇了一大跳,這還沒完,他那變長的舌頭,被他自己抓住,不知道從哪拿出了刀,唰的一下,鮮血濺我一臉,他把割下來的足有十公分長的舌頭遞給了我,我呆呆地接過來,那種觸感,講真,實在是太惡心了,從來沒有摸過這么惡心的東西。
他又呵呵的笑著,然后轉(zhuǎn)身走了,他的笑聲還在這片林子里回蕩,仿佛深夜里的鬼笑聲。我摸了摸手上的…舌頭。
整個人都起了雞皮疙瘩,然后將血淋淋的舌頭放在地上,繼續(xù)挖我的坑。等到挖好了,我把黃玲倒栽又填上,然后就拿著鏟子逃跑,到了快出林子的時候,我把鏟子扔到了一邊,加快了速度。
幽靈說只要我跑出樹林就可以了,她隨時都可以找到我。
我跑得特別快,真的,我覺得你們可以叫我陳跑跑,當(dāng)然,不是貶義的,是褒義的說我速度很快的意思。總算是跑出了樹林,我左右看看,幽靈還沒有到,看來還是我快了一步。
“呵呵呵…”
讓我起一身雞皮疙瘩的笑聲忽然響起,我顫抖著轉(zhuǎn)身,但是什么都沒看到,只看到…樹上,掛著一截舌頭…
“啊…”我驚得大叫,然后迅速用手捂住自己的嘴,舌頭,竟然是那條舌頭…媽呀,太恐怖了,舌頭怎么跟著我?。??
我沒有看到,在我身后不遠(yuǎn)處,一個黑衣女鬼,臉色蒼白地盯著我,無聲地笑,眼睛,流出紅色的淚,接著她扯下自己的耳朵,放在嘴巴里咀嚼。
我忽然覺得耳朵有點疼,奇了怪了,我有沒有中耳炎,怎么會耳朵疼呢?我揪了揪我的耳朵,并沒有太多在意。
轉(zhuǎn)身之際,那黑衣女鬼已經(jīng)又出現(xiàn)在我身后,她的長發(fā)遮住半邊臉,蒼白的臉上有著詭異的笑容。
忽然間,她消失了,而這時候,幽靈終于到了,她果真扛著黃玲來了。
她還真是神通廣大,反正我是覺得她好像真能辦成許多事。
“拿去吧,以后這就是你女人了。”幽靈一把將黃玲扔給了我,真是不把黃玲當(dāng)人看啊,而且還說的是拿。
黃玲臉色恢復(fù)了紅潤,紅撲撲的,看起來煞是可愛,幽靈好像又要消失了,我就問她,大概什么時候可能進入恐怖世界?我是不是真的不可能救回白綾?
幽靈停頓了一下,然后說了個讓我喜出望外的話。
“進入這次的恐怖世界之前,你會得到關(guān)于貪吃鬼世界的消息,到時候你就會知道了。”我心中有點小激動,點了點頭就抱著黃玲走了。
我走之后,幽靈的臉越來越白,然后她的衣服一件一件落下,露出了她的軀體。幽靈的軀體很白,看上去皮膚很好,可惜是個鬼。
幽靈裸著的身體忽然發(fā)生了可怕的一幕,只見她的身體,從中間乳.溝部開始自動裂開,心臟、肝、腸子,全部滾了出來!
幽靈笑了,笑得很愉悅,鮮血汩汩而出,幽靈卻好像沒有感覺到一樣,將掉出來的腸子,塞進了自己的嘴巴,鮮血染紅了她的臉,看起來尤為的猙獰可怖,她的眼睛也慢慢滾了出來,她像是吃葡萄一樣又把眼睛吃回去。如此,不斷重復(fù)。
…
我抱著黃玲開了個房間,賓館老板還猶豫了,覺得我把黃玲迷昏了,打算報警。我好說歹說才打消了他的疑慮,然后給我開了個房間。
我把黃玲放在床上,然后按照幽靈說的把她喚醒,她醒來的第一句話讓我哭笑不得。
她咕噥著嘴巴說:“你還沒玩夠呀?人家都累了。”
我真想把她弄醒,然后跟她說你他媽比我還狂野也好意思說我?她悠悠地醒過來,問我這里是哪里?那些鬼呢?
我就把經(jīng)過給她說了一遍,當(dāng)然我是沒有說出幽靈的,畢竟那有點什么,要是她知道自己被鬼抗出來,不曉得會是什么表情,肯定是相當(dāng)精彩的。
她點了點頭,然后笑嘻嘻地挽著我的手,說人家是你的人啦,你可要承擔(dān)起男人的責(zé)任哦!
我擦了擦頭上的汗水說一定一定,現(xiàn)在麻煩果然來了,這丫頭該不會把我綁死吧?
我的西裝都還沒換呢,一想到這是鬼西裝我就覺得很奇怪,而且現(xiàn)在我也不可能跟黃玲吹牛了,甭管她會不會鄙視我,反正必須說清楚,不然到時候更麻煩。
黃玲聽了之后,也沒有失望,只是有點埋怨,說沒事裝什么叉,還以為我真的那么成功,很崇拜呢。我無語地笑了笑,說誰知道在那里必須要裝???再說,不裝的話也勾搭不上你,那你可就真的死了。
她想了想說也是。
接著,她就勾住我的脖子,軟軟的嘴唇印了殺上來。那個火啊,馬上就被挑上來了,我一把將她按倒,然后盡情展現(xiàn)著我身為男人的雄風(fēng)。
春色滿房,自行YY。
等我們出了賓館,那個登記大叔還曖昧地看了我們一眼,我嚇得以為他在房間里裝攝像頭了,后來發(fā)現(xiàn)黃玲走路姿勢不大對勁我才明白。
咳咳…我還是很賣力的。
“哎呀,你說我會不會懷上了?”黃玲忽然驚叫了下,有一些路人投來異樣的眼光,我趕緊拉了她到藥店門口,說大姑娘家的,說話別一驚一乍。
她看了一眼藥店,有點氣憤,說你要我吃藥避免?
我搖了搖頭,這尼瑪能承認(rèn)?承認(rèn)了估計就慘了,黃玲顯然不愿意吃藥。
我說這邊人少,懷了就生,反正你爹有錢。
登時,黃玲就鄙夷地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