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脅不到吳云,他臨走時還坑了我一道,沒幫我把韓風(fēng)語給弄醒啊,差點(diǎn)沒氣死我。
軟香在懷,是恨香艷,可我還是得累死累活不是,背著她走半個小時的山路啊。
回到車?yán)锩?,即使我有賊心,我也沒賊力了,早就累得虛脫了,讓我感覺到無比坑爹的是。
我剛將她放回到車?yán)锩?,她就醒過來了。
我大罵一聲臥槽,直接軟趴趴的跌倒在車門外。
“小飛,你怎么了?”韓風(fēng)語看我這樣,著急的走下車來,將我給扶起來,忽然她看到自己的車子,不由的驚咦一聲:“咦,我們又回來了?剛才我好像做了個夢,夢見我們已經(jīng)去到你說的那個水塘去了。”
“做夢?你妹啊,你還真是做了個夢,我可是背了你差不多一個小時將你給背回來的,看來你這個夢對于我來說是噩夢啊。”我已經(jīng)無力吐槽了。
聽說是我背她回來的了,韓風(fēng)語臉色微紅,但是卻沒有說什么,將我放在副駕駛上,我直接躺在位置上假寐起來,要不是身上陰煞之氣消失了,恐怕我還真支撐不住。
在開車的途中,似有若無的感覺到韓風(fēng)語時不時的往我這邊看一眼,搞得我渾身不舒服,都不敢睜開眼睛。
媽蛋的,老子一個大男人,竟然被一個妹子給看得不好意思了。
打電話給阮喵喵和鎮(zhèn)得的時候,兩人已經(jīng)在容州真武閣外等我們了,我們一群人再次去真武閣游玩了一次。
我來過兩次,阮喵喵她家本來就是在這附近,自然來不過不知道多少次了,主要是韓風(fēng)語吵著要去看看真武閣的所在,到底有什么神奇力量,竟然可以讓柱子都不著地的。
我沒有多大興致,反而有些奇怪的看著阮喵喵和周南,周南依然是一副黑眼圈,從來不抽煙的他,竟然叼著一根煙在嘴里,兩個黑眼圈變得更加黑了,臉上也有一點(diǎn)點(diǎn)淤青。
阮喵喵同樣奇怪,雙手一直所在袖子里面,時不時的瞪周南一眼,周南則是叼著煙,仿佛是沒有看到一樣。
“周南,你們到底干嘛去了?回去安裝周天師,還讓你們安葬出仇恨來了?”我奇怪的看著周南,這小子跟阮喵喵從來不對付這是我知道的,但是也都是小打小鬧,周南早被打習(xí)慣了,打完依然笑嘻嘻的,跟這次完全不一樣,難道說安葬周天師出了什么變故?
“沒事,就是下葬的時候選擇位置不太好,跟堂姐吵了一架而已。”周南狠狠的吸了一口煙,淡淡的說了句,說的風(fēng)淡云輕的,可我總感覺事情不太對味。
就因?yàn)閭€下葬位置吵架?他們兩個都是有看風(fēng)水格局的本事,因?yàn)橐庖姺制??分歧不會很大吧?/p>
況且兩人還是親戚關(guān)系。
“不是,看他不爽,我揍了他一頓,然后他還手,我們就打了一頓,沒什么事小飛。”阮喵喵更加直接。
我說嘛,看你們那樣子就是互掐過一頓的。
但是阮喵喵的話也非常奇怪。
我找不出問題所在,隨便玩了一通之后就回了中山,兩人還是如同往常一樣,沒有太多的變化,只是兩人的關(guān)系似乎愈演愈烈,互相看對方不順眼,我詢問過幾次,他們都不肯說。
韓風(fēng)語也正是加入了我們的隊伍,就算我不讓她也會跟著,更加讓我無語的是,阮喵喵極力讓韓風(fēng)語跟著,而周南則是極力反對,我是保持沉默的,最后韓風(fēng)語還是跟著我們?nèi)ヌ幚砀鞣N詭異事件。
今天,我打算再去一趟程淵送給我們的那個別墅看一遍,雖然那個別墅成為了廢墟,但是那個小廟卻完好無損,這次回來我懷里的幽龍令一直催促我前去。
我記得鬼仙姑以及守銀厲鬼吳云說過,幽龍令會帶我找到董小宛的,看來這件事差不離了。
“董事長,這次我們分開兩撥去吧,我感覺中山公園也是個關(guān)鍵,沒準(zhǔn)能夠找到一些關(guān)于紅裙的消息也不一定不是?”周南忽然走過來拍了拍我肩膀,然后摸摸我的胸口。
他這個動作可把我搞得一陣惡寒,不過他摸過之后,我忽然發(fā)現(xiàn)我口袋里面多了一點(diǎn)東西,擱著我的胸口了。
我一臉惡寒的看著周南,無語的說:“干什么,約炮?。?rdquo;
“約啥啊,只是跟你打好關(guān)系,到時候好跟你商量讓董小宛給我,還是紅裙給我啊。”周南一臉賤兮兮的說道,忽然正色起來:“這次你去別墅后的陽鬼小廟,我去中山公園吧。”
“我也去中山公園。”阮喵喵笑著說道。
看他們兩個都很正常,但是我還是非常擔(dān)心的問一句:“你們兩個沒事吧?”
“沒事啊,能有什么事情,放心,我會照顧周南的。”阮喵喵奇怪的看著我,好像不認(rèn)識我一樣。
周南跟阮喵喵坐車去了中山公園,而韓風(fēng)語則是直接開車帶我去別墅后的小廟。
“風(fēng)語,你有沒有感覺他們兩個好奇怪?。?rdquo;我有些無奈的問韓風(fēng)語。
韓風(fēng)語點(diǎn)點(diǎn)頭:“很奇怪,我不知道他們將周天師的骨灰送回去之后,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我可以感覺到,他們兩個有仇,不掐死對方不罷休的感覺。”
“這么嚴(yán)重!”
我傻眼了,難道說真是阮喵喵殺了周天師或者龍觀主?然后被周南給發(fā)現(xiàn)了?
對了,剛才周南給的紙條。
我故意做到后排的位置,躲開韓風(fēng)語的目光以及后視鏡的視角,將口袋里的紙條給拿了出來,上面的字郝然讓我大驚失色:“情況不妙,小心阮喵喵和韓風(fēng)語。”
“看什么這么入迷,給我也看看啊小伙子?”
一個冷不丁的聲音忽然在我耳旁響起,我整個人嚇了一跳,一不小心一把將紙條給塞進(jìn)了嘴里。
接著一聲凄厲的剎車聲響起,很顯然韓風(fēng)語也聽到了那個聲音。
“??!車后面怎么忽然多了個白衣老頭!”韓風(fēng)語驚叫起來,一臉驚恐的看著忽然坐在我身旁的白衣老者。
我也是一陣汗毛豎起,這不是小廟里面那些陽氣很重的鬼物嗎?白天都可以跑出來作怪的存在啊。
“喲西,美女??!”白衣老鬼看了一眼韓風(fēng)語,沖韓風(fēng)語眨了眨眼睛:“小妞,好久不見啊。”
好久不見?我眉頭皺起來,心里感覺奇怪了,韓風(fēng)語跟他很熟嗎?
“我不認(rèn)識你,你是鬼啊,你快滾!不然我讓小飛收了你!”韓風(fēng)語臉色變得慘白異常,整個人都不好了。
“最毒婦人心啊,我不久是嚇唬嚇唬你么,這么不給面子還要?dú)⑽?,小子,你要不要給老頭我主持一下公道?”白袍老鬼忽然飄了起來,只看得到上半身,下半身已經(jīng)徹底沒了,輕飄飄的漂浮在半空。
我艱難的咽了咽口水,好半響才說道:“你這次來有何貴干?”
“小伙子你不地道啊,有何貴干,明明是你要來找我,真不要臉,老頭懶得跟你扯淡,你要的東西在靈牌后面寫著,拿到之后記得給老夫解除禁制,老夫要投胎轉(zhuǎn)世去了。”
白袍老鬼怒罵了一聲,直接消失在車廂內(nèi)。
經(jīng)過這么一個小插曲,韓風(fēng)語開車也緩慢了很多,直到午夜才來到別墅周圍。
別墅就剩下了一片廢墟,殘垣斷壁到處都是,都是被燒焦的漆黑一片,沒有了別墅的掩飾,小廟也突兀的出現(xiàn)在人們都視線當(dāng)中,看來這個小廟已經(jīng)藏不住了,可奇怪的是,如此大火,靈牌還保得???這小廟也依然屹立不倒,可真是怪事。
“嗚哈哈,小伙子,終于來了??!”一道道凄厲的笑聲響起,從別墅的廢墟里面頓時連連飄起一道道白色的影子,一時間別墅廢墟上空密密麻麻的布滿了鬼影。
這是!這是亂葬崗?不對,這是,這是醫(yī)院后山的墳山?這里曾經(jīng)是一座醫(yī)院舊址嗎?
我驚愕的發(fā)現(xiàn),這些鬼幾乎都是穿著病號服,有些病號服上全身是血,有些手還掛在胸口呢。納尼?斷個手而已,還能要了命?
這場面我見過不少,心里也鎮(zhèn)定下來,倒是怕韓風(fēng)語再次嚇暈過去。
奇怪的是,這次韓風(fēng)語非但沒有害怕,還直接將我擋在身后,對我說了句:“小飛,不要怕。”
我靠!這是我的臺詞好吧?
“老怪!你給我出來,這件事該結(jié)束了!”韓風(fēng)語無視那些鬼物,直接朝著空氣大聲喊了起來,聲音中帶著溫怒。
嗯?韓風(fēng)語貌似真是不簡單啊,老怪?那個老怪?建造鬼廟的老怪?
“呵呵,真是越來越好玩了呢,另外一邊被牽制了,你不出手反倒想要阻止我,好笑,真是好笑,小的們,回家吃飯咯。”陰陽怪氣,陰森而壓抑的聲音在讀響起,聲音沙啞像是摩擦玻璃的聲音。
我渾身一陣難受,沒錯,是那個老怪的聲音,他到底是誰啊!神出鬼沒,實(shí)力又神鬼莫測的,幾乎找尋不到他的足跡。
隨著他一聲令下,周圍的白影恍恍惚惚,接著突兀的消散在我們面前。
我奇怪的看著韓風(fēng)語,眼中滿是懷疑之色。
誰知韓風(fēng)語卻好像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過一樣,好似剛才完全不關(guān)她的事一樣,還奇怪的問我:“小飛,怎么回事,那些東西怎么都不見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