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因為我牛逼哄哄的師傅出現(xiàn),一切也將迎刃而解,可讓我哭笑不得的是,他那一句救窮不救急,這我知道的,可跟這次的事情有什么關系?
回想起當年的事情我就一陣心驚膽戰(zhàn),背后的東西讓我更加的害怕了,它不是一張鬼臉那么簡單,而是一個鬼門,能塞鬼進去,也能放鬼出來,真正的亦正亦邪該是我吧!
“小飛哥,你認識幽冥擺渡?”阮喵喵好奇的看著我,雖然她假裝很隨意,可我感覺到她心里的害怕。
我搖搖頭,又點點頭,我不知道該怎么解釋,我不想騙他們,可又不能說,這是一個約定。
就算是我這條命沒了,都不能說出來的約定。
“飛哥,什么情況?那幽冥擺渡是誰?。縿偛懦鍪趾孟窈芘1瓢??”鎮(zhèn)得也是好奇,畢竟剛才險些釀成大錯,卻被對方輕而易舉的解決,這等大能,正宗茅山道長都搞不定吧。
“你別問,知道對你沒好處,何況他只是個船夫而已。”我沒說話,阮喵喵直接接過我的話,喝了鎮(zhèn)得一句。
鎮(zhèn)得撇撇嘴,嘀咕了一句,不說就不說嘛,兇毛線啊。
阮喵喵走過來,什么都沒說,只是輕輕的拍了拍我的肩膀,我苦笑一聲,知道她的意思,或許她對這件事知道的不少。
砰砰,砰砰~
門外忽然響起一陣急促的敲門聲,誰啊大半夜的敲門,這附近又沒人,難道是鬼敲門?
我壯著膽子打開別墅的大門,外面慘白的月光傾灑進來,感覺一陣冰涼的冷意,門外別說是人了,連個鬼影都沒。
我鬼字還沒說出口,耳旁響起陰陰的沙啞聲音:“小伙子,跟我走一趟吧。”
我眉頭猛的一跳,這聲音,怎么那么像那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怪老頭???
他找上門了?
我循著聲音看去,在別墅門口的邊上,蹲著一個瘦弱的老頭,大晚上帶著帽子,遮住臉,手里提著兩個魚簍。
大魚的?
“前,前輩,您有什么事?”我壯著膽子喊了一句,聲音帶著顫音,顯得底氣不足。
“嘿,你這小娃,什么前輩,叫我魚老七就行了,走吧,跟老頭我走一趟,鬼仙姑有些線索要告訴你們。”老頭嘿的笑了一聲,也不廢話,提起魚簍就站起來往外走。
“老大爺,鬼仙姑是誰?。?rdquo;我怎么聽這名字有些怪,鬼就鬼,還鬼仙姑,這是什么鬼?
“鬼仙姑當然是鬼咯,你這小娃讀書都讀到屁股去了,快走吧,她說她有你們想要的線索。”魚老七怪笑一聲,繼續(xù)往外走,沒有停下來等待我們的意思。
鬼!我皺了皺眉眉頭,鬼找我?線索?
我忽然一怔,趕忙去拿車鑰匙,一把被阮喵喵奪了過去:“我開車。”
在車上我問老大爺:“大爺,這鬼仙姑和您什么關系啊,又為什么讓您來找我們?”
老大爺依然戴著帽子,捂住臉,身邊散發(fā)著淡淡的冷氣,老大爺身上陰氣很重,卻又是一個活人,非常怪異。
“鬼仙姑今天晚上來跟我說,給了我一個地址,讓我來找你們,說她身上有你們想要的線索,至于來不來,就看你們的造化了,就算不來,我也無需再管,至于我如何認識鬼仙姑的……”
說著老大爺微微頓了一下,似是在回想他跟鬼仙姑的如何認識的,過了良久,他才緩緩講起。
他魚老七,別看他現(xiàn)在這般模樣,但是因為抓魚發(fā)家了,小日子在他們那一片算是最好的,不過鬼仙姑要求他一直這樣,不能改變。
他與鬼仙姑認識,是一天晚上去檢查魚簍的時候,他們的捕魚方式是,將許多魚簍放上餌料,放在水中,晚上就去拿魚就行了。
那天他遇到了一個女鬼,就是現(xiàn)在的鬼仙姑,鬼仙姑看他可憐,魚簍的魚經常被人拿走,所以決定幫他一把。
自那次之后,其他人再去檢查魚簍,里面全是毒蛇,只有魚老七滿載而歸,如此反復一個多月之后,那一片就剩下他一個捕魚人了,魚多又好賣,日子漸漸過得滋潤起來。
忽然有一天晚上,那女鬼來跟魚老七告別,跟他說,以后不能幫他抓魚了,不過他不改變裝束,魚不會少的,但是不能做其他行業(yè),她要走了,去一個廟里當仙姑繼續(xù)修行。
魚老七一直想去尋找鬼仙姑棲身的廟,可卻找不到,兩年過后,鬼仙姑來找他,讓他來找我們,魚老七是念舊情之人,自然滿口答應下來。
讓他有些奇怪的是,非得讓他徒步前來,結果走了幾乎一整天,天黑了才到這里。
我們開車開了兩個小時,已經出了中山境內,不知道到了那個地方,這里有個大水庫,周圍有個小村落,應該是魚老七他們的村。
魚老七要求下車了,下了車跟我們說,鬼仙姑自然會來找我們,我們在這里等就行了,他也不知道鬼仙姑在哪里。
“這老頭該不會是坑我吧?”鎮(zhèn)得看著顫顫巍巍往回走的魚老七,我們則被孤零零的仍在一個諾大的水庫旁邊,感覺被人給耍了。
“人家一個老人家,走了一天的路,就為了上演一出半夜鬼敲門,然后帶你們來這里耍我們一頓,你以為人家?guī)资畾q的人像你一樣逗比啊。”阮喵喵無語的瞪了鎮(zhèn)得一眼。
“來了!”我忽然感覺一陣冷顫,一股涼氣從腳底迅速升上來。
不知道為什么,經過我背后鬼門大開之后,我對陰氣極其敏感,不管怎么說,一定有哪些東西靠近了。
“在那!水庫里面!”阮喵喵捂著嘴驚呼道,指著水庫慢慢靠近的一道幽綠光點。
綠色,鬼火!
我們下了車,鬼火已經慢慢靠了過來,是一個大竹排,一名白衣女子,帶著像魚老七那樣的大草帽,撐著竹排慢慢的過來。
熟悉感,一股沒來由的熟悉感,我?guī)缀趺摽诙觯憾赡铮?/p>
“度娘?這種事問百度能知道嗎?”鎮(zhèn)得傻,逼呵呵的問。
“你滾,我說這是渡娘。”我再次重復了一句,兩人這才緩緩回過神來,幽冥擺渡?
竹排在水庫旁停下,那女子也沒有上來的意思,近距離的看那女子的裝束,似乎也不是近代的裝束,臉色微微紅潤,好似不是鬼,倒像是個大活人。
可那一盞詭異的幽綠火苗的油燈,周圍充斥著讓我身體止不住顫抖的陰氣,涼颼颼的讓我感覺害怕。
“你是,是鬼仙姑嗎?”對著一個鬼說出個鬼字,真心難為我了。
“鎖好車,上船吧,回我修行的廟宇說,這里不安全。”清清冷冷的聲音響起,沒有絲毫感情,鬼仙姑的表情沒有變,可她嘴巴沒有動,聲音卻傳了過來。
上鬼船?
我們都有些忐忑!
“我有小宛的消息,快點,他要來了。”我們在猶豫,不知怎么,鬼仙姑忽然顯得有些著急起來,催促我們趕緊。
“他?是誰?”我心里一突,他?不會是那個怪老頭吧?
鬼仙姑見我們還沒上來,竟然毫不猶豫的拿起竹竿,正欲劃船離開,我們那里還能耽擱,鎖好車,直接跳上了竹排。
她有小宛的消息?我覺得是小宛尸骨的消息,她沒說全,似是在忌憚什么。
在船上我問了幾遍,鬼仙姑都沒有說話,慢悠悠的劃著船,好吧,我坑爹了,要是鬼仙姑要坑我們,現(xiàn)在在水庫中間,連跑都跑不掉。
忽然,我看到鬼仙姑的手猛然一抖:“坐穩(wěn)了,他來了!”
說完鬼仙姑拿起竹竿,竹排像是有個瘋狂推動的馬達一樣,嗖的一聲沖了出去。
我尼瑪!有這速度你還晃悠悠的裝劃船,故意等人家來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