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既然我們在調(diào)查同樣一件事,不妨說說你的線索吧。”我平靜的開口說。
“這個叫做影的組織就好像憑空出現(xiàn)一樣,圈子里沒有任何的記錄,也不知道頭目是誰,我們無妄閣有的唯一線索就是知道他們似乎在進(jìn)行著什么,不過沒人清楚。”
“這樣啊,我對于影這個組織毫不知情,不過可以確定的是他們盯上我了。”
我說完后看著她的目光中隱隱透出著關(guān)心。
“不過沒關(guān)系,如果不是影的頭目來我也十拿九穩(wěn),不是任何人都能想把我怎么樣就怎么樣的。”
她聽完我的話后點(diǎn)了點(diǎn)頭,不過神情上卻顯得有些失望,我也很清楚她的心,只是終究不能說罷了。
我們兩個人交談到了很晚很晚,她最后還是站起身對我說“秦淼,倘若有一天我能不受到你的保護(hù),你是不是會選擇和我在一起。”
我心如明鏡一般的說“如果真的有那一天,也或許我真的有能力保護(hù)周圍的人的時(shí)候,那我們在一起。”
在離開的時(shí)候她輕聲哼唱著劉三姐的哪首歌謠。
連就連,你我相約定百年,哪個九十七歲死,奈何橋上等三年。
連就連,你我相約定百年。相戀只盼長相守,奈何橋上等千年。
連就連,你我相約定百年。不怕永世墮輪回,只愿世世長相戀。
連就連,你我相約定百年。不羨西天樂無窮,只羨鴛鴦不羨仙。
我的心被她刺痛,曾經(jīng)和她的片段在一次浮現(xiàn),告別了李響后肚子卻不爭氣的響了起來。
天津的夜晚比白天熱鬧的多,在街邊的一個攤位上點(diǎn)了點(diǎn)燒烤后,正狼吞虎咽的擼著烤串,從前方走來了一個穿著黑色大風(fēng)衣的男人。
“老板,還有位置么?”他招呼一聲后在四周看了看,居然坐到了我的身邊。
“兄弟,我坐在這里不介意吧,大晚上太餓了吃點(diǎn)東西。”
我笑著搖搖頭表示沒關(guān)系,他也豪爽的和我暢談了起來。
“兄弟,你是本地人嗎?天津似乎很不平凡呢。”
“是啊這個城市非常的美好,污染這份美好的卻是人心呢。”
他詫異的看著我,似乎覺得在我這個年紀(jì)說出這種話非常的奇怪。
“老板,來兩杯啤酒,要扎啤杯的。”
等東西上來后他舉起杯子對我說“兄弟,我知道你是靈異人,咱們這種人在社會上會被叫做神棍,但是你和我都清楚這樣的日子才有激情,來干一杯。”
他說完后我顯示一愣,不過也舉起杯子和他碰在一起說“那就為了這份激情干杯!”
他悶了一大口咂咂嘴說“真是夠爽的,兄弟我叫云墨,看樣子我比你大點(diǎn)就自詡的叫你一聲老弟吧。”
“我叫秦淼,大哥聽你口音不像本地人,為什么來天津呢?”
“老弟不瞞你說,我是東北人,很小的時(shí)候我的父母就離開了,我也是在18歲那年才發(fā)現(xiàn)自己有靈覺,我來天津就是覺得天津是個很神秘的地方,很有值得冒險(xiǎn)的存在。”
“好了,云墨大哥,我要回去了有機(jī)會在見吧。”
在我離開后,他的嘴角出現(xiàn)一抹壞笑道“這個小子果然不簡單呢,難不成影會盯上他。”
“好了,躲在暗處的家伙們出來見見面吧,你們影難道就只會背后偷襲嗎?”
整個攤位包括老板都站了起來看著面前的男子說“小子,你多管閑事可是會死的,你不在我們名單中,最好不要管這件事。”
云墨哈哈大笑說“你們這群家伙真有意思打不過就說打不過,給自己找什么臺階。”
對面很顯然有人按耐不住了,身體一晃就沖了上來,云墨冷哼道“不怕死的來了。”
一個照面過去后,地面上散落了一灘血漬和碎肉,而云墨卻直直的站在原地仿佛不曾出手一樣。
所有人都愣在原地,還是云墨打了個響指他們才反應(yīng)過來,所有人都慌亂了起來。
攤位老板看起來是個頭目看著云墨說“小子,你知道得罪影的下場嗎?”
“在我眼里你們所謂的影不過用一些下三濫的手段殘害靈異人士而已,現(xiàn)在我給你們一個機(jī)會將你們的老大叫出來或許你們能夠不死,不然今天你們一個也走不了。”
他說完就有人因?yàn)榭謶侄琶μ痈Z,但是下場和急忙沖過來的那個人一樣成為一堆肉末。
“我可是說了哦,我給你們半個小時(shí),打電話叫人吧。”
老板拿出電話打了過去,不一會電話那頭似乎是決定要來,老板臉色恢復(fù)了正常笑著對著云墨說“小子,你的死期馬上就要到了,我們的長老來了。”
“小子有句話你記清楚了,裝了B就別跑了。”云墨冷笑一聲說“你們的任務(wù)完成了,好了在場之人可以離開了,唯獨(dú)你不行。”
老板愣住了,高聲大罵“為啥我他媽不能走,我也沒對你動手啊。”
云墨哈哈大笑道“小老頭,我也送你一句話,我不喜歡別人比我還裝B。”
說完的瞬間老頭看著自己的心口破開了一個大洞。
“你…你…”話還沒說完就已經(jīng)死透了。
他坐在位子上喝著啤酒吃著剩下的烤串,不一會就來了一撥人,這撥人非常的怪異,每個人的手都是漆黑的,脖子上似乎有一個影字的紋身。
“小子,就是你來砸我們影的場子?”對面的一個男子非常不屑的說。
“嗯,對啊,誒這個烤串味道不錯誒,來來來嘗嘗。”
那個人看到云墨身后的一具具爛肉,終究還是沒能抵制住自己胃的劇烈反應(yīng),扶著墻瘋狂的吐了起來。
“喂喂喂,你不吃也別吐啊,我的胃口全沒了,你要補(bǔ)償我,所以去死吧!”
一道銀光閃過,嘔吐的那個男子直接被劈成了兩半,對面的人看到這一幕都是非常的淡定,淡定的不像一個常人。
終于從人群中走出來了一個40歲左右剔著平頭的男人,坐在云墨的對面說“來吧我嘗嘗這個烤串,是不是真的有你說的那么好吃。”
云墨這時(shí)候也不在像個地痞流氓一樣而是緊緊地皺著眉頭低頭吃著烤串。
四周的人都不理解大長老為什么還有興致坐下吃東西,半天過后身為東北人的云墨坐不住了。
“喂喂,我說你可真有耐心,我殺了你們這么多人你還陪我吃東西,你到底是不是人!”
男子終于放下了手里的吃的,拍了拍手上的肉屑說“好了,吃也吃完了現(xiàn)在可以談?wù)劻恕?rdquo;
“談?我和你們影沒什么好談的,算了一點(diǎn)意思也沒有,還以為能好好玩玩呢,送你上路吧。”
云墨長嘆一口氣,顯的非常的不爽的說。
哈哈哈哈!我到是很欣賞你這個年輕人,怎么樣要不來影跟我混吧,不會虧待你的。
云墨不說話,手中飛出數(shù)道銀光,對面的那個人也不動,只是一閉眼一睜眼的瞬間,銀光就飛到了他的眼前,但是奇怪的是銀光卻在這一刻消失不見。
“誒喲,不錯喲,這個屌,你有點(diǎn)本事,看來我要用真本事了。”
“哦?還有沒用出來的招式嗎?我給你準(zhǔn)備時(shí)間讓我長長見識。”
云墨似乎真的生氣了,不再說話而是用指甲割破自己的手腕,鮮血流了一地,他也不喊痛踩著血捏著手決大喊“不屈天,不服地,九嬰魂如我身!”
對面男子大喊一聲“不好,這小子居然能召來九嬰的魂魄,你們快走,不然都會死。”
所有人都嘲笑著說“九嬰是什么玩意,嚇唬人的吧。”
這時(shí)候天空中降落了一個深紅色的身影,一個九個腦袋的怪獸降臨在了云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