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完之后我能清楚的看到陳海鑫額頭開始冒出冷汗,手也在顫抖。
我卻無知的問對面的男子:后卿?那是什么鬼,聽起來好像很厲害的樣子。
那人也是一愣,隨后捂著肚子哈哈哈的大笑了起來,“你笑什么,很好笑嗎?”我有點生氣的說。
不過陳海鑫用激動的語氣對著我說:后卿為洪荒時期和贏勾、將臣、旱魃同為四大僵尸真祖的僵尸,由于太過于神秘,能獲取的資料也少之又少。
那個男人微微點了點頭,可以看出來他對陳海鑫有著些許贊賞,后卿率先開口:那么三位,現(xiàn)在還有什么疑問么?
他的聲音中透出死死絲絲的厭煩,陳海鑫也是藝高人膽大面對后卿也是淡淡的說:我等還是懇求后卿大人能夠放過我朋友,您在世也有數(shù)千年甚至說數(shù)萬年,一條人命對于您來說不算什么,還望高抬貴手。
后卿皺了皺眉頭,用不善的語氣說:我想我不能答應你們,趁著我今天心情還不錯,三位請回吧。
一聲逐客令之后陳海鑫也無奈的帶著我們二人離開了,后卿在我們走后低聲說了一句:怎么感覺那么像那個人,是我的錯覺嗎?
我們?nèi)嘶氐搅寺玫觋惡v我换I莫展,臉上布滿了疑云,后卿不肯放過這可怎么辦,只能在病人身上找法子了。
一夜無話,轉(zhuǎn)天一早陳海鑫拉著我去了靈異市場,想看看能不能找到解決那個人的病癥的方法,順便看看需要的妖血和陰棺。
走著走著看到了前方圍著很多的人,我和陳海鑫也好奇的走了過去,數(shù)十個人圍繞著一個大漢在道路中央。
離近一看這不赫然就是后卿么,他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看著周圍的人蠢蠢欲動似乎是要動手的樣子。
后卿則是坦然自若的站在中間,開口說:各位我今天來不想殺人,只是來尋找一樣東西,還請大家不要阻攔我的去路。
人群躁動不安,這時走出來一個壯漢,一圈對著后卿面門就卯了過去,后卿被這一拳打飛出去十幾米外,可想而知這個大漢也不是一般人。
沒等后卿開口,那人先說道:僵尸真祖也不過如此,來我這一畝三分地尋找什么,這里沒什么值得你這等大人物可需要的,請回吧。
后卿站起來也不動氣,扭了扭脖子對著大漢說:這一拳的力量還不錯,不過也只是不錯罷了。
說完之后身上的氣息猛的往外一方,調(diào)動靈氣后的我看到了,后卿周身被綠色的尸氣包裹,四周也開始涌現(xiàn)大量的尸氣。
不出片刻周遭的人群一個一個倒下,后卿冷哼一聲也不理會倒在地上的人,朝著那個大漢走去。
大漢也沒想到后卿擁有如此恐怖的力量,往后退了一步一個踉蹌摔倒再地,后卿低頭看著他對他說:剛剛那一拳力量不錯,作為回禮這一下請你收好。
語畢后卿猛的一腳揣在了那個人的頭部,腦袋直接爆裂,血漿和肌肉組織四濺。
后卿這時候才把目光移向了我們,他微微一笑和我們二人打了一個招呼:二位也再這里啊,看來還是沒死心啊,這樣吧我改變了主意,二位幫我找到一個東西我就幫助二位解救那個人。
他文質(zhì)彬彬的說著好像剛才的血腥一幕他根本不在意一樣,這樣的人真的是太可怕了。
但是陳海鑫還是壓著恐懼對后卿說:需要我們找什么?
后卿微微一笑開口說:我現(xiàn)在不方便說,二位也別著急,先回去吧,今天看樣子沒什么可以尋找的了。
說完就向著市場外走去,大概過了兩天后,后卿登門拜訪,他一進來可以感覺的到整個屋子內(nèi)的溫度瞬間下降。
后卿率先開口說:三位,今天我來是告知三位,我需要你們幫我尋找的東西。
“究竟是什么樣的東西能夠讓你這樣的僵尸真祖都如此在意”我疑惑的問。
后卿緩緩的說道:你們都知道算我在內(nèi)一共有四位真祖,我們每一個人的能力都不同,旱魃的尸火,贏勾強悍的身體,還有神秘的將臣。
這一次拜托三位去找的東西就是旱魃的尸火,說完他扔出一個瓶子。
“等三位找到東西后,用這個瓶子收好帶給我就可以了,等東西拿到我手上的時候我自然會解開你們朋友的尸毒”他始終保持著笑容說道。
陳海鑫開口問他:那旱魃的尸火在什么地方?
“北京北新橋鎖龍井下自然能夠找到尸火”我奇怪的看著后卿,這家伙不論干什么說話的時候都有著人畜無害的笑容。
沒人發(fā)覺這個時候陳海鑫背在背后的雙手開始結(jié)起了手印,看這個樣子是準備探探后卿的底,手印捏完后整個人飛快的沖向了后卿。
后卿依舊一動不動就這么站在原地帶著笑容迎著陳海鑫。
“陰陽擅咒,鎮(zhèn)尸決鎮(zhèn)!”說完雙手狠狠的拍在了后卿的胸口,他的雙手上開始散發(fā)出了明晃晃的光,一陣刺眼的光芒后,后卿依舊完好無損帶著笑容的站在原地。反觀陳海鑫卻跌坐在地上。
后卿頗為人性的攙起了陳海鑫,隨后開口對著陳海鑫說:試探的夠了嗎?不夠的話我可以證明給你看,如果你希望我那么做,那么現(xiàn)在你們?nèi)艘呀?jīng)是一具具尸體了。
說完就帶著一陣笑聲離開了房間,陳海鑫自嘲的笑了笑后開口對我說:果然是后卿,傳聞中后卿最善于掌控尸毒,剛才我雙手接觸到他的時候就感覺到了濃烈的尸氣開始把我向后推。
“師傅,那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還能怎么辦,聽他的咱去北京走一遭,說完出門訂車票去了,等他回來之后我們稍做休息,就上了去北京的列車。
在車上我開口問陳海鑫:師傅,我感覺這幾天所發(fā)生的事讓我覺得,在我們生存的社會之外還有著另一個世界的樣子。
他想了一會對著我說:嗯在我們生存的社會之外還有一個圈子,那個圈子中充滿了危險和不為人知的一面,有很多人擠破了腦袋都想步入這個圈子,然而圈中的人卻向往著平淡的生活,我管這個圈子叫做“江湖”
“江湖嗎?這么說我現(xiàn)在也是江湖中的一份子?我的身上又會發(fā)生些什么呢?鐘馗對我所說的老朋友又是誰?帶著疑惑和疲憊的身心我陷入了深深的昏睡。
第二天早上6點鐘的時候我們到了北京的南站,下了列車之后就打車來到了后卿所說的北新橋,果然北新橋不遠處有一個井,這應該就是后卿口中的鎖龍井了。
鎖龍井的后面有一個大理石的石碑,上面雕刻著劉伯溫生前的壯舉,和鎖龍井的來歷。
“傳聞中,有一條黑龍為禍人間,劉伯溫受命降服黑龍,經(jīng)歷了一番搏斗,劉伯溫用計將黑龍鎮(zhèn)壓在鎖龍井下,但是黑龍并不服怎奈何被鎮(zhèn)壓,那時候元末興打碘,劉伯溫和黑龍做了個賭注,北新橋碘再度響起的時候你就可以獲得自由”此后就有了:“北京城九門八碘一口鐘”的說法。
北京熙熙攘攘的人群不適合在白天進入井下,只能選擇在晚上動手,給我們的時間很寬裕,閑來無事就在北京玩了一圈,去了故宮、天壇等旅游景點。
夜色漸漸壓了下來,收拾好了東西我們來到了井邊,正在我們準備下去的時候突然起了變故。
鎖龍井大概有三四米深,可能剛下過雨井中有著不少的水,就在綱要下去的時候井水忽然沸騰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