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秀才,張強(qiáng)是你逼死的吧?”葉寒問。
“是又怎樣?他本來就該死!他是被我活活給追死的,你們這些得罪過我的人,都得死!我回來就是來要你們的命的。”吳秀才惡狠狠地說。
“既然你死了,那就應(yīng)該去你該去的地方,你重新回到這里,那就是犯規(guī),你不懂嗎?你生前張強(qiáng)給過你一次機(jī)會,可你背信棄義,他這才殺了你,現(xiàn)在我再給你一次機(jī)會,你自己走吧。”葉寒說。
葉寒一邊說著,一邊打開袁彤的車門,找到了找開后備箱的開關(guān),打開了后備箱。
“你要我回去?你想得美,我要把你們一個個都?xì)⒐?,讓你們知道死亡的味道,要走大家一起走,哈?hellip;…”
“既然你這么執(zhí)迷不悟,那就怪不得我了。”
葉寒話剛剛說完,忽然寒光一閃,他從后備箱里拿出一把長刀,刷地砍向吳秀才,他的速度很快,吳秀才沒能躲開,被他齊腰斬?cái)啵?/p>
吳秀才一臉的不相信,然后他的身體從腳部開始,像流沙堆成的像一樣慢慢開始消失,化成可以看得見的灰塵一般大小的顆粒,飛向空中。他這是又一次死了,死得再也不能成形了。
“本來想給你一個機(jī)會,可你不悔改,那就怪不得我了,你以為變成魂之后就不能再次被殺死?你錯了,我手里的可是花月神刺,不但能殺人,還能殺鬼。”葉寒地說。
葉寒的話說完,吳秀才也完全徹底地消失,地上并沒有留下任何痕跡,那些流沙一樣的物質(zhì),完全消失了。吳秀才就像是畫成的沙畫,然后一陣大風(fēng)就把他吹走了。
“你當(dāng)初讓我替你保管這把刀,我一直放在車?yán)?,沒想到今天起了大作用,你怎么知道刀放在后備箱里?”袁彤說。
“這刀殺氣這么重,我能感應(yīng)到它,好了,沒事了。”葉寒將刀入鞘,淡淡地說。
“幸虧你及時趕到,我不然我肯定死掉了,聽說過很多鬼的傳說,沒想到今天還真是見了鬼了。不過他并沒有那么恐怖。”袁彤說。
“我先送你回家吧,先上車,車上再說。”葉寒進(jìn)了袁彤的車,坐到了駕駛位置上。
車很快駛出地下停車場,向袁彤家的別墅方向駛?cè)ァ?/p>
“嚇壞了吧?”葉寒伸手過來摸摸袁彤嬌媚的臉。
“我的心這會還撲通撲通地跳呢。”袁彤將葉寒的手拉到胸前,葉寒不但感覺到了她的心跳,而且還觸碰到她胸前的柔軟,不禁有些心猿意馬。
“你并沒有慌亂,這倒是難得,其實(shí)正如你所說,鬼并不恐怖,人死之后,只是去了另外一個空間,偶爾有執(zhí)念不肯離去的,就違反了規(guī)距,成了鬼魂,鬼沒什么可怕的,可怕是我們自己內(nèi)心里的怯弱,那些恐怖的感覺,并不是鬼強(qiáng)加給我們的,是我們自己產(chǎn)生的,是不是?”葉寒說。
袁彤想了想,點(diǎn)頭說:“好像是這么回事。就像我們看到毒蛇就很害怕,但其實(shí)對于養(yǎng)蛇的人來說,那并沒什么可怕的,所以恐怖這種情緒,是我們自己生出來的,不是那些被認(rèn)為恐怖的東西給我們的。”
葉寒點(diǎn)頭,“聰明,一說你就懂,這世上真可怕的不是鬼,也不是其他一些超自然的東西,最可怕的是人心,人心善變,戀人可能會劈腿,朋友也許會翻臉背叛,人心才是最可怕,最難測的。”
“有一點(diǎn)我想不明白,為什么吳秀才一直圍著我轉(zhuǎn),但他卻不直接過來攻擊我?”袁彤說。
“那是因?yàn)樗履?,人都怕鬼,其?shí)鬼才怕人,人死之后,應(yīng)該是要去另外一個空間,但他強(qiáng)行留在這個空間,他整個人其實(shí)是不適應(yīng)這個空間的,所以他們會變得陰冷,人的陽氣重,像吳秀才這種新鬼,接近你這樣生猛的人,其實(shí)他是懼你的,所以他才一直和你保持著一定的距離。”葉寒說。
“有道理,這么說來,鬼真是沒什么可怕的。”袁彤說。
“但是如果是那種長期游蕩在這個空間的老鬼,那就不一樣了,他完全適應(yīng)了以鬼魂的存在方式混跡于這個空間,他們會慢慢適應(yīng),再加上怨念堆積,會變得兇惡起來。”葉寒說。
“也就是說,其實(shí)人死之后,就像從一個房間住到了另外一個房間,只是有些人嫌棄那個房間不好,所以就強(qiáng)行留在了原來住的房間,但是他們本身的體質(zhì)或者說狀態(tài)已經(jīng)改變,所以他們?nèi)绻獜?qiáng)行留下,那就得重新適應(yīng),是這意思吧?”袁彤說。
“大概就是這樣,但是大多數(shù)的人死了之后都會去他們應(yīng)該去的那個房間,因?yàn)檫@樣才不會破壞秩序,才能順利完成輪回,當(dāng)一個人從其他的空間輪回到這個空間的時候,我們就稱為重生,比如說幾十年以后,出現(xiàn)一個DNA和其他特征與你一樣的人,那其實(shí)是你從其他的空間又輪回到這個空間,其實(shí)你從來沒有真正死過,只是又回到這個空間而已。”葉寒說。
“你這么一說,死亡好像也不可怕,只是去了別的地方而已,那么我們以什么樣的方式輪回呢?假如我死了,那我什么時候才能回來?”袁彤說。
“這個真不好說,我也不知道,或許你其實(shí)很快就會回來,只是你以另外一種身份或者狀態(tài)回來,但你原來保留在這個空間的記憶和情感已經(jīng)不存在了,再回來的時候,你已經(jīng)什么也不記得,甚至相貌都變了,那么你也就不再是你了,這似乎是完成整個輪回的狀態(tài),就像一個蛹變成了一只蝴蝶,雖然來自于蛹,但畢竟蝶就是蝶,蛹就是蛹,它們之間并不相同。”葉寒說。
“這個聽起來有點(diǎn)玄妙了,不太好理解。”袁彤說。
“萬物之玄,本來就深不可測,不懂就對了,那些所謂的科學(xué),以盲人摸象的姿態(tài)試圖以自己的理論去解釋萬物的根本,那才是真正的可笑,生命已存在萬年,而人類科學(xué)才發(fā)展到百年,百年的理論,就能解釋萬年之謎,哪有那么容易?”葉寒說。
袁彤點(diǎn)頭贊成,“有道理,所以人其實(shí)并不一定了解所有生命的秘密,最重要的是要珍惜生命的存在,這才是最重要的。”
“沒錯,就是這樣。”葉寒點(diǎn)頭。
兩人聊著,不覺已到了袁彤的別墅。
經(jīng)過這么一折騰,袁彤覺得有些累,就換了拖鞋進(jìn)浴室洗澡去了。
脫下外套,解開襯衫扣子,很快褪去身上的所有束縛,玉/腿輕輕跨進(jìn)了她專門從英國定制的水晶浴缸,閉上眼睛,讓漂著花瓣的溫水浸過每一片肌膚,袁彤閉上眼睛,感覺身上的疲乏正慢慢消失。
這時浴室的門卻忽然被打開了,袁彤以為是傭人進(jìn)來送睡衣,并沒有睜開眼睛。
下一秒,她感覺有雙手撫上了她的豐滿,并慢慢地往下移,撫得很專業(yè),很有挑/逗性。
睜開眼睛,原來是葉寒,葉寒正壞笑著看著她,手不老實(shí)地繼續(xù)往下探尋。
“你不知道偷看女人洗澡是不磊落的行為嗎?”袁彤紅著臉說。
“我是明著看,又不是偷看,再說了,我又不是什么君子,我要磊落干什么,我只要美人就行了。”葉寒的動作開始加速。
“別這樣,一會我們再……”袁彤嬌羞地說。
“上次我洗澡的時候你突然闖入,這一次我也要突然闖入,還好這個浴缸足夠的大,還可以容得下我。”
葉寒說著,脫掉了自己的衣服,也跨進(jìn)了浴缸。
還好,浴缸確實(shí)足夠的大,足以容得下一對要戲水的鴛鴦,只是在劇烈的動作下,飄滿花瓣的水不斷地溢出,整個浴室里充滿浪漫和激/情的味道。
“你真是我的災(zāi)星,快說說,前幾天你到哪里鬼混去了?”袁彤臉色潮紅,摟著葉寒的脖子說。
“不會吧,你不是說不管我的事的嗎?我去C省了,后來去了蕓南,辦一些私事。”葉寒說。
“是不是和美女在一起的啊,辦得爽嗎?”袁彤問。
“還真是和一個美女一起,不過只是辦事,沒有辦美女,我們的彤姐這是在吃醋嗎?”葉寒說。
“那倒沒有,我只是關(guān)心你而已。”袁彤說。
“謝謝關(guān)心,不過我更喜歡你在其他方面關(guān)心我。”葉寒輕撫著袁彤的肌膚說。
“還沒吃晚飯呢,先到此為止,晚上有的時間讓你瘋。”袁彤嬌嗔道。
“可是我還沒盡興呢……”
“你太強(qiáng)了,等你盡興,我就慘了。”袁彤紅著臉說。
本來就天生嬌媚的她,放下西區(qū)一姐的架子,變成一個小女人時,就更加媚得讓人銷魂蝕骨。
她像毒藥一樣讓所有的男人都會變成癮君子,完全停不下來。
外面的飯廳里,幾個傭人在等著那對鴛鴦出去吃飯,已經(jīng)等得有些不耐煩了。
“我看到葉寒又進(jìn)了浴室呢,而且這么久了,還沒出來。”
“這很正常啊,小別勝新婚嘛,年輕人就是愛折騰。”
“不吃飯也折騰得起?真是厲害。”
“又不要咱們小姐出力,葉寒年輕力壯,三天不吃飯也能行……”
幾個傭人努力展開八卦的想象力的時候,葉寒放在桌上的手機(jī)卻一直固執(zhí)地響著,葉寒風(fēng)流快活的時候,有一個人正在焦急地盼著他快點(diǎn)接電話,因?yàn)槟莻€人有非常重要的事要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