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些時候,曾忠禮打來電話,他說灃都縣前兩天確實失蹤了一名少女,是一名高中學(xué)生,目前這名少女的遺體已經(jīng)找到,是被人割喉而亡。
“王八蛋,肯定是金羅盤的人干的,敢到我華夏殺人,我絕對不會放過他們!”葉寒低吼一聲,濃濃的殺氣瞬間又籠罩了他的全身,旁邊的鄭莎莎也不禁一驚。
“你憑什么認為是他們干的?”曾忠禮在電話里問。
“黑巫師要開啟一個比較重要儀式的時候,會用到血,如果是儀式特別重要,那就需要處/女血,稱為血祭。華夏古代也是用人血來祭,但后來這種祭法太不人道,就改用牲畜來祭,但這些邪惡的黑巫師,一直還是用人血祭,他們肯定在灃都做了一個重要的儀式,所以才會讓鬼王之像塌陷,讓黑霧籠罩灃都半天。”葉寒說。
“對了,說到黑霧,我們查過了,大里那邊昨天凌晨三天點半的時候也有大霧,但沒有什么塌陷的事故發(fā)生。”曾忠禮說。
“那就肯定是他們搞的鬼了。”葉寒說。
“為什么你會想到大里呢?”曾忠禮問。
“我聽我一個朋友說,每年的三月二十八是東岳大帝的圣誕,在這一天大里和灃都都會舉行一些活動,于是我就隨口問了一下,沒想到大里也有黑霧的事發(fā)生,曾頭,我先不和你說了,我現(xiàn)在要先把那個殺害少女取血的惡徒給找出來,竟然用我華夏的人的血來做血祭,我絕對饒不了這伙狗東西!”
“你不要沖動,雖然我也很想為同胞報仇,但你要注意影響,這些人的身份很特殊,不能莽撞行事。”曾忠禮說。
“你們不能,但我可以,竟然到我的國/家來殺人,這口氣我不可能咽得下去!”葉寒說完就掛了電話。
鄭莎莎看著暴怒的葉寒,她從來沒有看到過葉寒這副樣子,他暴怒的時候完全不像平時嬉皮笑臉的小混混模樣,他身上的殺氣讓人覺得壓抑,像一把上古利器,隨時會自動出鞘取人首級一樣。
“莎莎,我們在這里暫時先分開行動了,接下來的行動我不會聽你上峰的命令,我會單獨行事,我只是你們的顧問,不是你們的職員,所以我要按我自己的方法方式去做事了。為了避免連累你,我們暫時分開,到時你就說我做的事都與你無關(guān),你也不知情就行了。”葉寒說。
“葉寒你太小看我鄭莎莎了,我進組/織也有兩年了,雖然名氣沒你那么大,但我也不是無能之輩,那些人殺我國人,用少女的血來做血祭,此仇不報,我枉為紅量會成員!要干就一起干,大不了干完再受處/分!”鄭莎莎說。
在葉寒的印象中鄭莎莎一直都是那種行為刻板,對上級惟命是從的呆逼,沒想到此時鄭莎莎表現(xiàn)出這樣的豪氣!
“好,既然你不怕連累你,那我們就一起干!灃都沒有機場,他們要離開華夏,肯定還得回C城去坐飛機,我們現(xiàn)在就回C城。在他們上機之前,一定要干掉他們,為那位死去的少女報仇!”葉寒說。
“好,現(xiàn)在我們把手機都關(guān)了,去他娘的上級命令!我們自己干!上級要注意影響,我們才不管什么影響,殺我同胞的人還讓他出境,那以后誰都可以來華夏殺人了!”鄭莎莎說。
“夠爽快,我們走!”葉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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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寒再次回到住的那家酒店,發(fā)現(xiàn)孟思雨并沒有來上班。
孟思雨的同事說,她請了一周的假,好像聽說是要出去旅游。
這姑娘果然是收了那些人的錢了,有了錢,就想著要出去玩玩了。
葉寒是知道孟思雨的住處的,要找到她并不難,在她的宿舍找到她的時候,她正在收拾行李。
“怎么了,要出遠門?”葉寒問。
“是啊,工作太累,想出去走走。”孟思雨的眼光有些閃爍。
“那個給你錢讓你把我拖在酒吧的人有沒有和你聯(lián)系,他在哪里?”葉寒直接開門見山。
“什么意思,我不明白。”孟思雨說。
葉寒一把摟住孟思雨的腰,狠狠地在她豐/滿的臀上捏了一把,“雖然你和我有過一次,而且你也是很好看女生,但并不代表我不會對你下狠手,那天你收了別人的錢,對我施美人計,害得我跟的人跟丟了,現(xiàn)在出了很大的事,你要是不告訴我他在哪里,我就對你不客氣了,我不是不懂得憐香惜玉,但是不要挑戰(zhàn)我的底線。”
“發(fā)生什么事了?”孟思雨說。
“那伙住在酒店的外國人是一伙黑巫師,就是你在電視里看到的那種會念咒語,然后可以召喚出很多惡心的東西的人,他們是來華夏使壞的,他們讓灃都被黑霧籠罩了大半天,還殺了一名少女作血祭,他們殺了我們的同胞!你要是隱瞞他們的去處,你就是他們共/犯,我不會饒了你!”葉寒冷聲說。
孟思雨這才意識到問題的嚴(yán)重性,“他自稱是中東一個國家的王室成員,他叫杜勒,他給了我一筆錢,讓我想辦法引開你和你的女伴,但我和你在一起……那樣,不僅僅是因為他給了我錢……”
“好了,不扯這些了,他現(xiàn)在就在C城是不是?他住在哪家酒店?他什么時候飛?”葉寒打斷了孟思雨的話。
“他們還有伙伴在蕓南,不直接從C城飛,他們會在蕓南那個叫做什么州的地方集合,然后包機離開。他們真的殺了人?可我聽說他們的地位都很高,不像是殺人犯啊。”孟思雨說。
“你見過誰的臉上寫著‘壞人’兩個字的?以后不要隨便收人錢!不要隨便和人睡覺……除了我之外。”葉寒說。
“你又不是我什么人,憑什么管我,我們只是one night 而已。”孟思雨嘟起嘴說。
葉寒沒說話,只是伸手摸了她一把,轉(zhuǎn)身走了。
背后傳來孟思雨的聲音:“你什么時候再來?。?rdquo;
“該來的時候自然會來……”話還沒說完,葉寒的人已經(jīng)在門外了。
回到車上,鄭莎莎問:“沒和你的小美女啪啪啪一陣再走?”
“你怎么知道沒啪?啪完了不行嗎?”葉寒說。
“好吧,原來你是快男。”鄭莎莎說。
“看不出來,你其實也沒有你外表那么單純嘛?”葉寒說。
“別廢話了,那伙混蛋現(xiàn)在在哪里?”鄭莎莎問。
“這事還得請你的上司幫忙,讓他幫我們查一下最近兩天蕓南哪個機場有飛往中東的包機要起飛,這事我們干不了,得利用你的上級向相關(guān)部門查詢。”葉寒說。
“到時他們要是阻止我們行動怎么辦?我們可是說好單干的。”鄭莎莎問。
“我葉寒要做的事,就從來沒有人阻止得了。”葉寒冷冷地說。
“那你打電話給曾頭吧,你說話更有份量一些。”鄭莎莎說。
“好,你來開車,我打電話。”
“我們現(xiàn)在去哪里?”
“蕓南。”葉寒說。
“???”
“啊什么,又不是在床上,叫什么叫?”葉寒白了她一眼。
“流/氓!”鄭莎莎一邊罵著,一邊發(fā)動了車。
半小時后,曾忠禮回了電話,他說向相關(guān)部門查詢后,第二天晚上確實有一架包機從蕓南交城飛往中東某個小國。
葉寒要求曾忠禮想辦法阻止這架飛機的起飛,但曾忠禮表示他辦不到,因為包機的所有手續(xù)都合法,而且要乘坐的都是一些在國際上有些影響力的人物,名單中就有那個孟思雨說的杜勒,那是中東一個石油大亨的兒子。至于那樣的高富帥為什么會加入金羅盤,這個葉寒暫時不知道。
C城到蕓南有八百多公里,如果要走高速路,那么就會繞很遠,有一條國道可以經(jīng)過宜城直接通往滇西北,但路況不是很好,以前是著名的茶馬古道,但后來漸漸沒落,如果從條路走,會顛簸一些,但能節(jié)約一些時間。
現(xiàn)在時間無疑是最珍貴的,葉寒看了一下地圖,算了一下時間,覺得走國道應(yīng)該更合適,本來也可以乘坐飛機,但自從在C城暴露之后,葉寒懷疑那些人買通了華夏的一些人,在乘飛機登記時會暴露行蹤,所以還是選擇艱苦但穩(wěn)妥的自駕。
“這是不是意味著,在接下來的十幾個小時里,我得陪著你飆車,而且還是在普通的國道上飆車?”鄭莎莎問。
“放心,這吉普車的減震很好,不會太顛簸,你就當(dāng)練習(xí)車震好了。”葉寒笑著說。
“滾!”鄭莎莎罵道。
“滾什么?滾床單嗎?別急,把事辦完再滾。”葉寒又開始嬉皮笑臉起來了。
“你這人真是奇怪,有時候像一方殺神,讓人覺得恐懼,有時又像一個小混混,無賴得讓人厭惡,到底哪一個,才是真實的你?”鄭莎莎問。
“人都是有多面性的,單純用好與壞來判斷一個人,那是幼稚的行為,一個人不要看他說什么,主要是看他做什么,我雖然嘴賤,但在大事上自認為不糊涂,我已經(jīng)幾次申明過了,本人除了貪財好色愛裝逼之外,幾乎是沒什么缺點的。”葉寒笑道。
“我們到了蕓南,你準(zhǔn)備如何阻止那些人?”鄭莎莎問。
“到時你就走知道了,動身吧。”葉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