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到了這個情況之后我點了點頭:“暫時就當(dāng)我們什么都不知道,這兩天發(fā)生的事情太多,我們明天回了學(xué)校和宋教授匯報一下再看怎么處理吧。”
“好吧,但是上官馨……我覺得這實在是太嚇人了。”柳雨薇搖頭說道:“這個做七尸陰煞的人到底是個什么混蛋?。?rdquo;
“今天晚上你看著上官馨吧,有什么不對就叫我。”我也沒辦法,只好這樣說道。
洗好澡之后,我去另外一個房間睡覺了。
一覺起來已經(jīng)是中午了,叫醒了還在睡大覺的兩個女孩,我們一起回到了學(xué)校。
把上官馨送到了宿舍附近,上官馨下了車之后,臉色還是有些慘白,看著我說道:“張恒,柳雨薇,我現(xiàn)在明白了:恐怖實在不是個什么好玩的事情……我對這件事的參與也就到此為止了,我再也不想和這件事情粘上什么關(guān)系了,謝謝你們。”
“這樣最好。”我點點頭:“以后有什么打算?”
“誰知道……也許轉(zhuǎn)學(xué)去別的地方吧……詩涵也死了,我也不想再待下去了。”上官馨臉色慘白的點了點頭,然后和我們道別之后,向著宿舍走去。
看著她心事重重的背影,我知道,這事情沒完!
一路殺回了人文學(xué)院,走到門口的時候保安告訴我們:“你們那個宋教授叫你們回來了就‘下去’找他們。”
我會意的點點頭:下去?不就是去停尸房嗎?
拉著柳雨薇上了電梯,直接進了停尸房。
老宋和雷橫、冷栓都在這里,停尸房的一張鐵床上真躺著一具尸體,老宋正在指揮著冷霜想辦法把尸體的衣服給扒開。
我看了看:這就是趙詩涵租下來那屋子里的那個吊死鬼。
把他橫著放著我才感覺到這家伙挺高的,大概有1米8以上了,穿著的那身東西有點類似于長袍馬褂,但是看起來又不像,冷栓正在一層層的好像剝蠶繭一樣的弄開那身衣服。
“你們回來了?找到了什么有用的線索沒有?”老宋看到我們進來了,立刻打招呼問道。
我把我知道的所有事情盤托而出,現(xiàn)在最關(guān)鍵的就是上官馨很可能有危險。
“這個小妮子居然也干了這種事?”老宋有些不敢相信的說道:“看樣子這背后這家伙手段挺高……哦……我大概明白了。”
“您明白什么了?”
“昨天翻了一下資料:七尸陰煞需要七個女孩受孕,并且必須是處女受孕的投胎,所以這些女孩一般都是比較年輕,涉世未深的年輕人,趙詩涵和上官馨這個年齡的正好就是最危險的年齡。”
“很可能是這個家伙是個情場高手,用騙的辦法讓這些女孩受孕,并且還控制了這些女孩的心理……”
“宋教授,我覺得這不大可能吧?”柳雨薇搖頭說道:“那個女孩會怎么蠢?那么年輕就懷上了孩子還被人虐待,我認為這些女孩肯定是被強迫的!”
“這一點不可能。”老宋卻搖頭說道:“七尸陰煞的一個特點就是用這些女孩當(dāng)做祭品,這些女孩必須是心甘情愿的,否則做出來的七尸陰煞就不會完全成功,這也就是七尸陰煞至今流傳不廣的原因:條件實在是太苛刻。”
“您的意思是,這家伙必須拐騙七個女孩甘心為他做這事情,否則是不成的?”我目瞪口呆的說道:“這家伙起碼也要是個情圣級別的家伙才行啊!”
老宋點點頭:“大概就是這個意思。”
“我不理解!除非趙詩涵和上官馨是標準的腦殘!否則誰會在這個年齡就給人懷孩子還愿意受人虐待?張恒你說呢?”柳雨薇搖頭說道。
聯(lián)想起驅(qū)除鬼嬰的時候,趙詩涵曾經(jīng)想我展示過一些她受到虐待的場景,從哪些場景看來趙詩涵是不愿意的,但是依然被半強迫著接受了……
“呵呵,柳學(xué)妹你可千萬別那么天真。你覺得這些女孩腦殘是因為你見的腦殘?zhí)倭?!人文學(xué)院幾年前就出過這樣一件事……”雷橫在邊上說道。
幾年前在人文學(xué)院,一個學(xué)國文的20歲女大學(xué)生和自己40多歲的老師談上了戀愛。
那個老師的孩子都快和她差不多大了,卻被那個老師用自己的才氣再加上甜言蜜語給哄騙住了,最后還懷了那個老師的孩子。
結(jié)果那個老師的老婆帶著人找上門來,不由分說的就對著那個女孩一頓揍,把那個女孩直接打流產(chǎn)了,悲慘的是那個女孩被打流產(chǎn)是在一個僻靜的地方,女孩躺在地上血流滿地哭著給那個老師打電話,那個老師卻怎么也不肯來,還把電話給掛掉了,而那個女孩也沒有力氣再打120差點死掉,最后是被偶爾路過的人發(fā)現(xiàn),幫忙打了急救電話才轉(zhuǎn)危為安。
為這事情,女孩的家人也找上門來,直接把老師的老婆和幫兇全部送進了監(jiān)獄,然后去找那個老師說要閹了他,那個老師東躲西藏了好一陣也沒敢路面,還被學(xué)校給開除了。
本來這事情到了這里也就差不多該結(jié)束了,可是最極品的是,沒過多久,大家發(fā)現(xiàn)那個老師在別的一個民辦學(xué)校代課,那個女孩居然又回到了那個老師的身邊,又懷上了孩子!
然后在懷疑3-4個月的時候,那個老師又和民辦學(xué)校的一個女生好上了,直接把那個女孩打出了門……
這件事在整個學(xué)校傳的沸沸揚揚,所有的人都是一個看法:這女孩腦子里裝的估計都是狗屎。
而不少人則在打聽那個老師到底是什么人物?
有人搜索出來了這貨的照片之后,大家都暈了:頭發(fā)沒幾根、一張蛤蟆嘴、整個臉都是歪的、身材不到1米7……
總的來說就是個臭搓窮的典型代表!
這樣的人居然有女孩喜歡,還給他打了兩次孩子?這女孩的口味得有多重啊!
聽完這個故事,柳雨薇半響無語,最后來了一句:“這已經(jīng)不是腦殘了!是腦子里裝狗屎!”
“還有這樣的?那個老師現(xiàn)在在哪里?”我懷疑的說道。
“呵呵,這個你不用考慮了,肯定不是他。”雷橫呵呵笑道:“那貨三年前對人家有夫之婦動了心思,結(jié)果一時失手被人家老公撞上了,直接個打了個生活不能自理,民辦學(xué)校也不要他了,三年前就回老家了。”
我點了點頭:“好吧,現(xiàn)在什么也不能假設(shè),我們恐怕要找人跟著上官馨,一邊保護一邊尋找線索……”
“跟蹤我們院花?這種事情舍我其誰?”雷橫呵呵笑道,從邊上抽出一個萊卡單反相機:“這事情就包在我身上了!”
“……雷學(xué)長你跟蹤就跟蹤保護就保護,你帶個相機干啥?你又不是陳大師?”我笑道。
“有什么證據(jù)就好拍下來啊!張學(xué)弟你怎么那么說你了學(xué)長我呢?真是太過分了!”雷橫一副不滿的口氣說道,不過那張擠眉弄眼的胖臉上的表情,顯然是一個‘你懂得’的表示……
這時候,邊上的冷栓開口了:“打開了。”
我們一起看了過去。
冷栓好像抽絲剝繭一般的把整個尸體的外衣全部解開了,雖然我不知道他為什么要這樣,但是當(dāng)他打開尸體外衣的時候,我們大家都嚇了一跳!
尸體本來看起來鼓鼓囊囊的,不知道身體到底有多肥,不過我們沒有在意,但是打開來里面的情景讓柳雨薇一下子就藏在了我的背后,差點沒吐出來。
我也是個見慣了尸體的人,看到這樣的場景也覺得匪夷所思。
一層層的衣服打開之后,在尸體的表面上,有一個看起來大概七八歲的小孩的尸體,抱在尸體的腰上。
光是一個七八歲小孩的尸體也就罷了,可是那尸體的惡心程度讓人吃驚:小孩的尸體看不出男女,緊緊的抱在尸體的腰上,尸體早就已經(jīng)變成了干尸,但是尸體上卻有一個個不知道是什么東西的瘤子!
那些瘤子一個疊一個的長在小孩的尸體上,從背后看簡直像是正在產(chǎn)卵的癩蛤蟆一般,有些地方估計是已經(jīng)脫落了,留下了一個個好像蜂巢一樣的孔洞……
整個小孩尸體上長滿了這種東西,看起來讓人覺得頭皮發(fā)麻。
“這到底是什么啊?”柳雨薇藏在我背后,扶著我肩膀的手都在略微的發(fā)顫。
“這孩子的臉……”冷栓皺著眉頭指著孩子的臉說道。
因為我們的角度不一樣,我只能看到童尸的后背,想走過去卻發(fā)現(xiàn)背后還有個大累贅,只好拖著柳雨薇走到了冷栓的角度看過去。
這一看更讓我倒吸一口涼氣。
童尸趴在尸體的身上,雙手抱住了尸體的腰,臉微微的抬起似乎是要看著尸體的臉,因為已經(jīng)都已經(jīng)成了干尸,所以那個童尸的臉被非常好的保存了下來,看起來栩栩如生。
那張童尸的臉居然是笑著的。
沒錯,童尸的臉雖然風(fēng)干了但是保存的比較好,他的臉微微嘴角微微上翹,眼也瞇成了一條小縫,看起來是一副十分詭異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