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黑三疤的進攻,我也只能對他微微一笑。
畢竟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打了他一拳,目前我是占領(lǐng)了上風(fēng),但是我相信我的上風(fēng)并不會持續(xù)的太久,畢竟我的力氣明明沒有黑三疤的高。
所以我只能盡量把上風(fēng)的時間拖延一下,以好對黑三疤進行下一輪的計劃攻擊!
就算他的力氣在強,但是是個人都會有缺點,我就不信經(jīng)過跟他戰(zhàn)斗,我就不能找到他的缺點!
不到一會兒的時間,黑三疤就已經(jīng)朝著我瘋狂地沖來,眨眼間,他的整個身影都便一下子沖到了我的面前,他的雙拳頓時朝著我猛烈地揮了過來。
“啪——!”
就在這時,我從懷中掏出了一疊厚厚的毛爺爺,在黑三疤的眼前晃了晃!
“臥槽!你怎么這么多錢?”黑三疤頓時一愣,很是吃驚地問道。
“老大,他……他就是張揚?。?rdquo;一位認識我的小混混頓時在黑三疤的耳邊道了一句。
一般在學(xué)校里面的人,都已經(jīng)知道了我的名字了。
他們都知道曾經(jīng)張揚乃是A大的一個風(fēng)云人物!
一個婊子甩了他,他竟然拿著888萬元砸在了婊子的身上!
這種敗家的事情可以說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但是有的人根本就沒有見識過我,充其量也就是如雷貫耳,不識廬山真面目罷了。
黑三疤先是眉頭一皺,而后他漸漸地緩過神來,開始笑著說道:“哦,原來你就是傳說中的土豪張揚??!久仰大名!原來你竟然是和這些屌絲在一起的。”
“沒錯,所以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知道了我的名字,那你應(yīng)該怎么辦?”我問道。
黑三疤還是第一次見我手里拿著那么厚的毛爺爺,但是他為了掩飾自己對毛爺爺?shù)目释?,他就繼續(xù)裝著一臉傲慢地樣子,繼續(xù)說道:“好,既然你都這么說了,那我可以給你一條生路,你不說要給我錢么?那好,只要你現(xiàn)在給我一千塊錢,我就可以放了你。”
“好啊,好啊,你他媽可真是趁人之危??!不過這錢不是給你的,而是給我的兄弟的。”我微微一笑,隨即把目光朝著黑三疤身后的那些小混混身上望去。
“恩?你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你的兄弟?這些都是我的兄弟!”黑三疤立即跟我解釋了一句,此時他還真的以為我的腦子出了問題,殊不知這是我故意說的。
我每一次故意說出錯話,都不是為了顯示自己是傻缺,而是為了裝逼!
隨后我淡淡一笑,并沒有理會黑三疤,而后我開始朝著他身后的那些小混混說道:“你們都給老子聽好了!現(xiàn)在只要你們歸順我!老子手中的一疊毛爺爺足夠有五千塊錢!這些錢都是你們的!老子說到做到!只要你們跟著我!我立即給你們五千毛爺爺!”
此話一出,那些小混混頓時開始面面相覷起來,他們甚至都開始有些心動了。
然而這時黑三疤才反應(yīng)過來,原來這小子的錢不是給自己的,而是為了收買自己的手下!
隨即黑三疤很是憤怒,想要朝著我沖來狠狠揍我一頓。
但是那些小嘍啰們頓時圍住了黑三疤,不讓他出來,這些小嘍啰為了五千塊,果然跟老大翻臉了!
哈哈哈……這酸爽!
老子就是喜歡看你們窩里斗!
老子只花了5000塊的毛爺爺就擺平了一場戰(zhàn)斗!
啊哈哈哈……
老子使勁地笑,然后看到黑三疤被他的手下給一陣殘虐!
事實證明,失敗的原因不是因為對手太強悍,而是隊友太坑!
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坑一樣的隊友!這就是lol的經(jīng)典寫照!
隨后黑三疤倒地,像一只翻了白眼的金魚一樣不停地吐著白沫,昏昏迷迷的。
隨后我領(lǐng)著受傷的石頭朝著外面走去,那些小嘍啰也是在后面哄搶著毛爺爺,而后朝著我的背影發(fā)瘋地喊道:“老大老大!等等我!”
……
醫(yī)院。
因為石頭受傷比較嚴(yán)重,為了能夠同時看到黃尚尚,我就特意把石頭也安排到了那一家的醫(yī)院里的。
先照顧了一下石頭,我就繼續(xù)朝著520房間奔去,想要看看黃尚尚到底怎么了。
結(jié)果鄭小婉這個小屁妞竟然在門外堵著我不然我進去,只見她雙手環(huán)抱于胸,臉色也是頓時傲沉了下來,冷聲不吭。
“臥槽!你快讓開!老子要見我媳婦!”于是我就說道。
“喂喂喂,你都老大不小了,你媳婦是誰?話說你都這般年紀(jì)看了你還有媳婦么?”鄭小婉頓時給我來了一句。
聽到這里,我心中也是情不自禁地一怒,如果鄭小婉是個男的,我肯定會上去給她一拳,不過她是個貨真價實的妹紙,好男不跟女斗,我可不想跟她打。
當(dāng)然我的怒氣完全就是因為鄭小婉的無理取鬧,明明黃尚尚都在醫(yī)院里躺著了,雖然她病的不重,但是我還是很心急地想要去見她,照顧她。
可是鄭小婉偏偏不讓我進去,就好像黃尚尚現(xiàn)在是她的媳婦似的。
這讓我如何不怒?
但是她畢竟是一個女孩,我看她這么無理取鬧,我也就不再說什么了。
于是我隨便問道:“好吧好吧,你贏了,不過你可不可以告訴我,你要我怎么樣才能讓我進去?”
“哎,我就是不讓你進。”鄭小婉哼哼說道,隨即她把頭扭向了另一邊。
“哦,那就算了,本來我從美國給你帶回了好多好吃的,不過既然這樣了,那我也只好扔……”
我知道鄭小婉是個十足的吃貨,于是我就故意說了一句,果不其然,還沒有等我說完,鄭小婉便一下子心軟了下來,此時此刻她的心中一定是被各種的好吃的所深深的占據(jù)了!
于是我很是理所當(dāng)然朝著病房了走了進去,結(jié)果發(fā)現(xiàn)黃尚尚并沒有在病床了,而且整個房間都沒有她的身影。
“哎,黃尚尚呢?”真是不知道黃尚尚到底去哪了,于是我就立即朝著鄭小婉問道。
“啊,她不是一直就在這里面嗎?怎么?莫非里面沒有?”鄭小婉隨即一愣,不相信我說的是真的。
于是她還是在房間里四處找著,結(jié)果還真是令人大失所望。
沒有找到黃尚尚,看來她再一次丟失了。
可是就在這時,我突然想起了我的識海之中還有一個永久期限的指南羅盤!
這個指南羅盤第一次就是交給了月離,看來這第二次,指南羅盤又要派上用場了!
于是我催動指南羅盤,而后想象著黃尚尚的名字和模樣,把這些印象一一地刻在了羅盤里,隨后根據(jù)羅盤指出的房間,我發(fā)現(xiàn)黃尚尚竟然還在這個房間!
“臥槽!不可能!這怎么回事?”
于是我很是納悶地朝著鄭小婉望了一眼,隨后我說道:“哎,黃尚尚是不是一直就在這個房間里?告訴我。”
“啊……錯了,剛才她只是上了衛(wèi)生巾而已,現(xiàn)在……現(xiàn)在已經(jīng)回來了。”鄭小婉嘿嘿一笑,隨后伸出手指朝著門外的黃尚尚說道。
真是蛋疼,現(xiàn)在還是開玩笑的功夫么?
隨后我朝著黃尚尚走去,并把她慢慢地扶上了床。
這期間,我繼續(xù)待在黃尚尚的床邊跟她說著話,但是幾乎都是我說了五六句,她才說一句。
這讓我弄的倒是挺不自在的。
看來她的心里還是有著一個心結(jié),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這次的喝酒就是因為心結(jié)的緣故而造成的。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么我以后可就要得好好地保護黃尚尚了。
至少現(xiàn)在她是我的女人,即使她突然對我高冷起來,忽冷忽熱起來,那么我仍可以對此無動于衷。
我現(xiàn)在唯一能夠做到,就是盡可能抽空來陪她。
……
就在這時,手機響了。
是《MG》公司子冰的電話。
但我看到這個名字的時候,我第一的反應(yīng)不是朋友,而是一個公司的老板和一個投資者的關(guān)系。
“揚哥,目前《MG》公司因為鉆石玻璃關(guān)于侵權(quán)一事而展開了解釋,雖然近期的銷量不好,以及公司也受到了沖擊,但是這些都沒事情的。”子冰朝著我說道。
原來子冰跟我打電話就是安慰我的,我頓時欣然一笑,于是我就點了點頭,笑道:“真是好兄弟,不過你放心,現(xiàn)在鉆石玻璃已經(jīng)成功在外國上市了,而且更為重要的是,現(xiàn)在的鉆石玻璃永遠都不會再是侵權(quán)的產(chǎn)品而來!因為我已經(jīng)收購了!”
“恩,不錯,不過現(xiàn)在你有事情嗎?我希望你能夠來《MG》一趟。”子冰突然問了我一句。
雖然我不知道子冰這個時候突然喊我是干什么,但是我想都沒有想就答應(yīng)了。畢竟這是幾年的哥們!
“恩,沒問題,好的,我去。”我很是欣然地答應(yīng)了。
“恩,好的,揚哥。”隨后子冰掛斷了電話。
于是我準(zhǔn)備轉(zhuǎn)身就要走,可是仔細一想一旦我走了,黃尚尚就會又出現(xiàn)什么事故,于是我就索性一下子抱住了她,直接把她送進了車?yán)铩?/p>
我想現(xiàn)在,我要和黃尚尚一同去《MG》公司去找子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