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我看到躺在病床上掛著吊瓶的黃尚尚,我心里一慌,頓時朝著她喊了一聲,完然不顧?quán)嵭⊥裨谏磉叀?/p>
隨后我匆匆地朝著黃尚尚走去,做到了她的床邊。
本來我想要跟她問話,可是又顧及鄭小婉聽見,我就讓她出去等著。
起初她還是有些不愿意,但是還是被我倆給弄外面了。
見到鄭小婉出去之后,我也是當即問道:“黃尚尚,醫(yī)生怎么說?你現(xiàn)在的狀況到底怎么樣?”
“還好啦,還好啦。”黃尚尚朝我微微一笑,只是她的臉色很是蒼白,讓我有些感到很心疼。
“恩,沒事就好,還有啊,以后可不要再喝酒啦!不管這肚子里的孩子怎樣,你不心疼你自己,我還心疼呢!”
我好心安慰著黃尚尚,并沒有對她的做法進行一點指責(zé)。
畢竟現(xiàn)在的她的身體已經(jīng)夠虛弱了,心情也一定不好,如果我在火上澆油,豈不是更加讓她的玻璃心給碎成一地?
隨后黃尚尚告訴我,醫(yī)生檢測之后說酒精含量并不是很大,因此身體并不大礙,不過動了一些胎氣,這幾段時間需要好好地調(diào)理修養(yǎng)一下。
于是我就放心了,我喂她喝了一杯溫水之后,看著她現(xiàn)在也并沒有什么大礙,于是我就把這里的事情交給了鄭小婉,隨后離開醫(yī)院,朝著A大奔去。
現(xiàn)在石頭想要跟別人打架,看來我不在,這石頭肯定會出事。
于是我讓司機加快速度,順便叫上了兵王許盛朝,一同前往A大看看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情況。
……
A大。
十幾分鐘過后。。
我和許盛朝終于來到了熟悉的A大,隨后我很快就找到胖子,但是根本沒有看到石頭的身影。
看到胖子的眼神很是異常,我就知道已經(jīng)發(fā)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隨后我就問道:“小子,石頭去哪了?”
聽到我的問話,胖子也就急了:“石頭不聽我的話,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領(lǐng)著一般人朝著學(xué)校前面的臺球場去了!”
“臥槽!什么?臥槽!我讓你勸他,你怎么回事???”我憤憤地看了胖子一眼。
胖子確實很是委屈地解釋道:“揚哥,你又是不知道石頭的那牛脾氣,就算你給我十個人一起勸他,他也拉不回來啊!”
我很是不耐煩地朝著胖子擺了擺手,便說道:“得得得,算了,看來我們還是趕快過去吧!到時候出事了可不行!”
于是胖子答應(yīng)了,我們?nèi)齻€人便坐車朝著學(xué)校對面那條街的臺球場飛奔過去。
……
臺球場。
石頭帶領(lǐng)著一群人正在與對面的一群人對峙著。
但是很顯然,黑三疤帶的混混比石頭多了兩倍不止!
面對這種陣勢,石頭也就是以寡敵眾,但是他根本不在意這個數(shù)量,他要的是結(jié)果,哪怕過程多么慘烈,他也要給黑三疤一個好果子吃!
隨后他們開戰(zhàn)了,結(jié)果很顯然,石頭占了下風(fēng),而且他帶的那些人有的因為害怕就跑了,盡管石頭再怎么罵也沒有用。
“我跟你拼了!”
石頭勃然大怒,隨后他朝著黑三疤狠狠一揮,準備立即朝著他攻擊過去。
但是黑三疤畢竟是有著一定打架的工夫的,黑三疤手疾眼快,一下子便把石頭的攻擊給躲閃了過去。
而后黑三疤同樣以彼之道,還彼之身,一拳猛然朝著石頭的臉上揮打了過去。
幾個回合下來,石頭更加是占了下風(fēng)。
本來黑三疤身后的那些混混也要上前暴打石頭的時候,黑三疤卻是把他們都給攔住了。
他想一個字獨自欺負石頭,讓眾人好好地看一場笑話!
“啊——!”
隨即石頭一聲痛叫,原來是黑三疤的一腳狠狠地踹在了石頭的腹部。
要知道腹部可是身體上最為脆弱的地方,而且黑三疤還是故意朝著這里猛踢一下,這一踢的威力可想而知。
雖然石頭的身體很是健壯,但是前期經(jīng)過幾人的圍攻之后,體力就已經(jīng)所剩無幾了。
再加上現(xiàn)在的黑三疤的凌厲攻擊,就更是讓石頭感到很是乏力,不能反抗。
此時此刻,就剩下石頭一個人孤零零地戰(zhàn)斗著,突然我來了,我?guī)е肿雍驮S盛朝來了!
當我沖進去的第一眼的時候,我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好兄弟竟然被人虐了!
“臥槽!”
我隨即怒吼一聲,朝著石頭沖了過去,左手一手將石頭攬入在懷,望著他。
看著他臉上的幾道明顯的血痕,我就知道剛才他已經(jīng)發(fā)生了很激烈的戰(zhàn)斗了。
“揚哥,你來干什么?這家伙太厲害,我看你還是趕快……”
石頭經(jīng)過這一次的戰(zhàn)斗,他也終于明白了黑三疤不是好惹之人,連自己都不是黑三疤的對手,更何況是看似弱不禁風(fēng)的我呢?
隨后他朝著我一說,想要讓我盡快地離開這里,不要招惹黑三疤。
但是我很是堅決地打斷了他的話,我搖了搖,我絕對不會聽他的,因為無論何時何地,我都不會放棄我的兄弟!
……
許盛朝想要立即沖上去,但是被我攔住了。
現(xiàn)在是我和黑三疤的戰(zhàn)斗。
看了石頭一眼,我說你不用擔(dān)心,我就轉(zhuǎn)身,緩緩地朝著黑三疤走了過去。
黑三疤見我單槍騎馬地走了過去,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他以為我是個傻缺,我是在找死,于是他就在原地不住地笑著我。
但是我根本不在意,畢竟我有我的想法。
隨后我對他緩緩一笑,說道:“小子,要知道你可是欺負了我的兄弟啊,你說你要怎么辦吧?”
我的語氣很是堅硬,好似現(xiàn)在我就是石頭的大哥大一樣!
而我現(xiàn)在就是在以大哥大的身份再跟黑三疤問話。
黑三疤聽了我言語之后,他不但沒有任何的害怕,反而是更加地狂笑起來,隨后他伸出手指朝著我笑道:“你的腦袋是不是被驢踢了?這個臺球場都是我的地盤,你的人在我的地盤撒野,你說我要怎么辦?”
“哦,原來這是你的地盤啊,不過現(xiàn)在我有個條件,你敢不敢答應(yīng)?”隨后我冷冷一笑,說道。
“哦?什么條件?”黑三疤頓時眉頭一皺,冷聲問道。
“我要跟你單挑,你贏了,你當我老大,我贏了,我當你老大!”我冷笑一聲,說道。
“什么?”黑三疤先是一驚,他實在是不知道我的腦袋到底是不是被驢給踢過了,說到底他還是一個初級的小混混,面對我的公然挑釁,他可還是第一次遇到!
“怎么?你不敢?在場的兄弟可是都在看著你的啊?倘若你連這點勇氣都沒有,那你以后還有什么臉面繼續(xù)做他們的老大?”我繼續(xù)攻心,我就不信黑三疤不會答應(yīng)我的條件。
聽到我說的話,黑三疤頓時覺得也很有道理,于是他也不再思索什么就答應(yīng)了。
隨后他的人都開始后退起來,以好給我們留下一個戰(zhàn)斗的空間。
所有人都開始寂靜了下來。
黑三疤頓時朝著我冷冷一笑:“小子,我看你還是別跟我打了,看你著弱不禁風(fēng)的身板,你看就知道沒有怎么鍛煉過身體,你他媽還怎么跟我打???你們說是吧,哈哈哈……”
隨后黑三疤身后的那些小嘍啰們也是隨聲附和起來,點頭稱是,紛紛對著我哈哈大笑起來。
面對這樣的事情我又不是第一次見過,自從小時候就是一個屌絲的時候,我就受過無數(shù)人的嘲諷和譏笑。
但是,這些都不能改變我的不屈的心理,我絕不會因為他們的任何一句話而隨意改變我心中的想法!
因為只有這樣,我才不會被他們的言語所真正地束縛!
而現(xiàn)在,他們冷言冷語地嘲笑著我沒有力氣。
沒錯!我承認我力氣??!
我承認我的力氣還沒有石頭的大!
但是石頭敗了,并不能證明我就會??!
所以現(xiàn)在,我就是要為我們爭一口氣,我要證明就算力氣小,也終不是敗者!
“小子,你千萬不要手下留情??!”隨即我冷笑一下,說道。
聽到我說出這樣的話,黑三疤也是頓時笑了:“呵呵,不如現(xiàn)在我讓你三招吧!到時候你輸了你可不要說我欺負人……”
“啊——!”
然而就在這時,還沒有等他說完,我的身體陡然一沖,隨后舉起右拳一下子朝著他的臉上揮去了。
他猝不及防地被我打了這么一拳,心中很是憤怒!
此時此刻,他的心情都是怒不可遏的,他不想,就在他說話的時候,我就突然開始朝著他進行攻擊了!
“臥槽!你竟然這樣!”
黑三疤頓時朝著我大聲吼道,以表示剛才的不公平。
“哎呦,臥槽,我到底哪樣了?”我明知故問,笑道。
我就是要氣氣黑三疤,看他一臉不忿地樣子,就是欠揍!
黑三疤隨即怒道:“你他媽怎么能夠這樣?明明單挑還沒有開始,我正在說話你就開始打我,你他媽是不是賤?”
“水至清則無魚,人至賤則無敵。”我冷冷一笑,繼續(xù)說道,“再說了,對待你這樣的賤人,除了賤,還能干什么?”
“臥槽!找死!”
隨后黑三疤怒了,一下子朝著我沖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