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一個電話么?至于你這么大驚小怪,一驚一乍的。”我很是困惑地望著罪,實在是搞不懂他的心思是什么。
當(dāng)然對于罪來說,我的態(tài)度和神色也是無可厚非的,他隨即淡定了下來,一改剛才頗為強烈的語氣:“那我就跟你說說這電話是什么電話?只要你接通,對方就能夠立即接收到你的ip,到時候他們就會對你進行定位!”
“定位我?不可能吧?他們的目標(biāo)不是黃尚尚么?”我隨即一笑,有些不解。
“我看紅毛的目標(biāo)才是黃尚尚的,但是你能保證那個殺手組織的目標(biāo)是黃尚尚,而不是你?”
罪的這一句的反駁倒是讓我再次大吃一驚,因為他說的很有道理,我竟然對此無言以對。
畢竟現(xiàn)在的事情已經(jīng)開始關(guān)系著黃尚尚,甚至又開始關(guān)系著我起來,所以這種問題的推測一定要合情合理,否則稍有不慎,就會弄的一場滿盤皆輸?shù)木置妗?/p>
“既然如此,那你就仔細(xì)地想一想,我勸你現(xiàn)在哪里也不要去,知道嗎?沒有我的地方,我相信你是辦不了什么事情的。”罪冷冷一笑,提醒了一下。
“哦?難道你就要我在這里坐以待斃不成?”
面對黃尚尚的失蹤,我可不能撒手不管,于是我很是憤憤地問道。
……
一處漆黑的窯洞。
甚至可以說是一處荒廢已久的黑洞。
里面壓抑的氣味和潮濕的氣息互相摻雜起來,面對這樣的環(huán)境,里面竟然站滿了一群人。
其中里面,就有紅毛,和救走紅毛的二狗。
“哈哈哈……干杯!現(xiàn)在我們的計劃成功得手了一步,我看我們該實行第二步的計劃了吧?”
紅毛隨即端起了酒杯,朝著二狗哈哈問道。
“這個當(dāng)然可以,要知道我們現(xiàn)在的秘密工作做的非常好,我想無論是誰都不能想到黃尚尚在我們這里,哈哈哈……”
二狗也是笑了笑,隨后他從腰中掏出了一把利刃,而后朝著自己的手腕上劃了一下,一股股鮮艷的血液頓時從傷口緩緩流溢了出來,令得眾人大吃一驚。
因為他們實在是不知道二狗是在干什么蠢事,這是在自殘,作死的節(jié)奏?
誰知道就在這時,二狗突然開口說話了:“現(xiàn)在有人來了。”
“哦?你是怎么知道有人來了?莫非……”
就在紅毛想要說出口的時候,紅毛就已經(jīng)大致能夠猜測出來到底是怎么回事了,面對這樣的事情,即使紅毛不能夠做出最后的推斷,可是從正常的邏輯分析上,紅毛還是已經(jīng)知道一些皮毛了。
二狗只是淡淡一笑,并沒有給紅毛解釋什么,隨后二狗的目光緩緩面朝著門口,果不其然,一個人朝著這里匆匆走來。
那人正是火魄珠。
“小子,事情辦的怎么樣了?”二狗見到火魄珠走來了,便問道。
“隊長,我已經(jīng)把那個人給殺死了,本來我想問問一下他們的實情,可是他寧死不屈,我就解決了他!”
火魄珠的表情頓時變得有些猙獰起來,甚至就是幻想著之前殺人的一幕一幕畫面,令自己不禁獸血沸騰。
“哈哈哈……不錯不錯,既然你已經(jīng)殺死了那人,說明你還是有些可靠的。既然這樣,那你就留下來吧,而且我也可以讓你進入我們獵狐組織了,雖然我只是一個小官,但是我可以向老大引薦你一下。”
“謝謝狗哥的信任!”火魄珠微微一笑,朝著二狗鞠了一下躬,以表示禮貌。
“哈哈哈,沒事沒事,以后跟著我狗哥,你就絕對有酒有肉!”二狗的笑聲很是放肆。
紅毛也是略微地瞅了火魄珠一眼,隨后笑道:“話說你的頭發(fā)也是紅,莫非跟我也有一拼?哈哈哈……”
火魄珠隨即憨憨一笑,抓撓了一下腦袋,而后繼續(xù)問道:“紅毛兄說的這是哪里的話,哦,對了……聽說今天早上發(fā)生了一件特別的詭異的事情,就是另一個張揚突然出現(xiàn),然后就接走了黃尚尚,我想問這另一個張揚可是紅毛哥您???”
“不是我,而是我特意請來的一個高人!”說到這里,紅毛的臉上頓時浮現(xiàn)出了一種頗為驕傲的神色。
“哦?高人?厲害啊,可不知這是何等的高人,能夠變得跟其它人一模一樣?”火魄珠繼續(xù)追問,希望紅毛能夠給他說個明白。
見到一直被追問,紅毛不但沒有任何的疑慮,反而更是因為這個高人的存在而開始變得有些沾沾自喜起來。
隨后他笑了笑,繼續(xù)說道:“那我問你,你可知道易容術(shù)???”
“什么?易容術(shù)?”火魄珠先是一愣。
“沒錯,就是易容術(shù),那個高人擅長易容術(shù),不僅僅只是臉部,而且身材,姿態(tài)以及音色都可以易容,你說厲害不厲害?”紅毛說著說著,臉色上也盡是展現(xiàn)著一種得意的神情。
就連旁邊的二狗也是開始說道:“那個高人可真是厲害,比我們組織里任何一個殺手都牛逼!”
“好了,不跟你扯了,后面黃尚尚那個小娘們還在等著我吶!老子出獄之后,第一件想要辦的事情,就是跟她做一些風(fēng)流倜儻,瀟灑快活的事情,哈哈哈……”
隨后紅毛擺了擺手,便大搖大擺地朝著后方走去了。
……
大雨淋淋漓漓,一處破敗的房屋,屋檐下雨滴緩緩墜落,打濕在了一個人的身上。
隨后他轉(zhuǎn)身,朝著屋內(nèi)走去,拿起包箱里的黃尚尚望了一眼。
嘖嘖嘖……
真是極品??!真是極品啊……
那人朝著黃尚尚雪白的大長腿多望了幾眼,看著這個眼前的小美人即將成為紅毛的女人,他的心里還真不是滋味,好白菜都給讓豬拱了的感覺頓時油然而生,不能忘懷。
此時此刻,黃尚尚昏睡在了那黑色的皮箱里,白皙的肌膚顯得更加的美麗動人,讓小嘍啰不禁產(chǎn)生了一些非分之想。
他很想上前去吃一下豆腐,隨后他急忙望了四周一眼,看看有沒有什么人過來,隨后他小心翼翼地朝著黃尚尚走去,就在伸手要去摸的時候,他還是害怕地把手收了回來。
畢竟他是一個小嘍啰,還是個徹頭徹尾的屌絲,哪里敢對紅毛的女人再有任何的非分之想,隨后他情不自禁地哽咽了一下,便朝著后方退了下來。
“嗨,小兄弟。”
陡然就在這時,小嘍啰的身后突然傳出了一聲淡笑。
小嘍啰急忙回頭一望,卻是高人許哲,那個動用易容術(shù)騙走黃尚尚的許哲!
許哲穿著一身雪白無暇的白色大衣,甚至他戴的眼鏡和鞋子都是純白的,如果不是一般人能夠發(fā)現(xiàn),就連他鞋子的鞋底也是一層不染,沒有一絲的污垢!
“哎喲!原來是許先生來了!久仰大名!久仰大名!” 小嘍啰隨即一笑,朝著許哲恭恭敬敬地說道。
“恩,不必了,這黑色皮箱里面可是黃尚尚???”許哲微微一笑,朝著黃尚尚那里走去。
“是的是的,里面正是黃尚尚。”小嘍啰說著說著,一只手卻是攔在了許哲的面前,“許先生,我看你還是請回吧!紅毛大哥交代過,除了他自己,任何人都不能碰黃尚尚一根寒毛,先生可千萬不要讓小的為難?。?rdquo;
面對這樣的說話,小嘍啰說的還是沒錯的,他就是有色心沒色膽,剛才自己還是有些失控朝著黃尚尚走去,現(xiàn)在看到許哲朝著黃尚尚走去,他竟然還有臉攔著許哲。
“哦,原來是這樣啊。”
許哲隨即微微一笑,準(zhǔn)備轉(zhuǎn)身離開。
“許先生一路走好!”小嘍啰見許哲要走,便朝著他道了一句。
就在小嘍啰揮手的時候,卻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小嘍啰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渾身變得無力起來了,面對這樣的事情,小嘍啰還是第一次碰到。
因此他立即展示出了一副極其詫異的神色,他的目光緊緊盯在了許哲的身上,隨后他兩眼無力地一翻,轟然一身,便一下子栽倒在了地上。
許哲對此卻是不以為意,他的目光陡然變得陰冷起來,而后目光朝著小嘍啰的身上狠狠一掃,兩道刺眼的光芒頓時從眼睛中猛烈迸出,轟然射擊在了小嘍啰的身上。
“砰——!”
一聲清脆的聲響,小嘍啰便尸骨無存,沒有了任何的蹤跡!
隨后許哲淡淡一笑,朝著黃尚尚走去,隨后他很是淡定地將黃尚尚裝進了包箱里,而后拉好拉鏈,隨著許哲一同在原地上消失了。
……
“哈哈哈……黃尚尚,老子又來了!哈哈哈……”
紅毛剛才喝了一些酒,但是理智還是清醒的,所以他現(xiàn)在想要趁著一些酒勁來與黃尚尚糾纏一番。
他的身體搖搖晃晃,不一會兒便走到了后面,就在他樂呵呵過去準(zhǔn)備伸手去抓黃尚尚的時候,他竟然發(fā)現(xiàn)包箱沒有了,人也沒有了。
“臥槽!人呢!不翼而飛了?”
紅毛隨即大吃一驚,剛才不是還有著一個小嘍啰的么?怎么現(xiàn)在他也沒有了?
“臥槽!八成是二狗這個家伙干的好事!我看除了他,也沒有人敢搶我紅毛的人了!”
紅毛頓時大怒,憤憤地轉(zhuǎn)身離去,想要去找二狗算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