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不想承認(rèn)有人比我還帥,但是實話實說,這男的絕對是警察界的高富帥,臉上始終帶著一副能夠讓女子傾倒的笑容,從之前鄧警察的反應(yīng)上看,沒準(zhǔn)那個鄧警察對著男的都有一點好感。
沒有了老王和鄧警察在,這個男子就立馬從高富帥的高臺跌落成為一個吊絲,吊兒郎當(dāng)?shù)穆N著二郎腿坐在了靠椅上,打著哈欠看著我,臉上帶著一副賤賤的笑意。
和這個男子待在一起,原本的壓抑感完全蕩然無存,我松了一口氣同樣靠在了椅子上。
“林逸,你怎么會在這的?”
眼前這個人正是我大學(xué)的好友,同寢室的基友,這家伙家里非常有錢,絕對是個有錢的浪蕩公子,曾經(jīng)這家伙就拉著我去女生寢室,扯著他的破鑼嗓子在女生寢室對我們隔壁班級的一個女生示愛。
我現(xiàn)在都還記得,這家伙那個時候唱的是“十八/摸”。
如果是尋常人的話,或許早就被女生寢室的人群起而攻之了,但是誰讓這家伙是個高富帥呢,最后甚至還輕輕松松的將那個女的拿下了,第二天就興奮的告訴我他本壘打了。
我們是死黨,但是他一直都是在魔都啊,沒想到居然會來到我們這么一座不起眼的小城市,還當(dāng)上了警察,他會當(dāng)上警察的事情我倒是能夠理解,畢竟他家里面的能量夠大。
但是按道理說應(yīng)該會給他安排一個有油水的地方啊,我們這窮鄉(xiāng)僻壤的,恐怕一年到頭干死了都沒有在魔都混上一兩個月來的有油水啊。
其實我們也經(jīng)常在聯(lián)系,有好幾次他都想要讓我去他那邊,說他會給我安排工作的,不過我這個人吧,就是好面子,拉不開這個臉,所以對于他的再三邀請都是直接拒絕的。
林逸伸了伸懶腰,打了個哈欠說道,“這不還是想我的好基友了啊,讓你早點去我那邊不就沒有這么多事情了?現(xiàn)在還扯上了命案。”
說到這里,林逸臉上終于露出了正色,一副擔(dān)憂的樣子看著我,說道,“這件事情如果處理的不好的話,甚至你都會有牢獄之災(zāi),而且有人在背地里搗鬼,想要讓你在拘留所待上個十天半個月,到時候恐怕有的你受的。”
有人想要針對我?
我覺得很奇怪,我這人尋常的時候都不會去和別人結(jié)怨的,怎么可能有人會故意想要來陷害我,而且聽林逸的意思,似乎到時候我要是進入了拘留所,沒準(zhǔn)還會遭遇到歹毒的對待。
這些潛/規(guī)則之下,恐怕我這個沒權(quán)沒勢沒關(guān)系的人進去后不死也會脫一層皮啊。
“難道是他?”
這個時候一個人影浮現(xiàn)在我的腦海里,便是之前搶走趙磊的凱少,他是我們這座小城市的第一高富帥,仗著自己那個有錢有勢的老爸幾乎天天在外面玩女人。
只是在我看來,我們之間的矛盾也就是因為趙蕾而起的,他應(yīng)該沒有必要因為一個趙蕾而弄出這么一個碎尸案吧?這也太勞師動眾了啊。
林逸很好奇我嘴里面說的那個人是誰,其實我本來是不打算告訴他的,以我對他的了解如果知道趙蕾和凱少的事情的話,這家伙沒準(zhǔn)直接掏出手槍跑過去干了凱少。
不過現(xiàn)在的局勢顯然對我非常不利啊,無可奈何之下,我還是將之前發(fā)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和林逸說了一遍,果不其然這家伙立馬拍案而起,大罵著就知道那個騷/娘們不是個好東西。
我趕緊將他拉住,按回了椅子上,趙蕾的事情說真的我現(xiàn)在還無法看開,不過我現(xiàn)在最主要擔(dān)心的還是關(guān)于我拘留的事情,要知道婆婆在我身上下了七天的詛咒,如果這七天里面我無法成為巫師,那我可是會死的啊。
而一旦我被拘留,我又如何去修煉???
林逸明顯氣得不輕,喘著粗氣說道,“放心好了,這件事情我?guī)湍銜簳r壓下了,你過會就可以走了,不過這段時間你最好還是不要離開你們的小鎮(zhèn)子了,很可能接下來你還會被警察找上門,老孫,我可是替你做了擔(dān)保啊,你給老子交代個實話,這件事情和你有沒有關(guān)系?”
我是真的被這家伙的義氣給感動了,學(xué)生時代他就非常照顧我,我家里窮,我的情況他也很清楚,很多時候有人嘲笑我窮,或者被人欺負(fù)了,這家伙都會第一時間出來給我出頭,而現(xiàn)在我又遇上了麻煩,沒想到第一個出來幫我的,還是他。
雖然我相信他來這里的目的絕對不會是像他說的那么簡單,但是那又如何呢,我們始終是好友就行了啊。
我看著林逸,深吸了一口氣說了聲謝謝,隨后說道,“這件事情和我半毛錢關(guān)系都沒有。”
聽到我的話后,林逸卻用一種古怪的眼神看來我一眼,說道,“真的嗎?那我問你,你大晚上的去那個小寡婦家門口干什么?鬼鬼祟祟的躲在她家院子里,別告訴我你有那么好心,大半夜的去給小寡婦家除草殺蟲的。”
林逸進來的時候手里就拿著一個文件袋,此刻他將手中的文件袋丟到了我的面前。
他的話讓我心中沒來由一陣緊張,我自認(rèn)為昨天晚上的事情沒有人知道,但是我在小寡婦家門口的事情居然被林逸知道了,很顯然是有人說出去的,而我現(xiàn)在又成了殺死小寡婦,制造碎尸案的嫌疑人,林逸嘴里說的這件事情如果被別有居心的人知道的話,恐怕會直接把我打得萬劫不復(fù)啊。
“看看吧。”
林逸這個時候點了一支煙,靠在椅子上自顧自的抽了起來。
雖然我自己知道自己不是什么勞什子的殺人兇手,但是事情到了這個時候,我心中充滿了恐懼,去拿文件袋的手都不由自主的顫抖了起來。
打開文件袋,從里面倒出了數(shù)張照片,照片是以小寡婦家作為背景的,在照片里面我正鬼鬼祟祟的在小寡婦家門口,看樣子應(yīng)該是我剛繞完九個圈子之后的事情了。
“我只需要你給我一個解釋,我相信你,說完你就可以走了。”
林逸雙手枕著后腦勺,閉著眼睛抽著煙說道,只是從他緊皺的眉頭上我還是可以感受到他心中的糾結(jié)與擔(dān)憂,說真的現(xiàn)在各種證據(jù)都指向我和這件事情有關(guān),甚至仔細(xì)“推敲”一下就可以把我定義成殺人犯了。
雖然林逸選擇無條件信任我,但是這些證據(jù)還是讓他心中無比的矛盾。
我深呼吸了一下,將照片重新放進了文件袋里面,看著林逸都不知道怎么解釋好,難道真的要我將之前發(fā)生的事情和他說嗎?我倒是不擔(dān)心他會不會相信,而是怕這家伙把我當(dāng)成神經(jīng)病。
最終我還是選擇了老實交代,將晚上發(fā)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
結(jié)果林逸卻只是在聽到我的話后猛地睜開了眼睛,隨后又閉目養(yǎng)神了起來,說道,“好了,你可以走了,哦對了老孫,你身邊那個美女可不錯啊,我覺得比趙蕾要好上千百倍了,好好珍惜吧。”
我被林逸的話說的一愣,隨后無奈的笑了笑就離開了。
離開警察局之前那個鄧警察卻又找上了我,嘴里面說了一連串讓我早點自首、爭取寬大的政策之類的話,最后甚至她擔(dān)心我會畏罪潛逃,說要和我一起回去,她已經(jīng)通過上面的批準(zhǔn)了,要對我進行二十四小時的周密監(jiān)視,直到這件事情水落石出。
雖然我極其不樂意,但是胳膊扭不過大腿,我最后只能帶著她和煜以及小道士一起回到了小鎮(zhèn)子上。
其實原本小道士是準(zhǔn)備離開的,畢竟他并不是和我住在一起的,和我的交情也不大,但是那個鄧警察卻以犯罪嫌疑人的名義讓小道士這段時間必須和我待在一起,被她監(jiān)管。
我們這個小鎮(zhèn)子總共就那么點地方,我以犯罪嫌疑人的身份被警察帶走的事情瞬間弄得滿城風(fēng)雨,尤其是回來的時候還是鄧警察開著警車送我回來的,頓時就讓隔壁鄰居們對我不斷的指指點點了起來。
我這人吧,臉皮子薄,下了車之后逃也似的沖進了家門。
“這……次奧,這是怎么回事?”
進門的瞬間我就愣住了,呆呆的看到此刻大廳里面一片凌亂,就像是鬼子進村大掃蕩了似得,那些花圈啊紙人之類的都被隨意丟棄。
“你家里進賊了?”鄧警察看到這一幕后,疑惑的詢問道,“你看看你有沒有少什么東西?”
被鄧警察這么一提醒,我猛不丁的一顫,心中升起了一個不可思議的念頭,或許那個闖入我家的人想要尋找的,就是那本秘籍,不然的話以我這種破舊的一看就知道沒有什么油水可撈的地方,傻子才會進來偷東西呢。
我剛想沖出去看看小冊有沒有被人偷走的時候,小道士卻突然一把將我抓住,這個時候他拿出了一個指南針,不知道為什么,指南針的細(xì)針如同發(fā)了瘋似得正在不斷的旋轉(zhu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