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都已經(jīng)是下午兩點半左右了,巖哥見“智居寶”這支股票,在A股大盤微漲百分之0.46的情況下,還跌百分之六。
巖哥指著電腦筆記本“智居寶”這支股票的盤面,對文強說道:“昨天的漲停已經(jīng)上破了均線系統(tǒng),如果這支股票繼續(xù)上漲,不是應(yīng)該連續(xù)拉漲才對嗎?”
文強,說:“這就要看主力的意圖了!如果是游資,他們的確會采取打快拳的戰(zhàn)術(shù)。我太了解左展志了,他要是不把你震出內(nèi)傷,不會善罷干休!如此巨震,會讓一些心浮氣躁的小散戶,拋了手中的籌碼。”
“的確是這樣,若不是有你在這里坐鎮(zhèn),恐怕我早將手里的股票賣了。每天都在跌幅百分之八和百分之九幾近跌停線徘徊,這哪兒里是在炒股票,分明是在玩心跳。”巖哥聳拉著腦袋,微微搖了搖頭。
文強伸手在巖哥的肩膀上,拍了一下,說:“別灰心,其實行情無論怎么漲跌,還是有跡可尋的。”
“哦?這話怎講?”
巖哥來了精神,定睛在文強的臉上,期待著下文。
“還得等上一會兒!”文強說完這句,就沉默了下來,不再說話了。
此刻,巖哥發(fā)現(xiàn)文強的眼神兒比平常任何時候都要明亮許多。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離下午三點鐘收盤還差最后十分鐘,大盤的指數(shù)小幅回落,從上漲百分之0.46,到回落到百分之0.12。
文強口中念叨了一句,“是時候應(yīng)該出手了吧!”
“什么出手了?”
“當(dāng)然是時代精英,你仔細看,就會有跡可尋。”
這個時候,一筆上千手的買單,瞬間吃掉了幾個價位。
文強嘴角泛出一抹耐人尋味的笑容,指著這筆上千手的買單,對巖哥說:“巖哥你看,這手上千手的買單就是進攻信號。”
“信號?”
巖哥口中念念的重復(fù)著,眼睛眨都不眨的盯著盤面。這個時候,又是接連幾筆上千手的買單,殺入了“智居寶”這支股票。
智居寶的股價連連上升,已經(jīng)由跌幅百分之六收窄到了百分之一。
股票軟件雷達眼,接連提示著:智居寶火箭發(fā)射、智居寶有大盤買入。
“拉起來了!真的拉起來了。”巖哥面色一喜,驚呼道。
就在他說話的功夫,智居寶的股價連連拉升,五分鐘的K線柱體迅速的放大,股價已經(jīng)開始翻紅,上漲到了百分之三的位置。
“漲了!漲了!又漲了。”巖哥見自己的帳戶,浮盈資金迅速的增加,嘴巴都快笑抽了。
接連又幾筆上千手的買單殺敀,五分鐘的K線柱體再次增長了一大截。智居寶股價已經(jīng)上漲到了百分之八。
還有一分多的時間,五分鐘的K線柱體就要完成。而在這個時候,股價開始回落,從上漲百分之八,又回落到百分之五的位置。
巖哥惋惜了一聲,說:“真可惜,我還以為直接要拉漲停呢。”
“這個回落很正常,是想看看散戶有多少跟風(fēng)的,也就是所謂的試盤!還有最后一分鐘了,我想左展志應(yīng)該不會給別人機會了。”
文強的話音剛落,智居寶連續(xù)幾手?jǐn)?shù)千手的買單殺入,股價迅速上升,一筆三萬多手的買單直接封在了漲停板上。
時間僅僅過了五分鐘,五分鐘的時間從下跌百分之六到漲停,足見此支股票“妖股”之名,實至名歸。
見智居寶這支股票被牢牢的封在漲停上,巖哥瞧了一眼自己的持倉帳戶,帳面上又多了近二十萬元,總資產(chǎn)已經(jīng)達到了一百一十萬。
買噶!
這才短短的兩天??!他跟著文強操作,已經(jīng)賺到了近三十萬。按照這個比例操作下去,恐怕用不了一個月,自己就會成為千萬富翁,想想都讓巖哥激動!
文強的兩只股票,一只“北方正業(yè)”、一只“智居寶”漲勢都非常的好。他六十萬的操作帳戶,盈利已經(jīng)達到近百分之五十,帳戶資產(chǎn)差不多近百萬了。
巖哥興奮地說:“文強,如果智居寶再給我們漲兩個板的話,我們的本錢就可以入大戶室了。”
“走吧!收盤了。”文強只是笑了一下,沒再說什么。
兩人各自將電腦筆記本裝進了兜里,離開了長隆證券大廳。
走出證券大廳后,巖哥突然說了句,“文強,用不用我送你。”
“你送我?”
“是?。∥矣熊?。”巖哥晃了晃手中的車鑰匙。
文強沒有拒絕巖哥的好意,點了點頭,朝著停車場走去。到了地方才發(fā)現(xiàn),巖哥的車只是幾萬塊錢的奇瑞風(fēng)云2。
從車的新舊程度能看出來,這輛車應(yīng)該有些年頭了。
巖哥坐在駕駛座位上,對副駕駛座位的文強,說:“我這輩子最大的夢想就是擁有一輛好車,這次賺錢說什么也要換輛車子。”
“想換什么車?”
“福特探險者!我都去4S店試駕好幾次了,這輛車外形彪悍,性價比非常的高。”
“國內(nèi)的4S店多少錢一輛?”
“差不多要六十萬吧!估計全下來,近八十萬。”巖哥仔細算了一下。
“哈哈!那你還得努力,現(xiàn)在你帳戶里的錢到是夠,可買了車就沒有炒股的本金了。”
“是??!……”
兩人這一路上,有說有笑,倒也不寂寞。
到了文家老宅小區(qū),文強望著漸漸遠去的車影,暗想自己也應(yīng)該去考個車票了。
在這個充滿了現(xiàn)代化的都市里,不會開車就如同不會走路,駕駛已經(jīng)是必修課。
“文強!”
聽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文強徐徐轉(zhuǎn)過了身體,見一個穿著學(xué)生裙,梳著荷葉短發(fā)頭的女孩兒匆匆向自己走來。
“張小蝶!”文強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張小蝶會在此地出現(xiàn)。
張小蝶站到了文強的面前,兩人的身高至少要差上大半個頭。她呶著小嘴兒,對文強嗔怒著說:“你這家伙住這么遠,害得我好找!”
“你找我干什么?”文強皺起了眉頭,若不是因為這丫頭,自己也不會受傷。
張小蝶仰著俏臉說,“本姑娘,才不是那種忘因負(fù)義的人,那天你救了我,我要請你吃飯感謝你。”
“抱歉!我晚上沒空兒。”文強說完,轉(zhuǎn)身就走。
“喂!你給我站住。”張小蝶在文強的身后,跺著腳野蠻的沖著他喊道。
文強沒有理會張小蝶,而是繼續(xù)向小區(qū)里走著,當(dāng)他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時,不由停下了腳步。
就聽身后的張小蝶氣呼呼地叫道:“喂!你這個人這么不可理喻呢,本姑娘請你吃飯,那是瞧得起你,你跟我拽什么?”
“抱歉!小蝶姑娘,我不需要你瞧得起。”
“你!……”張小蝶真是被文強徹底的打敗了。
她正想上前去斥問文強,卻見文強走向了對面的一位美女。
“夢菡,你怎么來了?”文強詫異地問道。
許夢菡微微一笑,說:“我在等你!”
“來了多久了?”
“沒多久!”
張小蝶在兩人的身后,一雙美眸瞪的滾圓。眼前的這個女人,可比她漂亮多了。難道是這小了的女朋友?還真是讓癩蛤蟆吃了天鵝肉。
張小蝶見文強和那女的聊的十分火勢,把自己竟然晾曬在一旁,她氣乎乎的走上前去,說:“喂!文強,這女的是不是你的女朋友?”
“要你管!”文強真是被這個張小蝶煩急了。
許夢菡仔細盯著張小蝶,見這女孩兒的年齡不大,已經(jīng)是個標(biāo)準(zhǔn)的小美人。假以時日,定然會出落的氣質(zhì)怡人。
“你好!我叫許夢菡。”
“我叫張小蝶,你也可以叫我小蝶。你是文強的女朋友嗎?”
一句話,把許夢菡驚呆在了原地。
她臉上浮現(xiàn)出一抹嬌羞的神色,正要開口否認(rèn)。文強卻插嘴說,“小蝶,你是不是有毛病??!夢菡是不是我的女朋友,關(guān)你什么事?”
“喂!你吃了槍藥??!沖我喊什么?”
文強轉(zhuǎn)身面對著張小蝶,一臉肅容地說:“張小蝶,我再重新跟你講一次,我救你是因為出于仁道主義,并不想圖你感謝我。”
“哼!你這個人跟一根木頭似的,我才不要感謝你的。從此以后,你走你的陽光道,我走我的獨木橋。”
“好!不送。”文強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張小蝶瞪了文強一眼,暗怪他太沒有紳士風(fēng)度了。氣的鼻子里冷哼了一聲,匆匆離開了文宅的老區(qū)。
張小蝶離開后,許夢菡噗嗤一笑,說:“文強,那個小姑娘挺有意思??!”
“哎!”文強輕嘆了一聲,道:“這小丫頭太粘人,都快讓她煩死了。對了,你找我什么事?”
“周末去我家好嗎?”
“去你家?”文強感覺到一陣莫名其妙。
許夢菡解釋說:“對啊!你不是答應(yīng)假扮我的男朋友了嗎?我爸媽說讓我這周末把你帶回去,要見見你。”
文強“哦!”了聲,真沒想到這么快就要去見許夢菡的父母了。一想到自己是個“冒牌貨”,嘴角不由露出了一絲苦笑。
“好吧~!我答應(yīng)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