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過了多久,此刻已然是一抹陽光刺入我的眼中,可是我卻還沒有睡,不是睡不著,而是閉眼一會兒腦海中竟然會憑空出現(xiàn)一只老鼠,這讓我怎么活?
我就呆呆的看著天花板,可是竟然看一個地方久了,眼睛中都出現(xiàn)一只老鼠,當我苦惱不已的時候,門口傳來了叫罵聲,還出現(xiàn)了砰砰砰的敲門聲,或者說是踢門聲,這把我這嚇得一激靈,我坐了來說喊道:“崔哥,快起來,有人來砸場子啦!”
誰知道這分頭還不醒,我起來后看著這分頭還留著哈喇子,雖然擾人清夢不對,但我還是過去搖著這分頭喊道“崔哥,砸場子啦,咋辦呀?”
那分頭被我搖醒后,揉了揉眼睛后一個田螺給我腦袋上說道:“砸你妹啊,誰會不眨眼來砸我的場子?”
“那為啥有人踢門?”
“出去看看!”說完分頭穿起了衣服,就往外走。
我也穿好衣服跟著他出去。
門一打開,我就看見外面有好多個人,門口此刻有兩個穿著‘有關部門’衣服的人看著我們說:“終于開門了?說,你們門口這輛公車怎么回事?昨天公車公司不見了一輛車,是不是你們兩個偷得?”
“鑫哥,跟他們廢話這么多干什么?小張,小秦,過來把他們拷上,帶回去審問!”
我一聽嚇了一跳,都怪這分頭,不會開也要開,而且還被他開回來了,現(xiàn)在惹麻煩了吧,我焦急的看著這分頭希望他有點辦法,只見這分頭波瀾不驚的說道:“哼,叫你們薛局長跟我說話!”
我一聽薛局長,莫非就是上次我們蹭飯的那個局長?
那倆‘有關部門’的人員一聽,眼神一變,手一揮,讓那倆人別動,說道:“你認識薛局長?”
那分頭一聽哼了下,我尋思這分頭點個頭也好啊,哼啥啊,惹毛了管你那么多,抓進去打一頓,我趕緊說道:“是啊,前幾天薛局長還請我們吃飯呢!”
那倆人聽后笑呵呵的說道:“既然是薛局長的朋友,那這事情肯定是誤會,誤會,我們先走了,打擾了……”
分頭聽后白了他們一眼,把門砰的一下關上,門一關上我就“那啥,崔哥,你在哈爾濱不是婦孺皆知嗎?怎么他們還敢才查你?”
那分頭瞪了我一眼說道:“我要是婦孺皆知的話我這生意還會這么慘淡?大多數(shù)都是那些有關部門才會知道我,而一些普通人也會傳點消息,偏偏就是那些有關部門的小角色才不知道!”
我聽后也是,這一天都沒來幾個人,雖然跟偏僻也有點關系,但是要是多人知道也不好,會被當成封建迷信抓起來,到時候我也和分頭一起去蹲籬笆子(監(jiān)獄)咯。
就這樣,福澤堂關著門,我也沒啥心思練畫符了,我就這樣看著分頭斗地主,看得我也是膽戰(zhàn)心驚,十把下來盤盤搶到地主,牌也不錯,可就是盤盤輸,這分頭轉(zhuǎn)過頭瞪著我我說道:“肯定是你,你這么衰,難怪我一直輸,別看了,給我去買早餐!”
我聽后嚇得一激靈支支吾吾的說道:“那……那啥,崔哥,你看我這一個孤家寡人吧,出去萬一被妖怪抓走了,這個就多不好……”
那分頭聽后罵道:“你咋這么慫?就昨晚那些貨色我一只手就能把他們?nèi)溃惚凰麄兓A讼抡嫦胝持也怀桑?rdquo;
“那啥,崔哥,我和你不同啊,你這么牛逼,這個我打不過啊,你看咱相識都是緣分,如果等下我要是出去買個早餐死了,你多內(nèi)疚啊,還有我萬一想不開整天纏著你這多不好……”
“滾犢子,你要是敢來找我我就把你打個魂飛魄散!”
我看這分頭,怎么越看越猥瑣呢,但是我又不想送死我直接坐在了地上說道:“不管,反正你就是不給我發(fā)工資我也不去買了,誰知道這一趟出去還有沒有命回來!”
我坐在地上,可憐的看著這分頭,這分頭嘆了口氣,我見有戲,便拉了拉他褲腳,分頭踢了我一腳說道:“其實,我以前是個從來不吃早餐的三好青年,這次我是想要磨練你,誰知道你竟然害怕的連門都不敢出,我真是看錯你了!”
我聽后感覺到了一絲尷尬,竟然又被這分頭鄙視了,我看了下門口,還好門關著,反正被這分頭羞辱的夠多了,我無所謂,只要沒人看到就好,于是我繼續(xù)坐在地上可憐的看著那分頭說道:“可是崔哥,萬一那群妖怪要來干掉我,我可是雙拳難敵四手啊,就算我拉了一個跟我一起掛掉,可是我還是等死了啊,崔哥,買個早餐死了,這個我不甘心啊……”
那分頭聽后跟電視上的反派似得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球,點了點頭說道:“恩,有道理,要我的話買個早餐死了也不甘心,那你跟我來吧!”
我聽后站了起來,想看下這分頭現(xiàn)在到底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
這分頭進了我平時練畫符的房間,我跟了進去,只見那分頭此刻拿出了上次那個好多家伙的箱子,分頭打開箱子找了找,過了一會兒拿出了盒東西,打開后說道:“我看你學了這么一段時間卻只會畫幾張符,連個法器都沒有,這也難怪你連出門買個早餐都擔驚受怕,來,你看下這顆牙齒,這是一顆百年狼王的牙齒,這顆牙齒可以輕易間殺掉任何妖魔鬼怪,因為威力強大,所以我把這顆牙齒稱為‘后媽二代’!只要998你就可以帶回家,是不是超值?而且你買這顆后媽我還送你一個發(fā)射器!”
說完這分頭拿出了個彈弓,我聽他說的那么玄乎,可是這分頭也太坑爹了,哪里是想給我法器,明顯是想推銷給我東西好吧,而且這個‘后媽’也太小了吧,一下沒打到我不就嗝屁了?我對分頭說道:“崔哥,這玩意操作不穩(wěn)定,有沒有比較實用的?”
那分頭聽我這么說便放下了后媽,然后又再次翻找了起來,過了一會兒拿出了一面銅鏡說道:“這面鏡子是福澤堂前任主人文大師留下來的,此鏡子只要照到任何妖邪之物,在配合咒語便可重傷或者殺死邪祟之物,只要九萬八,你就可以帶回家!”
我一聽差點沒暈過去,我去賣屁股都不知道賣多久才能掙到了,我說道:“崔哥,這個太貴了,我賣身給你當奴隸都還不起??!”
這分頭聽后白了我一眼,然后繼續(xù)翻箱倒柜起來,過了一會兒拿出了根棍子,這根棍子一頭鈍一頭尖,他說道:“你別看這只是根棍子,可是這是一根被雷劈過的棍子,而且還是一根桃樹的棍子,用來降妖除魔乃是一大利器,只要1998,你就可以帶回家,超實惠啊,你覺得怎么樣?”
我聽后感覺這價錢還可以接受,大不了就幫著分頭白干兩個月,我一狠心說道:“好,就是這個!”
這分頭聽后笑呵呵的關上了箱子,放回了原位后拿著那根桃木棍放在了我手上后說道:“好了,現(xiàn)在你這兩個月沒工資了,現(xiàn)在,立刻馬上,給我去買早餐!”
唉,不想噴了,反正這分頭的祖宗已經(jīng)被我罵遍了,扯了這么多,還說不吃早餐,結(jié)果坑了我兩個月的工資還是要叫我買早餐,算了,買就買吧,我笑了下對那分頭說道:“那啥,崔哥,我沒錢啊,沒錢咋買早餐?”
那分頭聽后白了我一眼,褲兜了掏出十塊錢放在了桌子上說道:“剩下的錢找回來!”
我無奈的拿上了那錢,然后帶上了我那剩下的四張六丁六甲誅邪符和幾張雷符,懷著忐忑的心情走出了福澤堂。
此刻福澤堂外面的‘有關部門’已經(jīng)走掉了,那輛公車也不見了,大概是被他們拿走了吧,我看著路上還有個別行人,有人就好了,我就沒那么怕了,難道那些妖怪當著這么多人的面來殺了我?
說不定還真的會這樣,嚇得我加快了腳步,可是走著走著我竟然感覺膀胱一禁,一股尿意隨之而現(xiàn),雖然趕時間但是還是得尿尿不是,我記得附近有個準備拆遷,那里也沒人去,比較隱蔽,我走到了那里,一只手拿著桃木棍,一只手掏出了家伙,過了一會兒爽快的松了口氣。
就當我剛轉(zhuǎn)頭準備離開那房子,還不到五秒鐘,我的背后就傳來了一個聲音:“小伙子,這么著急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