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把梓馨治好?”我聽它的意思好像知道梓馨身體缺陷的根源。
“沒錯,只要你答應(yīng),我可以先為你把她的腿治好,同時還讓你有意外的驚喜!”皮鼠繼續(xù)笑嘻嘻地寫到。
我看看它的兩只小賊眼兒,應(yīng)該不像說謊的樣子,而且我確實(shí)對梓馨的先天性癱瘓沒有辦法,別說是我了,就是再好的醫(yī)院和大夫都不好說能把她給治好。
“好吧,不管你讓我干什么,我都可以幫你,但是成不成功我不保證,而且前提是先讓梓馨能夠走路,我知道你是不可能把大叔放出來了,但是你要好好待他,我?guī)屯昴阋院罅ⅠR把他給放了!”我現(xiàn)在只能答應(yīng)了,就算不答應(yīng)皮鼠也會另外想辦法讓我答應(yīng),如果再傷害到一只耳和梓馨就不好了,所以還是先應(yīng)下來的好。
皮鼠見我答應(yīng)了,臉上露出了奸詐的笑,用手在桌子上寫道:“很好,明天晚上我?guī)闳ヒ粋€地方,去找治療你女朋友的東西。”
皮鼠說完以后轉(zhuǎn)身跳下茶幾,背著手揚(yáng)長而去,連頭都不帶回的……
雖然我早就知道最后的結(jié)果,我肯定要屈服在皮鼠的淫威之下,不為別的,一只耳幫我這么大的忙,說什么我都要救他,不過還是有意外驚喜的,那就是梓馨的腿有救了,省得她醒過來以后尋死覓活的。
想到這兒我心情好了一些,吃完飯以后突然想起來木盒子里的東西還沒收拾呢,于是我趕緊跑回自己的房間。
“七禁精術(shù)……什么狗屁玩意兒,還不讓我看,我偏要看看!”我從地上把一本黃色的書撿起來,身手去翻書頁,可是用了半天力氣也沒能把書頁翻開,而且這本書是硬書皮,就好像一大塊木板似的,根本看不到里邊的內(nèi)容。
“什么狗屁東西!還說不讓我翻看,我連打都打不開,還看個屁啊。”我隨手把它扔在地上,又去拿那根破木頭。
“這木頭柴禾垛里不有的是嗎,干嘛還當(dāng)寶貝似的收在盒子里,還讓我保存好……哎呀!”我剛用手抓住那根一尺多長的木頭棍,就聽嚓地一聲,我手指上微微一疼,趕緊撒手放開它,抬起手來一看,原來不知道怎么的中指上被割開了一個一厘米長的口子,把整個指頭肚都給切開了。
這下我可奇怪了,沒想到一根破木頭竟然會這么鋒利,難道說上邊還有毛刺不成,我這次不敢再那么大意了,用兩根手指輕輕地把木頭夾起來,前后左右看了看,這東西說白了就像一把木頭尺子,看上去平平無奇,我拿著它在床頭輕輕地劃了一下,就聽嚓地一聲,床頭的鐵管兒竟然像豆腐一樣被木頭尺子給削了下去……
“靠,這也太鋒利了!”我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以前只從評書里聽過一些寶刀寶劍可以削鐵如泥,可也沒有這木頭尺子的效果呀……
我拿著木頭尺子仔細(xì)地看了起來,本身我就是寫小說的,對兵器就很感興趣,更何況還是這么奇怪的東西:“咦?有字……這是……戒刀!”
原來這東西叫戒刀,按說只有僧人使用的那種特殊形制的刀才叫戒刀,這小小的東西怎么會叫這么古怪的名字呢。
“噗!”就在這時,我的腳下突然傳出來一聲輕響,像開水倒在地上的感覺,嚇了我一跳,趕緊低頭一看,原來我手指上流出的血正滴在了剛才我扔地上的那本七禁精術(shù)上邊,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鮮血竟然像落在了燒紅的鐵板上一樣開始沸騰翻滾,最后眼睜睜地看著它們?nèi)谶M(jìn)了書皮當(dāng)中。
我好奇地把七禁精術(shù)拿起來,心里開始琢磨,怎么這東西還能吸血的,想了一會不明白,好奇心驅(qū)使著我把手湊了過去,繼續(xù)把血滴在上邊……
還是一樣,所有的血都飛速地融進(jìn)七禁精術(shù)里邊,本來全書都是黃色的,可是隨著血滴的侵入,書面上竟然多出來許多血絲,接著就聽噗嗤一聲,從書頁里噴出一股濁氣,好像第一頁松動了一些。
我心里好奇,趕緊用手輕輕翻了一下,還真讓我猜對了,七禁精術(shù)的第一頁真的打開了!
“嘿?這東西有意思!”我好奇地翻開書頁朝上邊看去。
“七禁術(shù),不能駕馭者切勿修煉,否則必死無疑!”我剛看了第一眼,就見到這么一句話,頓時感覺后背直冒涼氣。
沒想到練這里邊的東西還能要人命的,難道說和葵花寶典一樣,先弄?dú)堊约翰趴梢?hellip;…
本來看到這兒大部分人都不會再往下看了,可架不住我是個好奇心極強(qiáng)的人,如果不看的話我恐怕以后想當(dāng)一段日子里都會難受死,于是我不受控制地繼續(xù)往下看。
“禁術(shù):炙焱,能焚燒敵人怒火,由內(nèi)至外傷敵于無形……”我一個字一個字地往下看,原來這一頁寫的就是一種禁術(shù),好像是可以讓敵人發(fā)怒,然后不知不覺地重傷他,一開始可以讓對手怒火填胸影響戰(zhàn)斗,練到極致可以直接利用敵人的怒火把他給燒死……
“乖乖,果然厲害,難怪要被列為禁術(shù),打起架來誰還沒點(diǎn)火氣,一旦被怒火沖昏了頭還打個屁啊,等死吧!”我看得直擦冷汗,結(jié)果這樣一來更忍不住了,繼續(xù)往下看去。
下邊可就是炙焱術(shù)的練功法門了,我不由自主地一行一行地看了起來……
這門功法果然很邪門兒,通過功法來把自己和對手的神魂溝通,然后影響對方的情緒,使他心生怒火,再用功法把怒火點(diǎn)燃,達(dá)到傷敵的目的。
我是越看越上癮,竟然把所有東西都看了一遍,全身上下卻有一種說不出的清爽,尤其是我看到最后的時候,上邊寫到:“看完此篇全身清涼者可練,否則必死!”
看到這兒我出了一身冷汗,幸好我是前者,否則的話如果我可就死翹翹了,不知不覺間在黃泉路上徘徊了一圈兒,想想還心有余悸……
“照這么看我能練這個了?不過這是禁術(shù),不會有什么副作用把……”我心里有些拿不定主意,但是這個禁術(shù)的威力太強(qiáng)了,真要是掌握了以后別說是對付皮鼠的時候能用到,就是過兩個月去上學(xué)的時候也能在學(xué)校裝裝逼什么的,何樂而不為呢……
我嘿嘿一笑,把炙焱術(shù)的法門默誦了一遍,還別說,這個術(shù)練起來渾身舒暢,清涼無比,不過用在對方的身上可就不好受了。
練了兩遍以后也算是稍稍地掌握了一點(diǎn)兒竅門兒,這時候我就想上第二種禁術(shù)了,可是我又滴了不少血,結(jié)果根本就沒能把第二頁打開,看來想要學(xué)第二種禁術(shù)還需要其他的辦法。
“回頭再說吧,先把炙焱術(shù)練熟!”我這人比較知足,辦不到的事情絕對不會硬干,所以我想了想以后把七禁精術(shù)用布包包好,在院子里刨了個坑埋在下邊,這東西可是個寶貝,帶在身上可不安全,萬一被人搶了去可就麻煩了,所以還是藏起來的好。
戒刀我可沒打算藏起來,這東西鋒利無比,帶在身上可是件防身利器,而且過安檢根本沒問題,一根木尺誰會在意,關(guān)鍵是用什么東西裝他……
“對了,一只耳既然把它放到了木盒里,而且我使勁晃木盒也沒被割破,難道說它割不開木頭?”我突然心中一動,拿著戒刀走到木樁前,用力地削了下去。
“咚!”一道敲擊聲傳了出來,再看木樁,竟然紋絲未動,上邊連一丁點(diǎn)割痕都沒有……
“嘿嘿,果然是這樣,有辦法了!”我把戒刀放到茶幾上,然后找了把鋸子走到九哥站著的崖柏精雕前。
“九哥,不好意思了,用你點(diǎn)兒崖柏!”這東西屬于硬木,用來做刀把刀鞘最合適,于是我不管九哥答應(yīng)不答應(yīng),挑了一塊兒合適的地方鋸了起來。
九哥現(xiàn)在重傷在身,根本沒精神搭理我,識趣兒地往旁邊挪了挪。
長話短說,我用崖柏做好了刀把刀鞘,又把戒刀插進(jìn)去,嚴(yán)絲合縫,連我都不得不佩服自己的手藝了,拿著戒刀試了試,唰唰兩下砍斷了一只耳用來裝逼的鍍金拐棍兒,連一絲阻礙都沒有,可想而知有多鋒利。
戒刀的事情解決了,我把那本一指道書撿回來,這可是木盒里最后一件東西了,聽說是一只耳的畢生所學(xué),我簡單翻看了一下,確實(shí)都是道術(shù),畫符、如何做九法器、占算之術(shù)、紫府雷術(shù)等等應(yīng)有盡有,而且都有詳細(xì)的修煉之法。
本來我對這些東西都持否定的態(tài)度,認(rèn)為根本就沒有道術(shù)能像電影里演的那樣,可自從我見到皮鼠、五段黑之后已經(jīng)徹底改變了我的價值觀,所以這本道書在我眼里簡直就成了道家的百科全書,我兩眼看進(jìn)去就再也拔不出來了……
結(jié)果這一看就到了第二天的中午,梓馨也醒過來了,不過接受不了現(xiàn)實(shí)的她精神幾近崩潰,大聲地哭鬧了起來,我勸了半天才慢慢平復(fù)……
“希望皮鼠說的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