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思緒還沒有飄回來,當我飄回來的時候楚墨已經(jīng)將他的舌頭伸向了我的嘴里,帶著淡雅的薄荷香,將我籠罩。
我被他吻的有些沉醉,將手緩緩搭在他的脖子上回應。
四周非常的安靜,安靜的只聽得見我們兩個的呼吸聲,不知道為什么,楚墨的呼吸忽然加速。
對著我非常用力的吻了下來,隨后放開了我,面色有些紅,似乎在克制什么。
我看著他的樣子輕笑,“下去吃飯吧?”
他卻是無賴的筋骨著我,我有些皺眉。
“你干嘛?”
他的頭附在我的耳邊,聲音有些沙啞。“吃飯啊。”
隨后又是一個深吻。
下樓的時候我的嘴唇有些通紅,大家看我們倆的目光都是一副我早就知道的模樣,還對著我十分曖昧的挑了挑眉毛。
我頓時都想找個地洞直接鉆下去了!
吃飯的時候,我三下兩下就直接吞下去,嚼都懶得嚼,楚墨讓我吃慢點,我對著他在傻笑。
他在身邊的日子,真的好難得。
晚上的時候,窗子打開微風輕輕拂過我的臉頰,我躺在床上,身旁躺著的是楚墨,月光剛好灑在他的身上,像極了天神的化身。
我望著他有些呆了,卻被他用手打了下腦袋拉回了理智。
我覺得有些疼,揉了揉額頭。“你干嘛?”
“你在看什么?”
“你。”我輕笑。
他輕揪著我的臉,指了指窗外。
“你看,有流星。”
我白了他一眼,上過他一次當是不會上第二次。
楚墨卻無比認真的說,真的有。
隨后我歪頭看向窗外,似乎真的看到過白光一閃,眼睛還盯著窗外臉慢慢的轉(zhuǎn)了過來。
“你怎么發(fā)現(xiàn)……”
后面的字還沒說出來,我頓覺臉上一陣燥熱,心不可抑止地狂跳起來,想逃開卻發(fā)現(xiàn)自己早已被他牢牢捆住,還沒來得及開口,溫熱的唇已經(jīng)覆了上來。
楚墨的唇非常的柔軟,還帶著些許的薄荷香味,吻著他清甜的雙唇,鼻尖飄過他身上甜而不膩的薄荷氣息,只感覺自己仿佛隨時有可能失控。
楚墨下意識地將懷里的我摟得更緊,他溫柔地撬開我的牙關,深深地吻了起來……
吻了很久,像是過了一整個世紀,他才放開我,我問他:
“你看到流星許愿了嗎?”
他輕笑,“許了。”
“許了什么愿望?”
“說出來就不靈了。”
“你也信這個?”
“蓮綴。”
“怎么了?”
“看著我。”
“干嘛?”
“我想吻你。”
隨后,又是幾近纏綿。
第二天一早,我醒來第一件事,就是摸摸身旁,有沒有楚墨的影子,不過讓我失望了。
他又走了。
我有些失落,心底卻充滿了力量。
我不想在做沉默的羔羊,我也不想在做只會拖后腿的蓮綴。
我想要強大,我無比想要強大,強大到可以和楚墨并肩作戰(zhàn),能夠解開所有的謎團!
我起床的時候有些失落,不過還是坦然的面對新的一天。
回了北京。
這些天大的事情沒發(fā)生什么,小的事情卻發(fā)生了很多。
老道士他們也忙的不亦樂乎,忙著撈金。
而我這些天十分勤奮的在看外婆留給我的那本人皮書,書上的內(nèi)容五花八門的。
我能吸入的吸入,不能吸入的忘的一干二凈,甚至有種疑惑,我真的適合修道這條路嗎?
背靠楚墨好乘涼,不過卻不能時刻靠他。
雖然看的有些煩厭,但是我每天卻也是堅持的翻看著人皮書。
書差點都被我給翻爛了,不過倒是將書里的內(nèi)容印在腦海里不少。
安靜了大概有半個多月吧,老道士終于想起我這個徒弟,絲毫沒有戰(zhàn)斗力。
完全是被人秒爆的渣渣。
而明天,三年一度的鬼市開業(yè),老道士倒也想帶我去見見世面。
順便淘點我適合用的東西,教我一些防身的東西。
不過我一直覺得老道士這種摳腳大漢一點不靠譜,嘴頭上是應允了,不過心底卻還在惦記著自己的人皮書。
第二天一早,我們打算出發(fā)去鬼市,我去敲莫離的房間,卻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不在了,在桌子上留了張字條。
江湖兒女,隨處是家,天下之大,總有安生之所。
勿念,莫離。
我看的雙眼有些通紅,自從過年的時候知道莫離已經(jīng)沒有了親人,可是現(xiàn)在看到她的這封信,卻也明白她心底的孤獨。
雖然她沒有說,但是我也知道,她和我雖然是朋友,但是和老道士他們卻一點關系也沒有,留在這也不是辦法。
不如出去闖一闖。
雖然我一出生便被爹媽拋棄,可是還有一位十分疼愛我的外婆,出了事還有楚墨替我擔著,甚至現(xiàn)在還有一位雖然不靠譜,但是對我非常好的師父。
和兩位師兄。
可是莫離,出了她自己的那把拂塵,再無其他的東西。
似乎真的以地為床,以天為被,隨處是家,早已習慣了漂泊。
我十分的心疼她,內(nèi)心也已經(jīng)將她當做了非常要好的朋友,但是我卻尊重她的決定。
每個人都是個體,都有自己的想法,不能去強迫別人,因為大家都是獨立的,不能把自己的想法強加在別人的身上。
不過,我還是祝福她。
和老道士他們出門,還分給了我一塊小木牌,似乎這是進入鬼市的邀請函。
“怎么弄到的?”我問,這木牌十分的精致,雖然很小,可是雕花的工藝卻不容小噓。
老道士卻是十分得瑟的輕笑,“這世上有老道我弄不到的東西嗎?有我對付不了的妖魔鬼怪嗎?”
我面上帶著一絲善意的“譏諷”,張了張嘴,說了兩個字。
“楚墨。”
老道士頓時沒話說,狠狠的看了我一眼,似乎在對我說,養(yǎng)大的閨女胳膊總是往外拐。
不過我卻是那是當然的回了他一眼。
向天開著車,面上沒有表情,不過看著我們的舉動竟然嘴角微微上揚含起了一絲笑意,有些溫暖。
不過卻是轉(zhuǎn)瞬即逝。
而小霸王卻是句句都想插嘴,直接被老道士打了回去。
小霸王十分生氣,一直罵老道士重女親男。
老道士不說話,回了個你管我的表情。
車里的氣氛倒是活躍。
車開到了一處荒郊野外,十分的寂靜,甚至還非常的荒蕪。
了無人煙的,老道士看了看時間,說了句來早了,面上卻是十分的興奮。
鬼市的開啟時間是晚上的十二點,可是老道士卻十分的著急,一大早就將我們帶來了這里。
我們剛下車疏通疏通筋骨,想要坐回去先找個地方吃飯的時候,又來了一輛車。
車子很大,是房車,一看就是有錢的款爺。
我們停下了上車的步伐,一同望了過去。
只見下車的卻是于老何他的兒子于璽。
于老這次沒有穿道袍,卻穿的十分像個商人。
而于璽站在旁邊,一身的僧袍顯得有些格格不入,身上陰沉的氣息也十分的凝重。
于老雖然已經(jīng)上了年紀,不過卻還是一身的名牌,手里帶著大金戒指,還有脖子上狗鏈粗的金項鏈,在配上他那豪華的房車,讓我不禁感嘆。
修道的,那么賺錢嗎?
一看就是個暴發(fā)戶的樣子,財大氣粗?。?/p>
于璽身上十分質(zhì)樸的僧袍,和他老爹還真是讓人無法將他們聯(lián)想為父子。
我看著這奇怪的兩父子,打算找個機會,問問老道士發(fā)生在他們身上的事情。
自從上次王家村的事情之后,我們這兩批人也算是久別重逢,雙方客套了好久。
原來,于老何老道士一樣都是因為性子有些急,早到了不少。
在兩方人相約準備找個地方吃飯,好好敘舊的時候。
一旁,又開來了一輛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