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連忙打開門,這會兒家里靜悄悄的,我沖到小臥室門口,門也不敲的就推門而入。我生怕自己看到的是空蕩蕩的房間,好在入眼處,瀟瀟縮在被窩里,呼吸很均勻。
我正要悄悄退出去的時候,把瀟瀟驚醒了,小妞猛地坐了起來,一看是我才松了口氣道:“大半夜的,你干什么呢?”
我漲紅著臉,甩出一句:“查房,嗯,沒事了,你睡吧。”
“大流氓!”
小妞裹了裹身體,把腦袋都徹底埋入被窩里了。
我蹦蹦跳跳的把門關(guān)上,心里的慌亂卻并沒有消除,蝦哥留下的東西誰給弄沒了的?物業(yè)請的清潔阿姨?這不大可能,平日里電梯她都懶得清理,才不會大晚上幫我擦大門。
有人要對付我!我首先想到的是那幾個惡鬼,沒了蝦哥留下的東西這些惡鬼會不會晚上闖進(jìn)來?我沒好意思再去叫醒瀟瀟,找出了甩棍,警惕的窩在沙發(fā)上。
這一夜我?guī)缀鯖]合過眼,神經(jīng)一直緊繃著,直到外面漸漸亮了起來我才松弛下來。渾身疲憊,我抱著甩棍倒下去了,直到感覺鼻子那有些發(fā)癢我才睜開眼睛。
任瑩瑩這個妞喪心病狂的拿著羽毛在撓我癢癢,看我醒來了,小妞瞪著我道:“昨天大半夜又闖進(jìn)來意欲何為!”
“意欲非禮你!大清早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我揉揉鼻子,準(zhǔn)備往臥室里走,任瑩瑩卻攔著我道:“你這家伙太不老實(shí),那個白癡小妞居然對你毫無防范,我得和你約法三章!”
“約法十章也可以,等我去睡會!”
“你昨晚干嘛去了,通宵泡妞了?”
“通宵抓鬼!”我沒好氣的說道。
任瑩瑩打量了我兩眼,松開手說道:“好吧,那你睡覺去吧,我出去有事,今天你自己解決午飯吧!”
我剛想點(diǎn)頭,立刻想起昨晚丁大爺?shù)脑挘话炎ё×怂母觳病?/p>
“干嘛?松開你爪子,信不信我把你拆成零部件?”任瑩瑩眉頭一擰喊道。
“你不能出去,外面危險!”
任瑩瑩卻冷哼道:“再危險能有你這個半夜闖別人閨房的家伙危險嗎?”
“真的有危險,現(xiàn)在外面有些不干凈的東西目標(biāo)就是你,前兩天外面抓到的那個神通鬼只不過是其中之一罷了。”
小妞一臉不屑道:“是嗎?那你的意思是我不去找工作整天窩在家里吃干飯嗎?”
“我又不收你房租,現(xiàn)在你真的有危險,昨天夜里有人把蝦哥給我留下的保護(hù)結(jié)界給弄沒了,我這一夜都合眼呢。”我有些急切的說道。
任瑩瑩這才有些信了,皺著眉頭道:“真這么危險?那我也不能不出去啊!”
“出去的話也可以,你得把這個帶上!”我把丁大爺?shù)哪莻€紅袖章遞給了她。
小妞看到這個,捂著肚子笑的花枝亂顫,指著我說道:“你要不要這么搞笑啊!”
“雖然我也知道這玩意看上去挺傻的,但是這可是那丁大爺戴了幾十年的寶貝!”
任瑩瑩這才收住了笑聲,有些好奇的打量我道:“別人憑什么把幾十年的寶貝送給你啊?”
“大概……他想收我當(dāng)徒弟吧。”
“哼,就你這慫包樣子!”
這個毒舌妞,搞的我惱火道:“好吧,你愛去哪就去哪,我不管你了!”
把門一關(guān),倒頭想睡,可是心里卻不能平靜。萬一這個妞要是真出事了,我還能睡得著嗎?我再度翻身爬起來,急匆匆的沖了出去,剛推開大門就看到任瑩瑩仰著俏臉在看我。
“你……沒走?”
任瑩瑩微笑道:“是啊,我在想有的人是不是真的擔(dān)心我。”
我把她拽回來道:“先別亂跑了,先等風(fēng)頭過去了,在我家里吃幾天白飯,我又不多收你錢的。”
“你養(yǎng)我???”任瑩瑩盯著我問道。
這一刻我的心跳慢了半拍,這句詞好熟悉啊,似乎是星爺?shù)摹断矂≈酢贰?/p>
我總算找到個反擊的機(jī)會了,嘿嘿笑道:“做夢!洗衣做飯,一樣也少不了!”
任瑩瑩呸了一聲道:“想的美!最多我給你做個飯,你那些臟衣服,泡爛了我也不會給你洗的!”
話雖如此,晚上等我睡醒了之后,我還是發(fā)現(xiàn)陽臺上都掛滿了我放在衛(wèi)生間里的臟衣服。這一刻,我覺得灰暗的人生一下子綻放出光芒了。
小妞看到我起來,細(xì)聲細(xì)氣的說道:“醒啦?瑩瑩把飯做好了。”
我這才意識到眼前的是瀟瀟,撓撓頭道:“衣服你洗的?”
小妞俏臉微紅,弱弱的點(diǎn)點(diǎn)頭。好吧,至少兩個妞各有優(yōu)點(diǎn)。
吃完了飯,夜晚變的很安靜,只有我們兩個人的只言片語。我們坐在沙發(fā)上看著老掉牙的電影,卻一點(diǎn)都不嫌乏味。
漸漸的瀟瀟有些困了,我也打起了哈欠,最后我們兩個靠在沙發(fā)倒在了一起迷迷糊糊的就睡了過去。到了半夜的時候,我被凍醒了,看著懷里很安穩(wěn)睡著的妞,暗贊老天爺不虧待我啊。
前兩天夜里鬧鬼,經(jīng)歷了那么一番驚心動魄,我卻因禍得福。別的不說,白天有個能給你做飯的妞,晚上還有個溫柔漂亮,能粘著你說話的妞我到哪里去找。
這個時候?yàn)t瀟也醒了過來,我們兩個身體靠在一起,小妞立刻掙扎著爬了起來。沒想到她一不小心按著我大腿根那,這酸爽我臉都扭曲了。瀟瀟一下子彈了起來,羞愧難當(dāng)?shù)恼f道:“對不起,我……”
大概是想說給我揉揉,可惜她面皮太薄了,沒好意思說出口。我厚著臉皮道:“好疼啊,你得負(fù)責(zé)啊。”
瀟瀟小臉皺成一團(tuán),問道:“怎么負(fù)責(zé)啊。”
“揉揉。”
瀟瀟這個妞還真的經(jīng)不起忽悠,伸出纖纖玉手,在我大腿根那輕輕的揉著。我閉著眼靠在沙發(fā)上,腦補(bǔ)出另一番場景。
“還疼嗎?”
我連忙睜開眼哎喲哎喲道:“疼!”
瀟瀟這下不干了,羞憤道:“你又欺負(fù)人!”
說完連忙逃走了,我嘆口氣,女人還是笨點(diǎn)好。
當(dāng)天晚上,我做了個夢,好羞澀的夢,醒來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一個嚴(yán)重的問題!我的內(nèi)褲濕了,這還不是最嚴(yán)重的,最嚴(yán)重的是任瑩瑩這個時候拿著一把剪刀站在我面前。
“姓馮的,你起來!”
“干嘛?”我居然有些緊張。
“麻溜的起來,老實(shí)交代,你昨晚是不是占我便宜了?”
這不是廢話嗎?我理直氣壯道:“那可是你自己主動的哦。”
任瑩瑩氣的咬牙切齒的罵道:“混蛋,昨天跟你說的事情你居然左耳朵進(jìn)右耳多出,還敢趁機(jī)占便宜,混蛋,你趕緊起來!”
任瑩瑩有些抓狂的,更抓狂的是這個妞捏著剪刀朝我撲過來。
臥槽,那尖尖的剪刀,難不成是要朝我下面招呼的?我連忙裹住被子,喊道:“鎮(zhèn)定,昨天晚上可不是我要占便宜,是你真的有危險!”
“危險?那個不要臉的女人和你加起來才是危險,鳳梨酥,你下來受死吧!”任瑩瑩說完就撲過來了。
任瑩瑩像頭餓狼撲過來了,我裹著被子機(jī)靈的一個翻身躲了過去。
“打??!看你的意思,好像你是受害者?”
任瑩瑩撲了個空,惡狠狠的盯著我說道:“我不是受害者,難不成還是那個不要臉的女人才是受害者?每天晚上我都控制不了自己了!前兩天就是這個不要臉的女人讓你親我,那……可是老娘的初吻啊!昨晚還讓我摸你那,混蛋!”
“我那是救你,你昨天晚上身體就快結(jié)冰了!”我往后縮了縮身體辯解道。
“你比那個女人還不要臉,結(jié)冰了你親我就能不結(jié)冰?你當(dāng)你是什么王子???”任瑩瑩再度撲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