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邪帶著我,完全沒有去管陳耀,直接跟著林局長走進了他的辦公室。
而夏琦琦果真在里面,此時她正在喝著茶。
“小張呀,別生氣了,下面人不懂事,他不知道你的身份。”屁股還沒坐熱,林局長便開始討好張邪起來,沒有了一點剛在外面威嚴的樣子。
“別扯這些沒用的,他不懂事?不懂事你告訴他那種秘密的地方,我不想聽別的,告訴我為了鏟除異己,殺害多少無辜的人!”張邪一拳打在了桌子上,茶水潑灑到了桌面。
“這...”林局長頓時語塞。
“別以為我們都是傻子,這些年在這個位置你撈了不少好處,做的一些事情是時候該還債了。”
“小張呀,話可不能這么說,你不能因為我手下的一個人就打死一片人呀,再說了,我可是夏老爺子親自提拔的!”
“你在威脅我!”
張邪瞇著眼睛,而一旁的我就和個傻瓜一樣,好像不是一個頻道的人一般,完全聽不懂他們在說什么。
林局長沒有說話,張邪坐直了身子:“那個什么陳耀的,我早就查清楚了,他弟弟是混社會的,暗中得到他不少的支持,而且好像那個陳耀也是你提拔上來的吧,別告訴我你沒收好處。”
這些話語,一字一字的刺激著林局長的心跳。
“張邪,你還有完沒完。”林局長自然不敢這樣同張邪說話,在一邊一直不發(fā)言的夏琦琦,此時卻找了起來。
“我還沒問你呢,我的大小姐,你怎么會在這里。”
不知道為什么,當張邪問完這句話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夏琦琦有意無意看的看了我一眼:“要你管嗎?管好你自己的事!”
“呵呵。好了,我也不想多說什么,我這次來要帶他走,而且以后這里不將再有什么秘密牢房了。”張邪看了一眼夏琦琦,并沒有與她多說什么。
帶走他?那個少年?
“這樣好嗎?”林局長似乎有些不愿意,試探性的問道。
“怎么不好,難不成繼續(xù)留在這里成為你們的武器嗎?”
“好了,最近幾天我還會在這,那個什么陳耀,今天我就帶走了。”
“對了,最近有沒有天煞的什么消息?”剛準備走,張邪停住了腳步,再次望向林局長。
“???好像沒有啊,要是有我會向上級匯報的!”
張邪沒有繼續(xù)說什么,對我使了個眼神,便先出門了。
離開前,我回頭看了一眼夏琦琦,卻發(fā)現(xiàn)她也一直在注視著我,當接觸到我目光的時候,便轉頭看向了別處。
“老東西,如果不是因為夏老爺子,早廢了他!”張邪就和個小孩一樣。
“你是什么人呀?怎么他那么害怕你,還有那個夏琦琦?”
“我?是那老頭惹不起的人,有些事情是不能看年齡的。”
出門后,張邪先給我送回了小木屋,他說他還有些事要處理下,帶著我不方便,我也沒說什么,反正他做的事情我都不懂,便約好在木屋見面了。
剛回來,七彩便不知道從哪里出現(xiàn),旺旺直叫的跑到了我的身邊,用腦袋不停的往我身上蹭。
“沒事沒事了,我回來了。”摸著它的大腦袋,一邊對它說著。
“早知道你沒事,我就不去救你了。”
夏琦琦?她怎么出現(xiàn)在這了,不是在警察局嗎?
“別意外,在你剛被抓七彩就來找我了。”
原來是它,感激的看向七彩笑了笑。
“告訴你,最好離張邪遠點。”
“很多事情是你現(xiàn)在沒辦法理解的。”
我不明白她現(xiàn)在對我說這個是什么意思,我早已將張邪視為兄弟,可這個女人卻讓我離他遠點,是不是腦袋有毛病。
“謝謝你能來救我,這事情我自己會注意的。”畢竟人家是出于好意,我也不能那樣直接的就罵人家吧。
“那個,夏小姐,你能聽懂它說的話嗎?”張邪告訴過我,夏琦琦能聽懂獸語,我想問一下,為什么七彩對我會這么親。
“七彩告訴過我,你是它在這等的人,其它的我就不知道了。”
它在等我?等我做什么?等我回去養(yǎng)它?滿臉不解的望向七彩。
“旺旺!”
“它說它很多事情都不記得了,只記得在等你。”夏琦琦就好像是一名翻譯官似得,七彩叫一句,她翻譯一句。
“那張邪說的,這些年這個地方好多人失蹤是不是和它有關?”
“這個問題我已經(jīng)問過了,這個屋子下面有個地下室,可是每次我想去查看的時候,七彩總是攔住我。”
地下室?難不成消失的人都在地下室?
“它說這個地下室里有個惡魔,不是我們能對付的。”
眉頭緊鎖,想半天沒想通:“那你知道它是什么身份嗎?它不可能是一只普通的狗。”
誰知道我剛一問,夏琦琦就顯得有些不耐煩了:“你這人,問題怎么這樣多,都說了它失憶了,有些事情不記得。”
“那我能問你一件事情嗎?你知道不知道你家這邊有沒有人會尋龍點穴之術?”
“尋龍點穴?這法門早已失傳,我不知道,好了,既然你沒事我就走了,照顧好七彩。”
看著蹲在我身邊的七彩,我的心里,不禁懷疑起來尋龍點穴這法門的真實性。
搖搖頭,看來靠別人還是不行,只能自己去找。
夏琦琦走后,一人一狗陷入了沉默。
“哥們,這里地下室里有啥?”
誰知道我剛一問完,七彩立刻站了起來,往前跑了幾步,回頭沖我叫喚著。
這是讓我跟上去的意思?
站起身,從行囊中拿出了銅錢劍,小心翼翼的跟在七彩的后面。
當我跟著七彩后面來到了一件臥室中,我發(fā)現(xiàn)這里也沒有什么特別的。
除了全部是木頭,沒有家具外,要說奇怪的就是這個臥室沒有窗戶,我肯定就算是大白天也不會有一點光線,而且這個頂上面也沒有燈。
“地下室從這里進去?”我試探性的問問七彩。
這次它沒有叫喚,而是站到了一處,嗅了嗅地上,然后抬頭對我看著。
難不成在那個地下面?
我走到了七彩身邊,用腳跺了跺地板,果然,這個下面是空的,聲音不一樣。
我趴了下來,剛準備用耳朵聽聽看下面有什么不同的,就聽見了門外有人在敲門,趕緊站起身,跑了出去。
“張邪?”
“在干嘛呢?”
“沒事,在和這狗玩呢。”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聽了夏琦琦的剛剛那些話,讓我沒有告訴他關于地下室的問題,反正他又不在意這里是不是有人消失了。
“你真有心情,累死了,趕緊休息吧,明天陪去找人!”
我點點頭:“那個陳耀呢?”
“他呀,讓我押回去了,他涉嫌多起惡性事件,等著坐牢吧。”張邪伸了個懶腰,很是輕松。
我點點頭,就算我在怎么笨我也能想的到哪陳耀是個什么樣的人,別看開始放我走的時候對我態(tài)度還不錯,當他知道弟弟的死訊馬上就變了嘴臉,不分青紅皂白,直接向弄死我們,也好在事情沒有如他所想的那般發(fā)展,否則后果不堪設想。
忙到現(xiàn)在終于能安心的睡個好覺了,雖然我想知道的事情一點進展都沒有。
太累了,七彩就睡在我得身邊,這一晚睡的格外舒暢,沒有人在來打擾了。
睡到差不多快中午得時候,我才被張邪打醒,七彩已經(jīng)不知道去哪里了。
“那個小佑,昨天忘了告訴你了。你爺爺還是沒有什么消息,這事好像沒有發(fā)生一般,我問了很多人,都不知道。”
一邊吃著中飯,一邊聽著張邪的話語。
我點點頭,對于這點,我也沒報著太大的希望,也許只有救活胡白兒,才能得知一些消息吧,畢竟她在那之前是為我打探消息去了。
“不過我昨天晚上還收到風聲,最近有一些天煞的人員慢慢潛伏到了這個城市,不知道要干什么。”
天煞!
“這里有夏家坐鎮(zhèn),一直以來都是天煞的禁地,這一次不知道為什么會讓他們冒那么大的險!”
“你們的世界太復雜,我不懂呀,反正別被我遇見了,遇見了就砍了,反正已經(jīng)有他們的人死在我得手上了。”說著,我狠狠咬了一口牛肉!
“恩,等下從哪里開始找呢?”張邪呵呵一笑。
“不知道,走一步算一步,附件這么大,也許不在這個城市呢?”這個世界充滿太多的不確定,誰也不可能知道下一秒會發(fā)生什么。
張邪有車,這樣方便多,比開始我靠雙腳來走路確實要快。
一下午,我們游離在各種算命館,棺材店,以及路邊攤,可是結果都差不多,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真正的能人。
遇見最搞笑的就是在一路邊給人算命的那個大爺那。
當我現(xiàn)場畫了一張破煞符出來,問他認識不認識的時候,那大爺竟然當場給我們跪下了,求我們收他做徒弟,還說這么多年了,第一次見到真有本事的人了,最后搞了半天都差點報警了,那老大爺才放我們走,硬是問我要了一些破煞符走,才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