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東那傻逼家伙肯定故意坑我,現(xiàn)在又恰好撞見揚(yáng)菡璐了,我真是有理說不清。
還好李欣并沒有誤會我,我暗罵我著急什么,李欣才不會胡亂大吵大鬧瞎折騰。
我就不著急了,自個真是犯傻了。李欣對我笑,傳達(dá)了一種讓人心安的感情,被她握住的手掌也微微發(fā)熱了。
于是我也笑,一旁夏姐咬牙切齒:“你笑個屁,欣欣不要給他機(jī)會,這種男人就該懲罰一下!”
我翻了個白眼,李欣有點不好意思的樣子,但她這次沒聽夏姐的,很明顯地偏向我了。
她就拉我進(jìn)里間去,不想外面這些人看見我們。夏姐唉聲嘆氣:“這性子真是注定一輩子吃虧的家伙。”
李欣回頭不滿地努了下嘴,夏姐就沒再說了,也是不想讓李欣生氣。
我跟李欣進(jìn)了里間,完全不管揚(yáng)菡璐。里邊兒是沒人的,空間比較狹小。我本來尋思著進(jìn)來跟李欣好好解釋的,結(jié)果一旦我們單獨(dú)兩人了,似乎別扭隨之而來了,李欣捏著自己的衣角左看看右看看,羞澀不安。我硬是被她帶得不自在了,這尼瑪還怎么交流啊?
我也不好說話了,見她頭低低沒看我,我就輕輕抓她的小手。她嚇了一跳直接縮開了。
我干笑:“我......寫字。”她這才明白,趕緊將手心攤在我面前,我?guī)缀蹩梢钥匆娛中睦锏暮沽恕?/p>
也不多墨跡,我將那件事寫了出來跟她解釋。她安心地笑了一下,但并沒有說話。
我將手給她,她果然也寫字:那個女孩子最近經(jīng)常來這里,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你小心點。
李欣跟我想法一樣啊,都對揚(yáng)菡璐心有警惕。我笑了一聲,說明白。
她就又不知道該干什么了,捏著衣角局促不安。我估摸著她要工作了,應(yīng)該要換個工作服什么的,于是我果斷出去了,留她一個人輕松自在。
夏姐見我出來就瞪我:“混蛋,欣欣呢?”我哼了一聲:“她比你聰明多了,才不會誤會我。”
夏姐反瞪:“我誤會你?你都藏了人家內(nèi)褲了,你變態(tài)啊。”
我無語,瞄瞄揚(yáng)菡璐,她竟然不動如山,微笑著喝奶茶,優(yōu)雅得一逼。
這婆娘臉皮真厚,我很想罵她,但在這里可不好罵人。我就干脆不鳥她了,抬腳就走人,讓你裝個夠。
她見我走了果然不能再優(yōu)雅了,這家伙明顯還想折騰我。
我撒丫子跑,讓你丫折騰。這位美少女是不可能撒丫子追的,于是我順利跑掉了。
跑掉了我就去找房東,一腳踹他門上。他心驚膽戰(zhàn)開門,還假裝疑惑:“怎么了大哥?”
我直接揪住他衣領(lǐng):“你他媽敢坑我!”他開始還狡辯,最后見我要揍人了才求饒:“大哥,你要理解我啊,我真是被嚇到了,急于把內(nèi)褲丟掉,所以才放在你口袋里的。”
我瞇起眸子:“這個我可以理解,但你特么竟然告訴揚(yáng)菡璐內(nèi)褲在我身上!”
房東瞬間干笑,還要我理解:“她真的很嚇人啊,我不敢讓她知道是我偷的,只好說是你偷的......你們是朋友嘛,她不會怪你的,先前我跟她說,她還很興奮啊。”
我說你太傻逼了,她那種人怎么可能被你忽悠?是誰偷的她一清二楚,她就是有法子折騰我了而已。
房東臉白了,我看教訓(xùn)他也沒用,我也沒時間浪費(fèi)了,免得連午睡都過了。
我就說你好自為之,下次再害我看我不打死你!他可憐兮兮的,我都懶得看了,轉(zhuǎn)身就走。
說起來我一晚沒在學(xué)校,估計已經(jīng)鬧翻天了,不知道老師有沒有打電話給我家長。
不過我現(xiàn)在并不怕了,逐漸變壞了,也是生活所迫啊。
搭摩托車返回學(xué)校,午睡還沒開始。我松了口氣,大步往宿舍趕去。
結(jié)果在樓下看見文藝委員阿琳。我對她真是有一點心理陰影了,冷不丁吃了一驚。
她看見我了也沒好臉色,沖我勾勾手指:“過來。”
我干巴巴一笑,說你作甚???
她就是冷著臉讓我過去。我心想不對勁兒啊,就算老師要找我,也不該讓她來找我,而且她似乎很生氣,我什么時候又惹到她了?
我疑惑走過去,她一把抓住我衣袖:“過來!”她拽著我就走,我都搞不懂她要干嘛。
她又是妹子,還是林茵茵的好朋友,雖然態(tài)度惡劣,但我也不能對她用狠吧。
我就尋思著跟去看看,看看她這葫蘆里賣的到底是什么藥。
然后到了宿舍樓后邊兒,我還尋思著呢,旁邊忽地跳出一個嬌小妹子來,一頭撞我身上,撞得我呲牙咧嘴。
我一看,這不林茵茵嗎?我呆了呆,然后心里開始發(fā)虛,不會吧,她竟然專門在這里埋伏我?難道昨晚的事.......
我慫了,林茵茵臉色冷冷地盯著我,跟一頭發(fā)怒的獅子一樣。
我吞了吞口水,文藝委員直接走開了,剩著我和林茵茵兩人。
我就揉著胸口打招呼:“你......沒事吧?”林茵茵呵呵冷笑:“我沒事,你有事了!”
可以確信,她突然變成這樣肯定是因為昨晚的事,我咬咬牙干脆自己承認(rèn)算了,免得她更生氣。
但我也無愧于心啊。我就苦笑著解釋:“昨晚我們都喝多了,我的確跟你一起睡了,但我什么都沒做,你自己也能發(fā)覺吧,衣服都好好的呢。”
林茵茵一滯,臉色微紅,然后她還是生氣:“衣服是好好的,但是.......你這混蛋,太過分了!”
啥?我有點懵了,我哪里過分了?我說你這是什么意思???我不懂。
她氣得脖子都紅了:“你不懂?虧我對你那么好,你卻......羞辱我!你這混蛋!”
我靠?我羞辱你?老子什么時候干過這種事了?我急了,說你別污蔑我啊,我屁事兒沒干!
我說得正義凜然,林茵茵這下是真的生氣的,一咬牙氣道:“你真的好過分,做了還不肯承認(rèn)!”
她說完就跑,我去,我真是不知道啊。我趕緊去追她,她跑得飛快,是打算離開學(xué)校了。
我急得冒煙,邊追邊嚷:“我真沒羞辱你好吧?我是那種人么?茵茵啊,別跑了。”
她還跑,結(jié)果跑到校門口,直接跟張雄碰上了。
我們兩人都一怔,張雄倒是驚喜:“班長,你咋了?”
林茵茵沒有好臉色,勉強(qiáng)敷衍了一下就走。我繼續(xù)追過去,張雄這才看見我跟在后頭,當(dāng)即臉色一變,然后陰冷一哼,自顧著回宿舍了。
我沒鳥他,去追林茵茵。林茵茵這下沒跑了,估計是累了,還在微微喘氣。
我趁機(jī)上前拉住她:“班長大人啊,你看過電視嗎?想一想里面的那些女人,很多就是因為這樣遺憾終生的。”
她一愣,然后遲疑起來:“你真的不知道我說什么?”
我說真不知道。她試探著開口:“你.......你這混蛋把內(nèi)褲套我頭上,還幫我拍照,你為什么要這樣做?太羞辱人了!”
她終于說明白了,我瞪大眼睛噴出一口老血:“臥槽,是你自己套的好不好?也是你自己拍的!”
她也瞪大眼睛:“你說什么?我都跟你講明了你還不承認(rèn)?我真是看錯你了,王八蛋!”
她又開始跑了,我算是服了,原來她將迪迦那件事怪我頭上了,尼瑪明明是她自己犯二好伐!
我只得又跟上去跟她解釋,她還捂著耳朵面紅耳赤:“我不聽我不聽,就是你干的!”
這下我就看出一點苗頭來了,她貌似......只是在逃避這個事實?;蛟S她已經(jīng)意識到是自己干的了,但不好意思承認(rèn)。
我不由笑了,原來是這么個小心思,畢竟是女孩子,容易害羞嘛。
那我就承認(rèn)好了:“好啦好啦,是我干的,我錯了。”
她猛地一抬頭,露出餓狼一樣的目光:“果然是你,王八蛋欺負(fù)我!”
我操,老子想錯了?趕緊往后退,她捏著拳頭逼近:“這下看你還有什么好說的,自己都承認(rèn)了!”
媽的,悲劇了。撒丫子跑,這下跑宿舍了,林茵茵追了一半午睡鈴聲響了,她就氣鼓鼓地跺跺腳,無奈走了。
我真是日了狗了,而且更悲劇的在后頭,老師來查房,逮住我說昨晚的事,罵得我狗血淋頭,還讓我寫檢討,不然叫家長。
我哀嘆一聲,心頭悲憤,突然好想見見妹妹的羞笑治愈一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