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個不能惹的女人。
我心里已經(jīng)將她定了位,當(dāng)初秦瀾雖然很壞,也不能惹,但秦瀾那是直接找人來收拾我。但揚菡璐似乎將怨氣都隱藏著,她不會找人來收拾我,而是跟惡魔一樣在暗中盯著我。
這個女人心里肯定很扭曲。
我皺眉離開了,尋思著以后還是別跟她有來往為妙,她說不定在想著法子傷害秦瀾。
我就打算回學(xué)校了,回去之前先去奶茶店看了看,結(jié)果李欣沒來。我問夏姐李欣呢?夏姐翻白眼:“大哥,現(xiàn)在大早上的她來什么來?”
我一想也是,是我自己傻了,我干笑兩聲,夏姐嘖嘖嘴壞笑:“你送的東西讓她很開心呢。”
我立刻歡喜了,李欣穿上我送的衣服了?我問她,她立刻壞笑了:“何止是衣服,內(nèi)褲都穿上了。”
我老臉一熱,但驚訝:“你怎么知道呢?”她咯咯笑兩聲:“因為我拉開她褲子看了啊,沒想到她屁股發(fā)育挺好的,好心動。”
操!尼瑪一口老血,我說你咋這樣?會嚇到她的。夏姐一哼:“看下都不行?還是你妒忌我???那你也拉她褲子啊。”
這大姐姐真是喪失!我一直覺得她很壞很色,沒想到比我想象中的還厲害,特么的拉李欣褲子看她屁股算什么?
她看我這模樣就哈哈大笑,我郁悶了半天,還是走吧,免得被她戲弄死。
這就走了,她還怪模怪樣沖我揮手,氣得我牙癢癢的。
我直接回學(xué)校了,話說最近我都忘記日期了。不過今天似乎還只是周日,這也好,還可以改改文章寫寫作業(yè)。
我就回教室開工,林茵茵沒多久也來了。但我專注于修改文章所以沒發(fā)現(xiàn)她。
這文章也不過萬字,不多不少,我花了一整個早上修改,然后伸伸懶腰發(fā)現(xiàn)林茵茵來了。
我今天心情好,現(xiàn)在文章也修改好了,果斷拿去給她。
結(jié)果去一看差點笑死我,她竟然脫了鞋子,就這么蹲在凳子上,跟青蛙似的。
我冷不丁開口:“你這是干嘛?”她嚇了一跳,哧溜放下腳一屁股坐好了:“我.......坐著屁股痛,所以蹲著。”
這種行為大概只有小學(xué)生才會干吧。不過她很可愛,也很小巧,蹲著也不讓人生厭。
我暗笑一聲,看她臉色害臊就轉(zhuǎn)移話題:“文章我修改好了,你看看。”
她瞬間裝起了大人:“好,你等我消息吧。”我忍著笑閃開,她就專心看了起來。
這次她似乎也動手幫我改了,我一直瞅著她,發(fā)現(xiàn)她真專注,看看改改,然后又蹲著了。
老坐著屁股的確不舒服,容易得痔瘡啊。我一想也感覺屁股不舒服了,于是蹲了起來,恰好文藝委員來教室了,一看我這樣就罵:“就不能坐好嗎?光著你的臭腳丫干嘛?”
媽的,這個阿琳許久沒找我麻煩了,沒想到正義感還在。
我吃癟,只得又坐好,同時指林茵茵:“班長也.......”
話沒落,林茵茵哧溜坐好了,端正無比。
我的話硬生生卡住了,阿琳一哼:“讓領(lǐng)導(dǎo)看見又得說我們班坐沒坐相了,你看班長坐得多好,跟松樹一樣。”
好吧,我服了。我認錯,她放過我回座位了,林茵茵偷偷回頭一看,嘴邊全是偷笑。
可惱也!
我唉聲嘆氣,無奈啊。埋頭寫作業(yè),大概一小時后林茵茵來找我了,這會兒也該吃飯了。
她揉著肚子訴苦:“幫你改好了,現(xiàn)在好多了,我再發(fā)給編輯看看。現(xiàn)在去吃飯吧。”
我說成,我請你。她就跟得了小便宜一樣,屁顛屁顛兒跟我走。
我心里想笑,這感覺跟拐賣小女孩似的。
我內(nèi)心還是非常感謝她的,所以這次特意帶她去高檔一點的地方吃飯。
她還真是不客氣,吃得毫無形象,可是她可愛,吃相再差也讓人喜歡。
吃完了我們就分別,她帶著我的稿子回去了。我則回宿舍,結(jié)果破天荒地看見還很興奮的張雄。
他這種興奮跟回光返照似的,估計才從網(wǎng)吧回來,這會兒滿臉疲憊地跟舍友討論游戲。
我沒理會,徑直回床。但他的興奮耐不住了,一聲暴喝叫住我:“李辰,你又去哪里忙了???是不是騷擾我馬子?”
我說你趕緊睡吧,不要再嘰嘰歪歪了。他沒了面子,一起身指著我:“你他媽的夠種,老子忍你很久了,這是最后一次,別以為大家是同學(xué)我就不會把你怎樣,下次你再騷擾我馬子我絕對弄死你!”
我只當(dāng)他說胡話,回床好好睡個午覺。
午睡過后,宿舍很安靜,張雄他們?nèi)荚谒浪?。我洗漱一番跑回教室了,林茵茵果然勤快,這么早就來了。
現(xiàn)在教室里就她一個人。我利索跑過去,她昂起小臉沖我一笑:“過稿了。”
我有點反應(yīng)不過來了,然后無比的狂喜襲來,我一彎腰就抱住她,都想親她了。
過稿了!也就意味著我的作家之路邁出了至關(guān)重要的一步,而這些是我之前無法想象的,如果不是林茵茵引導(dǎo)我,我根本不可能過稿。
我把她抱得緊緊的,又不自禁地親她頭發(fā)。她嗚嗚叫兩聲,掐我腰間:“你這混蛋,趁機占便宜啊。”
我忙松開:“沒有沒有,你太小個了,我一抱著就跟抱著個女兒似的,控制不住想親一下。”
她一腳踢過來,結(jié)果腿短,晾在了半空。我哈哈大笑,她羞惱得要死:“我以后都不幫你了!”
我忙哄她,她抱著手氣鼓鼓地哼了幾聲,我說過稿了,錢呢錢呢?
林茵茵白我一眼:“要等文章發(fā)表了才有錢,下個月中旬吧。你的是千字五十,下個月有五百塊。”
臥槽,五百塊?太叼了!同時我也有點不敢置信,說我的稿費那么高?林茵茵幸災(zāi)樂禍地笑了起來:“這個雜志社收稿是千字五十到千字三百,你的是最低價了。”
我立刻不歡喜了,尼瑪原來是最低價。林茵茵哼哼笑:“你還有很遠的路要走呢,我現(xiàn)在是雜志社的金牌寫手了,已經(jīng)開始出長篇連載了,說不定以后還能出版,你才剛?cè)腴T。”
臥槽,好屌啊。尼瑪長篇連載?出版?林茵茵真是屌得飛起。
我說你太厲害了,她洋洋自得,自得完了又鼓勵我:“你努力吧,看看過年的時候能不能去參加年會,也就是頒獎典禮。”
這個我不敢奢求,能給我過稿我就爽死了。我再次道謝,她讓我別得意過頭了,趕緊構(gòu)思下一篇文章,如果有三篇過稿了就算是簽約的寫手了,價錢會提高,也要定期交任務(wù)的。
我干勁兒十足,連聲說好。不過這第一次過稿實在太激動了,壓根沒辦法靜下心來,我就跟林茵茵告別,自己跑出去浪一浪。
我是去找李欣,賺了錢的事我想告訴她,跟她分享我的喜悅。
喜沖沖跑去奶茶店,李欣果然在。不過這個時候沒啥客人,她很輕松,夏姐還在玩平板電腦。
李欣今天可真好看,穿了我買的衣服,馬尾放下來了,有種長發(fā)飄飄的感覺。
我笑著跑進去,她一看我頓時有些害臊,頭低下了。
夏姐瞟了我一眼,夸張地問我:“哎喲,又來看小美女啦?我們的小美女好看嗎?”
我說好看,李欣手足無措,羞得要死。我正想過去跟李欣說話,夏姐忽地露出古怪的表情,然后她一伸手拉了李欣褲子一下。
我一噴,李欣啊地一聲,瞬間蹲了下去,緊緊夾著褲子。
夏姐笑尿了:“干嘛?我逗你的呢?又不是真的拉。”
李欣又羞又氣:“你.......你壞死了,不準拉我褲子!”
夏姐哦哦兩聲:“不拉就不拉吧,反正我已經(jīng)知道你今天穿了什么內(nèi)褲。”
我嘴角直抽,李欣幾乎是抬不起頭來,然后她竟然捂著臉跑了,就這么跑出去了。
夏姐也發(fā)傻:“我去,要不要這樣?你沒來的時候我都不知道調(diào)戲了她多少次,你一來她就這么害臊了,真是無語。”
這特么能不害臊嗎?我是她哥哥,關(guān)系又奇葩,你特么在我面前這樣戲弄她能不害臊嗎?
我白眼直翻,然后跑出去追李欣。李欣估計跑回學(xué)校去了,她沒臉面對我。
但我跑到校門口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她在河邊欄桿站著,大口大口地深呼吸平復(fù)心情。
我緩步走過去,她又是呼吸又是整理頭發(fā)衣著的,看來她還是想知道我找她干嘛。
我就輕輕咳了咳,她一滯,立刻扭頭看我,然后飛快低下頭,話也說不出。
我們還是不能正常說話,我現(xiàn)在也挺尷尬的,都怪夏姐那壞女人。
我就干笑一聲,輕輕過去,雖說尷尬,但還是得交流,我就打算開口。豈料才張嘴,李欣忽地伸出了小手,我一怔,她飛快看我一眼,手心攤平了。
我呆了呆,李欣低著頭,小小的手心攤在我面前。
不知為何心里有股難以言明的感動,我忙在她手心寫字:我賺到錢了,請你吃飯。
她手心是密集的汗,在我面前微微地顫著,我寫完字后她驚喜看我,眸子里包含著許多復(fù)雜的感情。
我同樣將手心攤在她面前,她輕巧地寫字:是干那種事賺的錢嗎?
我笑著搖頭,她似乎想問我怎么賺的錢,但終究是沒問,我也沒說,現(xiàn)在的成就不足以炫耀,我想成為真正的作家后再告訴她,告訴她我可以養(yǎng)她了。
河邊的風(fēng)有些大,李欣的發(fā)絲總是會被吹亂。我輕輕捏住她手掌,帶她去吃飯,她沒有抗拒,但她手心的汗越來越多。
而且旁邊忽地有人走過,驚訝地看我們。我這才清醒過來,我這樣對她可不好,別人一定會說她又早戀了,還是跟七中的壞學(xué)生,我可是穿著七中的校服的。
我立刻松開了她的手,她也局促不安。我露出一個微笑:“你跟著我吧,抬起頭來,免得撞到了。”
她輕輕點頭,視線很亂。我們現(xiàn)在就跟陷入熱戀的情侶似的,但我心知肚明,她只是還不適應(yīng)我,三年來的疏遠不是一下子就能消除的。
我往前走,她也跟著,但我每次回頭看她的時候她竟然都低著頭,生怕跟我視線相撞似的。
我無奈,只能慢慢地走,免得她摔跤了。于是我們跟蝸牛一樣磨蹭著,我都想笑了,又回頭看她,她還是低著頭。
但那小手卻很遲疑地往前伸,我以為她又要我寫字,結(jié)果她卻輕輕碰到了我的衣角,然后微微捏緊了。
我心頭大動,她嬌弱之極,腦袋低垂,小手捏著我的衣角,像極了當(dāng)年那個依賴我的小女孩。
(明早我要跟教練去跑長途,所以明天的更新會早上發(fā),大概九點左右審核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