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遇黃毛,心情不怎么爽了,這傻逼早死早投胎吧。
甩甩手繼續(xù)去找秦瀾,估計她不羞憤了吧。
我就去那邊出租房,天還很亮堂,就是樓道里有點黑。我膽子寬,大步上去,完全沒料到有人埋伏。
結(jié)果差點被人撲下去,我嚇得尿都出來了,誰啊,冷不丁蹦出來的。
細細一看,竟然是秦瀾,她剛才就蹲在樓道里埋伏。
我說你作甚?她相當(dāng)冷冽:“等你啊,吃飯去。”
這小妞變臉太快了吧?就算不羞憤了也不至于這么冷酷吧,這一看就是裝的,她把羞憤都偽裝起來了。
我心中暗笑,說好啊,我請你。她不以為然:“走唄,別墨跡。”
真是個豪爽的妹子,還領(lǐng)頭大步走,絲毫沒有先前的羞澀。
我有點想笑,裝成這樣累不累???
我有了惡趣味,吹吹口哨漫不經(jīng)心地開口:“難道真有那么難受嗎?永久脫毛不好吧。”
秦瀾瞬間滯住了,我?guī)缀蹩梢钥匆娝樕系募t潤蔓延到了脖子。
我心里要笑死,她卻猛地轉(zhuǎn)身,渾身都在抖:“李辰,你是不是非要看我出丑才甘心!”
我裝傻:“什么出丑?難道你不是想脫毛嗎?”
她竟然呼呼喘氣了,然后再次強行裝冷酷,接著沖我微微一笑。
我心頭一突,不妙,她難道羞憤得要死要死了?
我往后一退,她跟只獵豹一樣撲過來:“繼續(xù)說,說??!”
我擦咧,趕緊轉(zhuǎn)身跑,我就開個玩笑而已,她又要拿我出氣了。
于是一男一女,一跑一追,我開始還怕被她逮住,但女孩子跑得果然沒有男孩子快。
我就拉開距離了,哈哈大笑:“繼續(xù)追,追啊。”
她氣死了,我爽的要死要死,沒想到調(diào)戲女孩子這么爽,我今天又開心得要死,簡直要高潮了。
然后進了巷子,還想繼續(xù)調(diào)戲她,不料她忽地一個趔趄,整個人都摔地上了。
我大吃一驚,臥槽,玩脫了。我立刻跑回去,她這一摔摔得很慘的樣子,我著急了,蹲下扶她:“你沒事吧?”
結(jié)果她直接哭了:“滾開,我討厭你了!”
她臉沒事,手似乎有點痛,我一把抱起她,說我玩笑過頭了,真對不起。
她推我,真有些生氣了。我暗罵自己沒事找抽啊,看來李欣的事的確讓我按捺不住激動,平時我肯定不會這么賤的。
我扶她起來,她還推我,然后我看見她膝蓋上的血了。
這下把我嚇壞了,她穿著短褲,這一摔膝蓋都摔出血了。
秦瀾也看見自己膝蓋的血了,一咧嘴就哭:“你這王八蛋,非要戲弄我!”
我都顧不得多想了,一轉(zhuǎn)身背起她往診所跑。她倒是愣了:“你干嘛?”
我說去醫(yī)院啊,她輕哼:“我又不是要死了,你那么急干嘛?”
我說那不去?她又打我:“快點!”
我抱著她兩腿大腿跑,她一路都在數(shù)落我,似乎終于逮住我出氣了。
我說我以后都不跟你開這么大的玩笑了,她哼了哼,用手揪我耳朵:“以后不準再提......毛的事!”
她說著臉又紅了,我側(cè)頭看她一下,不厚道地笑出聲。于是被打了一路,最后好不容易到了診所,醫(yī)生給她整了一下,也沒啥事兒。
我看得出來她還是挺開心的,我也開心,又背她回去,結(jié)果她蹬鼻子上眼兒了,讓我今晚陪她睡覺。
這事兒我們已經(jīng)干過好幾次了,我就苦笑:“我已經(jīng)被老師罵了很多次了,再這樣就麻煩了。”
秦瀾說我書呆子,這屁事兒算什么?我糾結(jié)了一會兒,好吧,這屁事兒不算什么,干就干了。
我就答應(yīng)了,她偷偷一笑:“去賓館吧。”
于是我給了父母電話讓他們跟老師請假,然后去賓館。
我們來過好幾次賓館了,感覺有點無語啊。那個老板娘還是怪怪地笑,讓人尷尬死了。
等開好房,我們又吃了飯,天色也暗了下來。
秦瀾受了傷,醫(yī)生說不準碰水。我估計她也不能洗澡了,起初我沒在意,自個爽爽地洗了澡,然后發(fā)現(xiàn)她又臉紅了。
我說你干嘛?發(fā)騷啊。她氣得咬牙:“我不能洗澡怎么辦?”
我說沒關(guān)系,我不介意。她說她介意,一副非要洗澡的樣子。
我無奈,說我給你擦擦身子好了。她一怔,嬌美臉蛋扭過去不看我:“我可不想被你占便宜。”
我呸了一聲,老子完全是純潔的好不?我們睡了那么多次了,你見我干過壞事?
我直接去拿毛巾打濕了給她擦身,她扭扭捏捏的,我才不管,快速幫她擦了一遍,當(dāng)然沒有擦重要部位。
她最后實在受不了,自個蹦起來起浴室擦身了,擦了足足半個多小時才清清爽爽出來。
我說搞定了咱們睡覺了啊。
我躺下就睡,秦瀾躺旁邊看我,看得我渾身難受。
貌似我的精力發(fā)泄了,她的精力卻滿了,這會兒根本睡不著。
我說你翻個身,別看著我,我還要睡覺呢。
她臉一紅,哼著翻過身去。我迷迷糊糊都要睡著了,她忽地一腳踢來。
我特么冷汗都嚇出來了,說你搞嘛?她還背對著我,聲音怪怪的:“我忽然想到一個問題,我們什么時候開始同床了?還這么自然。”
我眨眨眼,她這么一說我也有點懵了,對啊,咋就開始同床共枕了呢?還沒有絲毫別扭,這明顯不科學(xué)啊。
我就哧溜坐起來:“我睡地板。”秦瀾氣急:“滾吧,慢慢睡地板。”
我就在地板睡了一夜,翌日起來腰酸脖子疼,秦瀾沒有好臉色:“每次讓你陪我過夜都不爽,上學(xué)去了!”
今天周一了,我也忙著回學(xué)校去,秦瀾還是臉臭臭的,我撇撇嘴,背起她去高洲中學(xué)。
她直接紅了臉,忙讓我放開她,很多人看見的。
我沒理,背她到高洲中學(xué)外面才放下她。她心虛得要命,左看看右看看,后來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還早沒啥人才松了口氣。
我擺手閃人,她罵我一聲:“記得我的話,不準再提毛的事了!”
我說成,她臉色恨恨地回學(xué)校,不過嘴角卻有幾絲偷偷的歡喜。
我也趕回了學(xué)校,早讀已經(jīng)開始了。我回到教室竟感覺有點恍若隔世。
上周五回家,整個周末都忙著處理李欣的事,然后又跟秦瀾嘻鬧了半天,我想想竟覺得自己實在幸福,上天對我不薄。
我不由低笑,同桌張雄冷嘲熱諷:“你笑什么?最近似乎過得很充實啊。”
我被他的嘲諷給弄懵了,他干嘛突然嘲諷我?然后我才明白過來,他是還在記恨我,我皺皺眉,我跟他是有矛盾,但我基本都忘了,他怎么這么小氣。
我也沒理會,張雄繼續(xù)嘲笑:“其實你也喜歡林茵茵吧,你可真陰險,不肯幫我,不過沒關(guān)系,現(xiàn)在林茵茵已經(jīng)當(dāng)我是朋友了。”
我還是皺眉,說你誤會了,我一直很忙,沒有喜歡林茵茵,也沒陰你。
他自然是不信,我心里不太爽快,我這么多日子以來都無視他了,沒想到今天回來他抓住機會嘲笑我,換誰都不會爽的。
但我還是耐住火氣了,不想跟他爭辯。
這小子就得意洋洋,早讀下后他特意拿了面包去找林茵茵,我看見林茵茵吃了。他就回頭沖我比中指,我心頭發(fā)悶,多看林茵茵幾眼,忽地感覺她很遙遠,其實我當(dāng)她是好朋友,也無限接近知己了,但后來還是冷淡了,我忙我的她忙她的,現(xiàn)在就跟陌生人一樣。
恍然若失的感覺不好受,我就不看她了,任由張雄嘚瑟吧,我還是得忙我的。
中午一放學(xué)我立刻去高洲中學(xué)。并非是來找李欣的,而是來收內(nèi)褲的。
秦瀾讓那群女流氓每天都要脫內(nèi)褲給我,我自然是不客氣,跑去那條巷子等著。
不一會兒那些女流氓就來了,顯然秦瀾定好了時間。
但這次秦瀾不在場,她們就比較囂張,也很狐疑,還不肯立刻脫。
我說脫啊,一女流氓冷哼:“你要我們內(nèi)褲干嘛?拿去lu管?”
我可不會說,皺了眉頭:“脫就是了,難道想秦瀾親自來?”
這群家伙肯定不是好東西,看秦瀾反應(yīng)就知道,我也不對她們客氣。
她們氣憤不平,脫著內(nèi)褲還不忘低罵我?guī)拙?。我壓根不理會,收好了就跑去給房東,然后拿錢。
一千多又到手了,這買賣簡直太賺了,一天一千多,一個月就是三萬,一年.......想想激動不已,老子分分鐘成為富豪啊。
但這只是理想狀態(tài),不過三日,出問題了。
那天中午我照舊去收內(nèi)褲,她們也乖乖脫了。但我發(fā)覺她們似乎有點不對勁兒,感覺有陰謀一樣。
我暗自挑眉,搞毛?
我謹慎地打量四周,沒發(fā)現(xiàn)啥,然后打算走了,內(nèi)褲已經(jīng)兜衣服里。
但一轉(zhuǎn)身面對出口的時候,咔嚓一聲,手機的照相聲響起,但我沒發(fā)現(xiàn)是誰在照相。
我吃了一驚,扭頭看那些女流氓,她們無辜地聳聳肩,一個個跑了。
誰在照相?我現(xiàn)在可是兜著十二條內(nèi)褲的,而且沒兜好,被拍照了傻子都看得出我在干什么。
我四處找拍照的人,但找遍了附近都沒找到。心頭不安了許久,但也沒辦法,還是把內(nèi)褲拿去給房東了。
這件事我沒告訴秦瀾,我感覺有人在陰我,沒搞清楚前我不想連累秦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