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是有心要看林茵茵的內(nèi).褲的,現(xiàn)在她察覺到了我也是郁悶,認(rèn)錯是不可能的,只好裝傻。
于是傻傻地掃了地,她們黑板報也徹底弄好了。幾個人都露出了笑臉,我也不由笑了一下。林茵茵拍拍手說干得好,現(xiàn)在我們班的黑板報最漂亮了。
那幾個女孩子真是歡天喜地,林茵茵小手一揮,說出去吃大餐,她請客。她們就興沖沖去吃大餐,我說那我回宿舍了,她們都說一起去,連對我頗有成見的文藝委員都讓我一起去。
我瞅瞅林茵茵,她也不知道是個什么想法,總之怪怪的,不過她也同意了,還拿眼瞟了我一下,像是警惕我一樣。
我們就一起去吃大餐慶祝了,席間她們說說笑笑,我插不上話,只好埋頭猛吃,結(jié)果勺子掉地上了。
我就去撿嘛,半個腦袋伸到桌底下了,一眼看見林茵茵的大腿。
她坐我對面,嬌小得緊,大腿相對身體比例來說很修長了,我也就不經(jīng)意瞄一眼而已,豈料她趕緊夾緊了大腿,還放手下去扯了扯褲子。
我嘴角一抽,完了。撿了勺子抬頭看她,她正惱怒而懷疑地盯我。
她肯定以為我又偷看了什么,真是冤枉。我悶悶地吃喝不理她,她全局都鎖定我,生怕我又撿勺子似的。
最后大家吃飽喝足了,各自散去。林茵茵也打算回家了。我自然是回宿舍,結(jié)果林茵茵臉黑黑地讓我送她。
我倒是驚奇了,她想干嘛?我沒有拒絕,她走路還不太利索,走一段路我看她也挺累了就說我背你吧。
她立馬停了下來,回頭看看已經(jīng)離開了的班干部,然后冷不丁狠狠瞪著我:“你這王八蛋,是不是......你自己心里清楚!”
我心頭咯噔一下,忙搖頭說不明白你什么意思。她氣得冒火:“別裝了,昨天我才對你有了點好印象,今天你就這樣,真是不敢相信。”
我竟無言以對,她是個聰明人,我難以騙到她,我干脆直截了當(dāng)?shù)爻姓J(rèn)了:“我又不是故意的,撿粉筆我就抬了個頭而已,撿勺子我根本沒有特意看你腿。”
“你還有臉說?抬了頭就要一直盯著看?你撿勺子肯定也有壞心思,你怎么這樣?”
她咄咄逼人,我竟招架不住,我的確理虧,可她這處理方式讓我不適應(yīng)啊,她怎么是一副教育我的樣子,一般女生發(fā)火了會這樣嗎?
我悶悶地道歉,林茵茵一哼:“你好好反省一下,我還是感覺你不錯的,不要再做這種齷齪事了。”
這尼瑪......我都要被她說懵了,她到底是什么類型的妹子啊。
我又道歉,說沒事我先走了,以后我不偷窺了。但我這態(tài)度讓她很不滿,她冷哼:“你根本就不知錯,如果你再這樣我可不會饒過你。”
我說好好好,她狠狠瞪我一眼,抬腳就走了。我松了一口氣,被她教育總感覺很別扭啊。
還好她放過我了,我就打算回宿舍去休息一下。但眼角余光掃過街角,發(fā)現(xiàn)那里有個女生在盯著我。
我心頭暗驚,目光凝視過去,眉頭緊皺,是秦瀾。
她毫不避諱地跟我對視,然后緩步走進了巷子。我心下思索起來,我給了她三天時間考慮,她現(xiàn)在就來找我了?難道已經(jīng)屈服了?
我必須得小心,她進了巷子,擺明想引我進去,難不成在巷子里設(shè)了埋伏?
我打量一下街角四周,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似乎只有她一人。
我尋思一下然后往街邊跑,直接繞過去鉆進了巷子的另一頭。
秦瀾進了巷頭,我則進了巷尾,十分小心謹(jǐn)慎。
這里邊兒也不見人影,但外邊兒街上的喧囂傳了進來,這里可不是一個埋伏的好地方。
我跟貓一樣輕手輕腳走進去,不過一會兒就看見巷口了,秦瀾就在巷口那里貼著墻站著,讓我驚訝的是她竟然抓著一把水果刀和一些繩子。
我真是吃了一驚,她這是想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但她也太傻了吧,就一個人在那里埋伏,而且大白天的,很容易就會被人看見。
我真是有點想笑,同時也心中陰冷,好你個秦瀾,果然不會乖乖聽話。
我又無聲無息退了回去,她有刀子,我不敢輕易過去,讓她繼續(xù)埋伏好了。
我跑出去飛快到商店里買武器,直接買了一把西瓜刀,看你他媽怎么死!
有了西瓜刀在手,我可是什么都不怕了,又鉆進巷子,然后偷偷摸摸靠近巷口。
秦瀾顯然很緊張,在巷口繃著身體等著,我那么久沒進來她竟然都不查看一下。
等到了她身后五米左右,我就越發(fā)慢了。這時候她終于按捺不住了,往前走幾步打量外面。
結(jié)果自然是沒看見我的,我則抓住機會一個猛沖,一西瓜刀拍在她手臂上。
啪地一聲響,她嚇得水果刀和繩子全掉地上了。我飛快撿起,然后一把揪住她頭發(fā)往巷子里拖。
她這才反應(yīng)過來,連連驚叫,又是一陣臭罵咀咒,嘴巴毒得要命。
我西瓜刀明晃晃地威脅她,她不敢妄動,而且頭發(fā)被我揪住很痛,她只能跟我進去。
進去了我才放開她,一腳將她踢地上。她褲袋里的新手機就掉了出來,我不由陰笑:“難不成你也想給我拍裸.照?”
她咬著牙不吭聲,我一刀砍在在手機上,秦瀾畏懼地縮了一下,她反殺失敗了。
不過我很驚奇啊,如果想反殺,她怎么不叫些朋友來呢?自己一個人跟蠢貨一樣想反殺我?
我有了上一次的經(jīng)驗,這次穩(wěn)定了許多,幾乎是笑了:“我從沒見過你這么蠢的人,怎么?你朋友呢?”
我肆意打擊她,她手指都抓地上了:“手機還我,不然你不得好死。”
屁話!我冷冰冰回應(yīng):“那件事你考慮得怎樣了?要不要報警?”
我已經(jīng)猜到她不會報警了,不然她也不會來埋伏我,我就想她徹底屈服。
結(jié)果她屁都不放一個,低著頭兇狠抓地面,又不敢反抗。他媽的她這是耍賴?死豬不怕開水燙?
既然不怕開水燙我就燙她一燙,我干凈利落地用刀拍她,懷著報仇雪恨的心態(tài)掐她脖子。
她還是不敢反抗,痛苦地歪頭躲避。這時候我就發(fā)現(xiàn)她側(cè)臉上有一個巴掌印,特別大,貌似是新打的,隱隱約約并不清楚。
我就愣了愣,我雖然抽過她的臉,不過我手沒這么大,而且我壓根沒抽出這么深的巴掌印。
她這巴掌印就好像一個巨人的含恨一掌,估計當(dāng)時嘴巴都抽出血來了。
但我沒有深究,她是罪有應(yīng)得,活該。我便嘲諷她:“看來不止我一個人收拾你啊,痛不?”
我拍怕她臉蛋,她立刻明白我在說什么,忽地發(fā)狂:“我最后說一次,手機還我,不然我跟你拼命!”
你拼啊,我怕你?
我皮笑肉不笑,她被我逼急了,竟然甩手扇我,還好我躲得快。
他媽的,老子怒了,刀一丟將她按在地上:“你很生氣是不是?現(xiàn)在知道后悔了?當(dāng)初你是怎么欺負(fù)李欣的?怎么羞辱我的?你他媽生氣?你這賤人,一個初中人就這么賤,丟你媽的臉!”
我毫不留情地辱罵,又接連打她,她根本不是我對手,跟我扭打片刻就擋著腦袋縮了。
我呸了一聲,越想越恨,一伸手扒她褲子:“你最喜歡逼人喝尿,我也有個興趣,我最喜歡拔你的毛,你這傻逼!”
秦瀾被嚇到了,我拔了她兩次毛了,她那里可是損失慘重,現(xiàn)在我又要動手,她發(fā)瘋地踢我,但被我按住,我毫不猶豫地扯掉了她褲子。
然后我就呆了呆,我目光被她腿上的傷吸引了。那不是一般的傷,密密麻麻,幾乎全都是紅腫和淤青,兩條大腿慘不忍睹。
雖然我恨她,但忽地看見這傷勢也覺得太慘了吧,怎么打成這樣的?
趁我驚訝間,秦瀾猛地往后爬,掛在腳裸的褲子也被她抽了回去。
然后她站起來就跑,依舊罵個不停:“你等死吧,我遲早宰了你!”
我沒追她,這婆娘壓根不會屈服,但她很反常,被人打得那么慘,來反殺也沒帶幫手,這賤人神經(jīng)有毛???
我狐疑地回去了,想不通,不想了。
當(dāng)天晚上,我們的周末正式結(jié)束,所有學(xué)生都必須回教室上晚自習(xí)了。
我也回教室了,趕緊補作業(yè)吧。我同桌張雄上自習(xí)了就開始浪了,高一的新生基本都沒安分下來,而且我們爛高中,有幾個認(rèn)真學(xué)習(xí)的咯?
所以一教室亂哄哄的,張雄就戳我:“寫個屁的作業(yè)啊,幫我寫封情信,我要給班長。”
我說你自己寫,他不爽:“我的字連自己都看不清楚,還是你寫,寫完了順便幫我交給班長,畢竟你是副班長,跟她比較熟。”
你他媽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盤啊,什么事都讓我干,你就等著抱美人?
我都懶得鳥他,他打口袋里抽出二十塊錢:“這是酬勞,你欠我的錢也不用還了。”
我立刻心動了,畢竟我這個月生活費沒了,二十塊對我來說是筆巨款。
遲疑片刻我就同意了,花了一節(jié)自習(xí)課幫他寫好了。他特拽地翹著二郎腿:“趕緊去交給她吧,我會觀察她的反應(yīng)的。”
我沒多想,去前面找林茵茵。林茵茵在專注地看書,貌似在看名著。
我來交情信還是非常別扭,而且她同桌也在,旁邊的人也瞅我。
我只得敲敲林茵茵的桌子:“班長,出來一下。”
她不解,對我也沒啥好臉色,我還看見她往上拉了一下衣領(lǐng)。
我真是無語,自己走出去了,她還是跟了出來。我就將情信交給她:“張雄給你的,你自己看。”
她眼中閃過一絲疑惑,不過她干練得很,接過就看,看兩眼就不看了:“這是你的字跡,老干這種無聊事干嘛?告訴他再這樣我會告訴老師的。”
她反應(yīng)平淡得很,看來沒少收到情信。我也無所謂,反正不是我追她。
我說那算了,您回去看書吧。我抬腳便走,林茵茵又不太樂意叫住我:“秦瀾的爸爸收拾了她一頓,短時間內(nèi)她不會欺負(fù)你了。”
我這才想起林茵茵說過幫我告狀。不過她這話不合理啊,我說就今天秦瀾還來找我了,她可不怕被爹打。
林茵茵有些吃驚:“怎么可能?她被打慘了好吧,她父母鬧離婚,我恰好又告狀了,她爸爸完全是拿她出氣,不止把她打了,還罵了那些混混,秦瀾現(xiàn)在還敢找人打你?”
我抓重點,不由笑開了花:“秦瀾父母離婚啊,太好了。”
林茵茵翻白眼:“離了婚她更自由了,我爸爸說秦瀾父母都不想要她,最后可能是讓她自己生活,她們給撫養(yǎng)費,到時候她想怎樣就怎樣,你別高興得太早。”
這問題挺嚴(yán)重的,我皺了眉頭,林茵茵也不想說什么了,不過她就喜歡最后加一句:“小時候我跟秦瀾還是好姐妹,沒想到現(xiàn)在變成了敵人,我都不想看見她了,她怎么就這么壞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