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想法簡單粗暴,報紙里的犯罪新聞讓我做出了這個冒險之舉。
我要徹底搞定秦瀾,夸張點來說,生死在此一搏了,若失敗了我肯定會進少管所,這對于當時的我來說這跟死亡沒啥兩樣。
已經(jīng)來不及后悔,秦瀾被我綁著不能動彈,我一手用刀子貼緊她的臉威脅,一手去抓她的包包。
她以為我要搶錢,不為所動,陰冷的眸子中不知在思索著什么。我快速打開她的包包,不出所料,她手機在里面。
我立刻拿了出來,秦瀾掙扎了一下,我惡毒一笑:“我說了早點完事,你不想早點完事?”
她又不敢掙扎了,我夸她一句真乖,然后搗鼓她的手機。我并沒有手機,父母的手機也不上檔次,秦瀾這手機明顯很高檔。
我花了一點時間才打開了攝像頭,對著她就拍了一張照。她不由吃驚,問我到底想干嘛?
我將手機放在地上,冷笑著扒她衣服:“不干嘛,給你拍幾張相片而已。”
我不可能殺了她,也沒有本事讓她屈服,唯有這樣威脅她。這個主意很好,起碼在我看來很好,用果照威脅她。
她眸子一睜,立刻想明白了,身體劇烈扭動起來:“我.操你媽,放開我,我不會放過你的!”
她怨毒的聲音中已經(jīng)有了幾份驚慌,我手指沒抖了,開弓沒有回頭箭,干了!
看她掙扎個不停,我一巴掌抽她臉上,刀子把她幾縷頭發(fā)都割了下來:“你想死是嗎?”
秦瀾臉色蒼白起來,她內(nèi)心恐怕已經(jīng)慌了,怒罵威脅了幾句,見我不為所動忽地轉(zhuǎn)口求饒:“別這樣,我真的不會欺負你了,我也不會欺負李欣了,你放了我,以后各走一邊。”
這種關(guān)頭她求饒之余還不忘耍手段,看她眸子閃爍的我就知道她在說謊。
我一言不發(fā),就是扒她衣服。她死命掙扎,我將刀子貼她脖子上,她終究是怕受傷,沒敢掙扎了。
繩子綁滿了她的全身,要脫衣服比較困難,但我并不需要脫完。我就用刀子將她關(guān)鍵部位的衣服割爛了。
情形可想而知,她拼命用手去擋,可惜手也被我綁住了,根本無濟于事。
我相當厭惡她,所以毫無反應,低頭工作就是了。衣服割爛了,那就輪到褲子了。
我如法炮制,等完成了她就成了一個“乞丐”,身上全是破洞,那些最重要的地方完全擋不住。
她先是求饒,接著狂罵,等我拿起手機后她幾乎要發(fā)狂了。我冷笑:“這是報應,你不想想你自己多賤,你爹媽白生你了。”
她硬是不敢罵了,我手下不留情,咔嚓咔嚓拍了幾十張照片,然后將手機放入了口袋。
“多余的話我不說了,你的手機我沒收了,我是跟你玩命,照片我隨時會傳出去。你可以報警,告訴家里人,我被抓了也無所謂,手機我會藏得好好的,哪一天我出了少管所就是你的末日,你全校的師生都會看到你的照片。”
我對自己的沉穩(wěn)都感到心驚,這種話我竟說得風輕云淡。
巷子里暗淡,秦瀾已經(jīng)低著頭了,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我也沒興趣知道她在想什么,我繼續(xù)冷笑:“你可以回去慢慢考慮,三天后來找我,我就在校外的米粉店里。你帶警察或家長來都行,但我希望只有你一個人來。”
說完這些話我就沉默地盯著她,拍照過程看似平靜,但她不知罵了我多少遍,口水都干了,現(xiàn)在才算慫了。
我盯了她幾分鐘她才抬頭,一身破破爛爛,皮膚被繩子勒出了紅印。
“你不得好死,我不會放過你!”
她還是這么嘴硬,我聳聳肩:“隨意,我走了。”
彎腰割斷繩子,由著她慢慢解,我走就是了。走遠了回頭看看,她已經(jīng)扶著墻站起來了,在那黑暗中看著我,所有表情都隱匿著。
我快步離去,直接叫了摩托車送我回學校去了。
回到學校大門口我竟然打起了擺子,手腳一直哆嗦。先前我跟個英雄似的,沒想到事情完了之后還是后怕。話說得夠叼,但她要是真的報警怎么辦?
思前思后,我只能靜觀其變。秦瀾跟她爸爸關(guān)系很差,她又不是柔弱女生,或許并不會求助。
學校大門已經(jīng)關(guān)上了,宿舍肯定也關(guān)門了,到處都黑漆漆的。之前我一心想去報復秦瀾,忽略了學校方面,我肯定已經(jīng)被舍管查出來了,老師說不定都聯(lián)系我家長了。
不過什么都無所謂,我就在學校附近找個地方睡一覺好了。睡覺前我先去藏手機,手機必須藏起來,這是威脅秦瀾的籌碼。
這附近很大,很多地方可以藏東西。我仔細找了一圈,確認四周沒人才小心謹慎地藏好,然后就在不遠處席地而睡。
一夜無事,翌日醒來我去查看了一下,手機還在。
我就輕呼一口氣跑回了學校,回到宿舍多數(shù)舍友們還在睡懶覺,我搖醒張雄問他舍管有沒有發(fā)現(xiàn)我不在。
他迷糊了一下然后不耐煩地嚷:“你傻了啊,今天還是周日,查什么查?”
我倒是愣了,竟然有點迷茫,還是周日啊。也就是說短短不過一天多,在我身上發(fā)生了那么多事,真是不可思議。
一時間苦笑起來,張雄又翻身睡懶覺了。我去洗了個澡,又去大吃了一頓,這才感覺自己回歸現(xiàn)實了,早先時候一直想著李欣和秦瀾,思想都不在自己身上。
吃飽喝足,就等秦瀾的消息了,她到底會不會報警或告訴家人呢?一般人肯定會,但我只能賭她不會了,一切聽天由命。
隨后我回了教室,既然回歸現(xiàn)實了就得去弄弄黑板報。林茵茵一早就來了,正在完成最后的畫畫。
昨天她腳裸腫得老高,現(xiàn)在似乎消腫了。我特意湊近看了一眼,她當即就縮腳:“你干嘛?”
我說你沒事了?她沒啥好氣:“能有什么事,不就是摔了嘛。”
這話可真是逗,我忍不住埋汰:“那你昨天還哭得那么慘,我都背了你一路......”
這話都沒說完,林茵茵惱得滿臉通紅,旁邊幾個班干部全都驚奇看過來,她就急急忙忙解釋:“沒有沒有,沒有背。”
她急于解釋,可班干部們表情古怪,顯然更相信我。
于是這只蘿莉就“上躥下跳”,急得都要哭了。我心想背了就背了,能有什么呢?
不以為然一笑,我坐著看她們弄黑板報,林茵茵眼見解釋不了了,忽地責難我:“你不用干活啊,打掃衛(wèi)生去!”
好吧,打掃衛(wèi)生。地上有不少斷掉的粉筆頭,我都懶得去拿掃把了,彎腰就撿。林茵茵瞪我一眼,又開始她的大業(yè)了。
本來我撿粉筆頭很平常的,但我撿著撿著不經(jīng)意抬頭一看,眼珠子一下子就瞪大了。
林茵茵恰好在我上方,她又站得高,我蹲得低,所以就看見了不該看見的東西。
她穿著那種比較松垮的短褲,褲子和皮膚間有縫隙的,我的目光就穿過縫隙,看到了她的......
如同管中窺豹,那一抹藍色讓我心跳加速,明明秦瀾的那個都被我看過了,我毫無反應,可沒想到只是看到林茵茵的內(nèi).褲就讓我發(fā)傻了。
在我發(fā)傻那片刻,又有一支粉筆斷了掉下來,接著林茵茵輕呼一聲低頭了。
她想接粉筆,然而跟我目光對上了。她居高臨下地看我的臉,似乎挺疑惑的。我則飛快起身,大步走開:“還是用掃把掃好點。”
林茵茵肯定覺得有什么不對勁兒,但她腦子反應不過來,見我走開了她又回頭畫畫。
我暗松了一口氣,然而幾秒鐘過后她忽地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褲子。我心頭一突,林茵茵猛地回頭,眼睛睜得大大的:“你......你!你......”
班干部們?nèi)家苫?,我有點冒冷汗,知曉大事不妙,一低頭胡亂掃地面:“你們就不能好好整嗎?粉筆頭掉了一地真浪費。”
文藝委員說我行我上啊。我不行我不上。不過話題打開了,她們?nèi)奸_始嘰嘰喳喳了。林茵茵被動嘰嘰喳喳,目光死盯著我。
我裝糊涂:“怎么了?”她咬咬牙,認真地看我眼睛,我不動聲色,她最后還是不看我了:“沒什么,掃你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