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說曹操,曹操丟,剛說陰陽師,他就跟丟了。
我越發(fā)覺得這個陰陽師古怪了,按理說民警都是精挑細選的,怎么可能會跟丟一個陰陽師呢?陰陽師在我眼里,就是賺死人錢,只會耍嘴皮子的人。難道跟那個壇子有關(guān)系?
容不得我多想,郭頭招呼我和小青一起去陰陽師家里。去了的時候,那個保姆倒是在家,還有倆民警,我想就是留下來看著陰陽師的人吧。
“人呢?”郭頭威嚴(yán)的說道,我心想郭頭這時候已經(jīng)快氣瘋了吧。
“不知道,跟丟了。”民警看到頭這么生氣,意識到自己失職了,低聲說道。不過他接下來的話,讓我們都驚掉了下巴。
原來事情是這樣的,陰陽師這倆天沒什么活,就是到廣場跳跳舞,跟大媽們調(diào)調(diào)情,本來沒什么不對。可是今天接了個電話出去了,民警跟上,民警的能力對付一般人絕對是綽綽有余,能被郭頭安排到這里的,那就更厲害了。陰陽師到了一個路口,跟街頭擺攤的老板說了很久的話,民警覺得奇怪,等陰陽師走后就過去問那個老板。老板說,“這人有病,買份雜志,跟我搞價搞了十分鐘,娘西皮,窮鬼一個!”民警無奈,再轉(zhuǎn)身看陰陽師的時候,就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不見了。
那個保姆看這么多警察在家里,有點慌張。
“你知道他去哪了嗎?”郭頭轉(zhuǎn)身問保姆。
“不,不知道,李先生去哪,不會跟我說的。”保姆緊張的說道。
看她第一眼,我就認定這個保姆跟這事沒關(guān)系,至于為什么,直覺!有時候直覺真的非常準(zhǔn)。
我們到了那間放罐子的房子去檢查,發(fā)現(xiàn)罐子不見了,再沒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都是一些給死人用的東西。
“去街上查一下吧,那個老板說不定有問題。”嘴上這么說,我心里也沒底,街頭擺攤的老板有問題的概率太小太小了。
到了那攤位上,老板看這么多人來本來挺高興,但是看到有穿警服的,臉色就不太好了,“各位大哥,買雜志嗎?”老板是個五十多的小老頭,叫我們大哥,確實是為難他了。也讓我們臉色不太好,有點欺負人的感覺。
“大叔,您別緊張,我們是查案的。”小青笑呵呵的走過去跟老板套近乎,“大叔,今年來您這搞價的那個人,還有印象嗎?”
老板聽到這,變的很氣憤,“當(dāng)然有,一輩子都忘不了,我還是第一次見買雜志搞價的,還搞這么久,看起來穿的斯斯文文的,沒想到這么窮。”
老板說話的時候,監(jiān)視陰陽師的民警跟了上來,爬郭頭耳邊說了一句話。
這時候我們心里都清楚了,這個老板絕對沒問題,心里都有點失望。
郭頭率先走了,我們隨后跟上,小青跟老板說了句打擾也跟了上來,我想郭頭肯定是有線索了,不然不會這么輕易的走。他這時候才是真正的熱鍋上的螞蟻。
“陰陽師的車不見了!”
郭頭說道,聽他這么說,大家心里都有數(shù),陰陽師是開車走的,這就好查了,給交警打電話幫忙就可以了。郭頭說完就給交警隊打起了電話,不到十分鐘,就有消息了。
陰陽師開車去了賓館。聽到這個消息,大家都覺得奇怪。不過有消息總比跟無頭蒼蠅似的找好,一路殺到了賓館。
這時候賓館還是正常營業(yè)的,不過住驢友的樓層,被封鎖了,胖周一直在那里看著。我們?nèi)サ臅r候,陰陽師正跟胖周說著什么。
“李大陰陽師,你好啊。”郭頭一看見陰陽師,就大聲的說道,有點質(zhì)問的意思。
“呵呵,郭頭,你好。”陰陽師皮笑肉不笑的回答,這時候陰陽師一件沒有了那天的唯唯諾諾,有的只是淡定氣閑。
郭頭盯著陰陽師看了一會,陰陽師無懼郭頭的目光,好像還有點更厲害的意思,到了這里我們就奇怪了,這陰陽師為什么要隱藏,現(xiàn)在為什么要暴露!來賓館干什么,難道是找李果的?
胖周過來給郭頭匯報了一下,陰陽師來了就是要找李果。我們上來的時候也見了,陰陽師的車在賓館樓下停著。胖周說他沒讓陰陽師進去,這些都是嫌疑人,怎么能讓他們接觸外人呢。
郭頭聽到這里,對這個陰陽師的氣更大了,怒氣沖沖的說,“你為什么來這里?”陰陽師針鋒相對,“我為什么不能來這里?”不過眼尖的我,在他眼神里發(fā)現(xiàn)了一絲焦急。
他在著急什么,難道李果出事了?我把胖周叫到一旁問他,“這邊有什么異常沒有?”胖周撓撓頭說,除了陰陽師的到來,就沒什么了。這我到奇怪了,這邊什么事都沒有,陰陽師在著急什么?
“我沒時間跟你廢話,放我進去!我要見我女兒!”陰陽師好像妥協(xié),氣勢也軟了下來。
“我說,不能!”郭頭定定的說。
“憑什么?”
“憑我是局長,憑她是犯罪嫌疑人!”
“我女兒犯什么罪了?”
“她沒犯罪,只是嫌疑人。”
說到這里,二人的眼神都越來越冷,這時候我才覺得,陰陽師沒表面看起來那么簡單,敢跟警察局長對著干,不是一般人。這么下去不是辦法,我跟小青對視一眼,就準(zhǔn)備上去打圓場。沒想到,我剛準(zhǔn)備開口,陰陽師開口說話了。
“|要是想破案,就讓我進去!”
什么?他能破案!或者說,他可能知道線索。郭頭狐疑的看了他一會,也可能是著急的緣故,說行,但是必須我們在場,陰陽師說最多三個人。于是,郭頭,我,小青,就跟陰陽師來到了李果房間。臨走的時候,陰陽師到車?yán)锇涯莻€罐子拿了出來,背了個包。
再次見到這個罐子,我知道里面有什么,郭頭和小青也知道。不知怎么的,我總覺得這個罐子挺慎人。
房間門一開,李果看到來人是他爸爸,哭著撲到陰陽師懷里,“爸,你可來了,救救我。”陰陽師推開懷里的李果,認真的看著她的臉,我這個角度看到確實是在看臉,真的在看什么,就不知道了。
看完以后,陰陽師臉色鐵青,說了句,“她人呢?”
“在房里。”李果說完趕緊把我們迎到房里,不過看到我和小青,明顯有點驚訝。
這時房里還有那個女孩,正爬在床上哭,李果擦了擦眼淚,走過去把那女孩扶起來低聲說了句,“別害怕,我爸爸來了。”
陰陽師端著那女孩的臉認真看了一會,取出罐子放在了地上,又從包里取出符紙,鈴鐺,蠟燭?;仡^說了聲,不要打擾他,要是想破案的話。郭頭聳聳肩,表示可以。
接下來,陰陽師拿起符紙大喊,‘鬼鬼’然后單膝跪地,念了一段晦澀的咒語,我為什么要說是咒語,因為據(jù)我所知,沒人說這種語言。再加上這樣的場景,我不由的就想到了。
念完咒語,陰陽師又大喊一聲,‘鬼鬼’然后,可怕的一幕出現(xiàn)了,那個罐子動了起來,陰陽師又大喊一聲,‘鬼鬼’罐子動的更厲害了。
我們?nèi)龑σ暳艘谎?,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出震驚,因為我們都是知道罐子里有什么的!
陰陽師喊完,把那個女孩拉了過來,用符紙在她眉心點了一下,又念了一段咒語,不過跟剛才的不一樣。這時候罐子搖動的更厲害了,女孩臉上的汗水和淚水也更多了,雖然她沒哭,但是淚水還是從眼睛里流了出來。
陰陽師念完咒語,把蠟燭點著,然后把符紙點著,放到了罐子里!他的動作很快,一氣呵成,快到我們都沒看清罐子里有什么!
做完這一切,陰陽師大喊一聲,“避!”,然后雙手和實,又念了一段咒語。這時候陰陽師頭上的汗水,慢慢的滴了下來。
過了一會,罐子慢慢安靜了下來,陰陽師也松了一口氣。接著,他又重來了一遍,一模一樣,不過這次的對象是李果。
做完這一切,陰陽師已經(jīng)滿頭大汗,累的氣喘吁吁。我們?nèi)齻€的內(nèi)心,已經(jīng)不能用震驚來形容了,完全已經(jīng)嚇傻了。
“爸,你沒事吧。”李果哭著扶起陰陽師。
“沒事。”陰陽師有氣無力的說了一句,被李果扶到了床上,休息了好一會,才開口說,“你們有什么想問的,問吧。”
他這話是對我們說的,我們?nèi)樕隙际菄樕盗说谋砬?,還是小青先反應(yīng)了過來,不過說話結(jié)結(jié)巴巴的,我從來沒見過他這樣,“你,,你,,她,,她,,怎么,,回事???”
陰陽師笑了笑說,“我女兒和這個小女孩,沾上了禍根,我?guī)退麄儽芰讼碌湣?rdquo;
避禍?好難懂,今天見到的一切,顛覆了我的觀念,這個世界上,真的有臟東西。不知怎么的,現(xiàn)在看到那個罐子,我有點想腿軟的感覺。
郭頭這時候反應(yīng)過來,“那罐子里是什么?”
“你們不是看過嗎?”
他說我們看過?看來我們的水平還是不行,監(jiān)視跟蹤被他給發(fā)現(xià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