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一下眼前的局勢,他們?nèi)齻€,我們?nèi)齻€,倆青年看起來很壯實,以我的經(jīng)驗來看,身手也不錯。這個中年人的身手倒是看起來一般,不過也保不準我看走眼了。
小青眼色剛甩過來,就率先一拳打向剛才挑事的青年。我也沒含糊,拳套一直在手上戴著,揮舞著右拳打向另一個青年,蘇亦情在我倆背后,看我和小青都動手了,就迅速的跟中年人打在了一起,這次我還真沒看走眼,中年人在蘇亦情手上沒走倆招,就敗下陣來。
“留個舌頭。”小青急忙回頭說道,這時候要不是我在跟人打架,我都差點想干掉面前的人了,這情節(jié)好像壞蛋里的情節(jié),留個舌頭,其他的全干掉。
我甩了甩思緒,繼續(xù)跟面前的人打在一起。這倆個青年身手差不多,但是力氣還行。我跟小青放倒他倆只是時間上的問題。
這時蘇亦情把中年人打的半跪在地上,從背后壓著他,手銬也帶上了。蘇亦情不知道在哪里找來一個口罩塞到中年人嘴里。我心想這妮子挺狠的啊,中年人滿臉痛苦的表情,看來沒少吃苦頭。
小青明顯的加快攻擊速度,抽空說了一句,“速戰(zhàn)速決。”我心想也是,這時候他們還沒喊,可能是放哨的人都在這里,以為我們只是來檢查的,沒想到我們是硬渣子。
聽小青說完,我也準備來幾招狠的,不管傷不傷,先打暈再說。正當我跳起來準備側(cè)踢的時候,蘇亦情掏出手槍指著我面前的青年說,“住手,安裝了消聲器的。”這么一說,青年果然停下來。我順勢一拳打向他太陽穴,青年悶哼一聲倒了下去。打太陽穴可是技術(shù)活,這地方打不好可能打傻,也可能直接打掛了。
接著蘇亦情把槍指向跟小青打的青年,說了同樣的話,那青年也停手了,可是小青靠近準備打暈的時候,他大喊一聲救命。你大爺,這不是找死嘛,蘇亦情這姑奶奶你都敢惹。果然,蘇亦情聽到青年喊叫,作勢就準備開槍,我趕緊拉住她。
小青乘著青年大喊的時候,饒到他身后一個掌刀把他打暈了。
這時候聽見工廠里有人走動,我心想這下麻煩了??戳丝垂蛟诘厣系闹心耆?,我靈機一動。把槍從蘇亦情手里拿過來,指著中年人的頭說,“朋友,我們只要錢,只要你乖乖的識相,我們不會為難你的。”說完我努了努嘴,指向門口。然后語氣變的狠狠的說,“你知道該怎么做,不然的話……嘿嘿。”我沒說完,嘿嘿笑著,不過我眼神瞄了一眼手里的槍。
中年人戴著手銬,嘴里塞著口罩??吹轿业膭幼?,果然嚇的倆腿發(fā)軟,都跪不住了,耷拉著快要倒了。我知道這時候正事震懾他的時候,我走跟前單手拉著他衣領(lǐng),拉到我面前,狠狠的跟他說,“不要挑戰(zhàn)我的耐性。”
這時候我都聽見門響了,估計人很快就出來了。我心里暗暗著急,雖然手里拿著槍,可是這幫人是干什么的都不知道。萬一只是普通的工人,我要是開槍,那我指定玩完了。
我剛才那么說的意思,就是讓中年人誤以為我們是道上的,要是他知道我們是警察??隙ú粫ε铝?。但是讓他誤以為我們是道上的不一樣了,他肯定會害怕,警察不能殺人質(zhì),可是道上沒這些規(guī)矩,不聽話,就一個字,打!可我這時候沒時間打他,手里還有槍,讓他感覺我明顯不是一般人,他就害怕了,怕我干掉他!
我慢慢的把中年人嘴里的口罩拿下來,他慌張的看了我一眼,我能肯定,他是真的怕了。至于他說我們的證件是真的假的,純裝腔作勢,證件的真假,只有相關(guān)部門能驗證。
我又用槍指了一下他,這時候已經(jīng)沒時間跟他慢悠悠的說了,中年人清了清嗓子,大聲說,“你們倆個小兔崽子,別玩了,還有很多活要做呢。”
我心想這中年人還挺會來事,中年人說完,門內(nèi)傳出來聲音,“常頭兒,是你啊,沒啥事吧?”中年人害怕的看了我一眼,繼續(xù)說,“沒事,倆小兔崽子鬧著玩呢。小兔崽子,是不是皮癢了?欠收拾就早說,我收拾不死你倆。”中年人回答完門里的話,用氣急敗壞的語氣說了后面的話。我這時都有點佩服他的演技,太逼真了,要是門里的是我,也肯定不會懷疑。
“常頭,我們錯了,再也不敢了。”小青配合著苦哈哈的說道,我也清了清嗓子說不敢了不敢了。里面的人果然相信,說了一聲自己去干活了,聽見幾聲腳步聲,過了一會就沒聲了。
我心想人肯定走遠了。就把槍還給蘇亦情,中年人剛想開口說話,“朋友,你們說不為難我……”我沒理會,又把剛才的口罩塞他嘴里。蘇亦情力氣也挺大的,直接從背后拉起中年人,向車子走去。
我跟小青一人扛了一個,心想著先拉回車里吧。
蘇亦情把中年人壓到車跟前停了下來,我直接把我抗那個塞后備箱了。我剛才用的力氣小,怕打出毛病,這樣的后果就是,人醒來的也早。接著從他褲腿上撕下來一大塊布,塞他嘴里,當然,手銬是必不可少的。做好這一切,我看了一眼,還挺滿意,這肯定跑不了,還出不了聲,我就把后備箱關(guān)上。
小青把另一個塞車里,接著我們就開始審中年人了,還是我上,我連哄帶嚇的,中年人一股腦的全說了。
原來這個工廠表面的老板是鐘政,其實老板另有其人,不過可惜的是,他也沒見過真正的老板。這也就是鐘政被抓,工廠還能繼續(xù)運轉(zhuǎn)的原因。
接著我們問了一下工廠里生產(chǎn)什么,為什么不讓我們進去。中年人說工廠不讓外人進是鐘政下的死命令,他也不知道為什么,至于生產(chǎn)什么,中年人支支吾吾的不愿意說。我心想都到這一步了,藏著掖著有什么用,就準備來點狠的。
小青攔住了我說,“生產(chǎn)什么,我們進去看看不就知道了。”接著小青問了中年人里面的安保情況,和大致地圖。
這個工廠的安保工作做的一般,除了雇來幾個身手好的,其他都是工人。我心想這感情好,這樣我就能進去了,我瞇著眼睛看小青,小青微微皺眉,然后點點頭。嘿,都有默契了,我一個眼神他就明白了,我意思是安保一般,我也一起進去,小青考慮一下說可以。
這時候要問來這的主要目的了,那就是呂豆豆是不是被抓這來了。中年人搖頭說沒有,我不信,就給了他倆暴栗,中年人吃疼低聲哼唧。我沒理會,繼續(xù)狠狠的問他。我心想今天我也做了一回惡人,感覺良好,怪不得那么多人明知道黑道難混,還非得去混,這感覺,完全是靚昆的感覺嘛。
我又準備給他倆爆栗,手剛舉起來,中年人慌忙說,“大俠,等等,我想起來了,今天來了一個人,是老板朋友。來的時候帶進去一個行李箱,你們說的小孩會不會在箱子里!”
有門!我趕緊問他這個人長啥樣,如果猜的沒錯的話,一定是意外的血!可是中年人摸了摸頭,嘀嘀咕咕的說描述不清,長的很普通。我心想普通那不就是意外的血嗎。那里面肯定是呂豆豆無疑了!
“那這個人現(xiàn)在哪?”小青問道,我看到小青的拳頭已經(jīng)握了起來。娘西皮,這個意外的血害的我們這么慘,我也很窩火。要是柳天賜在這里,估計也忍不住。
中年人繼續(xù)說,“他進去呆了一會,就走了。”
這特么就像把妹子都扒光了,然后妹子害羞的說,親戚來了,太窩火了!我一合計,既然走了,再想抓他就難了,還是先把呂豆豆找到把。
這時候我們支援也快來了,我們就跟蘇亦情商量了一下,我倆進去找呂豆豆,蘇亦情跟胡頭會合,等我倆信號。找到呂豆豆以后,我們就會發(fā)信號,然后就包圍這個工廠。里應(yīng)外合,一定要把這工廠里的不尋常找出來。
既然商量好了,我和小青就換上那倆青年的工作服,萬一被發(fā)現(xiàn)也能周旋一下。場子這么大,不可能每個人都認識吧。
真悲催,早知道我剛才就不把人塞后背箱了,還得把人拽出來換衣服,我這倒霉催的。
換好了衣服,我們就給蘇亦情示意了一下,然后轉(zhuǎn)身快速的走向工廠側(cè)面。我剛轉(zhuǎn)身的時候蘇亦情拉了我一把,然后把槍給我了。低聲說了聲,“小心。”誒瑪,這妮子終于知道疼人了,我感動的呀。不過再感動這時候也不是矯情的時候,我給他一個安心的眼神,快步跟上小青。
工廠側(cè)面的墻不怎么高,那也肯定沒人,小青就翻上去冒了頭,快速的又縮了回來。低聲跟我說,“沒人。”說完他就翻了過去,我心想翻墻我也在行,以前跟師傅學(xué)藝的時候沒少翻墻。
我翻過去的時候,小青正在四周看著,按照中年人給我們說的大致地圖,這時候,我們應(yīng)該是在員工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