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軒微笑著道:“是的,爺爺?shù)纳饽茏鲞@么大也全是靠你的爺爺當(dāng)年的指點。若不是你爺爺執(zhí)意要歸隱,盛亞集團(tuán)有一半的股份都會是你爺爺?shù)摹?rdquo;我瞠目結(jié)舌的看著楊軒,我爺爺當(dāng)年到底做了什么,居然能擁有盛亞集團(tuán)一半的股份。
最不可思議的還是我爺爺居然不要這股份,這到底是為什么呢?等改天回了家一定要問問爺爺。我平復(fù)了一下心情后開口問:“那么這次你們找我爺爺是為了什么事情?”楊軒依舊保持著紳士的微笑。
他從身邊拿出一份文件遞給了我,我看文件開頭還真有我爺爺批的字,滿頭黑線的想我這爺爺也夠奇葩了,又不是國家領(lǐng)導(dǎo)人,有什么事情給我打個電話就好了,還批什么字。不過看完文件以后我驚呆了。
原來盛亞集團(tuán)的董事長當(dāng)年曾遭逢一難,恰逢爺爺救了他。爺爺救了他后還指點他有了今日的成就。不過當(dāng)年爺爺離開之時曾斷言董事長今年會再遇大劫。如今劫數(shù)已到,能解此劫的人剛好是我。
既然爺爺這么說了我也只好跟著楊軒去了他家,出了餐廳我看到門口一輛白色的保時捷小跑,不禁眼前一亮。楊軒過去很紳士的開了車門把我迎上了車。坐在車上我心里樂滋滋的,我最喜歡保時捷系列的車了,爺爺干嘛不要股份呢,有了股份我就可以開保時捷了呀。
楊軒這個人話不是很多,屬于很有涵養(yǎng)的那一種。不像那種一般的富二代,我感覺他像是真正上流社會的少爺。楊軒看著我笑道:“你覺得我這個人怎么樣?”我奇怪的看著楊軒問:“什么怎么樣?”
楊軒沒有回答我的話,而是跟我說:“到了,下車吧。”這時候已經(jīng)有人過來為我們開車門、停車了。我見楊軒沒有回答也沒有追問,跟著他直接進(jìn)了一棟別墅。進(jìn)了別墅后大概走了有五六分鐘我看到了一個躺在床上,眼看著就快翹辮子的老人。
楊軒走到老人身邊輕聲道:“爺爺,劉曦爻請到了。”老人聽到我的名字后猛的睜開雙眼,似乎突然間又有了活力,轉(zhuǎn)過頭來看向我的方向。出于禮貌我先跟老人打了個招呼。老人笑著招呼我到他身邊去。
我走到老人身邊以后老人上下打量了我一邊,仿佛覺得十分滿意。對著我說:“小姑娘,我跟你爺爺也是多少年的至交了,按輩分你也該叫我聲爺爺。”我微笑著說:“是,爺爺。”老人聽了我的回答笑的更開心了,伸手把他的孫子招了過來。
這才笑著說:“你看我這個孫子怎么樣?”我心中納悶起來,不會吧,他們想干什么。但臉上還是保持著微笑,淡淡的道:“挺好的。”老人笑道:“那就好,既然如此,那我就跟你爺爺說說,給你們兩人定個親。”
老人話音落后我的臉色不由沉了下來,定親,開什么玩笑。我跟他又不熟,而且我覺得跟他根本不是一個世界的人。老人見我臉色變了擔(dān)心的道:“怎么?你不喜歡小軒嗎?”我看了楊軒一眼,說:“不是不喜歡,只是現(xiàn)在畢竟是新社會了。講究自由戀愛。我們互相喜歡自然會在一起,不喜歡定親也是枉然。”
老人思考了一陣后才道:“那這樣吧,這門親事我先跟你爺爺說說,先內(nèi)定。將來你要看上小軒了那就這么定了。要是你另有別人喜歡了那就作廢,你說呢?”雖然我還是覺得不太合適,但是老人已經(jīng)把姿態(tài)放的這么低了,我也不好意思再駁他的面子。就點頭應(yīng)承了下來。
老人見我點頭應(yīng)承十分開心,對著家里的下人說:“以后見了這位小姐都叫少奶奶,聽到了嗎?”聽了這話我心里非常不爽,就想開口反駁。不料楊軒先我一步讓下人都退了出去。之后還沖著我扮了個鬼臉。
我無奈的笑了笑,對老人道:“楊爺爺,您這次找我來是有什么事情嗎?”楊爺爺對著我說:“我這里有兩件事情,一件是我突然生病,命不久矣。當(dāng)年你爺爺曾經(jīng)說過,這是一劫,化解后即可渡劫。另外一件事是關(guān)于我剛出世不久的小孫子。”
我看老人為難的樣子說道:“有什么您就直說吧。”老人沖著楊軒點了點頭,楊軒從內(nèi)室抱出一個小嬰兒給我看了一眼。我一看嚇了一跳,這個孩子竟然身上沒有任何皮膚。楊軒見我看過了就又把孩子抱回了內(nèi)室保溫箱里。
楊爺爺嘆了口氣,跟我說:“真是造孽啊,這孩子一生下來就成了這個樣子。我們都不敢讓外人知道,怕他們把孩子當(dāng)成妖怪了。”我沉思之后對著楊爺爺說:“把孩子的生辰八字給我看看,可以嗎?”
楊軒拿著一張準(zhǔn)備好的紙遞給了我,我接過來低頭算了一陣抬頭問:“楊爺爺,您家祖上可是世代在水上討生活的?”楊爺爺點頭說:“祖上本來都是漁民,我也是你爺爺之后才有了今天的成就,不過也是靠海產(chǎn)生意起的家。”
我應(yīng)了一聲后掃了楊軒一眼,心中暗暗奇怪,不過我沒敢說出來我心里的疑問。只是說:“這個孩子八字中完全沒有土。是祖上在水上待久了才會這樣。你們找點糯米粉把他全身包裹起來,然后把他的下半身埋在土里埋三天。之后他的皮膚就會長出來。”
楊軒聽著我說的話似乎有些不可思議,楊爺爺卻沒有懷疑,聽我說有解高興的對楊軒說:“趕緊讓心腹按照曦爻說的辦。”我微微一笑,說:“楊爺爺,現(xiàn)在該看您的八字了。”楊爺爺從枕頭底下拿出一張紙遞給了我。
我疑惑的看了他一眼,他這是連自己的孫子也防著嗎?生辰八字居然不透露給任何人,難道我剛才猜對了?我接過紙后低頭算了一會兒,說:“楊爺爺可是曾經(jīng)有過一塊碧璽?”楊爺爺點頭說:“是,不過送給一個以前的老部下了。”
我說:“那塊碧璽是上古之物,融入了你的精魂,被人帶走,你的命也就不久了。”楊爺爺嚇了一跳,趕緊叫了楊軒進(jìn)來,說:“去,打電話給老張,跟他把碧璽要回來。”楊軒出去一會兒后回來說:“張伯的電話沒人接,我找離他最近的幾個手下去他家里找他,也沒人應(yīng)聲。后來幾個手下就破門而入了。沒想到進(jìn)門以后就看到張伯已經(jīng)死在了屋里。碧璽和家里值錢的東西也不翼而飛。”
楊爺爺聽后臉色大變,對著我說:“曦爻侄女,你看能不能給算算這碧璽去了哪里?”我說:“那個我不能算。這樣吧,既然出了命案你們就報警吧。警方受理案件后會報到我們那里,我會親自去辦理這個案件。”
楊爺爺見我答應(yīng)去破案心中安定了不少,執(zhí)意讓楊軒跟著我一起去。臨走的時候還讓楊軒姐姐一樣年輕漂亮的后奶奶給我?guī)Я瞬簧傺a(bǔ)品,出門的時候更是走幾步就有人喊我少奶奶,弄的我非常尷尬。
出門之后楊軒就開車帶著我回單位,他手下的人則去當(dāng)?shù)厮牭呐沙鏊鶊罅税?。路上我一個勁的跟楊軒說讓他跟他家下人說一聲,以后別叫我少奶奶了,怎么聽怎么別扭,再說我跟他也沒什么關(guān)系,這么叫容易讓人誤會。
楊軒卻一直只是微笑著聽我說話,一直不置可否。到了單位后同事們?nèi)卯悩拥难酃饪粗?。是啊,突然一個高富帥開著保時捷的小跑陪著我回單位,同事們看我不異樣才怪。去辦公室的時候剛好碰上了準(zhǔn)備去找我的張子文。
張子文上下打量了一下楊軒后說:“哎呦,你找男朋友了?長的還可以嘛。跟我比是差了點,不過你也別難過,這個東西是天生的,后期沒有辦法彌補(bǔ)。”楊軒非常有涵養(yǎng)的微笑著:“我的相貌本來就不足道,跟你比那更是差遠(yuǎn)了。”
張子文笑著說:“我就喜歡你這種誠實的人,放心,以后有事兒我罩著你。”我白了張子文一眼,用警告的語氣說:“他是來報案的人,不是什么我的男朋友。”張子文驚奇的說:“報案的人用的著你接待?”
我冷冷的道:“他是我爺爺世交的孫子,找我來幫忙的。”張子文恍然大悟的說:“原來如此,我也是說,你不能放棄我這么帥的人啊。放心,不用解釋太多,你想追我我會給你機(jī)會的。”我怒道:“當(dāng)著外人的面你能把你這不要臉的毛病收收嗎?”
張子文見我發(fā)怒了趕緊閉上了嘴。這時候洛寒霜扶著鐘離天從辦公室里走了出來,看著這一幕我徹底驚呆了。這是什么節(jié)奏?洛寒霜和鐘離天?我呆呆的看著二人不知道該說什么,沒想到他倆直接向著我走了過來。
洛寒霜先開口道:“曦爻,可算找到你了。鐘離天出了點問題,我們想找你幫忙。”我看了面色慘白的鐘離天一眼,問:“他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