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窗戶離隔壁的臥室畢竟有點距離,我也聽不清那邊的動靜,我只得在腦子里回想著那天發(fā)生的事。
記得小白是直接過去找我,然后小白以答應(yīng)跟吊絲做為獎賞,讓吊絲我?guī)フ曳繓|。
很快我就聽到了腳步聲由遠及近,臥槽,是那貨要來廁所假裝撿大姨媽讓小白擼了。
不行啊,現(xiàn)在隔壁沒第二張衛(wèi)生巾啊,那貨待會肯定就是來一趟衛(wèi)生間,然后回去就直接擼管子了啊。
臥槽,我可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fā)生,我趕忙撿起身旁的一張衛(wèi)生巾扔了過去。
等將這張大姨媽扔過去了,我才意識到一點點不對勁,誒喲臥槽,之前那第二張大姨媽不會也是在這種情況下由我自己扔過去的吧?
估計有這種可能性,當時有點慌,如果不是記得曾經(jīng)發(fā)生的任何事情,我都有點懷疑自己并不是最初的自己了。
不過想一想我很快就釋然了,有啥怕的,我就按照曾經(jīng)發(fā)生過的事情做,等關(guān)鍵時刻留一手就是了。
估算了一下時間,感覺那個吊絲已經(jīng)開始脫褲子了,我拿起拖把狠狠的撞了一下隔壁的窗戶玻璃,然后撒開腳丫子就跑。
摔門而逃,我拼命的跑,感覺那吊絲在后面追我,不過我畢竟跑的比他早,一會就把他給甩了,然后躲在角落看他。
記得當時我很快就收到了一條短信:不要和小白發(fā)生性關(guān)系,否則你活不過七天。
估計那短信也是‘我’發(fā)的吧,畢竟我心里也很擔心那貨真的和小白上床,我可不想小白被比我之外的任何一個人給上了,老子他媽的到現(xiàn)在還沒上呢!
我正考慮著要不要去買張卡給他發(fā)個短信呢,我卻猛然看到他掏出了手機在那低頭看短信。
麻痹,老子可沒給他發(fā)短信啊,誰給他發(fā)的,我忍不住也扭頭看了一圈,不過沒找著人。
這個時候我嗅到了一絲陰謀的味道,我已經(jīng)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起初我以為這只是一個無休止的循環(huán),而目前所發(fā)生的事情也確實是重復(fù)著的,畢竟每個空間的自己只有屬于那個空間的記憶,但是現(xiàn)在看來比我想的要復(fù)雜得多。
因為即使我沒發(fā)那條短信,依舊有人在發(fā),那是為什么?我可不相信這是機械的循環(huán),一定有人在推動著這個循環(huán)的進展。
而他的目的是什么?自然是引每個空間的我上鉤了。
我想,可能就連對方都不知道誰才是真正的我了,所以他們只能殺掉所有的我,甚至有可能是將每一個空間的我都給殺了,我才算得上是真正的死亡。
我突然有點明白太平間的那個尸體背后為啥有記號了,因為對方知道一共有幾個我,他們是要統(tǒng)計有沒有徹底完成任務(wù)!
我忍不住打了個哆嗦,感覺死神就在我的左右徘徊。
到底他媽的是誰在搞我?。坷献幽敲蠢蠈嵉囊粋€吊絲,從活著到現(xiàn)在壓根就沒惹過事??!
我頭都大了,不知道自己怎么會惹上這么一個破事。
而就在我無語間,小白和那貨已經(jīng)出來了,他們打了個車就走了,我知道那是老李的車。
趕忙準備隨手攔輛車跟上去,一輛大貨車卻突然在我的身前停了下來。
臥槽這就是那天‘撞死’老李的貨車,我正納悶它怎么會停在我的身旁時,車門打開了,一個人在朝我招手,叫我上車。
到底他媽的是誰在搞我???老子那么老實的一個吊絲,從活著到現(xiàn)在壓根就沒惹過事??!
我頭都大了,不知道自己怎么會惹上這么一個破事。
而就在我無語間,小白和那貨已經(jīng)出來了,他們打了個車就走了,我知道那是老李的車。
趕忙準備隨手攔輛車跟上去,一輛大貨車卻突然在我的身前停了下來。
臥槽這就是那天‘撞死’老李的貨車,我正納悶它怎么會停在我的身旁時,車門打開了,一個人在朝我招手,叫我上車。
我定睛一看,臥槽,朝我招手的是房東。
我愣了一下,不過還是上車了。
上車后我立刻就問房東怎么會在這,喊我干嘛。
當時我也提防著房東,因為我感覺那短信就是他發(fā)的。
而房東則直接跟我說他要救小白,需要我的幫忙。
我感覺房東知道很多事,所以就點了點頭。
房東沒有再說話,而是開著車子慢慢從后面跟著。
我實在是忍不住了,直接扭過頭去問他:你到底是不是老了的我???
房東看了我一眼,然后點了點頭。
雖然有點心里準備,但我還是有點吃驚,因為他的出現(xiàn)讓我推翻了一個之前的推斷,我的推斷是只有本體才能記得所有的事情,但是房東貌似也知道這一切。要么是我的推斷是錯誤的,要么就是這個房東并不是我,他是自己的本體,他在騙我。
我趕忙問他你是干什么的啊,哪來的錢買房子的?他翻了我一個白眼,說我問這么多干嘛,先辦正事。
我點了點頭,但忍不住還是問他:你不是上吊死了嗎,怎么又跑回來了,你是怎么回來的啊?
我的問題有點煩人,但我是故意這么問的,我就是想看看他是不是記得未來的所有事,如果記得,那我就要好好考慮考慮這個人到底他媽的是不是我了,別他媽的是要利用我。
房東扭頭看了我一眼,并沒有立刻回答我,然后才跟我說還記得我在郵件里跟你說的不,有些事他不能講太多,我以后不就知道了。
房東的話有點模棱兩可的,但我還是點了點頭,他可能是記不得了吧,只記得這個世界發(fā)生過的事了,所以才不跟我說。
看來他真的是未來的我了,我放松了一絲警惕,心底也有一絲后怕,好在房東不是幕后黑手的人,如果他是那我就完了,我可是告訴了他我記得他給我發(fā)郵件的事了,這就等于說我告訴了他我是本體,幕后的人要是想搞死我,直接殺我就行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房東卻突然加快了車速,直接朝迎面的一輛出租車撞了上去。
砰的一聲響,我差點都撞到了擋風(fēng)玻璃上,好在控制住了自己的身體。
再看前面,出租車已經(jīng)撞報廢了,老李直接飛了出來,倒在了地上,一地的血。
然后房東叫我下車,趕快打車提前趕到小樹林那里,找機會把電瓶車的電瓶給卸下來。
我問他為啥,他說如果想救小白就趕緊去。我又問他干啥去,他說我別管了。
我知道時間很重要,所以也沒啰嗦,直接下了車,我一下車,房東就開著大貨車跑了。
我看到他的方向貌似是醫(yī)院,我突然想起他中午在醫(yī)院和老張頭的對話:晚上就行動,下手要干脆利落。
看來房東是要去醫(yī)院殺人了啊,會殺誰呢?難道是等會被送去醫(yī)院的老李?估計有這個可能,可是他為啥不直接開過去狠狠的碾壓過去啊,我就不信把老李腸子給壓出來,老李還能活。
誒,誰知道房東他怎么想的,我看到小白和那吊絲已經(jīng)開著電瓶車過來了,我趕忙跑到附近一家商店買了起子螺絲刀打了個車直接往小樹林方向趕過去。
當時我心里還挺納悶的,房東干嘛讓我偷了他們的電瓶啊。
我們出租車自然是比電瓶車快了,很快我就到了第一個小樹林,下了車我就在小白之前尿尿的地方躲了起來。
等了好久我終于看到電瓶車來了,我屏住了呼吸燈小白去尿尿。
小白果然去尿尿了,我趕忙跑過去拆電瓶,一拆電瓶我才發(fā)現(xiàn)原來是那么簡單,沒兩下子就弄出來了,以后要是活不下去了就出去偷電瓶好了。
偷完電瓶我趕忙躲到了不遠處的草叢中。
而這個時候小白和那吊絲也跑了過來,他發(fā)動車子不肯走,然后低下頭發(fā)現(xiàn)電瓶不見了,然后就抬頭四處張望。
而就在他抬頭張望的時候,我看到小白卻悄悄從口袋里摸出了一張紙條然后放在了被偷走的電瓶位置。
邊放那張電瓶,小白邊朝我躲的方向看,然后在那沖我悄悄的指手畫腳的,似乎在提醒我什么。
臥槽,沒想到這紙條是小白親手放的,她啥意思?。恐拔业故菦]注意她沖我這個方向打暗號。
她這是在提醒我過去救她嗎?可是也沒見她有啥危險啊。
我有點茫然,不知道要不要過去,我想我如果過去的話,那吊絲估計要嚇傻了。
而很快我就張大了嘴,我不敢說話了,當時都快尿褲子了。
之前我一直沒注意過小白的的影子,此時躲在這里無意間可以看到了。
借著月光,我他媽猛然發(fā)現(xiàn)小白的影子有點奇怪,跟身旁的那個吊絲我根本不一樣。
那個吊絲我的影子和正常人的一樣,但是小白影子的上半身卻是黑窟窟的一大團,剛開始我還以為是身旁的樹的倒影,膽仔細一看,我發(fā)現(xiàn)那玩意兒還有動的跡象。
草,仔細看看,這影子真他媽的在動,根據(jù)那形狀來判斷的話,就好像是有個人蹲在小白的脖子上,在打小白的腦袋似得。
我愣了一下,這他媽的什么玩意啊。
我突然有點明白小白為啥會叫我救救她了,她的身上不會一直有個東西纏著吧。
我也有點明白房東為啥讓我把電瓶給卸了,因為或許只有在這片樹林的掩護下我才能看到這個東西,畢竟這個樹林也很詭異,里面有很多大姨媽不說,不知不覺還能走得另一個空間去。
我愣住了,想要過去問小白這到底怎么回事,但看著那一動一動的影子,我真的沒那個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