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胖子點了點頭,說:“目前只有這個方法了!”說著,劉胖子從兜里掏出一個塑料袋遞給我,繼續(xù)道:“去,角落里自己解決,慢了就來不及了!”
我頓時滿臉黑線,這特么,貝麗要是知道她喝了我的……她豈不是要殺了我?一想起貝麗那漂亮的后擺腿,我趕忙搖了搖頭說:“不不不,我才不會這么傻呢,等她醒來了,非殺了我不可!”
正當我們左右為難的時候,貝麗徐徐的睜開眼睛,朝著眾人看了看,單手撐著坐了起來,先是一陣茫然,接著目光一瞪,蹭的一下站了起來問:“出什么事情了?”
樣子儼然一個女漢子,見貝麗醒來,我提著的心頓時放了下來,趕忙問:“貝麗,你沒事了吧?你被鬼上身了!”
貝麗眉頭微微一皺,倒不是很驚訝,而是問了一句:“然后呢?”我們都被貝麗這態(tài)度給弄的一愣,鄧超怔了怔說:“然后你要跳樓,是顧然把你拉住了,胳膊都給人家整脫臼了,你是怎么搞的?”
見鄧超這么一說,貝麗橫了我一眼,罵道:“誰讓你逞能,這下好了吧!”我頓時有點哭笑不得,這女人從小如此,我也沒太在意,繼續(xù)問道:“你到底咋整的,還能被鬼上身?”
貝麗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無所謂道:“是我自己招的,我想要搞清楚這東西的由來,就必須讓她上我的身,從她間斷的記憶中找出點線索來!”
我們幾個當即面面相覷,真是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貝麗也太膽大了點吧,竟然主動招鬼上身,連劉胖子都有點忌憚的看了看貝麗。
“你們這都是什么眼神?”
見大家都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貝麗有點無語的說道。
“你竟然會將鬼招來?你從哪學的這一套???”還是劉胖子問到了終點,此話一出,貝麗嘆了口氣,說:“顧然,你忘了我爺爺是干嘛的了?”
我一愣,頓時響了起來,順嘴說道:“盜墓賊唄!”
可這話一說出來,我頓時就后回來,下一刻,一條美腿朝著我踢了過來,幸虧我眼疾手快躲過。
“臥槽,又想來你小時候那一套!”
我當即就罵出了聲音,貝麗小時候踢到了我的寶貝,害的我疼了好幾個星期,我到現(xiàn)在都記憶猶新,貝麗哼哼一聲,說算你跑得快。
“你爺爺是盜墓賊?挺有意思啊,那你們家是不是很有錢?”
鄧超似乎是來了興趣,一臉笑意的盯著貝麗,也被貝麗瞪了一眼嚇得不敢說話,倒是劉胖子一語中的的說道:“你爺爺能跟死人打交道,看來是有兩把刷子,怪不得你在這方面懂得挺多,竟然還會招鬼!”
貝麗微微一笑,沒有繼續(xù)這個話題而是說道:“事情有變,我從那只魅的記憶中似乎抓住了點什么,我們回去合計一下!”
我到現(xiàn)在都有點不敢相信,平時大大咧咧的貝麗,竟然會有這方面的天賦,也是啊,現(xiàn)在都是現(xiàn)代文明社會,神鬼之說畢竟比較虛無縹緲。
貝麗的爺爺我見過,那人長得尖嘴猴腮的,每次從外面回來都黑了一圈,只不過四年前出去后就再也沒有回來,他從小對貝麗很是疼愛,所以他這一消失,貝麗幾乎很少提及,以至于我都漸漸的忘了貝麗還有這么一個爺爺。
回到教室后大家一看貝麗沒事都散了,畢竟他們已經(jīng)習以為常了,事情不到自己身上,他們可不會在意,貝麗也沒在意而是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說:“剛才我能感覺到那只魅的一點記憶,位置大概在類似養(yǎng)老院的地方!”
“養(yǎng)老院?”
鄧超疑惑的問道。
貝麗點了點頭繼續(xù)說:“我只感受到這么一點點,而且我敢肯定就在我們江安,因為我看到了我們江安的燈塔!”
此話一出,大家都是一陣沉默,接著伊菲就說道:“據(jù)我所知,我們江安是沒有養(yǎng)老院,倒是有一個精神病院!”
嘶!
精神病院?這個地方我聽過,就在江安監(jiān)獄的旁邊,據(jù)說里面有很多瘋子,前幾年聽說還殺死過人,可謂兇名遠播啊。
伊菲的話讓大家倒吸一口冷氣,見大家都不說話,貝麗微微一笑說:“現(xiàn)在我們至少有了一點眉目了,我想我們可以去那個精神病院看看,或許會找到什么有價值的線索!”
我點了點頭,然后把我們在網(wǎng)上發(fā)現(xiàn)的事情跟貝麗說了一下,貝麗也有點驚異的問道:“你的意思是,當年是白梅的父親開車撞了魏萌?”
我搖了搖頭,說:“我們也不確定,準備下午去白梅家看看,正準備吃飯去,就發(fā)現(xiàn)你要跳樓,不過你沒事了吧?劉胖子說你體內(nèi)可能還殘留了魅的那個什么來著?”
說著我看向劉胖子,劉胖子悠悠道:“意識形態(tài)!”
我哦了一聲說意識形態(tài),貝麗嘿嘿一笑讓我們放心,她早就料到了這一點,所以提前喝了姜水,我一愣問:“原來姜水可以驅(qū)逐魅?”
貝麗點了點頭,說:“也不盡然,姜水只可以驅(qū)逐微弱的意識形態(tài),使人的大腦處于緊繃狀態(tài),不容易被左右,但我還是低估了魅的實力!”
我呵呵一笑,頓時想到了劉胖子要逃跑時的樣子,跪在地上差點都嚇尿了,伊菲說要我們兵分兩路,劉胖子和我跟她去白梅家,劉森鄧超和白靜加上貝麗去那個精神病院看看。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商量好之后,我們幾個去弄了點吃的就出發(fā)了,白梅的家離這里不遠,不到十五分鐘我們就到了,這塊是一個小鎮(zhèn),我們隨便問了幾個路人就問到了白梅家的地址。
可是當我們站在白梅家門口的時候,卻驚呆了,因為此刻白梅家門口已經(jīng)長滿了野草,里面似乎已經(jīng)有好幾年沒人住了,我和劉胖子對視一眼都感覺有點不對勁,我趕忙拉住一個路過的鄰居問了一下。
“大叔,麻煩問一下,您知道白梅家人去哪了嗎?她家怎么成了這個樣子?”那大叔奇怪的看了我一眼,還是說道:“這家早就沒人了,白梅的父親早幾年瘋了住進了江安的精神病院,白梅一直跟她小姨住在一塊,前幾天據(jù)說也出事了,哎這一家子啊,恐怕要絕后咯!”
說完,這大叔也不等我們繼續(xù)問話就走了,估計是覺得晦氣吧,聽完之后我也嘆了口氣,這白梅說起來也挺可憐的,以前在學校覺得她這人很小氣,總是和伊菲作對,有點不合群,現(xiàn)在看來,她估計是有點自卑,所以很在意別人對自己的看法。
“那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劉胖子很無語的問道。伊菲嘆了口氣說道:“看來我們也得去精神病院了,看看從白梅父親嘴里能知道點什么不,不過我覺得希望不大,人都瘋了,還知道什么啊!”
伊菲這么說,我倆都不搭話,雖然覺得希望渺茫,但我們還是希望能查出點線索,我們可不想就這么繼續(xù)下去,不然,總有一天我們會死掉的,班里的微信群此刻還在討論著手機的事情,因為劉婷婷的手機又響了,不過所幸都不是很難的事情,大家都能答得出來。
無奈之下,我們只能打車去精神病院,這一來一去就浪費了一個小時的時間,等我們到精神病院的時候,已經(jīng)是傍晚六點了,鄧超給劉森打了個電話,沒有人接聽,無奈之下我又給貝麗打了個電話,她的也是沒有人接。
帶著疑惑我們在門口登記了一下,說進去看望親屬,說的是白梅的父親,守門的老頭一看是幾個學生,再三的叮囑我們進去不要亂來,遇到什么事情找值班醫(yī)生,這才放我們進去。
剛一進門就看見一老頭子站在路邊朝著我們嘿嘿傻笑,弄的我渾身都感覺到不舒服,快步走了過去,就在這個時候,那老頭叫了我們一聲。
“幾位小朋友,最近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
我一愣,轉(zhuǎn)過頭來看著嘿嘿傻笑的老頭,伊菲和劉胖子也是一臉疑惑,見我們看向他,老頭不緊不慢的說道:“我看幾位印堂發(fā)黑,乃是不祥之兆??!”
我頓時一愣鎮(zhèn)靜的看著這個老頭,連伊菲都十分驚訝。
見我們表情有點鎮(zhèn)靜,那老頭更得意了,繼續(xù)說道:“幾位小友切勿著急,待頻道為你們驅(qū)除魔掌,還你們清凈之身,這里有一本貧道的修仙秘籍,只要五兩銀子,幾位小友意下如何!”
這幾句話一出來,我的臉頓時變成了豬肝色,暗罵一聲臥槽,轉(zhuǎn)頭就走,倒是劉胖子被老頭的話弄得前俯后仰。
這幾天我們的神經(jīng)都非常緊張,被這個老頭弄的一驚一乍的,差點就信了,伊菲沒有說話,而是拿出手機繼續(xù)給白靜打電話,幾秒之后,伊菲搖了搖頭說電話還是沒有人接。
就在這個時候,伊菲打開微信群,里面都又嚷嚷開了,說白梅的朋友圈又更新了,我趕忙讓伊菲打開白梅的朋友圈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