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想回頭去看,就聽到她和我開口說道,“不要回頭,看到我對你我都不好,你只要聽我的就可以了。”
“你到底是誰。”我實在是忍不住問出了自己的問題,這兩天發(fā)生在我身邊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多到我完全沒有辦法接受的程度。
“以后你會知道的。”她頓了頓,開口說道,“如果你想補(bǔ)回你失去的那些陽壽的話,可以去成都十陵那找個叫楊羽的人,他會幫你的。”
話音剛落,她就開口說道,“好了,快走,再不走就走不掉了!”
她話剛說完,我就聽到從別墅的那個方向傳來一陣無比尖銳的詭異慘叫,在這黑漆漆的夜晚中顯得無比的滲人。
我打了一個哆嗦,連忙按照她的指示朝著自己的右邊跑去,右邊是一片雜草地,剛才踩進(jìn)去的時候,也不知道踩到什么,軟綿綿,粘乎乎的很惡心,我強(qiáng)忍著惡心拼了命的朝著前面跑去。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只記得我跑到一個十字路口后,就實在是跑不動了,坐那緩了一口氣,這附近我知道,算是我們市內(nèi)人比較少的地方了,我琢磨著這么晚了肯定打不到車了。
正苦惱著的時候,一輛車來了,我趕緊攔了出租車就坐進(jìn)去了,剛坐進(jìn)去,就感覺一股冷氣撲面而來,這兩天身上事情發(fā)生的有點多,當(dāng)時我就嚇了一跳,開口說道,“咋這么冷。”
“空調(diào)開的太低了。”的哥對著我笑了笑,然后伸手把空調(diào)給關(guān)了,這才好了不少。
一路上我都沒和的哥說話,但的哥卻時不時的瞄車子的后視鏡,我就開口說道,“你瞅啥呢?”
的哥笑了笑,開口說道沒事,就是有些好奇為啥我這么晚了還在這停留,還一臉著急的樣子,是不是遭賊了。
我就說可不是嗎,這年頭強(qiáng)盜太囂張了,剛才差點被追上了。
的哥就開口說道,“也是,你這還帶個女朋友的,大半夜的的確要小心點。”
“什么女朋友?”我愣了一下,開口詢問道。
的哥笑了,“就是坐后面的那個啊,是她讓我來這的,剛才還讓我停下來的,哥們你可真雞巴夠爺們,這種情況下竟然還能想到讓自己女朋友先走,前些天有個人,也是這樣,但那狗逼直接把自己女朋友留下了,自個兒跑了,唉,當(dāng)時我開車路過的時候,聽著那女孩的哭聲,心里就發(fā)慌。”
車后座?什么車后座?
我愣了一下,馬上晃過神來,車后座還坐著人?
而且還是她讓這出租車的哥來的?
當(dāng)時可把我嚇得不輕,不知道咋的,原本感覺有些暖起來的車子又讓我感覺冰涼冰涼的,我深吸了一口氣,總感覺自己的背后有什么東西在看著自己。
但我就是不敢回頭,我就強(qiáng)笑著開口說道,“什么女朋友啊,我只有一個啊。”
“啊,坐后面的那個不是你女朋友嗎?”的哥說著還轉(zhuǎn)頭看了下,但又咦了一下,開口說道,“奇怪,剛才你一上來就站起來從后面抱著你的腦袋呢,我心里挺好奇的,還一直看著后視鏡,咋一轉(zhuǎn)眼就不見了。”
我一聽,心里嚇得不行,照這出租車的哥說的,剛才我上車,后面肯定有什么東西,而且還抱著我的頭,當(dāng)時我臉都嚇白了,就想起了之前牛十三和我說的,鏡子里都能看到鬼的原型,就開口說道,“你從鏡子里看看,還能看到不。”
的哥這時候也意識到不對勁了,說啥也不肯看鏡子了,也不敢停車把我丟下去,就一直哆嗦著開車。
我也嚇壞了,一路上死死的抓著自己的手。
好不容易到我家了,的哥一停,直接打開車門往外跑,連車子都不要了,我一看他跑了,也趕緊打開車門往外跑。
雖然我覺的家里挺危險的,但既然決定要去成都了,身上沒錢肯定是不行的,所以我還是跑到家里,把自己藏起來的一百多萬給拿出來,又拿出來去年公司旅游自己去買的一個旅游包,把這些錢全都放進(jìn)包里。
反正這錢我也已經(jīng)用了,再多用一點也沒啥,愛死不死。
拿了錢后,我就朝著樓下跑去,找了我們市里最大的一家洗浴中心,去里面泡了兩個小時澡,等后面實在是沒人了,又跑去大廳這才度過了一個晚上。
第二天一大早,我直接就提著包去銀行里面把錢存了,存錢的時候,銀行那個收銀員看著我的表情別提有多精彩了,我估計當(dāng)時我要是肯的話,都能直接把她給上了。
存完錢,我又去網(wǎng)吧里面上網(wǎng)買了張今天最近一班去成都的機(jī)票,趕緊打車朝著機(jī)場跑了。
現(xiàn)在的我真的沒有路走了,我壓根不知道出現(xiàn)在我身邊的是什么東西,是真的還是假的,現(xiàn)在唯一的線索就是昨天晚上那個女人和我說的,去成都十陵找個叫楊羽的人。
或許他能有救我。
按理來說,現(xiàn)在的我是不能相信任何人的,但不知道為什么,那個女人說的話,我下意識的就選擇了相信。
到了機(jī)場后,我找了家肯德基,吃了點東西,就辦了乘機(jī)手續(xù)登機(jī)了,坐飛機(jī)的時候心里還害怕著,萬一一些臟東西跟著我上飛機(jī)了,那我可真的是被甕中捉鱉了。
這種害怕之意一直持續(xù)到飛機(jī)降落,我這才好了不少,心里琢磨著成都離我那兒還是有段距離的,飛機(jī)都要飛兩個多小時,臟東西暫時應(yīng)該是跟不過來了吧。
然后找了輛的士,和的哥說了句去十陵,這才感覺到一股困意涌上心頭。
車子剛開了一會兒,我也感覺自己有些不對勁,這十陵雖然我不太了解,但應(yīng)該最起碼也是一個鎮(zhèn)吧,一個鎮(zhèn)這么大,我應(yīng)該怎么去找那個叫楊羽的人??!
就在這時候的哥也開口說道,“哥們,聽你的口音應(yīng)該不是我們四川這邊的人吧,去十陵玩嗎?那有親戚?”
我點了點頭,開口說道,“去那找個人。”
“還真有親戚啊,我也是十陵的,你找誰,我看看認(rèn)識不。”的哥很是自來熟的開口說道。
我就開口說道,“楊羽你認(rèn)識嗎?”
“月經(jīng)哥?”的哥愣了一下,然后直接停車,對著我開口說道,“你下去。”
“干啥??!”我被的哥一下子給弄迷糊了。
“下去,再不下去我報警了??!”的哥的表情有些奇怪,怎么說呢,帶著一種深深的忌憚,就好像那個在他嘴里說出來的月經(jīng)哥很恐怖的樣子。
我就納悶了,開口說道,“我說哥們,這前不著村后不著店了,你把我放下去,我咋辦,要不這樣吧,我再給你二百塊錢。”
“兩萬都沒用,你給我下去!”的哥的語氣帶著一絲兇狠威脅的感覺,似乎我要不下去,他就要拿刀砍我了。
我見他有些不對勁,連忙下車了,剛一下車,還沒等我關(guān)車門呢,的哥就直接開著車跑了。
我就日了狗了,這什么情況,咋說走就走呢?
不過很快我也意識到問題了,之前的哥一直挺不錯的,自來熟,但就在我說出楊羽這個名字的時候,他說翻臉就翻臉。
也就是說,那個叫楊羽的人有問題。
具體有什么問題我是不清楚,但肯定是有問題,不然不可能一聽到他的名字,連錢都不賺了。
不過我更好奇的是另外一件事,那就是在我說出楊羽的時候,的哥說了句月經(jīng)哥,我想那個月經(jīng)哥應(yīng)該就是我要找的楊羽了。
但一個人咋好好的取這名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