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差不多十分鐘的時間,我是知道了馮云和小妹之間的那點(diǎn)破事,馮云是帝都人,是個名副其實(shí)的富二代,加之陽光帥氣,是許多女學(xué)生的白馬王子,小妹和他好上后,就惹來了許多女生的羨慕嫉妒恨。
其中就有個叫小綠的,玩了個手段,在小妹面前啃了馮云一口,在小妹面前趾高氣昂的,如同一只剛下了個蛋,自我良好的小母雞。
小妹了,其實(shí)也是知道這是小綠搞得鬼,但是馮云確實(shí)是被小綠啃了一口,這是鐵一般的事實(shí),是無法抹殺的,然后小妹就跟馮云鬧別扭。馮云脾氣又有些直,覺得小妹無理取鬧,都知道是小綠搞得鬼,還這樣,兩人就玩起了冷戰(zhàn),
直到我的出現(xiàn),馮云做不出了,他還真當(dāng)我是趁虛而入的小白臉了。小妹就又呵斥他,怪他居然派小跟班跟蹤她,侵犯了她的隱私。馮云笑著,說是關(guān)心她,一來二往,兩個人又好的如膠似漆的。
我心想著,這都是些什么烏七八糟的,真是快趕上一部狗血青春愛情片了。
我便埋頭苦吃,不管這小兩口打情罵俏了,正吃了一片午餐肉,我聽見小妹發(fā)出一身尖叫。我抬頭一看,小妹正怒目而視一個滿頭綠毛,身高一米七還差一些的的痞子,一只手還護(hù)住了臀。
綠毛痞子還挺囂張,用鼻子聞了聞自己的手:“香,真香!人長得漂亮,屁股也是比的人的香。”
馮云如同火山一樣噴發(fā)了,站起來就憑借著身高優(yōu)勢,綠毛痞子推到。綠毛痞子想反抗,但兩人實(shí)力懸殊太大,馮云一拳砸下去,綠毛痞子就沒了脾氣,而且滿臉紅花怒放。
馮云得勢不饒人,一腳就踩在綠毛痞子的肚子上,冷冷的說:“哪只手摸得?”
綠毛痞子被打蒙了,沒想到馮云這么兇狠,哆哆嗦嗦說:“右—右手。”
馮云從隔壁桌上操起一個空啤酒瓶就砸在了綠毛痞子的右手上,砸得綠毛痞子放聲慘叫。
綠毛痞子握著鮮血淋漓的右手,也沒有撂什么狠話,直接一瘸一拐的走了。
小妹見馮云這么兇狠,怕我誤會,就跟我解釋說馮云平時不這樣的,從來不打架的。
這個我懂,有我這個三舅哥在,馮云這是要在我面前表現(xiàn)一下,說明自己是個真男人,小妹跟著他,不會受人欺負(fù)的。
出了這檔子事,麻辣燙也沒什么興致吃了,馮云搶著把錢給結(jié)了,小妹就嗔怪了他一下。兩人就又在我這個單身狗面前秀起了恩愛,把我氣得夠嗆,心里暗想回去江城,一定弄幾個女鬼嚇嚇黃正源,讓他徹底放棄跟我搶邢念茹。至于公平競爭什么的,鬼才信這個了。
出了麻辣燙店,小妹和馮云就依偎在一起走,我這個電燈泡就很自覺地和他們拉開了一段距離。
從前面小巷里突然沖出來十來個氣勢洶洶的家伙,個個手里都拿著鋼管,他們一出來,就與小妹他們迎面撞著。
“大哥,就是他們,老天都幫我們,讓他們自己送上門!”綠毛痞子就在這人群中,他跟在一個刺龍畫虎的男子身旁,再也沒有了之前被馮云猛揍時的衰樣,趾高氣昂的,活像是只上了戰(zhàn)場的斗雞。
這可就不是馮云能搞定的了,我二話不說,沖上去就一拳砸到了一個,搶過了這人手里的鋼管。
這幫家伙被我的突然襲擊驚得一愣神,估摸著都是在想著我這是腦子有病還是怎么的,自己這邊這么大幫子人,不忙著逃跑或者是跪地求饒,居然還敢主動攻擊他們,真是豈有此理!
他們一愣神,我正好趁機(jī)出手,我拿起鋼管就是一頓風(fēng)卷殘?jiān)瓢愕拿驮?,頓時趴下去好幾個,一個個躺在地上捂著胳膊或是腿,一陣陣的哀嚎。
沒多會,我就是風(fēng)卷殘?jiān)埔粯拥膶⒂嘞碌囊恍┤嗽业皆诘?,只留下剛才還是趾高氣昂的綠毛痞子,我走過去,拍了拍這綠毛痞子的臉:“果真是不叫的狗咬人,還不滾。”
綠毛痞子如蒙大赦,轉(zhuǎn)身就跑,我一腳踹在他臀上:“我送你一程!”
綠毛痞子飛了起來,狠狠的摔在地上,哼哼唧唧的,也不起來了,就這么賴在了地上。
“三舅哥,你狠!”馮云朝我豎了個大拇指。
我就笑笑,不做回答,這些痞子狠則狠已,但是和鬼怪、僵尸們一比,還真是差了不止幾條街,我好歹打通了任督二脈,十來個痞子真是不在話下。
我們迅速撤離,留下這一地慘嚎的痞子,量他們也不會報警。
我提醒小妹和馮云近段時間出行要注意,盡量不要一個人出行,免得被這些痞子報復(fù)。
小妹一點(diǎn)也不擔(dān)心,她讓我放心,說著里有好幾萬大學(xué)生了,這些痞子想找到他們也不容易。
我讓他們還是小心駛得萬年船,不要大意了。
我們?nèi)齻€又去市區(qū)逛了一下,自然又是他們兩個玩的開心,我在一旁做電燈泡,我都有些后悔來帝都看小妹了,我這純粹是來找虐的。
逛到了九點(diǎn)多,我們就返程,我和馮云一起送小妹回去了女生宿舍。
我和馮云在學(xué)校門口分道揚(yáng)鑣,我走向那些痞子沖出來的小巷,在一個游藝廳里找到了他們。他們個個都已是包扎齊全,正聚在一起喝悶酒。
“今天不開門,趕緊滾蛋!”其中一個人發(fā)覺我進(jìn)了游藝廳,便大聲嚷嚷著,火氣很大,看來被我海扁了一頓,這些家伙一個個都是裝了滿肚子的氣了。
“我不是玩游戲,就是來找他們聊一聊。”我走了進(jìn)去。
“都說了不開張,讓你滾蛋,你----”那男的說了一半,看見是我,就閉上了嘴。
其他人也都是發(fā)現(xiàn)了我,紛紛站了起來,一些人動作有些大,扯到了傷口,哎呦的叫著。
“大俠,我們知道錯了,求你放我們一條生路吧。”那刺龍畫虎的老大,也是個大丈夫,能屈能伸的,撲通一聲就給我跪了。
也不怪他們這樣沒骨頭,之前他們個個活蹦亂跳的尚且被我一個人團(tuán)滅,現(xiàn)在他們個個帶傷,哪里還能是我的對手?妥妥的是要被我再滅一次。以前上政治課有句話怎么說的,人不能兩次走進(jìn)同一條河流,他們就義無反顧的選擇了投降。
我笑了笑,我手一伸,銅劍便出現(xiàn)在了我的手中。
他們看見我玩了這一手,一個個都嚇傻了,這就是娜廖莎送給我藍(lán)寶石項(xiàng)鏈的好處了,銅劍放在藍(lán)寶石的空間里,我心念一動,就能將銅劍放進(jìn)去,也就能心念一動,將銅劍取出。
我怕也不跟他們廢話,我直接走到收銀臺前,舉起銅劍一劍劈下,半個多人高的收銀臺就斷成了兩截,他們一個個都是噤若寒蟬,連呼吸都不敢大聲,只敢一點(diǎn)點(diǎn)的吸著氣,再慢慢的吐出來,生怕動靜大了,惹來我的關(guān)注,在他們身上也來上這么一劍。
“你們可以當(dāng)我這是威脅,我只希望你們從現(xiàn)在開始,將之前的不愉快統(tǒng)統(tǒng)忘掉,我不希望你們再去招惹他們,否則的話,哼哼。”我發(fā)出一聲冷笑,他們?nèi)际腔④|一震。
忽然我看見看見他們其中一人不對勁,我看見這人脖子上竟是騎著一個小老太婆,老樹皮一樣褶皺的臉,穿著黑衣黑褲。
我用銅劍朝這人一指:“你過來。”
這人看著我用銅劍治他,都差點(diǎn)嚇尿了,不想過來,但又想著我的兇殘,便站起身過來了。
我問他是不是總感覺到肩膀上沉沉的,像是有東西壓著一樣?
這男的就是一陣點(diǎn)頭:“大俠,你說的太對了,我總覺得肩膀死沉死沉的,就跟肩膀上面坐著個似得。”
他這樣說的,其他人聽了又是虎軀一陣,大晚上的說這個真嚇人!等打烊了,哥幾個還要走夜路回家了,還讓不讓能好好走夜路了!
我來到他身邊,舉起銅劍就朝著那小老太婆劈去,這小老太婆就身子一躍,從男人的肩膀脫離了出去。游藝廳里頓時燈光閃爍,在這忽明忽暗之中,小老太婆臉上泛起綠光的就出現(xiàn)了。
有人看見了,發(fā)出一聲尖叫就暈了過去,我一聲冷笑,揮劍就向小老太婆一指:“你走吧,不然我殺你。”
小老太婆卻是發(fā)出陰測測的聲音:“我不走,我不走,他們侮辱我,他們侮辱我,我要?dú)⒘怂麄?,殺了他們?rdquo;
燈閃爍的更加頻繁起來,游藝廳里也是刮起了一陣陰風(fēng),陰測測的,這些男的嚇得一個個哭的凄慘無比,好似爹死娘嫁人一般。
這點(diǎn)動靜嚇不住我,我冷冷的說“走吧,我只管今日,明日你再來??熳?,不然我殺你!”
小老太婆恨恨的看了我一眼就走了,頓時陰風(fēng)散去,電燈也恢復(fù)了原樣。
刺龍畫虎的老大連滾帶爬來到我身邊,對著我就是磕了幾個響頭:“大師救我們啊!”
“我為什么要救你們?”我冷冷的看著這老大,“天作孽,猶可為;自作孽,不可活。你們自己造的孽,你們自己就給受了。”
“大師,真的不是造孽啊,剛才回來看見王阿婆家里燒錢,我們就用尿給澆了,真沒做傷天害理的事情??!”老大都快要抱著我的腿痛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