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禁驚呼∶“你怎么在這里?!”
這人不是別人,而是瘦鬼,瘦鬼笑嘻嘻地看著我,仍然是一臉憨厚的樣子。
瘦鬼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這些過后再說,現(xiàn)在先解決它。”說著,拉著我起來。
這時我才注意到瘦鬼的瞳孔居然是銀白色的,而且瞳孔周圍都有一些奇怪的符文圍繞,其中最為顯眼的是一個沙漏,要不是我戰(zhàn)魂附體,我還看不了那么清楚。
瘦鬼笑著說不要在意,我心說怎么感覺這家伙突然換了一個人似的。
難道還是幻境?想著我又仔細看了看瘦鬼,發(fā)現(xiàn)他還是那么賤。
大概過了五秒,絕望才重新動起來,看到我不在原地,然后好奇地看著四周尋找著。
當(dāng)它看到我們,啊不,應(yīng)該更準(zhǔn)確看到瘦鬼那銀色瞳孔才臉色大變。
“你的戰(zhàn)魂,居然是時間?。?!”
我一聽,頓時咋舌,滿是震撼地看著瘦鬼,他的戰(zhàn)魂居然是時間。
要知道,時間是最珍貴,同時也是最無法控制的,要是時間是戰(zhàn)魂,那瘦鬼不就可以長生不老,而且隨意穿梭過去未來了?那不就是無敵了?。?/p>
我心里忽然想起了一件事,上次被火人追殺的時候,瘦鬼我記得是在五分鐘內(nèi)叫來石教練的,五分鐘跑回十幾公里外的營地,簡直是異想天開。
但是瘦鬼擁有時間戰(zhàn)魂,他能停止時間?。∥胰?!這戰(zhàn)魂比我的還要好,簡直就是外掛啊。
絕望的震撼并未持續(xù)太久,而是很快恢復(fù)了平靜,說道∶“看來我這次跟著炎出來是跟對了,運氣爆棚啊。”
我不由得一愣,炎?好像是那個火人的名字。
瘦鬼笑嘻嘻地看著絕望,說∶“我只是路過的,您繼續(xù)哈。”
誒?艾瑪!太無恥了,我朝瘦鬼狠狠地飛了一腳過去,忽然,我有一瞬間感覺時間停頓了一下,然后瘦鬼就不見了,而絕望卻莫名地往后仰去,一看居然是瘦鬼,瘦鬼全身金閃閃的,戰(zhàn)力居然飆到一千五百點,瞬間多了三百戰(zhàn)力。
絕望也被這景象嚇了一跳,但是它反應(yīng)速度也不慢,猛地朝后仰去,讓瘦鬼的攻擊落了空。
我在原地都看傻了,不過我居然能看到了絕望的慢動作,但也只是剎那間。
然后感覺周圍又停頓了下,然后瘦鬼又如同鬼魅般回到我的旁邊,我連身影都沒看到。
我頓時目瞪口呆,要是以這種攻勢繼續(xù)下去,應(yīng)該可以保命吧。
瘦鬼卻沒有再笑嘻嘻了,而是一臉凝重,沖我說他沒把握,只能保命,不過來之前我通知了石教練,他很快就到。
我看了看再度朝我們沖來的絕望,再看了看倒在地上的童詩,還沒醒過來,我心里一橫,沖他說能拖多久拖多久,然后我將我的光劍給了他。
我眼睛里金光再度充斥滿了我的視線,周圍的一切都慢下來了,唯獨絕望。
嘣!
我手上的火焰再度燃起爆發(fā),然后迅速包裹了拳頭朝它砸去。瘦鬼也緊跟在我身后,身體瞬間一般來到絕望的身后,那血紅色光劍朝它一劍斜斬。
前后夾擊,應(yīng)該能擊中了吧。
但是我們還是想得太天真,將S級別的喪尸想得太容易對付了,我和瘦鬼兩個人加起來的戰(zhàn)力最多兩千多,但是我感覺得出來絕望的戰(zhàn)力最少一萬五,所以說絕望只不過是把我們給當(dāng)玩具玩耍而已。
可是當(dāng)時的我并沒想到,而是腦子里只被一個聲音充斥滿了。
殺了它!??!
絕望驟然往后一跳,我和瘦鬼措不及防,差點相互打到,然后猛地蹬地朝在空中的絕望,隔空打出了一團火焰。
只見絕望甩袍,那火焰就被彈到地上,將周圍的植物慢慢燃燒。
“?。?rdquo;
瘦鬼忽然拿著光劍在它旁邊一路跑,然后動作停頓了下,如同鬼魅般來到了絕望身后,將絕望攔腰斬斷。
絕望的笑聲忽然從身后響起,我和瘦鬼都不自覺一顫,一看光劍,果然只掛著黑袍。
絕望又將歐陽的樣子給偽裝出來,一臉玩味的看著我。
我腦子里再度被其他聲音影響∶殺了它,殺了它!
我感覺體內(nèi)的力量逐漸充盈,然后開始飽滿,但是并未停下,而是繼續(xù)生長。我的骨骼不斷咔咔地響,然后那股力量也鉆進了我的骨骼里,溫潤著,我頓時感覺全身力量充盈,體力充沛。
絕望似乎看出了我的異樣,冷笑了幾聲,甩手變出黑袍然后一揭開,居然有好幾只血猴怪在它旁邊對我呲牙咧嘴。
我大概地目測了下,居然有五只血猴怪,姑且成為一號到五號。
瘦鬼問我這些是什么媽蛋,我搖頭說不知道,反正很難解決。
絕望對著我們一揮手,然后那五只血猴怪就跟聽到了指令一樣朝我們沖來,但絕望站著原地不動,似乎想看好戲。
我對瘦鬼吼了聲,這些玩意兒怕火,逐個擊破,瘦鬼朝我點了點頭,拿著光劍沖了上去。
然后我退到瘦鬼后面,將手中的火焰不斷地?fù)]出去,然后狠狠地在那些血猴怪的胸膛爆炸燃燒,瘦鬼也抓著機會趁機在它們身上砍,但是剛剛一砍沒過一會兒,它就重生了肢體。
我和瘦鬼默契配合極好,瘦鬼負(fù)責(zé)近攻,而我負(fù)責(zé)用火焰掩護他,但是每甩出一團火焰,我體內(nèi)的力量就少了一分。
沒過多久,那些血猴怪就產(chǎn)生了退縮之意,慢慢的退到絕望旁邊,絕望忽然念叨了一句奇怪的話,我聽不懂。
那些血猴怪就發(fā)生了細微的變化,本來血紅色的眼睛竟然變成了黑色,連一點的眼白都沒有,全是漆黑,這副模樣好像,好像被人控制了一樣。
這時我也注意到絕望的眼神閃著綠光,跟野獸一樣。
那些血猴怪又開始朝我們進攻,我和瘦鬼趕忙調(diào)整陣勢對抗,我一個火球砸到了其中一個血猴怪的胸膛,火星四濺,它的胸膛滋滋地?zé)梗莨砟哪芊胚^這次機會,拿著光劍朝它的胸膛狠狠地一斬下去,一道橫穿整個胸膛的砍傷觸目驚心,但是奇怪的是那血猴怪竟然一聲都不出,然后胸膛以肉眼看得見的速度迅速愈合,不一會兒就只剩被我燒的漆黑的皮膚。
我和瘦鬼相視了一眼,都看出了彼此的震撼,絕望似乎對我們的反應(yīng)很滿意,哈哈大笑,說∶“它們都被我迷幻了,所以感覺不到任何痛苦。”
我頓時心里咯噔一下,感覺不到痛苦?越高級的喪尸越似人類,就連痛感也有,如果C級喪尸感覺不到痛苦,瑪?shù)?,那不就是五臺殺人機器嗎???。?/p>
血猴怪好像不累似的,不停地朝我們進攻,就算被火燒居然也不怕了。
電光火石間,我和瘦鬼都有點疲憊了,我們背靠背看著周圍的不斷靠近的血猴怪,微微喘著粗氣,我問絕望∶“你們不是同類嗎?”
絕望嗤笑了一下,說∶“弱肉強食,強者為王,它們只是一群螻蟻罷了,更何況好久都沒有那么有趣的玩具可以玩了。”說著,看向我們,意思說我們是玩具。
我沖身后的瘦鬼說∶“你還能繼續(xù)嗎?”
瘦鬼切了一聲,說∶“還不夠塞牙縫呢,媽蛋。賭不賭,一千塊,看誰先殺死一個。”
我沖他說∶“成交。”
然后我們就又開始和血猴怪混戰(zhàn)起來,但是血猴怪的愈合能力太快了,哪怕是瘦鬼也沒有辦法,就算斬了它的腦袋,居然還會長出一顆新的腦袋。
半晌,我們打了好久,我體內(nèi)的力量似乎到了極限,瘦鬼頭上布滿了汗水。
忽然,我看見山丘上看戲的絕望朝童詩走去了,臉上有著垂涎之色。
它,想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