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05-18 10:00:00

“我就說嘛,你來找我就肯定沒好事。”趙老頭聽了二叔爺?shù)脑?,笑了一下,但是還是和二叔爺攜手進(jìn)屋去了,情狀很親密。

兩個老頭子進(jìn)去之后,院子里就只剩下我和那個小女孩兩個人了,這么一來,氣氛就有些尷尬了。

我們的年歲都不大,我才十歲,那小女孩也才六七歲大,都不太會交流,當(dāng)時我們就各自捏著手指在那兒站著,也不去看對方,仿佛在憋氣一樣。

這個當(dāng)口,我看了看院子里的情況,發(fā)現(xiàn)靠近門前的地方有一棵大杏樹,上面結(jié)滿了杏子,黃黃的,很多都已經(jīng)熟了。

我比較喜歡吃杏子,當(dāng)時就走到樹下,想要摘些杏子吃,結(jié)果那個小女孩就跑過來,對我道:“這是我們家的杏子,你不許摘!”

真是小氣?。?/p>

我看了看她,皺眉道:“我拿錢買行不行?”

我口袋里的確有點零錢。

結(jié)果聽到我的話,她就有點懵住了,似乎是不知道這杏子要怎么賣,好半天時間,她憋著憋著,就指著我道:“你走開,你爺爺是壞人,你也是壞人!”

當(dāng)時被她這么一說,我就有點生氣了,但是卻還是忍住了,畢竟這是在她家里,所以我就走到靠近大門的地方,找了個石臺子坐了下來,等著二叔爺出來。

但是,讓我沒想到的是,就在這個時候,那個小女孩,名字應(yīng)該叫趙小杏了,自己在那杏樹底下站著,突然就“唉喲”一聲叫喚,隨即摸著頭往上看,似乎是被什么砸中了腦袋。

我看了看她,發(fā)現(xiàn)她腳邊落著一個杏子,知道是杏子砸的,不由幸災(zāi)樂禍。

但是,接下來,讓我想不到的事情發(fā)生了,那棵杏樹突然一陣劇烈的晃動,然后上面的很多杏子都“噼里啪啦”地掉了下來,大多數(shù)都準(zhǔn)確地砸在了趙小杏的身上。

頓時,小丫頭嚇得一陣哭喊,一邊哆嗦著,一邊朝屋里跑去了。

當(dāng)時見到這個狀況,我禁不住一陣的愕然,心里禁不住一陣的發(fā)毛,總覺得事情有些不太對勁。

這個時候,天氣可是很好的,也沒什么風(fēng),那杏樹怎么突然就這么自己晃動了起來呢?難道說,它已經(jīng)成精了?

就在我正好奇的時候,趙小杏的爺爺,也就是那個趙老頭率先從屋子里跑了出來,瞇眼看了一下那杏樹,隨即卻是緊皺著眉頭,滿臉狐疑的神情,好半天的時間,才怔怔地向我看了過來,然后卻是對他身后慢慢晃悠出來的二叔爺?shù)溃?ldquo;老徐啊,沒想到你撿了個寶貝啊,這了不是普通的根骨啊。”

“嘿嘿,您過獎啦,”二叔爺微笑一下,看了看趙老頭道:“怎么樣,我和你說的事情——”

“這個你放心,容我收拾一下,馬上就跟你出發(fā),不過我丑話可說在前頭,我不一定能夠幫上忙,”趙老頭看了看二叔爺,有點不自信地說道。

“沒事,只要你愿意去,就是幫忙了,”二叔爺點點頭道。

“那你等一下,”趙老頭說完話,進(jìn)屋去了,不多時則是挎著一個長條形的小箱子走了出來,那行頭跟二叔爺平時的打扮很相似。

與此同時,趙老頭手里還牽著那個小女孩,只是那小女孩這會子似乎有點被嚇到了,出來之后,還一直下意識地往那杏樹上看過去,似乎那樹上有什么東西一樣。

“小杏兒,別怕了,沒事的,有爺爺在呢,”趙老頭拍拍小女孩的腦袋,安慰她說道。

“可是爺爺,我剛才真的看到有個人蹲在樹上拼命拿果子砸我。”小女孩滿心驚恐地說道。

“胡說,大白天的,哪有人?”結(jié)果趙老頭一口否決了小女孩的話,隨即領(lǐng)著她往外走,經(jīng)過我身邊的時候,卻是看了看我道:“大驢啊,你是個男孩子,比小杏兒歲數(shù)也大一點,可要像個男子漢,得好好愛護(hù)杏兒,不能欺負(fù)她啊,知道嗎?”

“我沒欺負(fù)她,”我連忙站起身辯解。

“嗯,我知道,我的意思是你心里不能討厭她,明白嗎?”趙老頭看著我說道。

趙老頭的話讓我有點疑惑了,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結(jié)果,就在這個時候,趙老頭又拉過那個趙小杏,把她推到我面前道:“你們兩個以后要做好朋友,不能吵架打架,知道嗎?來,握握手,都笑一下。”

見到趙老頭的舉動,我也不好太拿捏,于是朝那個小女孩伸伸手,她一開始還憋氣呢,但是經(jīng)不住她爺爺一再勸說,最后也伸手和我握了一下,然后我們對視一眼,都是笑了起來。

這個時候我才發(fā)現(xiàn)這個趙小杏其實長得很好看,她臉蛋兒圓圓的,白白的,瓷娃娃一樣,特別是她的眼睛,真的杏子一樣,又大又長,隨便眨一下眼睛,都是忽閃忽閃的。

孩子的脾性就是這樣,只要打破了僵局,立刻就玩成一團(tuán),所以握手之后,我們都感覺心里非常暢快,下意識地拉著手,一邊互相說著話,一邊帶頭往前走去了。

二叔爺和趙老頭跟在我們后面,都是微微含笑,隱約之間就聽到他們各自感嘆了一聲道:“時間還是快啊,這一晃眼,快五十年過去了吧?”

不多時,我們來到村口,那兒有岔路,于是我和小杏兒就回頭問二叔爺和趙老頭我們往哪里走,結(jié)果趙老頭就告訴我們,說是站在原地等,然后他轉(zhuǎn)身對二叔爺?shù)溃?ldquo;剛才給鋼蛋打了個電話,估計一會兒車子就到。”

“鋼蛋子?”聽到趙老頭的話,二叔爺皺皺眉頭道:“就是你那大孫子吧?今年得十八歲了吧?”

“二十了,他大名叫啟明,現(xiàn)在跟著他爹在征服里面瞎混,就在鎮(zhèn)上干點雜活,沒什么出息,”趙老頭說道,聽語氣似乎不太待見他這個大孫子,但是話里話外卻都是幸福的感覺。

對于他的話,二叔爺是一邊聽一邊感嘆,然后捋著胡須看著遠(yuǎn)處的山巒道:“還是你的命好啊。”

“你就扯吧,當(dāng)年如果不是你自己不好好把握,把紅云氣走了,估計你的孫子得比我鋼蛋還大幾歲吧?”趙老頭說道。

聽到這話,二叔爺不覺是面上一陣尷尬,咳嗽一聲,岔開了話題,開始談?wù)撢w莊的風(fēng)水。

趙老頭似乎知道二叔爺不樂意提當(dāng)年的事情,也就順著他的話頭,隨便聊了起來。

兩個老頭子聊天的當(dāng)口,我和趙小杏站在路口,沒什么事情做,就去路邊摘狗尾草做花環(huán),我在前,趙小杏在后,然后剛走進(jìn)草地之中,身后的趙小杏就突然就有些驚聲地說道:“姐姐,我,我知道錯了,你別打我了行嗎?”

嗯?有人要打小杏兒?誰???

當(dāng)時我聽到這話,不覺是回身往趙小杏看過去,卻才發(fā)現(xiàn)她竟是一個人站在草地里,兩眼怔怔地看著旁邊的一條水溝發(fā)呆,她身邊壓根就沒別人。

見到這個狀況,我連忙跑過去,拍了她一下,問她怎么了。

結(jié)果她就一把抓住我的手臂,顯得滿心驚恐,然后四下看了看,有些疑惑地?fù)蠐项^道:“不對呀,剛才還在呢?怎么就不見了?”

“到底怎么了?你看到什么了?”見到趙小杏的舉動,我就有些好奇地問她。

結(jié)果,聽到我的話,趙小杏就對我道:“就是之前爬到杏樹上拿杏子打我的那個姐姐啊,剛才又出現(xiàn)了,還好兇的樣子瞪我呢,我以為她又要打我。”

這下,聽到趙小杏的話,我也有點毛了,連忙拉著她回到二叔爺和趙老頭身邊,有些驚慌地把事情跟兩位老人家說了。

結(jié)果,聽到我的話,二叔爺卻是一臉的不以為然,倒是那個趙老頭,有些擔(dān)憂地對二叔爺?shù)溃?ldquo;我說老徐啊,你這么把孩子散著放養(yǎng)可不是好辦法。平時還好,一旦遇到有點靈性的,比如我這孫女,那就能看到了,可不是嚇著他們了?”

“有啥好怕的?不都是孩子嘛,”二叔爺說到這里,拉過那小杏兒,對她道:“小杏兒,你聽徐爺爺?shù)?,不要怕那個姐姐,她不會傷害你的,放心吧。她要是打你啊,你就找大驢哥哥救你,肯定就沒事的。”

聽到二叔爺?shù)脑挘⌒觾赫攸c點頭,似乎并不是很明白他的話,我就更加疑惑了。

當(dāng)下,我和小杏兒不敢走遠(yuǎn)了,就一直呆在兩個老人家身邊等著,不多時,一輛小轎車從山路上駛過來,在我們面前停了下來,然后就從上面下來了一個黑瘦的小伙子,穿著白襯衫和西裝褲,剃著平頭,顯得很精神。

那小伙子下來之后,先跟趙老頭點點頭,叫了聲爺爺,然后就很恭敬地對二叔爺?shù)溃?ldquo;徐爺爺,您怎么來了?歡迎歡迎哈,好多年沒見到您老啦。”

說話當(dāng)口,那小伙子走到二叔爺身前,給二叔爺遞了煙,幫老人家點上了。

“哈哈,你小子,嘴甜,孝順,以后肯定有出息啊,”二叔爺對那小伙子很是贊許,看著他點了點頭。

小伙子謙虛了一下,隨即扭頭朝我看了過來,結(jié)果一看之下,他手里夾著的煙就直接掉在地上了,然后就見到他滿臉愕然地扭頭看著趙老頭和二叔爺?shù)溃?ldquo;我說你們二老是真沒看到還是假沒看到?這小朋友都快給陰氣抬閻王爺那兒去了,怎么你們也不緊張的?”

第三十二章 杏眼

“我就說嘛,你來找我就肯定沒好事。”趙老頭聽了二叔爺?shù)脑?,笑了一下,但是還是和二叔爺攜手進(jìn)屋去了,情狀很親密。

兩個老頭子進(jìn)去之后,院子里就只剩下我和那個小女孩兩個人了,這么一來,氣氛就有些尷尬了。

我們的年歲都不大,我才十歲,那小女孩也才六七歲大,都不太會交流,當(dāng)時我們就各自捏著手指在那兒站著,也不去看對方,仿佛在憋氣一樣。

這個當(dāng)口,我看了看院子里的情況,發(fā)現(xiàn)靠近門前的地方有一棵大杏樹,上面結(jié)滿了杏子,黃黃的,很多都已經(jīng)熟了。

我比較喜歡吃杏子,當(dāng)時就走到樹下,想要摘些杏子吃,結(jié)果那個小女孩就跑過來,對我道:“這是我們家的杏子,你不許摘!”

真是小氣??!

我看了看她,皺眉道:“我拿錢買行不行?”

我口袋里的確有點零錢。

結(jié)果聽到我的話,她就有點懵住了,似乎是不知道這杏子要怎么賣,好半天時間,她憋著憋著,就指著我道:“你走開,你爺爺是壞人,你也是壞人!”

當(dāng)時被她這么一說,我就有點生氣了,但是卻還是忍住了,畢竟這是在她家里,所以我就走到靠近大門的地方,找了個石臺子坐了下來,等著二叔爺出來。

但是,讓我沒想到的是,就在這個時候,那個小女孩,名字應(yīng)該叫趙小杏了,自己在那杏樹底下站著,突然就“唉喲”一聲叫喚,隨即摸著頭往上看,似乎是被什么砸中了腦袋。

我看了看她,發(fā)現(xiàn)她腳邊落著一個杏子,知道是杏子砸的,不由幸災(zāi)樂禍。

但是,接下來,讓我想不到的事情發(fā)生了,那棵杏樹突然一陣劇烈的晃動,然后上面的很多杏子都“噼里啪啦”地掉了下來,大多數(shù)都準(zhǔn)確地砸在了趙小杏的身上。

頓時,小丫頭嚇得一陣哭喊,一邊哆嗦著,一邊朝屋里跑去了。

當(dāng)時見到這個狀況,我禁不住一陣的愕然,心里禁不住一陣的發(fā)毛,總覺得事情有些不太對勁。

這個時候,天氣可是很好的,也沒什么風(fēng),那杏樹怎么突然就這么自己晃動了起來呢?難道說,它已經(jīng)成精了?

就在我正好奇的時候,趙小杏的爺爺,也就是那個趙老頭率先從屋子里跑了出來,瞇眼看了一下那杏樹,隨即卻是緊皺著眉頭,滿臉狐疑的神情,好半天的時間,才怔怔地向我看了過來,然后卻是對他身后慢慢晃悠出來的二叔爺?shù)溃?ldquo;老徐啊,沒想到你撿了個寶貝啊,這了不是普通的根骨啊。”

“嘿嘿,您過獎啦,”二叔爺微笑一下,看了看趙老頭道:“怎么樣,我和你說的事情——”

“這個你放心,容我收拾一下,馬上就跟你出發(fā),不過我丑話可說在前頭,我不一定能夠幫上忙,”趙老頭看了看二叔爺,有點不自信地說道。

“沒事,只要你愿意去,就是幫忙了,”二叔爺點點頭道。

“那你等一下,”趙老頭說完話,進(jìn)屋去了,不多時則是挎著一個長條形的小箱子走了出來,那行頭跟二叔爺平時的打扮很相似。

與此同時,趙老頭手里還牽著那個小女孩,只是那小女孩這會子似乎有點被嚇到了,出來之后,還一直下意識地往那杏樹上看過去,似乎那樹上有什么東西一樣。

“小杏兒,別怕了,沒事的,有爺爺在呢,”趙老頭拍拍小女孩的腦袋,安慰她說道。

“可是爺爺,我剛才真的看到有個人蹲在樹上拼命拿果子砸我。”小女孩滿心驚恐地說道。

“胡說,大白天的,哪有人?”結(jié)果趙老頭一口否決了小女孩的話,隨即領(lǐng)著她往外走,經(jīng)過我身邊的時候,卻是看了看我道:“大驢啊,你是個男孩子,比小杏兒歲數(shù)也大一點,可要像個男子漢,得好好愛護(hù)杏兒,不能欺負(fù)她啊,知道嗎?”

“我沒欺負(fù)她,”我連忙站起身辯解。

“嗯,我知道,我的意思是你心里不能討厭她,明白嗎?”趙老頭看著我說道。

趙老頭的話讓我有點疑惑了,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結(jié)果,就在這個時候,趙老頭又拉過那個趙小杏,把她推到我面前道:“你們兩個以后要做好朋友,不能吵架打架,知道嗎?來,握握手,都笑一下。”

見到趙老頭的舉動,我也不好太拿捏,于是朝那個小女孩伸伸手,她一開始還憋氣呢,但是經(jīng)不住她爺爺一再勸說,最后也伸手和我握了一下,然后我們對視一眼,都是笑了起來。

這個時候我才發(fā)現(xiàn)這個趙小杏其實長得很好看,她臉蛋兒圓圓的,白白的,瓷娃娃一樣,特別是她的眼睛,真的杏子一樣,又大又長,隨便眨一下眼睛,都是忽閃忽閃的。

孩子的脾性就是這樣,只要打破了僵局,立刻就玩成一團(tuán),所以握手之后,我們都感覺心里非常暢快,下意識地拉著手,一邊互相說著話,一邊帶頭往前走去了。

二叔爺和趙老頭跟在我們后面,都是微微含笑,隱約之間就聽到他們各自感嘆了一聲道:“時間還是快啊,這一晃眼,快五十年過去了吧?”

不多時,我們來到村口,那兒有岔路,于是我和小杏兒就回頭問二叔爺和趙老頭我們往哪里走,結(jié)果趙老頭就告訴我們,說是站在原地等,然后他轉(zhuǎn)身對二叔爺?shù)溃?ldquo;剛才給鋼蛋打了個電話,估計一會兒車子就到。”

“鋼蛋子?”聽到趙老頭的話,二叔爺皺皺眉頭道:“就是你那大孫子吧?今年得十八歲了吧?”

“二十了,他大名叫啟明,現(xiàn)在跟著他爹在征服里面瞎混,就在鎮(zhèn)上干點雜活,沒什么出息,”趙老頭說道,聽語氣似乎不太待見他這個大孫子,但是話里話外卻都是幸福的感覺。

對于他的話,二叔爺是一邊聽一邊感嘆,然后捋著胡須看著遠(yuǎn)處的山巒道:“還是你的命好啊。”

“你就扯吧,當(dāng)年如果不是你自己不好好把握,把紅云氣走了,估計你的孫子得比我鋼蛋還大幾歲吧?”趙老頭說道。

聽到這話,二叔爺不覺是面上一陣尷尬,咳嗽一聲,岔開了話題,開始談?wù)撢w莊的風(fēng)水。

趙老頭似乎知道二叔爺不樂意提當(dāng)年的事情,也就順著他的話頭,隨便聊了起來。

兩個老頭子聊天的當(dāng)口,我和趙小杏站在路口,沒什么事情做,就去路邊摘狗尾草做花環(huán),我在前,趙小杏在后,然后剛走進(jìn)草地之中,身后的趙小杏就突然就有些驚聲地說道:“姐姐,我,我知道錯了,你別打我了行嗎?”

嗯?有人要打小杏兒?誰???

當(dāng)時我聽到這話,不覺是回身往趙小杏看過去,卻才發(fā)現(xiàn)她竟是一個人站在草地里,兩眼怔怔地看著旁邊的一條水溝發(fā)呆,她身邊壓根就沒別人。

見到這個狀況,我連忙跑過去,拍了她一下,問她怎么了。

結(jié)果她就一把抓住我的手臂,顯得滿心驚恐,然后四下看了看,有些疑惑地?fù)蠐项^道:“不對呀,剛才還在呢?怎么就不見了?”

“到底怎么了?你看到什么了?”見到趙小杏的舉動,我就有些好奇地問她。

結(jié)果,聽到我的話,趙小杏就對我道:“就是之前爬到杏樹上拿杏子打我的那個姐姐啊,剛才又出現(xiàn)了,還好兇的樣子瞪我呢,我以為她又要打我。”

這下,聽到趙小杏的話,我也有點毛了,連忙拉著她回到二叔爺和趙老頭身邊,有些驚慌地把事情跟兩位老人家說了。

結(jié)果,聽到我的話,二叔爺卻是一臉的不以為然,倒是那個趙老頭,有些擔(dān)憂地對二叔爺?shù)溃?ldquo;我說老徐啊,你這么把孩子散著放養(yǎng)可不是好辦法。平時還好,一旦遇到有點靈性的,比如我這孫女,那就能看到了,可不是嚇著他們了?”

“有啥好怕的?不都是孩子嘛,”二叔爺說到這里,拉過那小杏兒,對她道:“小杏兒,你聽徐爺爺?shù)?,不要怕那個姐姐,她不會傷害你的,放心吧。她要是打你啊,你就找大驢哥哥救你,肯定就沒事的。”

聽到二叔爺?shù)脑?,小杏兒怔怔地點點頭,似乎并不是很明白他的話,我就更加疑惑了。

當(dāng)下,我和小杏兒不敢走遠(yuǎn)了,就一直呆在兩個老人家身邊等著,不多時,一輛小轎車從山路上駛過來,在我們面前停了下來,然后就從上面下來了一個黑瘦的小伙子,穿著白襯衫和西裝褲,剃著平頭,顯得很精神。

那小伙子下來之后,先跟趙老頭點點頭,叫了聲爺爺,然后就很恭敬地對二叔爺?shù)溃?ldquo;徐爺爺,您怎么來了?歡迎歡迎哈,好多年沒見到您老啦。”

說話當(dāng)口,那小伙子走到二叔爺身前,給二叔爺遞了煙,幫老人家點上了。

“哈哈,你小子,嘴甜,孝順,以后肯定有出息啊,”二叔爺對那小伙子很是贊許,看著他點了點頭。

小伙子謙虛了一下,隨即扭頭朝我看了過來,結(jié)果一看之下,他手里夾著的煙就直接掉在地上了,然后就見到他滿臉愕然地扭頭看著趙老頭和二叔爺?shù)溃?ldquo;我說你們二老是真沒看到還是假沒看到?這小朋友都快給陰氣抬閻王爺那兒去了,怎么你們也不緊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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