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也是南世之這次大意了,那天他和尤拉糾纏之后就被人打斷,也沒來得及洗簌一番,便被人請去看顧傷勢,怎知這一看顧,尤拉在他身上留下來一些粘液竟然就這樣干在了身上,后來即使去洗了好幾個澡都還是會有點點味道,當然這味道一般人是聞不到了,但紅燼自然能聞到。
而且這里面還有一個美麗的誤會。
紅燼說的犯戒律意思是南世之殺魚吃魚了,要不然怎么會有魚腥味兒,畢竟最近沒有聽說什么和尚放生魚的事情,畢竟在靠水吃飯的新溪,不會有誰腦子有病去放生魚,放進去不到五天說不定又被誰撈起來了。
而南世之理解的意思是他和尤拉的關系被人發(fā)現(xiàn)了,而且已經(jīng)知道尤拉是魚的事情,畢竟那天他和尤拉在一起的時候紅燼正在宅子的不遠處,還打傷了一個人。
嗯……很美膩的誤會。
許長生看紅燼這么快就出來了不禁疑惑道:“大師和你說了什么了?”
說了什么了?紅燼一笑,南世之根本連表達自己觀點的機會都沒有,當然,紅燼也沒給他機會說出口。
紅燼向來如此,在別的人敵對她之前她一定先會讓那人顏面失盡,在別人拋出對她不好的觀點之前她一定會先拋出對那人不利的觀點,在別人要斥責她之前,她一定會先斥責那人。
對方先處于劣勢,即使再繼續(xù)做出說出對紅燼不好的言行來時,紅燼也可以立于不敗之地的說他不過在轉(zhuǎn)移注意罷了。
紅燼一向不吃虧。
許長生看紅燼一笑,也懶得再問了,更何況,他已經(jīng)知道了。
倆人打聽一番,才發(fā)現(xiàn)琉璃寺的高僧竟然就是剛剛被紅燼一頓諷刺的和尚,紅燼撇撇嘴,就那貨?也好意思稱高僧呢!
許長生見紅燼臉色不虞,安慰般捏了捏她的手,“我們再去找人看看吧。”
紅燼本來不信這些的,但是看許長生一臉期盼的樣子也心生一種期許,算個好日子總歸是好事吧?
倆人就這樣下了山,一進城,就發(fā)現(xiàn)大家都向一個方向走去,紅燼拉住一個人問:“你們這是要去哪兒???”
那人一看紅燼的樣子就嚇得瑟瑟發(fā)抖,直指著紅燼說道:“兇手在這兒!”
兇手?紅燼雙手抱胸,這一串連一串的,是不想讓人安生了是吧?
周圍的人立刻圍了過來,懼怕和厭惡的眼光緊緊地粘在紅燼身上,許長生盡量護著紅燼,他試圖搞清問題:“我們什么都沒做,大家是不是誤會什么了?”
可惜所有人都不聽他的話,只是用一種仇恨的目光看著紅燼,試圖在紅燼身上燒出一個洞眼來。
很快,有幾個衙役跑了過來,仔細看了一眼畫像之后下令:“抓住她!”
紅燼冷哼一聲,周圍十步以內(nèi)除紅燼和許長生之外的人全部被彈出十步之遠后倒在地上,她不屑地看著所有人,用一種鄙夷天下的目光掃視了一周,“我倒要看看,誰能抓住我!你們最好給我說清楚這是怎么一回事?否則……哼!”
許長生看著周圍一圈空地,對于自己被紅燼攬在保護圈內(nèi)表示很好,他眸光深沉地看著紅燼,她真是越來越對他的胃口了。
為首的一個衙役上前一步說道:“刁民紅燼,喪盡天良殺了金府上下兩百多口人還防火燒院,如此罪大惡極,我定要為民除害!”
金府被全滅了?紅燼皺眉,那不可能,明明那天紅燼看金老爺?shù)拿嫦噙€能活很久的!而且金府被滅了怎么能說是她的錯呢?
“你有什么證據(jù)證明是她殺了他們?nèi)?rdquo;許長生說道。
“有人看到了紅燼在事發(fā)進了金府,很快又除了金府。”
“那你怎么證明他們說的不是假的?!”
“多得是街坊鄰居看見了!這么多人,總不會是假話了吧!”
“呵呵!”紅燼冷笑,“要是我殺人,怎么還會讓這么多人看到?”說罷,紅燼的身形竟是忽然不見,眾人大驚,急忙看著周圍,四處尋找之后紅燼出現(xiàn)在另一個方位,“本姑娘來去豈會讓人看見?更何況,是這么多人!”
衙役一個個張大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