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騎宗大本營!
這個位于寧波的可怕組織,已經(jīng)徹底征服全國,與十八年前相比,簡直就是一個天一個地。經(jīng)過這些年的發(fā)展,虎騎宗大本營已經(jīng)比之前要大了許多,而且一旦虎騎宗內(nèi)部有什么事情,都會在這里處決。
比如說震驚全國的三兄弟貪污事件。
所謂三兄弟,指的就是李河,陳子寅,趙良。
在十年前,這三兄弟犯下了巨大錯誤,就在這里執(zhí)行的懲罰。原本人們以為虎騎宗不會懲罰這些開國元老,但問題是,周美人確實狠狠地懲罰了他們。
三兄弟之首李河,由于貪污公款十二億八千九百二十二萬六千五百二十三元,當(dāng)著全天下道士的面,被處以掃地懲罰,要求他將演武場某塊足足有兩平方米大小的地板掃干凈。
三兄弟老二陳子寅,由于貪污公款十億四千萬整,當(dāng)著全天下道士的面,被處以拖地懲罰,要求他將演武場某塊足足有兩平方米大小的地板拖干凈,值得一體的是,正好是李河掃過的那一塊地板。
三兄弟老幺趙良,由于貪污公款一元五角錢,當(dāng)著全天下道士的面,被處以打掃虎騎宗上下每一寸土地,要求其做到哪怕是馬桶都可以用舌頭去舔的整潔程度。而且這還不夠,因為虎騎宗是正直,廉潔,公正的組織,同時還對趙良處以打三千大板的可怕刑法。另外,還罰款趙良將來五年的全部收入,沒收趙良本身全部財產(chǎn)。
那個時候,全天下的道士都拍手叫好,人們?yōu)橛谢ⅡT宗這個公正的領(lǐng)頭羊而感動,多少道士熱淚盈眶。
而這一天,又是一場盛事。
虎騎宗與黎明組今年的最后一場交流會!
如果是交流會,那自然沒什么好說的,畢竟每年都要舉行。但問題是……今年虎騎宗很可能會輸!這可是天下奇聞!
所以來觀看的道士們可謂是連綿不絕,都想看看虎騎宗到底能不能奪回常勝將軍的寶座。畢竟那可是天下道士的領(lǐng)頭羊,要說擊敗虎騎宗,那是不可能的。
當(dāng)然,除了在十七年前發(fā)生的意外,那時虎騎宗在龍虎山交流會,被一個叫作李東的神秘男人擊敗,可謂是震驚天下道門。可問題是,之后的十七年,虎騎宗再也沒輸過。
今年,他們終于要輸了么?
事情是這樣的。
交流會最后是隊員輪流比武的模式,虎騎宗本來想拿個全勝,第一場就派出了陳雪來當(dāng)先鋒。因為陳子寅說過,只要陳雪出來,虎騎宗其他弟子就可以該干嘛就干嘛去了,她會一個人打通關(guān)。
陳雪也不負眾望,將黎明組的參賽者們打得落花流水,原本大家都以為虎騎宗贏定了,可在最后關(guān)頭,有個男人出現(xiàn)了。
那個名為張三豐的男人,竟然擊敗了陳雪,而且擊敗得頗為輕松。人們對此感到不可置信,而這個男人又瘋狂席卷虎騎宗之后的參賽者。
就在人們以為虎騎宗要輸?shù)臅r候,李河突然站了出來。他說由于贊助商趙良看虎騎宗的最后一名參賽者不順眼,所以打算換個人頂上,要先暫停交流會比賽。人們頓時大罵出聲,說這絕對是作弊,之后不知道為什么滿臉青腫的趙良被推上臺,說確實是自己的打算。
頓時引發(fā)了眾怒!
十年前,你貪污了一元五角錢,大家看在懲罰力度還勉強能接受的情況下,已經(jīng)原諒你了。而現(xiàn)在你是什么意思?故意逗大家玩么?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一時間罵趙良的風(fēng)波不斷,但交流會還是要看下去的。
現(xiàn)在,虎騎宗終于拖不下去了,而最后一場比賽,終于要展開。
這一天,虎騎宗是真的人山人海,甚至座位都坐不下了,而且虎騎宗還臨時通知,說贊助商趙良決定將票價提高十倍,頓時又是一片罵趙良的聲音,但沒辦法,比賽還是要看的,大家忍痛買票進場。
在虎騎宗的演武場上,李河正英姿勃發(fā)地站在那兒。等人們都進場了,他沉聲道:“根據(jù)贊助商趙良的原話:廢話實在懶得多說,請那位名字好像是叫作張三豐的廢物參賽者上臺。”
全場一片噓聲,人們竊竊私語起來。
“虎騎宗現(xiàn)在真是面子掛不住了,竟然那樣稱呼張三豐。”
“趙良真惡心,如果我有實力,一定要喂他吃屎。”
“可是他真的好帥,帥哥都是可以被原諒的不是嗎?”
“說得有道理。”
一個白衣男子走上演武場,他長相耐看,氣質(zhì)飄然,有一種高手的氣場,讓人一看就覺得與眾不同。
李河瞥了張三豐一眼,隨后高聲道:“而虎騎宗另一位參賽者,各位……今天提升十倍票價,是有原因的。因為你們今天,會見到一代天王的個人秀,這是他第一次在公眾面前出現(xiàn)。”
天王?
全國道士都愣住了,什么天王?
“那么,請各位歡迎……李天道。”
頓時,全場鴉雀無聲。
短暫的沉默過后,全場立即就沸騰了!剎那間,整個演武場就如同菜市場一樣吵鬧,人們瘋狂地討論不停。
“李天道!我沒聽錯吧?真是李天道???李河的兒子李天道!?”
“那個內(nèi)定的江蘇小天王?我的天……想不到今天過來一趟,竟然能見到他!”
“傳聞李天道失蹤了十六年,我還真以為他失蹤了,現(xiàn)在看來是在隱居。只是不知道這小天王的實力……究竟如何。”
“虎騎宗宗主的兒子,那肯定是不一樣!”
“我的天!他好帥!”
當(dāng)一身正裝的李天道走上演武場,看著這萬民歡呼的場景,他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辦。
為什么我會有這么大的名聲……
難道是真的?父親是最強的那個人,而我……
是江蘇下一代天王?
張三豐看向李天道,他嗤笑道:“多年來,全國各地的大人物都是虎騎宗坐鎮(zhèn),久到人們差點忘記道士是強者為尊,將大道尊當(dāng)成是你們虎騎宗世襲的了。李天道?這個名字我聽了好多年,也很期待能遇見你??上?hellip;…你看著弱不禁風(fēng)。”
李天道有一種直覺,這個男人對自己的態(tài)度不太好。
“如果我贏了你……”張三豐聳了聳肩,“是不是代表,我能做下一代江蘇的大道尊?畢竟我打敗了許多來自江蘇的道士,這樣吧,我有句話想說。”
他拿過李河手中的麥克風(fēng),輕聲道:“恕我直言,來自江蘇的各位道士們,你們每一位……都是垃圾。”
“草!你當(dāng)自己是誰??!找死??!”
“媽的,大家一起上,弄死他!”
“該死的畜生,看不起我們江蘇道士!媽的,用我們東北老家的話來說,就是削你丫的!”
“你東北的跑去江蘇當(dāng)?shù)朗扛缮叮课矣浀脰|北三省全都是朱雀大道尊在坐鎮(zhèn)吧?”
“因為我大學(xué)在江蘇讀的。”
“李天道,弄死他!”
人們都是怒喝出聲,徹底被張三豐的囂張話語給激怒。李河卻沒說什么,他從張三豐手中接過麥克風(fēng),又遞給李天道,輕聲道:“我的兒子,你有什么想說的?”
李天道拿過話筒,他抬起頭,看向李河,輕聲道:“父親,對你來說,江蘇很重要么?”
“我不是江蘇人,但這對我很重要。”
“為什么?”他問道。
李河摸了摸李天道的頭,溫柔地笑道:“因為……那是我和你母親擁有的第一個家。”
“我知道了。”
李天道看向張三豐,他拿著話筒,輕聲道:“對,是沒什么能人了,都被你打趴下了。”
“嘩!”
人們都不敢置信地看著李天道,想不到他竟然會說出這般話來。
“但是。”
他忽然轉(zhuǎn)輕聲為低吼……
“偌大江蘇省,誰當(dāng)?shù)靡或T當(dāng)千,踏破千萬道門,倘若唯我獨尊,那么……李天道,便是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