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尸符用來抑制僵尸體內(nèi)的怨氣、尸氣,因為這些是支撐僵尸行動的根源,抑制住了后,僵尸就不能再行動。
另外,那可是陳文畫的僵尸符,我很信任他,應該不會出錯。
所以馬上想到一件恐怖的事情:“有人在控制那僵尸,這件事情不是偶然,而是一開始就針對我們的,馬上回臥室。”
趙小鈺也是一驚,不過她的腿現(xiàn)在已經(jīng)麻木,行動不便。
我看了幾眼,將她抱了起來,趙小鈺神色猛一呆滯,臉上布上了些紅暈,而后慢慢伸手摟住了我脖子,我抱著她快速回屋,回屋后將她放在床上,然后將胖小子放了出來。
“在門口聽著,有聲音立馬通知我。”我對胖小子說,說完補充一句,“要是做得好,過陣我?guī)湍阌憘€媳婦兒。”
之后坐在寫字臺邊迅速翻看起了陳文的筆記。
僵尸篇記載,克制僵尸之物暫時發(fā)現(xiàn)的為九種:陽光、鏡子、雞鳴、棗核、糯米、墨斗線、黑驢蹄子、黑狗血、符咒。
文王八卦鏡已經(jīng)掛在了外面,糯米我也帶了一些,馬上起身撒在了門口。
僵尸符還剩下三張,其他的東西這會兒很難找齊。
再翻看了一下爺爺留下的那本書,找到其中一種名為‘驅(qū)邪符’的符紙,這種符紙可以將驅(qū)除邪氣,對僵尸有很大的妨礙作用。
我提筆畫這張符紙,但是畫出來的根本沒有神韻,再看了一下爺爺?shù)淖⒔猓阂缘乐珰?,布之簡墨,會物之精氣?/p>
我看著愣住,放下了筆:“這是什么玩意兒?就不能寫看得懂的話?!”
放下筆,手機震動起來,我拿起來看,毫無疑惑是代文文發(fā)給我的,說:這里好黑,他們都走了,別墅里就只剩下我一個了。
我哪兒有時間回復,看了一眼就把手機揣進了兜里,之后對趙小鈺說:“你在屋子里呆著,我出去看看。”
我和胖小子出去,關(guān)上了門。
在別墅里走了一圈,并沒有發(fā)現(xiàn)僵尸的下落,剛好這個時候,馬文生給我打來電話,一接通馬文生就很嚴肅地問:“你是不是去動張洪濤的墳墓了?”
我恩了一聲。
馬文生又問:“是不是遇到麻煩了?”
我再恩了聲。
馬文生那邊兒語氣很無奈,說:“我發(fā)現(xiàn)你膽子太大了,那地方明擺著有問題,你怎么這么虎,敢去動那里。”
我苦笑了一番:“您就先別教訓我了,先告我該怎么辦吧。”
馬文生說了句:“打不過的話,就憋氣逃跑,能打得過的話,用七枚棗核釘入他的脊背穴放了他的尸氣。”
馬文生剛說完,胖小子就拉了拉我,我回頭一看,剛好和僵尸面對面站著,我呵呵一笑,一記絕陰撩戶腳出去,踢在他的襠下,然后再一拳打出去,將他打退了幾步,立馬憋氣。
僵尸沒有視力,完全是靠著人氣來尋找人的,我憋氣后他迷茫一陣四處逛游起來。
我這才得以跟馬文生繼續(xù)說話:“放火絕對會把這別墅點燃,棗核現(xiàn)在找不到。對了,剛才我貼過僵尸符,但是沒起多大作用。”
馬文生沉吟幾秒鐘:“趕尸道,這是趕尸道的趕尸術(shù),張嘯天。”
我立馬明白過來。
如果是趕尸的話,肯定有載體,憋著氣跟上了僵尸,拿著手里三張僵尸符,趁機貼在了他的背上,僵尸馬上不動了。
我在他身上查看起來,沒多大一會兒,就在僵尸背部的衣服里面找到了一個紙人,拿著紙人馬上回屋,打通了陳文的電話,打通之后直接說:“哥,教我趕尸方法。”
陳文都沒猶豫:“首先,你得有生辰八字。”
這紙人上就是,我說有。
陳文之后跟我說了一個簡單的趕尸方法,不過他還說:“趕尸算是正規(guī)的道術(shù),你沒有道法做基礎(chǔ),施展不成。”
我將眼光放在床上的趙小鈺,對她說:“幫我個忙。”
趙小鈺起身走到邊上,我把電話給了她,她隨后按照陳文電話里所說的,一步一步做了起來。
趙小鈺的生辰八字是陳荔枝,而陳荔枝也算是陳家的高手,道法自然不在話下,所以,趙小鈺剛好可以。
趙小鈺按照陳文的方法不斷操作,完畢后將這紙人給我,說:“張貼在僵尸的背后就可以了。”
我恩了聲,提著紙人離開,那僵尸現(xiàn)在還被定在客廳里面,因為紙人已經(jīng)被人拿走,張嘯天現(xiàn)在也操縱不了這僵尸。
現(xiàn)在把符紙貼上去很簡單,但是想到一件事情,就算我把僵尸趕到了張嘯天那里,應該也對他造不成什么傷害。
想了想,還是把紙人收了起來,進屋拿了個銅鈴,站在了僵尸面前,搖晃了一下:“跟我走!”
僵尸馬上跳動著跟我一起離開了,我將僵尸帶到了他之前墳墓位置,然后點了一把火將他引燃,不過卻不甘心被張嘯天這么擺一道,就打通了張嘯天的電話:“張大少爺,你聽這是什么聲音。”
張嘯天回答說:“火。”
“對,你能控制自己爺爺輩的人來傷我,夠大逆不道。”我說了句,“另外,我不把他送還給你,是因為不想傷到張笑笑。不過這是最后一次了,下次再來,就別怪我不手下留情。”
張嘯天卻呵呵笑了起來:“我將張家利、張詩白、張詩黑全部掰倒,現(xiàn)在只剩下你了,只要你倒了,就再也沒人可以擋我的路了。”
我沒跟他多說,掛掉了電話。
看著張洪濤燃燒了個干凈之后我才離開這里。
快回到趙家別墅的時候,手機連續(xù)震動起來,我拿起來看了看,有六條未讀短信。
1、我可以來找你嗎?
2、你怎么不回我短信呀?是不是覺得我很煩?
3、我只是想跟你說說朱砂石的事情(附加一個可憐的表情)。
……
7、我來找你了。
我有些無語,給她回了一條短信:你真的是心理學碩士?感覺不大像。今天忙,明天再說。
我回過去,卻在后邊兒不遠處聽見了嘟嘟的聲音,我回身看,正是代文文正低頭看著手機往這邊兒走過來。
我站在道路中央,代文文撞上了我,抬起頭來看著我,撫了撫歪掉的眼鏡,柔聲緩緩說:“對不起,我只是太……”
我嘆了口氣,這都是什么品種的鬼呀,太奇葩了,轉(zhuǎn)身帶她進入了別墅之中,坐在沙發(fā)上,她繼續(xù)按動手機。
按了會兒抬頭看著我。
推遲一兩秒,我手機震動起來,拿出來一看,是她發(fā)的短信:你有暗紅色朱砂的下落了嗎?
“沒有!”我回答,“咱們面對面,就不能正常交談?”
代文文弱弱說:“對不起,說話會感覺,很緊張。”
我又問:“你找暗紅色朱砂做什么?你是研究心理學的,怎么會知道死人戒指能克制剛陽之氣?暗紅色朱砂不好找,一般都只有修法術(shù)的人才會用,你纏上我,是不是有什么目的?”
我問話,代文文一直盯著我,然后搖搖頭,又在手機上按動起來,按完再看著我。
我手機震動,拿出來看:(前邊是一個可憐的表情)我沒有什么目的,真的,你不信我嗎?委屈……我知道你會法術(shù),所以才想讓你幫我找一塊朱砂,我用來克制身上的陰氣而已,真的,幫幫忙嘛,好不好呀?!
“短信里面的你,是我眼前坐著的這個人嗎?”我不禁驚嘆了一句,這差別也太大了吧,要是不看人的話,絕對會以為發(fā)短信的是個俏皮可愛的少女。
代文文一臉憂郁點了點頭。
我拍拍額頭說:“那你先給我解釋解釋,你為什么讓我去張洪濤的墳地里取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