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間奢華到無法想像的酒店房間,一個女人枯坐在沙發(fā)上揉著太陽穴。
“媽咪,不能這么就算了,那個李佟!”
身后,怒吼聲響起,女人皺了皺眉,現(xiàn)在并不是說這些的時候,雖然剛看到兒子被打掉滿嘴門牙時,她也很惱火,還氣的渾身發(fā)抖,但……
現(xiàn)在最麻煩的是,自己做的某些事不能被刻意針對,否則她很可能會失去元老會身份。
元老會是必須禁止妖族干擾人類社會穩(wěn)定的,如果元老會反過來操控妖族去爭奪權(quán)力和金錢?這后果簡直不敢想象!
雖然,其實女人知道,很多元老都多多少少做過類似的事,否則他們又豈能爬上高位?政界的某些事,大家心知肚明,表面上都會說的堂而皇之,但背地里就……
反正,只要大家的最終目地一致就行了,只要大家都想鏟除妖族就行了,其他的誰會去管?只可惜自己做的太多,又剛好被捅了出來!
“媽咪……”沙發(fā)旁,探過來一張苦兮兮的小臉,很英俊的小臉,那聲音也從憤怒化為了哀求,女人心中本能一軟。
畢竟是自己兒子呀,卻被人揍成了這副模樣,雖然兒子在覺醒時她曾很糾結(jié),自己想鏟除妖族,或是利用妖族,兒子卻又變成了妖族……
但回頭想想,這樣倒也不錯,畢竟兒子是個天才,等實力練強后,很可能會對自己的地位有幫助,比如兒子達到中國八強那程度?甚至兒子可以加入幻影!
那時的她,地位就完全穩(wěn)固了吧,當(dāng)然,她必須先牢牢抓住兒子的心,同時,得想辦法先將某件事壓下來。
“不能鬧得太大。”女人警告道。
“知道,我只找他一個!”
“那三個遠古種最近怕是被盯上了,也難怪,那三個家伙做事太過分,毫無顧及!”
“那媽咪麾下還有別的強者么?必須是和八強同級的!”
“沒了,否則我也不會任由那三個遠古種胡鬧,哎,頂多讓你帶一個去中國,三個都帶去的話,太明目張膽了,畢竟中國不在我的勢力范圍內(nèi)!”
那一刻,女人雙眉深鎖,其實最大的麻煩是,今天針對她的某人,就是來自中國,雖然元老會并沒有什么政治立場,雖然加入聯(lián)合國管理局之后,國籍就自然抹去了,但……
“那個國家的人最麻煩,要么就貪得難以形容,要么就正直的匪夷所思!”女人苦笑。
“能有多麻煩,媽咪不是很有錢么?用錢擺平就是了!”
“不可能!”女人搖頭:“那家伙絕不是用錢就能收買的,那家伙正直到……就算他親兒子變成了妖族,他也會毫不猶豫的敵視!”
“不對!”女人再次搖頭:“那應(yīng)該不是正直,而是……元老會大多厭惡妖族,頂多像媽咪這樣利用罷了,但唯有他,那已不僅僅是厭惡,而是憎恨到極限了!”
“阿嚏!”我第二次打噴嚏,今天是怎么了?
電影院門口,我揉著鼻子四處張望,李韶雪和小景軒呢?
“似乎走了吧,聽說景軒想去買玩具,雪姐和青青可能陪他先去了。”白白柔聲道。
那豈不是說,我可以握住白白的小手多一會?甚至,電影院距離妖精旅館不很遠,只隔了一座公園,不如散步回去?
“好呀,反正我晚上沒事。”白白微笑道。
我心中已美到冒泡,因為白白今晚似乎什么都順著我,而且她至今沒有將小手抽回,始終任由我握著。
更有甚者!當(dāng)我們走進公園,當(dāng)我第三次打噴嚏,今晚真是見鬼,有沒有那么多人想我?
“李佟你感冒了?”白白詫異。
我茫然搖頭,妖族很少生病,妖魄對普通病菌的抵抗力太強了。
可白白卻溫柔的摸了摸我額頭,那甜美的笑容,那嬌憨的表情,在月光下竟讓我看的癡了,甚至她還……
“穩(wěn)妥點好,你的傷還沒恢復(fù),再感冒就麻煩了。”白白微笑,突然擁住了我,又踮起腳尖,下一刻,那粉嘟嘟的嘴唇已印了上來。
轟,腦海中仿佛打了個炸雷,我整個人僵在了那里,哪怕我知道她的意思,只想幫我吸收病菌?但那一刻嘴唇上的酥麻,甚至觸電!
我并不是個初哥,我特么連處男都不是了,但那一刻的我,就是不知該如何反應(yīng),呆呆的看著她,那圓圓的小臉,那緊閉雙目,睫毛卻一顫一顫的嬌美模樣。
突然,我明白了什么,她今晚所做的一切,難道是……
突然,我緊緊反擁住了她,哪怕那一刻的心中,劃過了一絲很對不起李韶雪的愧疚。
“白白。”我輕輕呼喊著她的名字,女孩嗯了一聲,僅一聲,我的心就仿佛徹底融化了,那濃濃的鼻音,那始終沒有放開的雙唇,我腦海中嗡嗡亂響,下一刻!
我再不想李韶雪了,哪怕再內(nèi)疚,我依舊想追求自己真正的愛情,我捧起了白白的臉,吻,再不是被動,而是主動到仿佛狂風(fēng)暴雨。
那一刻,女孩的小嘴微張,她本就在幫我吸收,所以我毫不費力的侵入,挑開那貝齒,逗弄那舌尖,不斷在唇齒間轉(zhuǎn)換著甘露。
白白的身子有些發(fā)抖,其實她不是第一次,我們已不知道多少次了,但某種感覺卻仿佛剛剛生出萌芽。
白白的心情好像很復(fù)雜,眼睛微微瞇著,似乎想睜開卻又不太敢,她原本只想……不,她其實更希望我能主動些,可惜我太笨,但當(dāng)我主動了,她卻又有些不知所措。
許是我的入侵太放肆,竟將她壓在了一棵樹上,許是我的索取太貪婪,不僅拼命的吸吮,還將手探入了她的衣衫。
不算很豐滿,卻剛剛好被我握住,女孩忍不住一聲驚呼,本能想扭動身體避開,可我立刻反壓了上去,連一絲空隙都不留給她。
太霸道了,當(dāng)我真正放開心中的感情,竟變得有些粗野,女孩眼睛微睜,仿佛帶著一絲羞怒,但更多的還是……
“你也喜歡我的對么?”我連告白都省略,直接逼問她的感受。
白白的小臉早已羞紅,身子軟軟的,她并沒有回答我,只是突然開始逢迎,甚至……白白將小手放在了我的脖子上。
“別!”我驚得本能想要后退,脖子上有逆鱗!
“別!”白白竟阻止了我,她就是想體會下那種感覺,因為她發(fā)現(xiàn),每一個接觸過我逆鱗的女人,都會情難自禁,深陷其中。
那并不是誘惑,而是某種男性獨有的壓迫力,幻想種的壓迫力!但很多女人最喜歡的,不就是男性的強勢和壓制么?當(dāng)然女強人除外。
那一刻,白白忍不住悶哼了一聲,心臟跳動頻率增幅了數(shù)倍不止,那一刻,白白拼命張著小嘴,卻仿佛無法呼吸,那壓迫力竟讓她有些頭暈?zāi)垦#瑫r又讓她有些……意亂情迷。
“喜歡!”白白膩聲道,是回答么?是陷入了逆鱗的那種感覺?還是喜歡我?
白白沒說清,我也沒細想,只是當(dāng)這句喜歡脫口而出,我們的吻更加放肆,也更加猛烈了,甚至夾雜著某種程度上的輕微撕咬。
那晚,我們一直吻了很久很久,久到當(dāng)我們松開彼此的嘴唇,那視線已經(jīng)模糊,那雙腿都有些站不住了。
那晚,白白依舊算是初吻,至少是她幫人治療外的……第一次!
那晚,我們彼此相擁著回到了妖精旅館,雖然誰也沒有說什么,雖然踏入大門的前一刻,我們突然同時彈開。
白白在笑,我也在笑,我完全不知道她在笑什么,反正我笑的挺尷尬。
那晚,當(dāng)我們回到彼此的房間,我躺在床上想了很久,卻依舊沒想通今晚到底算什么,是偷情么?我該不該告訴李韶雪?
那晚,一陣敲門聲打斷了我的思緒,我緊張的打開門,本想和李韶雪解釋下晚歸的原因,卻沒想到門口站著小景軒。
“李佟哥哥!”
“嗯,景軒有事么?”
“你拋棄我媽媽了么?”小正太嘟著小嘴道。
汗!這小家伙究竟知道了什么?又理解成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