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岸還好遠,就聽到鑼鼓喧天,鞭炮齊鳴,好大的陣仗。我每個人都身帶大紅花,穿著唐服。我弱弱地問道:“這又是怎么一回事?怎么像是國內(nèi)的習俗。”
一個估計還未成年的孩子,也不知他怎么當上了海盜。一臉驕傲地告訴我,他們搶來了一個博士生精通各國文化,他們老大每娶一個外國人都會精心布置當?shù)氐慕Y婚習俗。用他們的話說那就‘我們是高素質(zhì)的海盜!’
聽完我也是醉了,不過也對他們的布置產(chǎn)生了好奇。我被帶到了廣場上,周圍全是村里那種的大喇叭,人人著裝清一色的綠色中山服,身前佩戴大紅花。
我心里想到,這哥們對中國的印象還停留在文革時期吧。人挨著人,我們統(tǒng)一站在了廣場上,等待結婚大典的開始。
其中站在最前排的,更是夸張。身著膠鞋,褲腿綁到膝蓋上還故意抹了一點泥巴,統(tǒng)一的將頭發(fā)都梳在了后面,臉帶大框金屬邊眼鏡。故意將鋼筆放在了最顯眼的胸前。一副農(nóng)村基層干部的偉大形象就這樣誕生了。
慢慢地有一撮人來到了高臺上,場下萬人齊齊鼓掌,高聲呼喊“老大萬歲!老大辛苦了!”
一個長毛大漢站在最中央的位置,手背身后緩慢地向‘全國人民’招手,這應該就是傳說中的老大了。
他和藹地向場下地觀眾鞠躬,又清了清嗓子。拿著一個大紅色的稿子放在胸前,看了一眼群眾,又看向自己的稿件。念叨:“下面我宣布!索馬里老大將正式迎娶來自中國的新娘!”
“哦~~~~”場下一片歡呼,熱烈地擁抱在了一起,有將自己的帽子甩飛了出去。在一番吵鬧之后,他們的老大留下了深情的眼淚(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了,太專業(yè)了?。?/p>
“下面將歡迎我們最最最可愛的中國新娘來向大家發(fā)表獲獎感言。”隨后我就看到了阿墨他們被綁著帶到了高抬之上。
后邊正是一排機槍頂在他們的后邊,推著他們4人前行。我在看看阿墨他們的著裝真是傻眼了。都身花棉襖,棉褲子,老布鞋。其中小趙還被剪成了短發(fā),活生生地一副歷史再現(xiàn)呀。
阿墨一副誓死不從的模樣,挺直了胸膛,抬起了他高貴的頭顱。他瞪著長毛大漢,向他吐了口吐沫,又將臉扭向一邊。這時現(xiàn)場放起了緊張的伴奏帶,老大走到他的旁邊,將他的臉扭了過來。
“你滴,死啦死啦滴!”
“夠了??!這TM真是夠了!什么跟什么呀!”我早起解開了自己的繩索,沖到高臺之上,直接制服了那所謂的老大。
現(xiàn)在這時一片混亂,紛紛掏出了自己所帶的配槍,向我這里瞄去。我將刀子放在他們老大的身上威脅著他們。
“小明,你沒事太好了!”阿墨他們4人顯得很是激動。我也笑著向他們回應到,“都結婚也不告訴兄弟一生,還讓我自己不要臉的跑來,一會兒給我端喜酒哈。”
“呸!小明你快別說了,丟死人了。我們被下了蠱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還沒聽阿墨說完,就聽見一陣緊急的槍聲。
我將那長毛老大頂在了前面,他們4人也向后躲在。“什么玩樣,不按套路出牌呀,”我自己吐槽到,看到他們所謂的老大已經(jīng)成了篩子。
阿墨拉著我,就往一旁跑去。我們直接鉆到了一片茂密的樹林里,這才讓我們有了一絲喘息的時間。
“阿墨,這TM怎么回事,都是一群神經(jīng)病呀。說開槍就開槍,完全沒有考慮我的感受嗎。”我摸著自己的小心臟向他說道。
“唉,我們都快被整死了,你這才算什么。那個老大就是一個傀儡,他們真正的頭腦另有其人。”阿墨嘆著氣向我說道。
“啥!到底咋回事,還有你們怎么被抓住了,不應該呀。”我一臉疑惑地向他們問道。
當我聽完之后才感覺真是造物弄人呀。自從我們失散之后,他們一直漂浮在海里昏迷了過去。當醒來之后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在一個船上了,渾身沒有了力氣。
當他們正要去感謝的時候,發(fā)現(xiàn)情況有些不對勁。2個男的正陰冷地望著他們,手里拿著一個罐子。
小趙一下子就認出了這是蠱蟲,從2個男人的表情中小趙判斷他們應該是被下蠱了。之后,他們的身體一直沒有了法力,好像有一個小蟲子在天天吸收著他們體內(nèi)的精華,連個稍微大點的石頭他們都抬不起來。
他們意識到自己的身體將成為養(yǎng)分來喂養(yǎng)體內(nèi)的這只蟲子。然后就是我看到的樣子,長毛老大看上了他們,經(jīng)過那2個男人的允許后就成了現(xiàn)在的這副場景。
我們都低頭,沉思一會兒后,都心中有了主意?,F(xiàn)在急需要做的就是找到這2個下蠱的男人,解除小趙他們身上的蠱蟲后就撤。當我將我心中的想法說出來后,他們又有了一絲的猶豫。
“那個,我們能不能在把無辜的村民就走?”阿墨提了出來,他繼續(xù)說道“海盜每年都會征兵,只要家里有男丁地統(tǒng)一服役,我們是不是該解救一下他們。”
聽完他說完后,我也有了一絲的猶豫,按道理說不應該在往下耽擱下去,可看著有許多的孩子飽受折磨,不伸出援手也顯得有些不應該。
在商議一會之后,我們有了決斷。抓住2個蠱師,將他們帶到高臺上示眾,解除他們的組織,誰若反抗就使用極端手段立刻處理。
夜深了,我讓它們隱藏起來。我會獨自行動,多余的話我沒有多說,他們心里都懂。如果一起行動,他們非但幫不了我反而會成了我的負擔。
雖有一些放哨的人員注視著周圍的動向,可我沒有絲毫的擔心。別忘了,我可是天地會的傳人了,這些蝦兵蟹將都瞞不過也太丟人現(xiàn)眼了。
藏在樹上,見機行事。在等到巡邏之人換班的時候,就是我唯一潛入的機會。見時機來臨,我一個輕跳過去像風一樣,沒有讓他們發(fā)現(xiàn)一點破綻。
悄悄潛入他們的大本營后,我還有些自得,對自己的表現(xiàn)頗為滿意。在走過幾個房間后,我停了下來。
這個屋子就是阿墨他們所說的2個蠱師所在的屋子吧。我又亮出了我小指上的長指甲,雖然已經(jīng)有很長時間沒有使用過,但我卻保護地很好。
我明白總有一天會用的到,這不是眼見正是需要展現(xiàn)它的厲害之處了。將指甲伸入門鎖經(jīng)過一系列的變形之后,我慢慢地打開了房門。
里面一片漆黑,不見一絲的光亮。只是能聽見一陣陣窸窸窣窣地聲音,我腳步放地更加緩慢了,我知道這房間遍地都可能是蠱蟲。
蠱師,一生都與各種蠱蟲打著交道。他們不緊緊將自己圈養(yǎng)的蠱蟲放在特質(zhì)的密罐里,配上特質(zhì)的培養(yǎng)液。有的還將蠱蟲寄養(yǎng)在自己的身體之內(nèi),已自己的血肉為營養(yǎng)培育更強壯更忠心的蠱蟲。
蠱師這個職業(yè)我們經(jīng)常碰到,但是大部分都是一些業(yè)余的,根據(jù)別人的方法飼養(yǎng)一些有趣的蟲子來當自己的幫手或者達到一些其他的目的,專業(yè)人士稱他們?yōu)?lsquo;偽蠱師’。
真正的蠱師將自己一生的精力都投放其中,他們每個人都有一種自己的飼養(yǎng)方法,每個人對每種蟲子都有自己不同的見解。他們經(jīng)常創(chuàng)新研發(fā)新的蠱蟲,甚至他們研究的蠱蟲能殺人,也能治病。
我估計我即將見到的這2位蠱師應該是有一定的水準的,不然不敢這么肆無忌憚的將蠱蟲放出,畢竟這些小東西可是會反噬的。
不一會兒,我已經(jīng)感覺到自己的身上有些東西爬來爬去,渾身癢癢地。緊張著便有陰笑聲傳來。
我知道自己的行蹤已經(jīng)暴露了,可能他們一直都在等我送上門來。燈亮了,2個身穿黑袍的男子正站在我的對面,邪笑著。我仍能看見他們脖子上爬滿了各種各樣的蠱蟲,不用想了,這黑袍下邊也一定數(shù)不清的蟲子,想想都覺得惡心。
“你好,我的朋友。”當一個人正開口和我說話的時候,他的嘴里也爬出了幾只黑色的蠱蟲。
這樣的培養(yǎng)方法應該就是蠱師中最少見的已身飼蠱,這樣的方法對自己的身體危害很大,稍微不注意就會被自己的蠱蟲活活吞死,當然更別說男女之事了,你想想這樣的身體你還有欲望嗎?
當然,如果培養(yǎng)成功,那蠱蟲的威力也是成倍的增長??磥斫裉觳荒贸鲆恍┱姹臼率浅霾蝗チ恕?/p>
3張狂暴符迅速出手,在他們躲避的瞬間已將僵尸全部釋放出去。而那頭會遁地的僵尸已將我藏至地下。
自從自己修煉法決之后,加上妖丹的反哺我的出法速度更加快了,而法力也更加渾厚了。剛才那樣大負荷的一系列行動,都在我的意念下瞬間完成且沒有絲毫的吃力之感,就能推斷出我現(xiàn)在的實力了。
在與蠱師的戰(zhàn)斗中,可謂是防不甚防。有的蠱蟲微小,在高強度的戰(zhàn)斗下你很難注意到它們的行蹤,容易吃暗虧。于是我果斷的遁地,也算小小的開掛一把。
我釋放的20多頭僵尸,他們的視覺與我相連,這是之前無法體會到的。在修煉法決之后才慢慢有了一些其他的想法,慢慢將他們結合實踐。這僵尸視覺共享就是我的陳果之一。
而遁地護身,讓敵人摸不清自己的方向。再釋放其他僵尸進行戰(zhàn)斗也是我早有的想法。只是以往的對手太過強大,你根本就沒有出手的機會,如今就讓我好好享受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