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文川和他老婆是大學校園戀,還是雙方的初戀。
當時,莫文川還是個山里考大學考出來的窮小子,而他老婆是城里姑娘,家庭條件更好。
當時莫文川的老婆一家人都反對他們交往,而莫文川的老婆卻非要跟莫文川在一起,最后他們堅持到了最后,幸福牽手走進了婚姻殿堂。
結婚之后,莫文川在一家地產公司上班,從業(yè)務員做起走,建立了自己的人脈圈和工作經驗,最后莫文川出來單干,自己創(chuàng)業(yè),走到了今天,成了一個小小的地產商老板。
莫文川的事業(yè)走向高峰,他老婆就放棄了銀行的工作,在家專門帶女兒和做家務,當起了全職太太。
本來說,這是幸福的一家子,結果生活往往是充滿著各種意外。
都說男人有錢就變壞,這事兒,在莫文川身上應驗了,莫文川事業(yè)走向成功之后,在外面就有了各種拈花惹草的機會,在一次商業(yè)酒會上,莫文川認識了一個叫周婧的女孩子。
這個叫做周婧的女孩子,對莫文川百般崇拜和依賴,在莫文川面前各種撒嬌和賣萌,莫文川很快就被周婧的柔情攻破……
和周婧在一起之后,莫文川在外面給周婧買了個小居室的房子,買了一輛甲殼蟲汽車。
周婧就順利做上了莫文川的小三。
莫文川只要不在家的時候,就跟周婧膩歪在一起,很快,周婧就懷上了莫文川的小孩。
周婧懷上小孩,莫文川要周婧打掉,周婧卻不愿意,周婧想把小孩生下來。
這事兒兩人鬧了分歧,當周婧堅持要把小孩生下來的時候,莫文川就以分手作為威脅,周婧沒辦法之下,答應打掉孩子。
這時候,我看莫文川的老婆臉色煞白,顯然這么突然的事情,讓她難以接受。
莫文川把事情講到這兒,我已經明白了一個大概,那個瘋女人肯定就是莫文川的小三周婧。
我馬上問莫文川:“周婧最終打掉孩子了嗎?”
莫文川搖搖頭,說他不知道,他說周婧在答應打掉孩子的那一天晚上,就失蹤了。
失蹤?周婧根本就沒有失蹤,她是躲起來養(yǎng)小鬼去了!
莫文川又說,他這段時間也在找尋周婧,他打算跟周婧徹底斷掉往來,打算給周婧一筆錢作為補償,這樣他心里好受一點,只是他動用了大量的精力,都沒有找到周婧。
我心道,你找到就怪了,周婧都開始養(yǎng)小鬼來對付你家女兒莫雨涵了,你還想找到她,真是做夢。
我問莫文川:“周婧從你面前失蹤之前,她有什么不同尋常的舉動嗎?”
莫文川嚇得臉色煞白,說:“有,她說她不想失去孩子,她想要這個孩子,那時候我看她都要瘋了一樣,不過我當時還是硬著心腸逼她去打掉孩子。”
“癡念,怨念。”我看著姑姑,說道。
“嗯!”姑姑點點頭。
周婧養(yǎng)小鬼,對小鬼的感情這么深,因為她對懷中小孩的情感太過于真太過于濃,她是真的不想失去這個孩子。
這樣一種怨念癡念之下,最容易把小鬼養(yǎng)活。
但是這事情又有我不明白的地方了,從莫文川的描述來看,周婧就是個普通女人,她本不是奇門中人不是靈師這一類職業(yè),不然她也不可能甘愿做莫文川的小三了,既然她不是奇門中人不是靈師,她有怎么會養(yǎng)小鬼這種禁術的呢,不可能就因為她對懷中小孩的癡念太深,就自動學會了養(yǎng)鬼之術。
這肯定是有人教周婧養(yǎng)鬼之術。
我把這個疑問告訴了姑姑。
姑姑馬上問莫文川:“你仔細回憶一下,周婧在離開你之前,有沒有透露她去哪個醫(yī)院打小孩?”
姑姑這個問題,敲醒了我,姑姑這個思維,比我還是要條理清晰一些。
莫文川抓撓著腦袋,最后絞盡腦汁一般,才說:“我想起來了,他沒有說她去哪兒打掉小孩,但是在她打小孩之前,她用手機給我微信上發(fā)了張圖片,說她馬上進診所打小孩,當時我還叫她別去小診所,我叫她去正規(guī)的大醫(yī)院,她說她不去大醫(yī)院,她不愿意在醫(yī)院登記自己的姓名和相關資料。”
“診所?是什么診所?你這圖片還在嗎?”我馬上問道。
這個時候,找到這家診所,也許是我們尋找線索的一線希望。
莫文川說:“在。”
此刻,莫文川也沒啥需要隱瞞我們的了,她的老婆已經哭得稀里嘩啦,女兒受這么重的罪,她難受,老公還感情出軌,這種雙重打擊,讓她承受不住,她這個家庭主婦的內心,還是很脆弱的。
我說道:“把圖片給我們看,快……”
莫文川把他的手機拿出來,打開微信通,找到“寶貝”,我看得醉了,他把周婧備注成寶貝,看樣子他老婆平時很信任他,都不翻他的手機。
莫文川點開“寶貝”,找到周婧最后發(fā)給他的那張圖片。
我和姑姑馬上湊上去看。
這張照片,就是用手機隨便拍攝的。
照片顯示出來一個小診所的門口,這診所沒有任何名稱,在診所的前面,種著一顆綠葉幽幽的大柏樹,大柏樹的旁邊有一個石磨盤,磨盤上畫著一種類似于古老符文的圖案,診所門口左邊,是一個老巷子。
周婧也是拼了,找這么隱蔽還沒有招牌的診所打胎。
這個診所是目前提供給我們的唯一線索。
找到這個診所,就有可能了解周婧打胎之后發(fā)生的一切,就能夠找到周婧養(yǎng)小鬼的緣起緣落。
本來,周婧和我沒有任何關聯(lián),現在事情的走向告訴我,周婧養(yǎng)小鬼除了報復莫文川,更多是在針對我。
當然這些話我們不可能告訴莫文川。
“你知道這診所在哪兒嗎?你好好回憶一下你和周婧在一起的點點滴滴……”我問莫文川。
莫文川搖頭,說他不知道,他也花錢請人去找個這小診所,最終沒有任何結果。
姑姑說:“小芙,不用問他了,這地方,他肯定找不到,我會想辦法找到這地方。”
莫文川說:“魏小姐,我知道,這一切都是我的錯,我禽獸不如,我背叛了老婆背叛了家庭,現在還害了我的女兒,我不想我的女兒有事,求求你們……”
現在莫文川已經知道周茜就是養(yǎng)小鬼的女人,知道他女兒莫雨涵被下鬼卵跟周婧有關了,他在深深懺悔。
而莫文川的老婆,早就哭成了淚人兒。
姑姑說:“你去給我找張紙找支筆來,我給你開一副藥,你去中藥店抓藥,熬藥喂你女兒喝,一天三次,一次一小碗,可以保她七天性命無憂,這七天之內,我們想辦法把這事情解決清楚。”
莫文川馬上去找紙和筆去了。
姑姑寫好藥方子之后,就帶著離開了莫文川的家。
我問姑姑,現在我們怎么去尋找瘋女人周婧?
姑姑說我們不需要尋找周婧,既然對方做著一切都是在針對我指向我,對方肯定不會罷休的,現在我們主動出擊,先找到周婧打胎的那個診所再說。
姑姑說周婧養(yǎng)小鬼,肯定是從進入那個神秘診所開始,一般人是很難接觸到養(yǎng)小鬼這些事情的,那個診所透露出一種古怪,只要找到那個診所,事情很可能就一清二楚了。
我忙問姑姑,現在我們怎么去找診所。
現在我是沒有任何思路了。
光憑莫文川那張照片,要找到這個診所,好困難。
姑姑說:“小芙,你還記得莫文川給我們看的那張圖片嗎?”
我點點頭,說記得。
姑姑馬上提醒我,叫我分析那張圖片有什么古怪。
當我看到那張圖片的時候,我就覺得古怪,我馬上說:“那圖片顯示診所所在的地方很荒僻,周圍又沒有其他建筑,更怪的是在診所前面有一顆柏樹,一般柏樹不會種植在房子門口的,柏樹多是種植在墳場的,還有柏樹旁邊那個大磨盤也怪怪的,磨盤上面的圖案,我感覺有蹊蹺……”
姑姑微笑,說我成長得很快,說我分析問題越來越細致準確了。
接著姑姑又提醒我,問我:“小芙,你難道沒有看出,這是一個陣法嗎?”
“啊……”我馬上回想青姨給我傳授的那些知識。
我想起來了。
我說:“我知道了,這是磨盤鬼陣。”
姑姑點頭,說:“你說對了,這就是磨盤鬼陣,只不過是設在都市郊區(qū)的磨盤鬼陣,一般很難被發(fā)現,哪怕有人路過,也不清楚這里面的人不是凡人……”
我說:“周婧在這地方墮胎,肯定是受了里面‘醫(yī)生’的唆使,就開始養(yǎng)小鬼,這樣既能夠寄托她對孩子的一份感情,又能夠針對莫文川的女兒……”
姑姑點頭,說:“目前看來,情況如此,對方還知道莫文川肯定要去找我們出手幫忙,這一切就指向了你,對方布局得真夠完美,周婧也不過是其中的一環(huán)棋子而已,莫文川一家人也只是這其中的棋子,只是可憐莫文川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