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叔叔,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將輪椅搖了過去,我問道。
表情比剛才略微的好看了一點,沈威天嚴厲的眼神逐漸的舒展開嘴角向上揚了揚,“張凡,你已經(jīng)干有一段時間了,感覺怎么樣?”
“很好,就是有的時候找不到有點煩。”我笑著說,我不知道他要干嘛。
“呵呵!可你每一次都能滿載而歸呀..........”笑著,沈威天從衣服里拿出一個非常漂亮的煙盒來,給自己點上一根煙后又拿出一根煙來給我。我連忙對他說,我不會抽煙。
我說完,沈威天本使帶著笑意看著我的眼神往邊上瞟了一眼,“你現(xiàn)在還沒學會這些東西??!連她都會呢!”沈威天這話的語氣,仔細聽的話有那么點陰陽怪氣,就像是在某種諷刺一樣。
“沈叔叔,請問你找我有什么事嗎?”我什么也沒有說,就只是淡淡的問了一句。
平靜地吸了口煙,看著白色的煙圈沈威天將頭抬了起來對我說,“張凡,是這樣的在Q縣有一個搞房地產(chǎn)的人他家里面有一副很好的名畫,有人出價五百萬說想要塔我希望你能夠走這趟活。”
我聽后,眉漸漸鎖了起來問道:“沈叔叔,我現(xiàn)在走大活是不是有點太早了?”大活是內(nèi)行的一種,意思就是別人給你錢讓你去為他跑腿。走私客主要的生存力就是在這,如果單靠內(nèi)金銀珠寶是不可能夠壯大的。
“的確是有點早了,不過依你的生存經(jīng)驗,這應(yīng)該沒什么問題的。。。”煙被稀的閃亮了一下,他呼了出去咳嗽了一聲,接著對我說,“張凡,你不用緊張雖然看上去很難其實是很簡單的。以照你的能力十絕對沒問題的,”然后又補了一句說,這一次因為太急了,有時間的沒有那個能力,有那個能力沒時間,所以只能讓我去。
好你個沈威天你把我接下來要說的話全都給我噎了回來,心里咒罵著,不過我還是笑著說,“沈叔叔啊這活我可以接,不過我丑話說在前面。我剛干這一行沒多長時間你就給我這么大的單子,所以如果搞砸了可不帶生氣的呀!”Q縣沒有去過,聽說哪里的情況可不怎么樂觀。
“呵呵你沈叔叔是個愛生氣的人么?這一行你還不是很熟再加上五百萬又不算什么大錢!失敗了也不礙事,只要不受傷比什么都強?。?!”沈威天把還有一半的煙放在煙灰缸里掐滅,站了起來,“適合的時候,就去總部吧!武器和人由你親自挑選。。。”
等老大走了以后,站那跟木乃伊一樣的姚爽終于呼出了口氣放松下來。而我將電視打開,看著里面的新聞,我突然莫名其妙的說了一句人活著一輩子到底是為了什么呀?
“為了錢呀!”姚爽以為我跟她說話,姚爽本是個大學生因為災(zāi)難的爆發(fā),她加入了走私組織??芍栏揪筒欢膶Ψ适膊桓议_槍,草草寥寥的進行了幾次活動就受不了了,后來就做了沈威天的秘書。
姚爽的家里聽憑困的,父母親常年身體不好快讀完了大學結(jié)果就碰到了這樣的這如電影版的事!所以沒辦法她只能這么做,二十多歲貌美如花長得漂亮剛一進來,就收到很多人的喜歡........
“是??!有錢才能活著。”說的沒錯,可我現(xiàn)在有錢有房也有一個女人,對于我這樣的人有了這些還不夠嗎。別人如果看到我這個樣子肯定會相當tmd羨慕,任何事都高枕無憂還有美女相伴這是任何人都想要的??墒谴鷥r就是每天都要帶著這張假臉面具無論是外表還是內(nèi)心,別人也是一樣,這里的人都帶上了一個面具永不可能摘下。這些虛構(gòu)的面具讓我無時無刻都在提防著,只要自己稍微疏忽一點什么可能就完了。
正在我迷茫的時候,姚爽眨了眨水汪汪的眼睛對我說,“張凡,我昨天逛街的時候看見一個很好看的包,我想買。。。”姚爽跟我要錢。
“嗯.........”我應(yīng)了一聲,姚爽的工資不需要我來支付。只不過誰讓我把人家給碰了而且還不是一次,向我要一點錢很正常。給姚爽五千塊的獎金,等到夜晚兩點以后我去了沈氏集團。
這不是我第一次來,我已經(jīng)來了大約兩三次左右吧!穿過長長的走廊,我被人推著來到訓練室大廳內(nèi)雖說已經(jīng)是很晚了,但還是有不少人在那練散打喝檢查槍械他們是在熱身.
這里有半個足球場那么大,相比起一般的散打俱樂部和格斗班,皇太子可真是要專業(yè)的不少幾乎什么樣訓練器材的都有??!而在另一邊,幾個人正在端著槍一起射擊。靶子是仿真的塑料人偶距離是一百多名,有這種奇怪的靶子是為了讓人減少對開槍手射擊的恐懼。
“砰,砰砰..........”很快的打完了一個彈匣,這個人又面前擺滿了彈匣和子彈的桌子上拿起一個新的給槍換上。咔嚓咔嚓的幾聲清脆的響動,這個人熟練地將彈匣扣上拉動了幾下槍擊,很帥氣但真的很難想剛才眼前發(fā)生的一切是一個女人做的。
“冷姐,歇會吧!這么練的話手可受不了??!”看著滿地的彈殼,我笑著叫了冷寶。然后看了一眼遠處的已經(jīng)被打成馬蜂窩的人形標靶,距離太遠我有些沒看清我瞇著眼睛仔細的一看當時就笑了。
“冷姐,這是生了多大的氣呀!犯得著這么懲罰姐夫嗎?”遠處的農(nóng)承誠已經(jīng)是千瘡百孔,臉上兩個大蛋空已經(jīng)讓他毀了容。吃醋以后,發(fā)泄方式真是恐怖啊。
摳動了一下扳機,手槍的后套沒有復位。清脆的拉動了幾下槍擊,冷寶把手槍扔在桌子上然后擦了擦汗。她手指的關(guān)節(jié)已經(jīng)被磨破,肩膀微微浮動著頭發(fā)也有一些貼在了臉上。如果一般的女孩子這樣的話可以說絕對是一種眼福,可是卻沒有任何這樣的感覺,那如同老鷹一樣的眼神就足夠讓人倒退三分。
“張大名人,你無事不登三寶殿,這次來是準備干嘛?”用手撩撥了一下頭發(fā),冷寶問我,她是我唯一不多能夠說兩句真話的人了。
“唉,沈叔叔給我安排了一次大火讓我來干,所以我來這兒是特意來挑人的。”特意地嘆了口氣,然后我假意的在著東張西望。
“大活?我記得你好像干了還不到一個多月,就給你安排大伙了。”冷寶有些驚訝,
“是?。】赡苁且驗槲覍嵙μ珡姶罅?,所以特意給我加快了速度。”我吹噓道。
“我跟你一塊去。”面無表情跟我說著,冷寶從桌子上拿起了一瓶水。
“你說什么?”我是真的完完全全沒有想到這個女人會這么說,我感到驚喜但更多的只有驚,把這歌虎式夜叉放到自己的身邊這是任何人有一點承受不了的。
“我說你已經(jīng)找到人了我會跟你一塊去,還包括我的人。”她又重說一遍,那犀利如蜂的眼神只能讓我有多問兩句的分。
看得出來,這個人明明就是在賭氣。
招呼來了幾個人,差不多都是認識的,看到我他們熱情給我打招呼。或許只有冷寶他們是唯一讓我心情快樂一點,雖認識時間比較短,可他們真的是唯一能說句真話的人。
“張凡,你現(xiàn)在可能是沈總身邊的大紅人!以后幫我們多美言幾句!唉,你也知道我們這些打工仔,是最苦的簡直酷到?jīng)]朋友!每天都過著要命的日子,每次回來以后工資卻還是只有那么一點,尼瑪簡直都要揭不開鍋了.......”以前認識我的一位小哥搞怪。
“別這么說嗎,陳哥,做人要知足啊如果這樣都覺得嫌少的話那只能說明你花錢太多。我也是打工的呀!我從來沒有覺得過拿那拿到的工資太...........”
“噩操。”聽到我自稱也是打工仔,旁邊的人都忍不住鄙視的說一句臟話,然后陳哥滿臉無語對我說,“張煩,你能不能要點節(jié)操?特么的沈總對你可以說是照顧有加,又給錢又給房還給你個漂亮的保姆,這簡直就是帝王級待遇!然后你在這里得了便宜還賣萌,我以前怎么就沒發(fā)現(xiàn)你是這樣虛偽的人呀!”其他幾個人也是這樣一副表情。
被說的有點難看,我只能歉意的笑了笑然后撫摸著手中的mp5沖鋒槍。
“你就是鬼童吧!”有一個人叫我一聲。
我本能的回過頭去,看著那個人笑道:“是??!請問你有事嗎?”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劉輝。”劉輝很客氣地對我笑了一下,“我聽說你要干一票大的,早就九陽你鬼童的大名!我想帶著我的兄弟一同前往張張見識,不知道你能否答應(yīng)小弟這歌請求。”
我的眼睛往旁邊一瞟掃了一眼冷寶他們,他們?nèi)慷紱]有說話,因為劉輝的實力不比他們低。劉輝是5狼的人,可卻不是狼幫的人!因為劉輝性格孤僻不愿意跟人深交,所以就帶著自己的小班底在這里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