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一陣噩夢把我驚醒了,同時感覺身體很冷,簡直就像剛從冰柜里出來一樣。
“班長,他醒了。”看我行了,坐在車子里的人說。
這個車子里面大約是十個人,都是身穿藍(lán)色迷彩裝也就是海軍陸戰(zhàn)隊的衣服。班長聽見我醒了,剛要過來,卻被一個女兵給轉(zhuǎn)了個趔趄!
“他在哪兒?你告訴他在哪兒?求求你快告訴我!”一把抓住我的手,這位穿著藍(lán)色迷彩的女生滿臉淚痕說一些我聽不懂的話,她讓我告訴她什么。
“月兒,你冷靜一點!”班長一把抓住這位女孩的手,讓她稍微冷靜一點。
“.......”板了板自己的情緒,她放開了我的手,但她還是很焦急的哭泣著。
看這個女生能安靜一會兒了,班長呼出了口氣把頭扭了過來對我說道:“別怕,我們是F市的搜救隊。我現(xiàn)在想問你個問題,這個臂章是你從哪里弄來的?”他拿出了那一沒已經(jīng)不成樣子的臂章。
灌了很多水我現(xiàn)在稍微有點想吐,看著他們我極力的讓自己坐了起來,“你們真的是救援部隊?”經(jīng)歷的太多,我有點不太相信人了,即使他們穿的是軍隊的衣服。
起來的時候,纏著繃帶胳膊有一股撕裂般的劇痛。
“當(dāng)然啦!如果不是的話,你覺得你現(xiàn)在還能想醒的過來嗎?”面前的人對我笑了笑。
這話說的確實有理,我沒有理由不相信?。〗又腋嬖V他們這枚臂章的來歷和我的情況,在聽到我的話以后,所有人都驚訝得沉默了下去沒有再說話...........
“不會的,不會的??!他怎么可能會......我不相........”聽到我說的話,女生一個勁的搖頭,然后兩眼一白暈了過去。
“月兒月兒!醫(yī)療兵,醫(yī)療兵快來啊!”這位班長抱住了月兒,焦急地呼喚著醫(yī)療兵,可是卻沒有一個人答應(yīng)他。
“那個老貓班長,北冥醫(yī)生不就是咱們的醫(yī)療兵嗎?”一個人弱弱的說。
“........”老貓班長愣了一下,然后連立刻就難看了起來,看著所有人詭異的目光,他最后只能說了一句,找一塊毛巾給北冥醫(yī)生服上!
“把那一枚臂章還給我。”我說。
“你剛才說的都是真的,你都到過什么地方給我說一下吧!”把臂章還給了我,這位班長坐到我旁邊問我。
“我實在X市,災(zāi)難爆發(fā)以后我穿過了M市再到K市,接下來的事我都說了。”我其實隱藏了一些事,就是那段黑暗歷史。
“好,你是我見過意志力最頑強(qiáng)的幸存者!認(rèn)識一下吧!我叫王曉虎,是這支搜救隊的隊長。”他友好地向我伸出手。
“你好曉虎哥。”我跟他握一下手,正好我腦子里突然想起來什么,我問道:“對了,我問你們點事兒,你們除了我以外有沒有見過其他幸存者?”我想知道,他們有沒有見到安娜他們。
“沒有,除了你以外,我們沒有看見過其他人........”看我有一些焦急的表情,王小虎問我道:“怎么?是你的同伴嗎?”
“啊。”我點點頭。
“既然這樣的話,那你給我說一下長什么樣子吧?有什么特征沒有,說不定可以碰得到。”
“呵呵,那太好了。”我笑了笑,說實話說到特征我有點不好意思開口,不過我還是說,“三個人兩男一女開了一個紅色皮卡,年齡上跟我差不多對了,我要說明一下我18歲?。?!”年齡一定要說明,“特征是一個女孩不會說話,而一個男生只有一個手.......”
“你這個團(tuán)隊能堅持到現(xiàn)在可真是不容......咳。”抓抓頭,王小虎拿出一包壓縮餅干給我,“你先吃一點吧!還要等一個小時路程。你的情況我會說明,放心吧!”
“那就謝謝了,額,餅干我就不吃了我不餓.........”灌了很多水我真的不餓,外加餅干什么的我都快哭了。
笑了笑,王小虎又拿出了一把九二式手槍問我,“這把手槍,是南宮雨給你的吧!”
“沒錯,這還能用嗎?”“對了,你認(rèn)識他?”我一下問兩個問題。
“唉,他這個人........”無奈的嘆口氣,眼神中閃過一絲傷感,之后他對我說,“這把槍準(zhǔn)確來說已經(jīng)用不了了,再說也沒必要用了,以后你就安全了放心吧!”雖然說的沒錯,可是這把槍我還真是舍不得呀。
“哦,對了,你胳膊上的傷是怎么弄的?”王曉虎突然問我,這讓我有一些不知道怎么說,猶豫了半天我也沒有說出個所以然來,他看我不想說也沒有在問我了說了一句你胳膊上的傷很嚴(yán)重,以后小心一點不要沾到水什么的。
“對了,這位姐姐是誰呀?”看著已經(jīng)昏倒的女生,我有些奇怪。
“她是南宮羽的未婚妻!”王曉虎淡淡地說了一句。
“.........”我震驚的說不出話來,我真的沒有想到她居然是南宮哥的未婚妻!之后告訴我,南宮哥居然帶著自己的部隊全連二百多個人進(jìn)行了叛逃,可沒人知道他為什么要這么做因為在那個時候他的父母都是安然無恙得?。?!
在叛逃以后,他的父母每天無時無刻都在擔(dān)心,同時他的妹妹也在等著哥哥回來給她當(dāng)伴郎?。《壁ぴ?,也就是他的未婚妻為了尋找自己的未婚夫特意加入了搜救隊!為恥她一定受了很多的苦。
“對了,問你一下,你見到他們的時候他們還有幾個人?”抹了一下臉,王曉虎問我,曾經(jīng)他們都是新兵連的。
“三個人。”我實話實說。
“你說什么!三個人這怎么可能?”王曉虎大驚,同時其他人也是很震驚。
“真的,我見到他們的時候真的只有三個人.......”我又重復(fù)了一遍。
............
大約是兩個小時的時間,總算是來到了有一點兒人氣的城市了,在此裝甲車總共是穿過了三道封鎖線七個檢查點??!因為我的情況十分的特殊皮外傷的檢查就只有一個然后就把我送到了正規(guī)醫(yī)院進(jìn)行抽血等等的化驗檢查,這是必須的!就算是我沒有四肢,也照樣要檢查.......
給我的胳膊重新做了包扎我坐在輪椅上待在醫(yī)院里!
“搖搖,你這等一下,我去給你買瓶水過來。”在醫(yī)院角落里的一個座椅上,一個父親講一個臉色蒼白的女孩靠在墻上。而這一切我都看在眼里,在感染區(qū)呆那么久,我對于感染者那是再熟悉不過的了??!蒼白的皮膚,虛弱的身體這些就是最基本的特征,因為感染病毒就像癌細(xì)胞一樣先把你的身體給掏空然后再把你變成一個傀儡。
看樣子,這個少女已經(jīng)感染有一段時間了。
“小虎哥,這里有感染者。”發(fā)現(xiàn)感染者,我當(dāng)然要第一時間說出來。
“哪里?”聽我說完,他也來了精神,畢竟醫(yī)院有很多人所以這不是開玩笑的。
“右邊倒數(shù)第一個位子,穿白色t血衫那個。”我朝那個方向使了個眼色。
王笑虎畢竟是搜救隊的,感染者他肯定見過,他皺著眉頭看一會然后把對講機(jī)拿了出來,“雪鷹,如果你現(xiàn)在在值班的話。那就來中X醫(yī)院一下這里有情況,完畢..........”
“雪鷹明白,完畢........”
聽到對講機(jī)的聲音,很多人都往這邊看。他們有一些奇怪,為什么我這里有一個軍人陪著我,放往常這也是挺奇怪的一件事。當(dāng)然他們都有些怕我有人覺得離我離得太近甚至換了座位,因為我站不起來他們都認(rèn)為我的腿被喪尸咬了,認(rèn)為我是感染者!
“那么好,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來到中插醫(yī)院,可以看見這里面有很多的人........”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蹦出一個記者來。
“這位軍人大哥,請問你怎么在這里?”一身的迷彩裝,這是非常顯眼,特別是在記著嚴(yán)厲。
“我陪一位剛剛從感染區(qū)過來一個人來這里化驗檢查,因為他的情況特殊,我就親自過來了。”王曉虎笑著說。
這個時候,幾個荷槍實彈的也來到這個醫(yī)院里,現(xiàn)在是非常時期。不管外面有防御線,市內(nèi)也會有巡邏隊滿大街的巡邏喝檢查,而醫(yī)院的檢查次數(shù)是最多的因為這里是最危險的!
“請問你叫什么名字呀?”記者拿著話筒問我。
“張凡。”我說。
“你是從那個城市來的啊?”
“k市。”
“請問怎么就你一個人?。磕愕母改负湍愕募胰四??!!”
“..........”這個記者是幼兒園畢業(yè)的嗎?這2b的問題也問得出來。剛剛從感染去過來,而且現(xiàn)在就我一個人這難道看都看不出來嗎?我把頭扭了過去,沒再說話。
見我不說話,這個記者把臉對象攝影機(jī)說,“那么大家可以看到,這個年齡看來只有13歲的小男孩!父母和家人全都不在了,連自已都已經(jīng)被感染了可他依舊沒有自暴自棄??!依舊是很配合的等待著醫(yī)院的治療方案,這一股開朗自信的意志真的是很讓人敬佩..........”
“哈........”聽到13歲我的心真的是徹底的碎了,我真是為這個萌萌噠外加眼睛有一些區(qū)的記者感到慶幸。因為幸虧我沒有被感染,不然的話,我真的很想活活的咬死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