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慕千憐的話,慕千雁一直默不作聲,似乎心里難過著,半天才說道:“娘娘您這是何意,皇上的意思這寫遺書人的書寫習(xí)慣和您是一般模樣的,如果能問出阿欣是否看到是誰干的又或者就是阿欣做的不是很好嗎?不然所有的證據(jù)都只能說明是您做的啊!皇后姐姐,您可別一時(shí)心軟糊涂,最后害了自己??!”
慕千憐氣的咬了咬嘴唇,一口氣被噎在了心口,出不去也下不來。
見慕千憐沒再說話,慕千雁回頭看向外面,側(cè)耳聽了會兒,然后抬了抬手對一個(gè)嬪妃的宮女道:“扶本宮去外面,本宮雖沒看著,但這板子打的是輕是重還是聽的出來的。這樣的宮人,人前一個(gè)樣,人后一個(gè)樣兒,不能輕饒。”
說完,她還回頭看來慕千憐一眼,說:“皇后姐姐,今個(gè)兒妹妹便幫您管教管教您宮里的小太監(jiān),這么不聽話,可不得了。”
那宮女本以為沒她什么事,突然被慕千雁點(diǎn)到,嚇的臉都白了,半天才反映過來,看看他看看她,沒了主意,不知是該扶還是不扶。
這宮女的主子是阮貴人,自是不想和皇后對著干,便使眼色讓宮女別過去,可對上梁謹(jǐn)夜的神情便一下慌了神,那宮女見此,害怕的半天反應(yīng)不過來,然后趕緊抬手扶著慕千雁,說:“好……好……”
慕千憐本想著拖出去打板子的也是她的人,反正拖到偏僻點(diǎn)兒的地兒這裘妃也看不見,不打板子就不打板子了,也省了這個(gè)阿欣受了皮肉之苦,到時(shí)候痛的忍不住說出昨晚的事兒她可就白口莫辯了。
可這邊她如意算盤打得嘩嘩響,怎么也沒想到這裘妃竟然還打算親自監(jiān)工打板子。
慕千雁被扶著走了出去。
“說,昨天你看到什么沒?”
“奴婢……什么都不知道。”
“你昨天真的什么也沒做?”
“沒……”
慕千雁出去之后,很快外面便傳來了阿欣痛呼的聲音,簡直如殺豬一般。
“娘娘饒命!奴婢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痛,娘娘,娘娘奴婢冤枉??!”
“娘娘!娘娘奴婢冤枉!別打了!別打了!痛……”
外面阿欣的呼喊一聲一聲的傳來,慕千憐揪著手帕可是坐不住了,偷眼去看梁謹(jǐn)夜,此時(shí)竟面無表情,完全沒有要理會的意思,但那眼里看得出十分不悅。
梁謹(jǐn)夜本來就不想追究,因?yàn)椴还苁遣皇悄角z做的,只要根據(jù)字跡一追究,她肯定會牽扯到,可是慕千憐偏偏傻得要命,又心虛,自己說了這寫字的習(xí)性和她一般,他的臉色就開始不好看了。
手里的手帕擰了又寧,慕千憐就怕這宮女挨不住板子說個(gè)什么,心里擔(dān)心的啊,便不管不顧急匆匆的走了出去。
“哎,皇后想去干什么?”突然耳邊一道聲音,一下子把神經(jīng)崩的很緊的慕千憐嚇了一跳,見著是韓墨塵,便輕嗤一聲,繞了道走開了。
韓墨塵看著有趣,又喊道:“皇后是在心虛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