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頓時慌起來了,預(yù)感要不好了,急忙伸手去撈符紙,等我把它撈上來的時候,已經(jīng)被浸濕透了,上面的朱砂模糊一片,我頓時后悔起來,應(yīng)該把它裱起來放在身上的。
現(xiàn)在我徹底慌了,這符紙是何先生給我畫的,說能保護(hù)我,而之前的確保護(hù)了瀟姐,也沒有什么鬼敢對我有所企圖,要不是我主動幫瀟姐,也沒有那么多事情,不過我也沒有后悔,如果看到瀟姐死在我的面前,我會內(nèi)疚一輩子的。
用何先生的話說,這叫積德行善,之前何先生幫我也是為了積德行善,要不我早就被那個紅衣的鬼給弄死了,所以到現(xiàn)在我也沒有后悔過,只是我身上濕漉漉的,的確很難受,我也不能在瀟姐家里面洗澡。
而且我還不知道外面的情況到底怎么樣了,瀟姐有沒有危險,想到這里,我立刻從浴缸內(nèi)爬出來了。
我急忙朝著外面跑了出去,身上的水還不停的朝著下面滴著,我顯得相當(dāng)狼狽,我抬眼望著前面,就看到客廳內(nèi),瀟姐躺在沙發(fā)上熟睡起來了,燈也有原來的明亮調(diào)節(jié)成橘黃色的,很暗很暗。
我稍微松了一口氣,瀟姐估計是在外面等我,一看我老是不出來,最后可能太累了,才躺在沙發(fā)熟睡了。
我輕輕的走了過去,晃了晃瀟姐,想要喚醒瀟姐,但是失敗了,畢竟這天很冷,我都凍的發(fā)抖,如果睡在客廳的話,第二天肯定會感冒的。
我晃了好幾下,瀟姐睡的很沉很沉,我也連續(xù)打了兩個噴嚏,我四下看了看,就看到一個白色的睡袍,我先把睡袍穿在身上。
又找來一個薄薄的被褥,準(zhǔn)備幫瀟姐抱到臥室內(nèi)就離開,可是剛剛靠近瀟姐的時候,我總感覺到一股涼風(fēng)吹到我的身上,涼颼颼的。
我也沒有多想什么,先把被褥包裹在瀟姐的身上,我伸手摟著瀟姐婀娜的身姿,可是剛剛接觸到瀟姐后,也就幾秒鐘的時間,我就感覺到雙腿越來越沉,我就感覺到情況不對了,這么瀟姐如此沉重?。?/p>
不科學(xué)•••
而且就在這個時候,瀟姐好像是醒了一般,她突然伸出手臂,一把摟著我的身體,感覺就像冰塊一般,我低聲的說道著,“瀟姐……我!”
我還沒有說完,瀟姐不知道用什么手勢在我的眼前劃了兩下,然后朝著我的心口一按,我頓時感覺到身軀一震,緊接著,我連意識都變得模糊起來了,腦袋迷迷糊糊的,就連意志都變得虛弱了。
我心道,壞了,壞了,還是著道了!
我感覺我自己不受自己控制了,兩只眼睛沉重的要命,那種感覺就像喝醉一般,突然我就感覺到一個寒冷中又帶著幾分溫怒的嘴唇吻到我的嘴巴上,我本能的想推開她,可是好像身子動不了。
這種感覺很像……春夢,但是唯一的區(qū)別,我知道這不是夢,一開始我是抱著瀟姐的,但是到最后的時候,瀟姐是抱著我的,鞋發(fā)出噠噠噠的響聲,一切都變得極為模糊,我能感覺到周圍環(huán)境,但是大腦卻沒有半點反應(yīng)。
模糊而又清晰,瀟姐抱著我朝著那個很詭異的房間走去了,她輕輕的揭開了上面的符紋,我很想叫出來,但是如鯁在喉,我被輕輕的抱到房間內(nèi),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件的剝掉了,我根本沒有能力反抗。
我想到了之前瀟姐說的借種生子,借種生子的事情是真的,但是流產(chǎn)的事情肯定是假的,而且這瀟姐并不是我想象中那么簡單,我突然想到了在醫(yī)院的一幕,她有三盞命燈,但是卻沒人影,而且我是怎么看出來她有命燈的,那個黑影極有可能是她整出來的。
瀟姐今晚上說的一切應(yīng)該都是假的,而且她之前說過一件事,就是她的閨蜜搶了她的男朋友,而她后來又說她老公是大老板,這明顯是前后矛盾,我竟然沒有猜出來,我真夠笨的啊!
我終于明白了,這一切都是一場局,她唯一的想法就是想……我突然想到了之前看過這方面的介紹,那就是正常人跟女鬼那個啥之后,就變成干尸了,我還想到了以前看過的鬼故事,有的女鬼專門喜歡挖人的心,看看到底是不是黑的。
我心都嚇掉了,我掙扎著,可是根本沒有半點用,我心道著,完蛋了,我真的變成干尸了,誰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呢?
我迷迷糊糊的,的確被瀟姐給逆推了,后面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自始至終我就只知道一件事•••那就是我被逆推的事實。
好像是的吧,因為具體的感覺也沒有了,最后我是昏昏沉沉的,那種感覺就像與世隔絕,沒有任何的感覺,也沒有任何的感官上的感覺……
我不知道昏睡了多久,等我醒來的時候,一絲陽光照射在床前,我心咯噔了一下,急忙摸了摸心口,還好,心仍然跳動著,沒有被挖走,這值得慶幸。
我摸了摸腦袋,整個人昏昏沉沉的,沒有半點精神,我朝著身上摸了摸,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被脫的干干凈凈的,我確定一件事,那就是不是春夢,我被一個不知道是不是女鬼的東西給上了。
媽蛋,這算是恥辱嗎?
算吧,不過幸運的是,我還活著。
等我穿好衣服起來后,就看到保姆過來了,她看到我從那間房屋出來,啊的喊了一聲,我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頭,就在這個時候,瀟姐也從另外一個房間走出來了,我心頓時緊張起來了,有些驚悚的望著瀟姐。
如果昨晚瀟姐想要殺掉我的話,可以說神不知鬼不覺,不過我現(xiàn)在跟瀟姐的關(guān)系,瀟姐看到我的時候,竟然是一臉詫異道,“林助理,你•••你怎么從那間房子出來的?”
我頓時火起來了,我怎么從這房間出來的?難道她自己不知道嗎?
我氣呼呼的就朝著樓下走去,瀟姐急忙就追了過來,大聲的喊道著,“林助理,你怎么了?我昨晚太困了,后來就忘記了。”
我聽到這話,轉(zhuǎn)過身來望著瀟姐,她一臉茫然,看樣子不像是演戲,但是她雙腿走路的時候,明顯有些別扭,我可以斷定出來,昨晚那事情肯定不是一場夢,我有些無恥的問道著,“沒什么,可能昨晚夢到了不開心的事情,對了,你的腿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起來就感覺到渾身酸痛,我都以為我感冒了。”瀟姐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我更加判斷了,昨晚逆推我的人不是瀟姐,準(zhǔn)確的來說,不是瀟姐的靈魂,當(dāng)然也不排除另外一種可能,那就是瀟姐在說謊,我還有利用價值。
我不知道,我到底有什么利用價值,難道我身上有那些鬼需要東西?
經(jīng)歷了那種事情,我卻沒有半點感覺,就如同做了一個很詭異的夢,不,準(zhǔn)確的來說,是一個很詭異的愛,我都不知道如何面對瀟姐了,明明是瀟姐逆推了我,可是現(xiàn)在瀟姐根本就不知道這一切。
我跟瀟姐客套了幾句后,就倉皇而逃了,接下來幾天的時間內(nèi),我也刻意的回避瀟姐,主管讓我去找瀟姐談生意,我也借故有事情,當(dāng)然瀟姐也沒有來在我,好像從來都沒有發(fā)生過一樣,一切看起來風(fēng)平浪靜,就好像是一場春夢,煙消云散!
我的心也稍微平靜下來了,總算沒有出大簍子,我還以為這是我的虛驚一場,但是很快我發(fā)現(xiàn),我錯了,而且錯的離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