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的話一喊完,整個會場的人都沸騰了起來,偌大的空間里充斥著無數(shù)的呼喊聲,淫蕩聲。
黑人在這個島上的地位應(yīng)該不低,他帶著我獨自擁有會場最上層的一個包廂,他站在窗戶邊上看著樓下,嘴角是一抹冷冷的微笑。
“這里就是男人的天堂,女人的地獄!”黑人拿著一杯紅酒自己喝了起來。
我跟著他站在窗戶邊上看著籠子里的一切,雖說確實很刺激,我也曾YY過這種事情的發(fā)生,可現(xiàn)在真實的發(fā)生在我的眼前,我的心卻有點接受不了。一點硬起來的感覺都沒有。
“好了,開始吧,朋友們,買了門票就可以進鐵籠子里做您自己這輩子只敢想,不敢干的事情!
主持人退了下去,后面沖上來的是無數(shù)的想要買門票進鐵籠子抓“女狗” 的男人呢。他們前呼后擁的,一次門票一百萬的價格仍然搶破了頭。
我有點不明白,什么女人需要一百萬,而且還只是一個機會?難道就因為刺激?很快,我就有了答案。
挑選進入鐵籠里的男人們,戴著面具,統(tǒng)一站在了“女狗”的對面。拿著狗鏈的男人跟這些人講了一些比賽的規(guī)則,放開了繩子就從來的那個洞口退了回去。
這下脫了束縛的女狗們馬上開始四散逃竄,可鐵籠子的面積有限,而且鐵門關(guān)著,這些女狗是絕對沒有逃離的機會的。
帶著面具的男人們,聽著地上鐵鏈滑動的聲音,笑瞇瞇的四散分開尋找自己的獵物。女狗們顯然是明白自己的命運的,拼命的逃竄。
鐵籠子里,十多個男人在追趕十多個近乎裸露的女人。男人都帶著面具,看不清楚路況,女狗也好像受過訓練一樣,就算是被男人抓到了,也能從他們的手中滑開。
當然了,這個節(jié)目不會這么無趣的。那些男人看很難抓到女狗們,紛紛都掏出了剛才工作人員拿給他們的鞭子。
一個已經(jīng)中年的胖子,他的肚子最大,胸部下垂得比女人還厲害。他拿著那根鞭子,聽著鐵鏈撞擊地面的聲音,狠狠的亂揮亂甩。
很快,就有一只使勁在逃跑的女狗不小心被中年胖子的鞭子給打到了,當時那女狗身上的白襯衫就破開了一條裂痕,背上的皮肉都綻開了。
??!女狗趴在地上狠狠的叫著。中年胖子聽到更加興奮了,舉著鞭子對著喊的方向狠狠的又甩了一鞭子。
“啪!啪!啪!”其他的男人紛紛跟著中年胖子的做法開始在鐵籠子里肆虐。鐵籠子回蕩的是各種女人哭喊求救的聲音。
中年胖子應(yīng)該是揮著鞭子累了,隨手扔掉了。他尋著哭聲找到了一個身上挨了三四下鞭痕已經(jīng)搖搖欲墜的女人。他并沒有第一時間就是弄了這個女人。而是,拔掉了自己的面具。然后扯起這個女人的狗鏈子,拖著她往前走。
這個女人被打了那么多下鞭子,背上,身體上滿滿的都是血痕。她已經(jīng)沒有了半點力氣就這樣給中年胖子拖著,扯著,移動著。
中年胖子可能是覺得這樣子不夠勁,看她快死了的樣子就一肚子的火氣。狠狠的拿腳在她的背上踩來踩去。
這個女人發(fā)不出一點聲音,瑟瑟發(fā)抖的抬眼望著中年胖子,眼睛里是渴求無助的??伤恢涝撛趺崔k。中年胖子看她這樣心里覺得更是刺激。他伸出了自己的腳放在了那個女人的嘴巴邊上。沖著她喊了一個字:“TIAN!”
她沒有任何的猶豫,很可悲的伸出了SHENG頭在中年胖子的腳趾頭上一個一個的TIAN了過去。而鐵籠子里其他的人,有的抓著女人不斷的用皮鞭打她,拿腳踹她。有的騎在了女人身上,拍打她的臀部驅(qū)使她往前走。很多,很多,這些男人完全沒把這幾個女人當做是人,而是他們發(fā)泄自己內(nèi)心底最深處欲望的工具。
我不想在繼續(xù)看下去了,那些女人怎么不會反抗,或者直接死掉算了。這樣比豬狗還不如的活著還有什么意思?
這座島,難道是某個大人物開辦的奢靡場所?可心里又感覺不會是這么的簡單。牽扯上黑衣人的事情就不能用常理來推斷。
“這次的成果不錯!”黑人抿著酒,突然說出了這話。
我深呼吸了口氣,想問點話出來。跟黑人就說:“從沒有見過這樣子的女人,真是讓我大開眼界啊!
黑人低下頭看著我,眼睛微瞇了一下,很快就就笑著說:“在多呆幾天,你就會舍不得離開這里了。這里就是男人的天堂。比天上的天堂還要好!”
“這個島的主人在這里嗎?真想見見?。?ldquo;我裝作隨口說了一句。
黑人聽見了,只是看了我一眼,我就知道我的那點小心思他看出來了。不過他還是跟我說:“不該你問不要問,島的主人,我都沒見到過。你沒資格看見!”黑人對我談起了島的主人顯得很不高興。
“今天讓你照顧的人彘該上場了!”
我原本是不想看見的,可聽到黑人說道了人彘,我不得不想起了那個含糊不清啊啊叫喚跟我說想要回家,想要媽媽的十八歲少女。
抓狗節(jié)目結(jié)束了,有的女狗被玩死了,渾身鮮血的躺在地面上。有的沒事的,則是被中年胖子這些人拖著狗鏈給拖走了。
有人馬上上去清理了場上的尸體血跡。主持人這時候走了出來,對著觀眾繼續(xù)嘶喊:“接下來,就是本島的壓軸好戲,人彘求生!大家拭目以待!”
一聽到人彘兩個字,場上的觀眾再度沸騰了起來,而且比剛才的XX游戲還要更加的興奮熱情。
會場正中央的升降臺上緩緩的升起,所有的聚光燈都打在了那個位置。
“哄!”現(xiàn)場的人群爆發(fā)了又是一場激烈的掌聲跟尖叫聲。
升降臺上有八個被砍斷了手腳,只有軀體的女人。她們跟一只毛毛蟲一樣蠕動著身體,一步一步的往臺上正中央蠕動。
你永遠也無法想象,當時我看見后那是怎樣的震驚。
八個如花的女性腰部以下的部位連同手臂全都沒有,而且還是赤身裸體的擠壓著地面慢慢的往前蠕動。
主持人趴在她們的面前,嘻嘻做笑,指著前方的五十米處階梯上懸掛的面包,喊:“接下來的節(jié)目就叫“人體蜈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