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繞本市已久的變態(tài)兇殺案兇手竟是某附屬醫(yī)院婦科醫(yī)生,昨晚雨夜行兇被路過法醫(yī)發(fā)現(xiàn)失敗后逃逸,請廣大市民注意,發(fā)現(xiàn)后請及時像警方報案!”
標題下面把我的人頭照片都印上去了,滿滿的整個篇幅都是在介紹我的。
沒想到就昨晚的事情,報紙今天就登出來了。
這下我肯定是不能以我這面目大搖大擺的,還需要躲避警察的搜捕,麻痹的,真他媽的煩。
我這個樣子肯定是進不了醫(yī)院的,肯定立馬就得給人認出來了。
我扯高了自己的T恤,擋著自己的臉,去買了個口罩,鴨舌帽,戴上去,就這樣我還是覺得不放心,還去假發(fā)店買了個跟我發(fā)型完全不一樣的假發(fā)戴了上去。
我也不敢在街上亂逛,繼續(xù)在巷子里蹲著,等到了晚上人流量最多的時候,我拍拍自己的屁股才特緊張的走進了醫(yī)院里去。
我這一天其實都是在觀察醫(yī)院里的動靜,并不是有很多的警察守在這里,到晚上的時候就已經(jīng)撤了。他們肯定以為我會跟老鼠一樣抱頭鼠竄,怎么可能還會來醫(yī)院找人。
這家醫(yī)院也是我之前任職的醫(yī)院,所以我對路況比較熟悉,順著人群里走進去,而且我打扮這么低調,不可能有人會認出0我。
我大概知道小師妹會哪棟病房里,但是我也不能就這樣子過去,我到了醫(yī)院的垃圾間里看里面沒人,穿上了保潔人員的衣服,推著垃圾車我就去了醫(yī)院的五樓。
我推著垃圾車,還穿著保潔人員的衣服,其實我還是有點緊張的,滿身的都是汗,特別是遇到那一個個熟人的時候,心就特別的慌,生怕有人認出了我。
不過,很險,走了很久,沒人注意到我。我推著垃圾車一直往五樓的病房里查看小師妹在哪里。
終于在最底端的病房里,我從窗戶外瞥見了小師妹,她已經(jīng)醒了過來,不過傻傻的呆在病床上沒有動靜。劉若男正坐在她病床邊嘴巴動著。
我知道劉若男肯定是不會相信我的,我只能等她離開了才能接觸到小師妹,估計得等到半夜了。
“你在這里干嘛?”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
尼瑪,我正望著里面的小師妹繃緊了精神,哪里注意到后面有人來了,嚇了一跳,當時冷汗就下來了。
我低著頭,小心翼翼的轉過頭來,更讓我緊張不已的是,這竟然是我的師父,老處男。
只要我跟他對上眼睛,不管我打扮成什么樣,燒成了什么灰,他一眼都能把我認出來。
難道我就要被發(fā)現(xiàn)了嗎?我連頭都不敢抬,不敢說話,推著垃圾車想跑。
在病房外面的劉若男聽見動靜跑了出來,問老處男:“你在這里干什么?這里不歡迎你!”
老處男終于把目光聚集到了劉若男的身上,“這不!我來看看表妹的傷勢嗎?”
“誰是你表妹,走,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你這個老師能教出那種弟子,你也不是什么好鳥!”劉若男不想讓老處男進去,老處男因為我心中有愧,很尷尬,連個屁都不敢放。
我握緊了手中的垃圾車,死死的握著。老處男與我是老師也是朋友,我出了這么檔子事,他在醫(yī)院肯定要受到很大的壓力,甚至被革職都是有可能的。
想到這里,我不自居的停下了腳步,我很想沖到他面前解釋,但是我不能,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我相信我會洗脫我的罪名的。
場面一時間沉默起來,劉若男不想在跟老處男廢話,轉身又走進了病房里。我推車馬上要逃i,老處男竟然把手放在了我的車子上,攔住了我。我以為他發(fā)現(xiàn)了我,因為我徹頭徹尾的改變了,但是我的身形是無法改變的。我不得已偷偷抬頭看了他一眼,想看他什么反應,沒想到他眼珠子紅紅的,他應該是很痛惜自己培養(yǎng)了多年的學生竟然會是個變態(tài)殺人狂吧。
“我相信我的學生不會是那種人的!”老處男拍了拍垃圾車幾下,扭過頭就走,沒在跟我說一句話。
我好像明白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不明白,看著老處男離去的背影,我的心頭發(fā)酸。
我一晚上都在小師妹病房這里晃悠,當然我不會傻的一直在這里等,是真的把自己當成了一名保潔人員在工作,隔一段時間就過來看看。
劉若男她也不知道抽了什么風,一直沒走。我第八次繞回來的時候,看著她,心都涼了,今天該不會她就要呆在小師妹的病房里過夜吧。
看樣子好像很有這個可能,我知道自己不能心急,這是我唯一的機會,要是暴露了再想找小師妹那就難如登天了,而且依照警察如此瘋狂的搜捕,我想我要想在本市逃竄下去,很難。
沒辦法,我把垃圾車推回去,然后上了醫(yī)院的天臺躲著,只能明天在找機會了。
凌晨多的時候,我肚子餓了,想去買份夜宵,正好到了五樓的時候去看了一眼小師妹,劉若男不在,小師妹正躺在病床上睜著眼睛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左右看了一下,這個時間點很少有人。我在門外徘徊了一會,劉若男還沒回來,我思前想后感覺這是個好機會,我的時間并不多,能抓緊一點是一點。
我推開病房門進去后馬上把病房門給反鎖了,小師妹聽到動靜以為是劉若男,“夜宵買回來了嗎?我好餓哦!”
當她抬起頭看見我,因為我還是那個戴著口罩的保潔人員身份,她很驚恐,肯定感覺不好,下意識的張開嘴巴就要喊。
我眼疾手快的馬上跑過去捂住了她的嘴巴,把她按在在床上,接著我把我的口罩在摘了下來。
小師妹看見我的臉,眼珠子瞪得更大了,激烈的掙扎。
我死死按著她,往外看了一眼,壓低了聲音對她說:“小師妹,昨晚對你動手的人不是我,你記得嗎?當時那個長得像我的人要對你動手的時候,有人喊了你的名字,讓你跟兇手都遲疑了一下,記得嗎?”
小師妹情緒還是很激動,她很害怕我,我能明顯的感覺到她身體的顫抖,我按著她,繼續(xù)湊她耳邊說:“小師妹,你那會跑了我就在找你,我還打電話通知了劉若男,我怎么可能會有機會害你呢?這一切都是誤會啊!”
小師妹終于有了點緩和,我前前后后把昨晚那件事情想了好幾遍,這是一個最大的疑點,劉若男能當上法醫(yī),肯定也不是弱智。
她們肯定是有懷疑這一點,但是他們也真真切切的看到了那個假的我的臉,這又解釋不通,正好警察也來了,我還拒捕逃了,順理成章的我成了替罪羊。
“你相信我嗎?我真的不是變態(tài)殺人狂!”我看著小師妹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她。
小師妹一直在掙扎,好一會,她終于停了下來,抓著我的手,好像是要我放開。
“放開你,可以,但是小師妹你不能喊啊!”
我其實還不敢放,我怕小師妹一喊把人招來了,進了警局我有一百張嘴我也說不清。
小師妹還是點了點頭,我很緊張,但是我也不能一直按著她,還是只能賭,緩緩把手放開了。
剛放開,小師妹就在大口大口的喘氣,她瞪了我一眼,不過還是很害怕我的樣子,稍微挪動了一下自己的身體。
我站了起來,簡要的把整個事情說了一遍,兇手就是長得和我像的人,但是肯定不是我。當然了我沒把小奶的事情說出來,那樣我得直接進精神病院。
小師妹半信半疑的,咬著牙,想了一會,她才對我說道:“你說的事情,我都跟表姐說過,不過她不信,因為她跟你說的那個不是你的人動過手,她說絕對是你,而我,我也…”
后面的話小師妹,沒講下去。我明白她的意思。
“小師妹,別管別人,你就說你信不信我吧?”我注視著小師妹。
小師妹很糾結,她自己心里也明白這些疑點,但是會那么的巧合這個世界上真有跟我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嗎?
小師妹在考慮,我心里越來越著急,我一直往門外瞅,我怕劉若男回來了。那天晚上我才發(fā)現(xiàn)她竟然是有功夫的女人,分分鐘不得把我制服了。
“小師妹,你愿不愿意替我作證?”我急眼了。
小師妹低著頭,思考了很久,她讓我過去,把衣服脫了。
我不明白她要干什么,她催促著,我還是把上衣脫了,她還讓我轉了一個圈。
我穿上衣服后,小師妹就點頭了了,“我愿意替你作證!”
聽到這話,我高興極了, 我以為我要得救了。
小師妹卻說:“但是你得先搞定我的表姐!”
搞定劉若男?想到這,我就一陣頭大,對她,我好像沒任何的辦法。
小師妹也不管了,她說只要我搞定了劉若男,她跟她都同時出來替我作證的話,那樣會更有效。
我跟小師妹商量好了就離開了她的病房。第二天晚上我準備好一切,去了一棟小區(qū),806號住戶里,用小師妹給我的鑰匙進了門。
躲到了主臥的床底下,也不知道過了很久,終于有人進來了。
但是我剛探出頭來,那個女人就把自己后背的拉鏈拉了下來,想要脫絲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