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瘋了一般的想要沖下樓去,但是剛剛轉(zhuǎn)身就看見了我這一輩子都不想在看見的人。
那是我的噩夢,一切詛咒的開始。
我跟她對上眼的那一瞬間,她就忽的一下站在了我的面前。
我雖然害怕,雖然恐慌,但是我也不能坐以待斃,一拳就朝她揮了過去,可這次她卻好像換了一個人似的,面無表情,平靜得讓人感覺到恐懼。
我的拳頭,身體穿過了她的身體,她對我笑,“這樣好玩嗎?”
“草泥馬!”原來剛才我陷入了黑暗的世界中是她搞的鬼。我罵著要打她,但是不行,我索性不管她了,想去打開天臺的門救小師妹。
但是,天臺的門,無論我怎么努力也打不開,小奶就在我的身后不停的笑,好像我的行為是多么的可笑一般。
我罷了手,小師妹在下面一秒就多一秒的危險,我掉頭沖到了小奶的面前,我對她吼著:“放我下去!”
“你不是在下面了嗎?”小奶戲謔的說著。
我氣急了,一拳又揮了過去,但是還是穿透過了小奶的身體,我打不到她。
我瘋了,發(fā)了狂似的。小奶可能是覺得煩了,她沖到我的面前,伸出手直接穿過我的胸膛。
她對我是虛幻的,可是我對她卻是真實存在的。
我感覺有一雙手穿進了我的胸膛里,緊接著我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睛,全身的神經(jīng)都蹦在了一起。小奶不知是用了什么方法她的手穿透進了我的胸痛里,捏住了我的心臟。
劇痛,穿透進靈魂的劇痛,比我以往受到的傷都要痛苦百倍千倍的劇痛。
我真真切切的感覺到小奶捏住的是我的心臟,因為心臟時不時的跳動還會帶動著小奶手輕微的搖晃。
“放,放,放開,我…”我一動也不能動,極度的痛苦,感覺心臟快要爆炸了一樣,只能顫顫巍巍的一字一句的說著。
“我說過,我承受的十分痛苦,那你就得承受百倍!”小奶捏著我的心臟,將我?guī)У搅藰琼數(shù)倪吘?,她是帶我看著下方悲劇的發(fā)生嗎?
“你,你不是人!”全身都緊繃著,好像隨時就要死了一樣,我背后的青斑這個時候竟然失去了作用,沒有任何變化。
小奶聽完之后,哼了一聲,加重了手上的力氣,我的心臟承受的痛苦更巨大了,痛得我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雨衣男淫笑著,像是小孩子在戲耍一只小螞蟻一樣,他按著小師妹,就在那把刀要刺進小師妹心臟的時候,突然在路燈處有人沖了進來。
老處男帶著劉若男趕到了,是因為剛才我提前通知到了他們。他們終于找到了這個地方。謝天謝地。
劉若男看見這一幕,抓狂了,急匆匆的沖了進去。老處男嚇壞了,拿著手機邊打也跟著沖過去。
而此時我的心,卻越來越緊,我就算沒有死在小奶的手中,活下來,那可能會更慘。
“哼,你放心,我不會殺了你的!”小奶瞇著眼睛,看我。
我倒寧愿她殺了我,她的手段太狠毒了,我預(yù)知到了這個未來的一角,卻無法預(yù)知到發(fā)生的一切。
劉若男身手很厲害沖過去后當(dāng)場就跟雨衣男搏斗在了一起,老處男在一旁幫不上忙,想要救小師妹,但是他一回身看清楚雨衣男的模樣時,驚恐的叫了一聲:“王希!”
“原來變態(tài)割奶案的殺人狂是你,你這個變態(tài),社會的人渣!”劉若男也是很驚訝,她怎么也想不到那個變態(tài)殺人狂會是我。
樓底下冒充著我的臉的雨衣男打不過劉若男,當(dāng)劉若男一腳把他踹到了地上的時候,另一個我也就是雨衣男見事情不對,又滾回了已經(jīng)嚇暈過去的小師妹身邊,三兩下推開了老處男,抓起了小師妹
剛才雨衣男跟我對視的時候我看見了他的臉,那不是誰的,是我的,而現(xiàn)在劉若男跟老處男來了,那么后果…
“你,你,要的是我,放,放了,她,什么條件我都答應(yīng)你!”我強撐著最后一口氣說出了這話。
小奶看著我,哈哈大笑起來,她往我全身打量了一眼,“我要剝奪你的性功能,讓你一輩子也不能跟任何女人做愛,愿意嗎?”
我黑著張臉,男人身體最重要的是什么,那就是這個可以繁衍造人的陽具,小奶真他媽的變態(tài)了,竟然要褫奪我這個。
可是,當(dāng)我看著下面的另一個我拿著刀子挾持著小師妹跟劉若男對峙的時候,我一狠心,反正我愛的是小雅,其他的任何女人我都看不上,沒了就沒了吧。
我閉上了眼睛,就說了三個字,“我愿意!”
哈哈,小奶變態(tài)的狂笑起來,“放松你的身體,如果你身體有什么反應(yīng)你必須壓制住,不然后果你是知道的!”
小奶說完這話,放開了抓著我心臟的手,我一放松下來就跪倒在了地上。
時間緊迫,我不能拖延,既然已經(jīng)決定要這么做,那么就必須承受。
“來吧!我吼著,撐著地面站了起來。
小奶二話沒說,直接伸手往我下面伸了進去,我確實是感覺到了有人的手握住了我那東西,但是隨之我背部猛的開始如同燃燒起來,從沒有過的劇烈。
到現(xiàn)在我似乎明白了一點,小奶的目的可能就是為了剝奪我的性能力,為什么我不知道,但是她肯定是無法像抓住我心臟一樣的容易。所以她要這樣步步為營的讓我陷入她的圈套中。
此時的小奶的那只手竟然冒起了黑煙,就跟曾經(jīng)想要我命的那些小鬼一樣受到了烘烤。
我也不懂怎么控制住那種灼熱的感覺,只是想著,憋著,用心頂著。
沒一會,當(dāng)小奶的手離開我那東西的時候,我背上灼熱的感覺立馬消失了,隨之而來的我的腦袋一瞬間如同無數(shù)只蟲子在撕咬一樣,那種直入骨髓的撕咬感,讓我倒在了地上不停的打滾。
痛苦了一會,我的腦袋突然空了一樣,感覺什么都沒有了一樣,連帶著我的心好像空落落的,不得勁的感覺。
小奶做這個事情,肯定是不單單只是想要羞辱我,肯定是還有什么圖謀。
我也不管這些了,著急的跑到了樓頂往下看。
雨衣男這個時候冷不丁的把手中的小師妹給推到了要沖上來的劉若男面前,接著他撒開丫子馬上就跑。
小師妹得救了,她暈倒在了劉若男的懷里,劉若男為了顧忌她,也顧不上追雨衣男了。老處男罵罵咧咧的,都快氣哭了,把我從頭到尾罵了一邊,怎么也沒有想到我會喪心病狂到這種程度, 殺人,割奶,奸尸,最后還把尸體捅成了窟窿。
我蹲在了原地,看著他們,也不敢叫喚,不敢在說什么。
如果我現(xiàn)在沖下去跟他們解釋這一切,他們肯定只會以為我得了精神病或者有雙重人格才會做這樣的事情出來,畢竟是他們親眼所見的,哪里可能會有人真的愿意相信我說的這些。
我知道我不能下去,也不能跟他們解釋。劉若男跟老處男肯定會報警的,還會把這一幕幕都說出來,我就是這段時間變態(tài)虐人案的兇手,這件事情明天還會傳遍全市的大街小巷,警察肯定會在全市通緝我的。
那么,在這座城市里,我將會如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不行,我不能想著逃跑,我的名聲不能就這么毀了。我必須洗清我的嫌疑,我必須要活下去,我還有沒有完成的事情要做。我不能死!
等等,對了,小師妹,小師妹會是我唯一的救星,之前我在樓頂上曾經(jīng)對她跟雨衣男喊過一聲,雨衣男還看見我了,小師妹肯定就算沒看見,也聽到了我的聲音。
她是受害者,她要是真的能證明當(dāng)時那個人不是我,那么這個屎盆子那就扣不到我的身上了。
我想好了這一切,站了起來,轉(zhuǎn)過身,四周空蕩蕩的只有我一個人。
小奶不知道什么時候走了,這個惡毒的女人,一會好像對我很好的樣子,一會又對我如此的狠辣卑鄙。
但是我有點想不明白的是,她上次見我還是跟我一樣是有血有肉的人,怎么自從上次發(fā)誓要讓我承受百倍的痛苦之后,就成了一團虛影,而且還他媽的厲害了起來,伸手就鉗制住了我,拿住我的心臟。
到這時,我的心臟還隱隱作痛。我這又想起來了小奶不知為何奪走了我的性能力,我伸手往自己的褲兜搗鼓了一會,感覺并沒有什么變化啊。
當(dāng)時我真以為小奶說的奪走我的性能力,是直接讓我變成太監(jiān)。
先不管這些了,我看樓下的救護車帶走了劉若男跟小師妹他們,老處男跟隨之趕到的警察吐沫橫飛,那激動,悲苦的眼神,我知道這傻逼是在告我的狀了。
天臺的門,可以開了,但是我沒敢下去。等樓下的警察都撤了,在說吧。
第一步我得先避開警察的搜捕,還有路人的遭遇。甚至我還要偽裝自己,不讓人認出來。再然后找到小師妹讓她跟她解釋讓她為我作證。
正當(dāng)我想著的時候,我看見樓下有個女人,走到了那群警察的身邊,說了幾句話。那些警察很緊張,還往樓頂上看了幾眼,馬上要行動的樣子。
我知道,警察發(fā)現(xiàn)我了。
老子得馬上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