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醉花樓亂成一片,因為君衍的手心最后不是流血,而是出現(xiàn)了噴血的狀況,君衍感覺到手心的刺痛,看著鮮血不停的往外流,心中感覺到了害怕,他們不知,不代表君墨不知,顧錦七的劍柄中有蠱,他的手掌心被劍穿過,之所以會噴血,就是顧錦七把蠱留在了他的手心,是專門吸血往外流的。
君墨想起了顧錦七出去的場景,他臉上的怒氣遠(yuǎn)遠(yuǎn)的都能感覺得到,君墨陷入了沉思,到底是什么惹怒了顧錦七,讓他這么無所顧忌的刺傷皇子?
“你怎么得罪顧錦七了?”君墨問道。
君衍緩緩的看向了君垣,只見君垣把目光移向了其他地方,他收回目光對著君墨說道:“什么叫我得罪了他,是他先得罪的我!”
“他抱著出去的人是誰?”
“我他媽怎么知道是誰?”君衍罵罵咧咧的說道。
君墨臉色一變,厲聲道:“到底是誰?”
“不知道,就是剛才站出來說顧錦七身世的那個男子,是個女人!”君衍低埋著頭,眼中煩著仇恨的光芒。
“你做了什么?”君墨想起顧錦七鐵青的臉,他竟然還不知道顧錦七在盛京有一個這么在乎的人?
“能做什么?能夠伺候本皇子是她的福氣!”
君墨放下了君衍的手,說道:“你自己去給顧錦七求解藥吧,我敢說在盛京甚至是整個宸國沒有人能夠把他放在你手心的東西拿出來,你就準(zhǔn)備流血而亡吧。”
被君墨如此一說,君衍分明有被嚇到,愣了片刻問道:“他在里面放了什么東西?”
“不知。”君墨說著站了起來,朝外面走去。
“二哥,你去哪兒?”君垣看著君墨喊道。
君墨沒有轉(zhuǎn)身,負(fù)手站在門口,白衣似雪,背著光的那一刻,君衍忽然間發(fā)現(xiàn)他的這個二哥很不一樣,具體是什么又說不上來。
“去找夙瑤,看她有沒有可能把你手心里面的東西取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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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錦七抱著懷中的女子匆匆忙忙的回了將軍府,陳啟看到了顧錦七,迎了上來,看著他手中的劍,微微蹙眉,好的:“公子,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陳叔,給準(zhǔn)備沐浴的水,今天將軍府誰都不讓進(jìn),包括二皇子!”說完抱著女子朝閣樓上走去,欲要進(jìn)屋,回頭對身后的朔月說道:“派人去把夙瑤帶進(jìn)府,秘密點,不要被人發(fā)現(xiàn)。”
陳啟感覺到事態(tài)嚴(yán)重,沒有問詢,小跑而離去,顧錦七進(jìn)了屋,關(guān)上門之后,懷中的女子忽然間哇的一聲的大哭了起來。一聲小哥哥,帶著無數(shù)的委屈和害怕,顧錦七眼中冒著殺氣,一句話也不說,只是靜靜的抱著她,要是他晚到一步,發(fā)生的事情就不能料想!
此時屋外傳來了陳啟的聲音,“公子,都準(zhǔn)備好了。”
“知道了,把我白色的錦衣也拿過來。”顧錦七回道。
溫?zé)岬臏I水浸濕了他的衣襟,顧錦七輕輕的拍著她的背,說道:“別哭,小哥哥一直在,先去沐浴,出來換一身干凈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