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歐陽兄被挨打時,我正與鄧少爺握手告別,并表示歡迎鄧少爺去河南游玩。到時去去洛陽、嵩山轉(zhuǎn)轉(zhuǎn),鄧少爺笑著點頭同意,送我走出來,當看到陳煒杰慌慌張張路過時。
鄧少爺?shù)瓎柕溃?ldquo;陳煒杰,你們干嘛這急忙忙的?”
“鄧,鄧少爺你好。我們正準備去搬絲綢。”陳煒杰恭敬說。
“搬絲綢干嘛,誰要絲綢?”
陳煒杰額頭直冒冷汗,結(jié)結(jié)巴巴說:“那,那個大姨太要。最近天氣冷了,大姨太想做幾件衣服!”
就在這時候,我微笑問道:“這位兄弟,看到你們歐陽管家和一位女孩沒有?剛才他們還在這里等的!”
我隨口問了一句,嚇得陳煒杰雙腳抖擻,旁邊的大黑小黑更是嚇得全身冒汗水。
“沒,沒看到他們!”陳煒杰一臉緊張說。
盡管陳煒杰不是鄧少爺親自招來的人,但對這個人還是有些了解,唯一優(yōu)點就是會拍馬屁。
本來鄧少爺是想找機會再讓陳煒杰下課的,沒想到這家伙這時候還撒謊。
鄧少爺臉色一沉,問道:“剛才他們還在這里,你們又剛好從這邊路口,怎么沒看到他們?”
“對不起鄧少爺,我看到了。剛才他們等了會兒不耐煩就走了!”陳煒杰擦上額頭上汗水說。
鄧少爺走過去一巴掌,罵道:“你膽真大,現(xiàn)在既然敢騙老子?”
“鄧,鄧少爺,我錯了。下次不敢了!”陳煒杰摸著發(fā)燙的臉,小聲說。
“記住,不要以為有大姨太為你撐腰,就胡作非為!”鄧少爺邊說邊拍打陳煒杰的右臉。
這時候,我攔住鄧少爺說:“鄧兄,算了,我們走吧。”
當我走出鄧府,發(fā)現(xiàn)歐陽兄和水靈兒正登著大門右邊石凳上。我微笑走過去,拍下歐陽兄說:“久等了!”
歐陽兄抬頭看到是我,連忙起身笑說道:“道兄,效率蠻快嘛,鄧少爺同意你走嗎!”
“不同意也沒辦法??!”鄧少爺微笑走過來。
聽到鄧少爺聲音,歐陽華連忙走過來打招呼說:“鄧少爺你好。”
鄧少爺拍下歐陽華語重心長,說:“對不住了兄弟!這事情讓你背黑鍋了,不過你放心,我會給你一個交待!”
開始我以為歐陽華還會生鄧少爺氣,沒想到歐陽華不斷不生氣,反而還滿臉笑容。從這件事情上,我對歐陽華更敬佩了。
“華哥,你們怎么突然跑出來了,不是讓你們在里面等!”我笑著說。
水靈兒嘴巴一翹,說道:“還說呢,鄧府的人都是兩面派,一面做好人,一面做壞人。剛才那個陳管家真是心黑心毒!”
“算了水靈兒,反正我們要回河南了!”歐陽華打斷說道。
聽到這話,我一臉迷惑問道:“華哥,水靈兒,到底怎么回事?陳管家對你怎么了?”
水靈兒走到歐陽華面前,扯開歐陽華衣服說:“哼,你看看這些傷,華哥身上的傷就是被陳管家和下人打的!”當我和鄧少爺看到歐陽華手臂的傷痕時,當時都驚呆了,這個陳煒杰膽子也太大了,連鄧少爺?shù)目腿硕家獨?,真是無法無天。
鄧少爺臉色一沉,怒火沖天道:“這個狗日的陳煒杰,以前只知道貪財,現(xiàn)在當上總管家,既然目中無人!”說完氣呼呼走進鄧府。
看到鄧少爺這臉色,我知道事情搞復雜了,本想阻止算了??蓻]想到水靈兒,歐陽華朝我使眼色,我想想就算了。
學佛學道之人,以前認為對任何人都是寬容的,但從少林寺到社會生活段時間,發(fā)現(xiàn)有些人確實壞,壞得透頂,比如:陳煒杰。像這樣的人確實應該要得到懲罰,不過我是學佛學道之人,民間那些事情還是讓他們?nèi)ソ鉀Q。
我和水靈兒、歐陽華三人,微笑走在蘇州城街道上,心情格外不錯。不是因為住的好,吃得好才開心,而且輕松自在。在鄧府住著,吃住都是免費,可總覺得不自由,怕講錯事、做錯事。反而出來住旅店,更加自由、輕松。
水靈兒更是高興,走起路來一蹦一跳,還時不時拉著我手說:“回河南你要陪我逛洛陽城。”
“中,等辦完事后吧!”
“太好了,悟道你人真好!”水靈兒一臉笑容。
看到我和水靈兒聊得這開心,歐陽華一臉羨慕,嘻笑說:“哇,你們聊得蠻投入嘛,要不就處個對象吧!”
我當時滿臉通紅,結(jié)結(jié)巴巴說:“華哥,別,別開玩笑了!”
歐陽華拍著我臂膀,說:“哈哈,開個玩笑干嘛這緊張,你不會對水靈兒真有意思吧?”
“華哥,你別亂開玩笑啦!”水靈兒一臉尷尬轉(zhuǎn)過頭。
我偷偷朝水靈兒瞟了一眼,轉(zhuǎn)移話題說:“華哥,你說鄧少爺如何處理陳煒杰?會不會趕出鄧府?”
歐陽華摸了下巴,說:“這,這個說不準??创笠烫投烫膽B(tài)度,如果態(tài)度堅定,估計陳煒杰沒事,如果大姨太和二姨太非管此事,鄧少爺也沒辦法。”
“不,不是吧?你不是說陳管家與大姨太、二姨太有曖昧關(guān)系,為何鄧少爺不管不問?”
“沒有親自看到或抓到,鄧少爺也沒辦法的。大姨太、二姨太娘家背景深厚,許多時候鄧少爺也要給些面子!”
“原來如此,那鄧少爺也不容易啊!”
歐陽華點點頭,微笑道:“是啊,表面上鄧少爺風光滿面,有時候做事也力不從心。鄧府里面關(guān)系十分復雜!”
就在我們討論鄧府事情時,鄧少爺派人把陳煒杰抓到大廳房。
“陳煒杰,我再問你一次,你是不是打歐陽坤管家了?”
陳煒杰嚇得跪地求饒,說:“以,以后不敢了少爺!”
“還有以后?你驅(qū)趕我朋友,還動手打歐陽管家,你真是膽大包天!”鄧少爺又是一腳踢過去,正好踢到陳煒杰腹部,陳煒杰痛得在地上滾動。
“老子再告訴你,不要以為有大姨太和二姨太幫你說話,老子就不敢動手,明白不?”鄧少爺又是重重一腳,這腳正好踢到陳煒杰胸肌。此時此刻,陳煒杰的哭喊聲越大,引來不少鄧府傭人。大家都圍繞著小聲議論,有些人表示支持,有些人表示同情。
“你們吵啥,都給我閉嘴!”鄧少爺邊踢邊罵道。
“鄧,鄧少爺,我錯了,求你放過我吧!”陳煒杰邊擦嘴里的鮮血。
“是啊鄧少爺,放過陳管家吧。好歹他在鄧府工作了5年!”其中一位很老的阿姨說道。
鄧少爺轉(zhuǎn)過頭,對著他們罵道:“今天誰求情都沒用,這家伙忍他好久了。剛當上管家,既然就動手打我的手。你知道歐陽華跟我多少年了?”
“少,少爺,歐陽華對少奶奶做出那事,你還維護他。我,我不服氣!”陳煒杰突然大聲喊道。
一聽這話,所有傭人都驚呆了,一面迷惑望著鄧少爺。陳煒杰以為說這樣的話,能得到眾人的支持,沒想到?jīng)]有幾個人幫他說話,而是都沉默了。就連大黑小黑都站著不敢作聲,嚇得滿身冒汗水。
就在這時候,陳煒杰靈機一動,指指大黑兄弟說:“不,不是我動手打歐陽管家的,是大黑小黑干的!”
原本準備承認自已錯誤大黑,聽到這番話,當時也又火大了,立馬下跪說道:“少爺,歐陽管家是我們打傷的。可我們都是被陳管家逼的,我們也沒辦法!”
“行了,你們都給我跪下,回頭再給你們算賬!”鄧少爺走過去狠狠朝這兩人各打一巴掌。
在場的傭人都嚇呆了,他們都知道鄧少爺脾氣暴躁,但沒想到這夸張,都嚇得不敢說話。就在這時候,大姨太和二姨太扭著屁股走過來,關(guān)心問:“老爺,這是怎么了,怎么發(fā)這大脾氣?”
鄧少爺理都沒理對方,接著狠狠踢陳煒杰。陳煒杰被踢成重傷,內(nèi)臟都被踢壞了,大姨太和二姨太既是害怕,又是心疼。好歹這個男人陪睡了幾年,多少有些感情。
大姨太又對鄧少爺說:“老爺,這是怎么了,陳管家犯什么事了?”
鄧少爺突然轉(zhuǎn)過頭,罵道:“你,你給我閉嘴!”
“老爺,你別生氣啦。氣大傷身!”二姨太假裝關(guān)心的樣子說。
“是啊老爺,跟下人干嘛這一般見識,傳出去讓人笑話的!”大姨太接過話說。
本來打算就這樣放過陳煒杰的,沒想到這個家伙引來這兩位姨太求情。這太讓人生氣了,看來外面?zhèn)鱽淼氖虑槭钦鎸嵉?,這三人之間確實有曖昧關(guān)系。鄧少爺氣得要死,又抬起腳,用力踢陳煒杰的肚子。
陳煒杰疼得地上發(fā)抖動,張嘴對大姨太說:“大,大姨太救我,救我呀!!”
“你,你這人真是活該,誰讓總不聽老爺?shù)脑挘?rdquo;大姨太假裝生氣樣子說,其實她內(nèi)心是十分擔憂陳煒杰的安危。
看到大姨太沒理會他,陳煒杰爬著身子到二姨太面前,扯著衣裙說:“二,二姨太,救我。救我!”
看到這下人這般囂張,當著大家面前拉扯大姨太、二姨太。這分明不是告訴大家,他們有那種關(guān)系嗎?特別是大姨太看陳煒杰的眼神,這眼神很是擔憂。若是一般傭人,最多說幾句好話,不會有這種特別的眼神,分明是大姨太和陳煒杰有曖昧關(guān)系,男女達到一定關(guān)系,眼神自然有不同的感覺。
鄧少爺早就聽說這些事情了,一直沒找到證據(jù),今天看到這場境,一切都不用再驗證。這大姨太,二姨太,還有那三姨太都是賤0貨女人。
想到這些,鄧少爺像發(fā)瘋似時,拿起旁邊的大木棒,狠狠朝陳煒杰大腿打去,突然一陣‘崩’的骨頭聲音,接著又聽到陳煒杰一陣豬叫聲,這聲時真是刺耳,讓所有傭人嚇得全身冒汗水,就連大姨太、二姨太都嚇得臉色蒼白。
大姨太嘴里嘟嘟說:“瘋,瘋了,真是瘋了。這樣打會打死人的!”
就在大姨太說那一刻,鄧少爺又拿起大木棒朝陳煒杰身體打過去,狠狠打了數(shù)下,這一刻真是瘋了,陳煒杰鮮血直噴,正好噴在大姨太臉上。
二姨太看到這境界,哭著求鄧少爺別再打了,再打下去會死人的。可鄧少爺才不理會,接著打,最后二姨太也下跪幫陳煒杰求饒。
“你,你們給我滾開去!”鄧少爺一腳把大姨太、二姨太踢到一邊去,接著朝陳煒杰腦袋打過去。就在這一刻,陳煒杰噴血全身倒在地上,手和腳微微顫抖,不到片刻,身體不動了。
“老,老爺,你打死人了!你真是瘋了,瘋了!”大姨太哭著喊叫。
二姨太嚇身縮成一團,不敢說話。旁邊的傭人也在發(fā)抖動,膽小的人都閉上雙眼。而鄧少爺看到陳煒杰被活活打死,當時臉色也嚇得煞白,才恍然醒過來,原來自已打死人了。